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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我啪的打开抽油烟机,开始炒切成丝的青椒、胡萝卜、洋葱、香菇丁,顺便把鸡蛋搅拌好,在平底锅里放上油,准备煎一个很薄的鸡蛋饼,然后还要把煎好的鸡蛋饼切成丝。
雪小农洗好的香菜还不错,绿油油的,在冬天这个季节见到绿色的青菜有时候会让人心情很不错。我决定把香菜切碎,然后放在石锅拌饭的最上面,还要在石锅的锅底,抹上一层香油,想着这些程序,我有点儿怡然自得,事业这段时间,我投入了大部分的时间在做饭上。
当一切准备工作差不多的时候,需要做石锅拌饭的酱,里面需要勾兑一些淀粉,最后还要加上葱末蒜末,这些酱就是要和拌饭一起混合着吃才爽口。
等一切都做完了,我关掉轰轰响的抽油烟机,客厅里面静悄悄的,我想,应该走的,应该都走了,我用微波炉手套端了石锅拌饭,推开厨房的门。
木羽就在厨房门外来来回回的走着,手指间的香烟,弥漫着模糊的气息,看见我出来,木羽站住,好一会儿,开始挑着嘴角笑:“刚才我一直在问我自己,要不要进去帮你,看来不用了。”
小诺和木易面对面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小诺赌气的撅着嘴不理睬木易,木易开始一遍又一遍的讲道理:“没有你这样的,我们是说好的,现在见了面,你你你干嘛不理我啦?我做错什么了?哪有见面就给人家甩了的……”
小诺看见我端着拌饭:“十八,夭夭她们进屋了,你们先吃,记得给我留。”
“我也要吃,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木易赌气的看着我。
小诺哼:“你活该,就不给你吃。”
我端着石锅往房间里面走,雪小农探出脑袋笑:“哇噢,新鲜出炉的韩国拌饭,大家快来啊。”
我进房间的时候,听见木羽低低的声音,木羽说:“十八。”
我装着没听见,进了房间,雪小农跑去厨房拿勺子,我听见木易的声音,木易说:“我不管,反正你这么赖账就不行,之前我们都说好的,再说我也没做错什么事情,你说啊,我做错什么了?”
小诺火儿大的声音:“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男人的人,你自己说说,你做的那点儿事儿是个男人能做出来的吗?”
我正要往嘴里吃,门忽地被推开,又吓了我一跳,我看见木易绷着脸进来:“十八,之前的事儿你打我好了,我二哥欠你多少你就打我多少,这样总行了吧?你动手吧,省着小诺老惦记这个事儿……”
木羽跟着进来,拽住木易的胳膊就往外拖:“够了,跟我回去。”
许小坏皱着眉头,非常不舒服的瞪着木易:“你有完没完?不就那么点儿事儿吗?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人家都说不喜欢你了,你听不明白吗?”
木易的眼睛红红的,恼火的瞪着许小坏:“不关你的事儿……”
许小坏的手非常利落的扬起,木羽冷漠的打开许小坏的手:“别多事儿!木易,跟我回去。”
木易狠狠的甩开木羽的胳膊:“都怨你,就怨你,要不是你,怎么会搞成这样??会搞成这样吗?以后不要你管我!”
木易狠狠的摔了门,我听见急速的下楼梯的声音,我看见桌子上掉了一粒米,我用手慢慢粘起来,放到旁边的烟灰缸里,我听见许小坏说:“谁多事儿了?你们不来我们好好的,什么东西?”
我看着黑色的石锅发呆,雪小农在窗户边儿上喊:“你们看啊,木易在踢一辆车子!”
夭夭和许小坏飞快的凑到阳台,透着玻璃窗往外看,夭夭说:“我敢肯定,那个车子是他哥的……”
雪小农朝我不停的招手:“十八,快看快看,你们说木羽会不会回头看看我们这个窗户?”
我淡漠的摇头:“他不会!”
夭夭、许小坏、雪小农三人几乎同时转头看我的方向:“十八,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回头看?”
