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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风认真地道:“这块玉佩放在我这一直没派上用场,现在也该帮这块玉佩找个主人了,如果你愿意,它就是你的了,记住了,永远都是。如果你不愿意保管了,届时,也可以再传下去,传给你的儿女……”
“我的儿女?”紫鹃下意识地重复着他的话,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玉佩,傅青风突然促狭地笑了笑:“是啊,你的儿女,也是,我的……”
“你?”紫鹃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平时行事爽快的她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心里怦怦直跳,这,也太突然了罢,想不到平时行事稳重一脸正人君子的傅青风,竟然也突然如此惊世骇俗。
她不是感觉不到他的屡屡暗示,但是她却不敢承认,亦不敢相信,二人身份悬殊,他曾是堂堂的太医,而且与水溶关系莫逆,而她,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丫鬟,两人有如云泥之别,她不会做那种美梦。
故每每对他投过来的目光视而不见。但是,此时,紫鹃有点反应不过来,原来这一切全是真的!他真的是向自己袒露他的感情,毋须多言,这块玉佩便是最好的证明。
她瞅着手中的玉佩半晌才回过神来,说不清为什么,她心里仍有丝不安,第一个反应就是把玉佩还给对方。这时,听到一阵咯咯地笑声,有如银铃般悦耳动听,紫鹃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惜诺正躲在不远处的花丛旁,这时露出一张粉妆玉琢的小脸,小脸上满是促狭的笑。
见紫鹃发现了自己,惜诺蹦跳着出来,如一只粉色的蝴蝶一般,转眼跑到紫鹃近前:“紫姨,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发愣啊?咦,这是什么?”
转转乌溜溜的眼珠,惜诺好奇地盯着紫鹃手里的玉佩,紫鹃忙赶紧想收起来,可是晚了,惜诺小手一指笑嘻嘻地道:“咦,这块玉佩我认识地,是青风叔叔的,紫姨,你怎么会有青风叔叔的玉佩呢?”两只大眼睛滴溜溜地在二人之间来回逡巡。那样子就象两个人做了什么错事一般。
傅青风神态自若故意不吭声,紫鹃欲要答言又碍难出口,惜诺歪着小脑袋眨眨眼睛:“青风叔叔,这块玉佩对你来讲可重要了,你说过是你的传家宝。对不对?”
傅青风笑着点点头:“是呢,惜诺真聪明!”惜诺眨眨眼睛:“你现在送给紫姨了啊,那是不是说明……”说着一脸的慧黠故意一惊一乍地道:“啊,我知道了,青风叔叔是想让紫姨做你的妻子,对不对?”
紫鹃脸一红忙道:“惜诺,不要胡说!”
一面便要将玉佩还给傅青风,惜诺却趁其不备小手极快地将玉佩抢了过来,脸上绽开一个如花的笑靥,紧紧纂在小手里不肯给她:“紫姨,刚才青风叔叔的话我可是全听到了呢,我才没有胡说呢,是不是,青风叔叔啊?”
说着调皮地转向傅青风:“你喜欢紫姨,我早看出来了呢,紫姨,就你笨哦,一点都察觉不到畏!”一面扬着小脸得意地道:“青风叔叔喜欢紫姨,要娶紫姨当娘子了,我要去告诉娘亲她们去!”
说罢,小身子一转,朝着客厅跑去。紫鹃一把没拉住她,见她跑远了,一身粉色的衣衫,好象一只翩翩起舞的小蝴蝶一般,紫鹃嗐了一声,瞅了傅青风一眼,脸涨得通红。傅青风却是一脸的笑容,似乎唯恐事情闹得不大。紫鹃毕竟也是爽快之人,想了想,反正黛玉早晚也会知道地,沉吟了一下,反面坦然了许多。
这时,傅青风猛地握住她的手,紫鹃一惊忙欲挣脱,傅青风道:“走,我们的事,总得你的姑娘同意才是!”说着一把挽起她直往客厅走去。
紫鹃只好被他拖着一直一到客厅,走进去,正见惜诺对黛玉和水溶说着什么,小脸上洋溢着兴奋和喜悦。见二人走进来,黛玉脸上亦浮起一丝欣慰的笑,紫鹃的终身也终于有靠了,傅青风是个值得托付的人,紫鹃如能和他缔结连理,可说是一结她多年来的心愿。
见屋中的人均笑吟吟地瞅着自己,紫鹃平时的爽快此时荡然无存,脸一红……
西湖的春日,美不胜收,碧波泛起涟漪,画舫游船,一艘精致的画舫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缓缓而行,清风徐徐迎面而来,湖光山色,景致迷人,舱内,童声笑语不断。
水溶意态闲闲地品着香茗,黛玉亦含笑不语,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斯人斯景,如诗如画。一家人其乐融融,只可惜,快乐易逝,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一时间真的舍不得。
那些美丽的景致均留下过一家三口的踪迹,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重游……
想到皇宫,黛玉此时已经少了抵触,为了心爱的人,可以改变,情缘一事,本就不易,既然能两情相悦,那就彼此适应罢。
水溶为她而改变,那自己也该回报他的一腔真情才是!
