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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皇后等人也好奇地凑近前来。
远看是一个巨大的福字图案,细看,是由一个个的福字与寿字相间绣成,福字是用红色的丝线,寿字以黑色丝线绣成,均以金线勾边。最后组成一个完整的福字,色彩红中有黑,黑中亮金,显得尤为好看,而且竟是双面绣。
太后一时赞不绝口,并拿着手中的帕子做比较:“桂嬷嬷,你给哀家绣的这条帕子,就已经很不错了,可是,也仅是单面绣,想不到玉儿这孩子竟然能绣双面,小小年纪绣工如此了得,可真是难能可贵啊!”
黛玉垂首而笑,自是一番谦虚。这副样子被冯可瑶看在眼里,挑挑眉,一脸的不服气。骆惜颜眼神一闪,嘴角微微一弯,笑不丝地扫了黛玉一眼,那眼神里也分明带着不屑。
太后一脸的欣悦,频频颔首,水蛟便趁机笑道:“母后,筵席已经摆好了,请母后入席!”太后心情愉悦,扶着宫女站起来,众人簇拥着,往福寿堂而来。
太后坐于首座,各人依次入座,因水溶一直受太后的宠爱,故允其例外,他和黛玉的位置,便在太后座位下面。
因此次寿辰的活动均由水黑白料理,故此时,他不过是在席间应个景,三杯祝寿酒已过,他出席来到近前,笑吟吟地向太后道:“皇祖母,您老人家五十大寿,父皇和孙儿及百官们均希望您能福如海深,寿与天齐,皇祖母虔心理佛,故孙儿便请来了大觉寺的各位高僧,为皇祖母祁福增慧。”太后含笑点头不语。
水墨白遂闪在一旁,这时,乐音起,一群人鱼贯而入,黛玉一看,是一群僧人,这祝寿念经,她倒是头一次见到,觉得非常有趣,但她本人也敬佛,故也神情一凛,满心虔诚。
在场众人都随着太后庄重严肃,恭恭敬敬地正襟危坐。僧人们上来之后,有秩序地坐了下来,随着乐声念经诵佛,顿时周围一片庄严肃静。
黛玉鼻观口口观心地坐着,但无论她怎么坐,依旧感觉不舒服,似乎有人在盯着她,装作不经意地扫视了一下,却见冯可瑶正死死地盯着自己,那眼神,既怨恨又不甘,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黛玉便知道,她仍在为阿黄的事耿耿于怀,不过她倒不介意,冯可瑶的性子直爽,喜怒于色,她勾勾唇冲冯可瑶轻轻一笑,冯可瑶的眼神顿时更加冷冽,她狠狠地瞪了黛玉一眼,转向了别处。
黛玉似乎能听得到她的冷哼和不屑声。那份恨意如此强烈,她仍是笑笑,便转过头来,重新敛了神色,投入地看僧人们念经。
“怎么,自讨没趣了罢?”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声音,戏谑中带着嘲弄,黛玉不用猜就知道是水溶,她还是下意识地随着声音转过头,此时,水溶正拿着一个小碗,装作吃东西的样子,声音压得非常低,低得只有两个人能听得到。
黛玉没有理会他,见她看向自己,水溶很自然地咧开嘴,一脸的撒娇:“娘子,喂……”说着小碗便塞到了黛玉的手中。
这种情况下,黛玉自然是不能不喂,要不然这位爷当众撒起泼来,可是收不了场的。于是黛玉既要神情专注地看着僧人们念经,又在体贴地照顾这位夫君,喂他吃吃东西,还要同时注意来自太后的眼神。
“娘子,你在看大皇兄?”当黛玉将一小勺粥喂了给他吃,抬起头来注视着场下的时候,水溶突然凑近了她,小声地嗫嚅着。
面对他遽然冷下来的眼神,黛玉不动声色,一派淡然地将他要吃的东西体贴地送进他的口中,一面用帕子轻轻地撷了撷了他的嘴,然后用只有他才听得到的声音道:“你哪只眼看到我看大皇子了?”