我说:“因为他以为,我会在窗边等着看他回头。”
英国萧瑟的古典名著,一部又一部的改编成同名电影,比如伊夫林?沃的《故园风雨后》,很经典但更古典,改编的同名电影上有句话很好听,更耐听。
他爱她,他爱他,爱很重,但比命运轻。
翡翠蓝
阿瑟发小儿的铁哥们儿金明电话给我,说冯小北的监控期限过了,可以不用去派出所报道了,末了金明用非常严厉的语气让我警告冯小北,如果再出什么问题,没有人可以帮上忙。
我犹豫了好久,把婉转的话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还对着镜子演习了一遍,还是决定给冯小北打个电话,说一下金明的意思。
等我有些紧张的拨通电话后,接电话的却不是冯小北,是强子,强子好像睡得迷迷糊糊的,电话里面的声音含含糊糊,跟没睡醒一样,好一会儿,强子才听出是我。
强子说:“十八,有点儿事儿我想找你一下,你方便吗?我还是觉得应该跟你说一下,是关于冯小北的。”
我有些奇怪:“冯小北呢?”
强子哦了一声:“小北陪安雅去医院了。”
我第一次听到安雅这个名字,我想这个名字有可能是冯小北的老婆。
强子在避风塘等我,我去到的时候强子正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喝着茶水,心不在焉的,不时的看着手表,看见我,龇牙笑着招手,长头发看着很怪异。
“金明说,冯小北不用去派出所报道了,以后做事儿别那么冲动,别动不动就想摆平谁,这世道还有法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儿。”因为对着强子,我把话说的重了一些。
强子的门牙上粘了茶叶,强子给我倒了一杯热茶,惨兮兮的摇头:“十八,你不知道,要我是冯小北,我早就疯了,别说打人,就是杀人我都做出来,大不了杀了人,人民警察给一枪,痛快了,也解决了,二十年后咱又是一条好汉不是。”
我有些不太明白强子的话,强子小心的看着四周,往我身边凑了一下,放低声音:“十八,安雅有病你不知道吧?”
“安雅?是谁?”虽然我猜这个人就是冯小北的老婆。
强子犹豫了一下:“冯小北老婆啊,我这不是背后说闲话,小北怎么说也是我兄弟,可我真的挺为他不值的,要我说安雅这人吧,太有心机了点儿……”
我不解的看着强子:“你什么意思啊?”
“我就是觉得安雅在算计冯小北,冯小北太宝贝她了。”强子不服气的嘟念着。
我喝了一口茶水:“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强子放低声音:“安雅有血液病,她和冯小北结婚的时候坚持不去婚检,刚好那会儿也允许不婚检了,血液病都是遗传的,不然她为什么不去大大方方的婚检?”
我发呆的看着怨气冲天的强子,小心翼翼的问:“什么,血液病。”
“红斑狼疮。”强子郁闷的喝了一大口茶水。
我有些吃惊,强子皱起眉头:“这个病不让生孩子,生孩子还是遗传,安雅会不知道她有这种病?不然干吗拒绝婚检?现在更糟,又得了败血病,冯小北所有的家当都砸在安雅的病上面了。”
我手里的茶杯差点儿掉到地上,有热水洒了出来,我慌忙用餐巾纸擦拭着。
强子重新给我倒了茶水:“你说冯小北能不急吗?安雅每天哪是吃饭啊?根本都是在吃钱,哪个病离了钱都不行,冯小北给那丫鼻梁打折算是太对得起他了……”
我看着强子:“冯小北,就没问过安雅吗?”
“问过,能不问吗?要说败血病这个事儿谁都料不到,之前的病能不问吗?”强子有些郁闷。
我开始好奇:“那安雅怎么说的?”
强子火儿开始大了:“安雅说了,她隐瞒是因为太爱冯小北了,怕冯小北不要她,有这么爱一个人的吗?”
我盯着强子:“那冯小北呢?”
强子啐了嘴边儿的茶叶:“小北还能怎么样?之前就很喜欢安雅,知道后挺气的,想离婚,怕安雅接受不了,就想着拖一段时间,谁知道拖了一年,安雅检查出来败血病,现在更不敢提了,怕安雅受不了,影响病呗,当断不断的,落这么一个结果,惨不惨?”
我没有说话,强子欲言又止,抓着他自己的头发:“十八,我知道你对冯小北有意见,我也知道你为夭夭好,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夭夭也不是对冯小北没感觉,安雅的病谁都知道,她撑不了多久的……”
我转脸看着避风塘外面,干枯的冬天感觉象失去水分的皮肤,皱皱巴巴的。我想起张爱玲的小说《倾城之恋》,一个人的爱情,不过是另外一个人没来得及离开而已,是人性出卖了爱情,还是不忍心成全了爱情??
我冷淡的看着强子:“冯小北当夭夭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