五年的快乐,足矣,比起这些来,一家人的团圆更可贵,不离不弃,彼此牵手,那是一生的诺言啊!如果只任他一味地迁就自己,那自己是不太自私了?
水溶看得出她的不舍,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地道:“皇祖母很想你,很想言儿和诺儿!”
此外他明智地保持着沉默,决定权仍在黛玉手中,何去何从,黛玉是已经有了决定了,一切尽在不言中。她同样什么也没说,只是轻声道:“逸涵,我们回京罢,言儿和诺儿还没见过皇祖母呢!”
“好!”水溶点点头,掩不住那份宠溺。两个人相视一笑,所有的言语均化作了此时的默契,望着浩渺的湖面,水溶淡淡地道:“回京后,会有一个惊喜等着你!”
“惊喜?”黛玉嘴角微扬,见水溶说得轻描淡写,莞尔一笑:“什么样的惊喜?”
水溶笑笑:“我想,还是你自己亲眼见见为好,有些事透露了就没意思了!”见他故意吊自己的胃口,黛玉好笑道:“还故弄玄虚啊?”
于是,几日后,他们便踏上了回京的路途。五年,太后苍老了许多,身体也大不如前,见到黛玉一家,喜不自禁,看着两个粉妆玉琢有如银娃娃般的两个孩子,激动得老泪纵横,看到太后这个样子,黛玉心里涌起一丝的愧疚。
太后风烛残年,俗话说,老健春来秋后热,如果太后有个好歹,连曾孙的面也没见着,岂不是带着遗憾而去。黛玉非常自责,但她并不清楚,太后对她的行为也是非常不满,对黛玉颇有成见,而且曾一度命令水溶将两个孩子接进宫来,至于黛玉,她想自由就不必再入宫,皇家就等于没这个媳妇罢了。
是水溶在太后面前再三地为黛玉遮掩辩护,编出种种理由,最后晓以情动之以理,太后方同意黛玉一直待在宫外,这些,水溶自不是会对黛玉提及。
而且,这五年间,水溶虽身为天子,但后宫中一名嫔妃也无,他抵住了来自臣子和太后方面的压力,始终不肯纳新妃,最终,他的坚持和倔强也令太后让了步。
再次回宫,虽然少了些自由,多了不少的束缚,但与从前相比,还是宽松了不少,两个孩子对宫里的日子很快就习惯了,每日承欢于太后膝下,给宫里增添了不少的快乐。
此时水岚清和冯可瑶已有二女一子,因水溶登基,封了水岚清为楚王,并赐了府第,已经搬出了皇宫。而水墨白因先皇之事,已被贬为庶民,迁往惠州。
依他的那些所作所为,其实杀头都是轻地,但水溶仍是留了情,而在此前他又蠢蠢欲动,勾结了骆雍及西南的酋长,未等他有作为便已经被拘,这一次,水溶没有姑息,一应人犯押解进京,囚于西郊思过苑。这也算他咎由自取,胜者王侯败者寇,自古皆然!
令黛玉惊喜的是,回京不久,便听说茜香的使臣来朝谨见。出乎她意料的是,来者竟然是远嫁的探春,此次探春随着自己的夫君茜香王再回故里,那份激动自是无法言表。
姐妹二人相见,自有一番感慨和欣喜,黛玉方明白水溶所说的惊喜,便是指这件事罢!
聚散皆是缘,自己从前是喜散不喜聚地,但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后,更是体会到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她如今已经看淡了很多,但不管如何,探春的到来仍让她又喜忧参半。
喜的是姐妹重聚,忧的是如今的贾家,早已不是先前那个钟鸣鼎食之府了,贾政带了府中子孙回了原籍,守着那点薄产,过着安安静静的日子。
倒是探春,不象她想象的那般忧虑,见解颇高,对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