“两只眼全看到了!”水溶神情天真,笑容可爱,但轻声细语中却隐隐地透着一股不耐。
“哦,是吗?那我两只眼睛也看到你在看大皇兄呢!”黛玉眨眨秋眸,将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她看的是僧人,何曾看水明畅了,水溶真是能扯。
他们说话的时候,彼此凑得很近,身体紧紧地贴到一起,几乎头碰着头,在外人看来格外地亲昵,尤其是水溶,居然一边说着话,一边还往她身上靠,不断地用脸磨蹭着她的身体,那情形,就象一个向大人撒娇的孩子一般。
这时候,僧人们祁福仪式完毕,一起立起身来准备退场,四周安静了下来,众人准备恭送这些僧人们下场。
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些人身上的太后,突然转过头来不经意看到水溶和黛玉二人的一慕,语气微微有丝威严地道:“溶儿,别这样,端肃一点,你这样嘻笑这可是对大师们的不敬啊!”
话虽这么说,但太后说话时却是笑容满面,满脸的宠溺,一点责怪他的意思都没有:“溶儿,快站好,恭恭敬敬地送大师们离开,听到没有!”
见水溶半天没反应,依旧赖在黛玉身上,太的难得地收起了笑容,有些严厉地看向自己的宝贝孙子。
水溶却有些不情愿地撇撇嘴,一面故意地又往黛玉身上蹭了蹭,还又夸张地闻了闻:“可是,我不想离开娘子嘛,娘子身了又香又软,摸着好舒服的……”
他的话一出口,在场的那些僧人们不约而同地嘴角抽了抽,那副请来的神情看上去便有些不大自然,其余的众人闻听,也都有些尴尬地或低了头或随之一起不自然起来,有些女眷脸色便有些绯红。
倒是水溶一脸的自然,就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似地,还一本正经地对太后道:“皇祖母,你要不信,你也来摸摸,娘子身上真的很软的,而且香香的……”
黛玉此时无言以对,水溶总是能变着法子整她,而且手段和招术一次比一次让她防不胜防,任她再聪明,也绝对想不出他下一步会是什么。
还好自己够淡定,这要是从前的自己,面对水溶这样的嘲弄和羞辱,只怕早哭了,此时,她唯有微垂着头,当作没听见一般,因为她相信,一定会有人站出来的,一定的。
对于黛玉的反应,水溶也是不解,而且也很出乎他的意料,他自认为自己今天的行为能够令任何一个大家闺秀羞得无地自容,当场就会羞忿得流泪失措,但这个林黛玉,她却除了沉默和脸红以外,竟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难道,是自己的力度还不够,需要再继续加把劲?
一念至此,水溶看着黛玉的眼神便遽然灿亮了起来,看在黛玉眼里,却是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那双清澈的眼神分明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勾起的嘴角显得邪恶无比。
只见水溶突然站了起来,拽着黛玉绕过几案,黛玉此时只能由着他拉着自己,只见水溶上前一步,对着最前面的一个僧人咧嘴一笑:“大师,我真的没说谎,皇祖母不肯,那你就来摸摸看好了,真的很软的!”
一面将黛玉推向那个僧人,结果把那个僧人吓得双腿一软,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可是水溶还是不肯饶过他,他随之蹲了下来,一脸认真地对那个僧人道:“大师,你摸摸看嘛,出家人不说谎话的,你摸一摸,然后把你的感觉告诉皇祖母,他们就知道我没骗人了!”
一面有些得意地对着黛玉笑道:“娘子,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啊?”然后转过头去,一脸天真地看着那个坐在地上的僧人,结果那个僧人被他笑得面如土灰。
这可是北静王爷的女人,哪个能有这个胆子去摸啊!
看着那个僧人欲哭无泪,脸上的表情既象哭又象在笑的样子,黛玉暗叹着水溶整人的法子真是登峰造极,一面也随着对方的表情做出欲哭无泪的表情来,一脸无助地向太后求助。
在其他人看来,这位北静王妃此时是那么失措,那么无助和惊慌,那么地楚楚可怜,尤其是冯可瑶,看着黛玉这副样子,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林黛玉啊林黛玉啊,你花容月貌又怎么样,你满腹才情又如何,还不是照样嫁了一个傻子,被人当众象猴子一样耍着玩,看这情形,这个傻夫君,每日里不定怎么被这个傻夫君耍成什么样呢。你的聪明在这样的傻人面前,可是无用武之地的罢!
可是,她却并不清楚黛玉的心理,黛玉笃定那僧人是不敢来摸自己的,所以,她没什么好担心的,水溶,你不是想耍我吗,那我就换个心态看你耍。
“溶儿,不得胡闹!”太后终于出口厉声地申斥了,她见水溶越闹越离谱,黛玉那份无助让自己挺不是滋味的,说心里话黛玉还是很称自己的心意的,只是溶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