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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迟疑了一下,似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道:“既然皇上在此,那在下便实言相告,二皇子他,与洛雍勾结,二人暗中与西南部族暗通款曲,只怕于朝廷不利,在下位卑言轻,言尽于此,望皇上小心为是!”说罢向水溶一抱拳便欲离开。
洛雍,就是先顺亲王,此时也被废为民,只是余威尚在,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的那些党羽暗中仍与水墨白来往,只是更加隐秘了些。
水溶眯起墨眸,一直以来,水墨白早在他掌控之中,不过黎九此举倒让他对他刮目相看。
心念一动正要开口,这时,只听到一阵脚步声,这时,傅青风带了两个人急匆匆赶了来,与黎九正好打了个照面,傅青风见是黎九不由一愣:“哦,又是你,我说呢,原来那些黑衣人是你带来的?”
黎九没有说话,水溶向傅青风道:“青风,不关他的事!”黛玉一惊:“逸涵,怎么回事,言儿和诺儿……”
水溶轻轻地抚抚她的手,示意她稍安毋躁,一面向傅青风道:“青风,那边情形怎么样?”傅青风看了黎九一眼:“全部解决了,放心,惜儿和言儿没事,两个小人儿睡得又香又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事!”
黛玉长吁了一口气,含笑看向水溶。这时,黎九脸上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二皇子的人全部被灭了?
傅青风扫了扫黎九:“怎么,乖乖地束手就擒罢,还想负隅顽抗?我们可是等你们多时了!”黎九脸上闪过一丝不置信的神情:“什么,你们知道我们要来?”
水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手挽住黛玉。傅青风清了清嗓子冷笑道:“黎九,就凭你的身手,你以为你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其实,皇上自出了京城便知道你们在暗中跟踪,不过不想打草惊蛇而已。你也是条讲意气的汉子,不要一条道走到黑,良禽择木而栖,那水墨白如今被贬到了惠州,还贼心不死,执迷不悟,继续党争活动,那本是逆天而行,逆势而行,天理人情皆不容。这样的人你也死心塌地跟着他不成?他的那些阴谋诡计,朝廷早已掌握了证据,如果你再如此愚忠,只怕也没好下场。皇上现在就在此,如果你能悔过自新,死罪饶过,前途自是一片光明!”
“傅先生,不要说了!”
黎九有些动容:“你说的道理我全懂,只是,黎九自在二皇子手下做事,得他恩情,这辈子也不敢忘,效忠朝廷就是背叛二皇子,背主求荣的事黎九做不出,刚才我已经将二皇子的阴谋告知了皇上,只为看当初皇上不杀之恩,此行已是背信弃义,再无脸见二皇子了……”
“你走罢……”水溶清然开口,黎九回过头来,面容肃然向水溶一揖手,然后一转身毅然离去,身影消逝于月色之中。
水溶紧紧地挽着黛玉,挑挑眉一笑:“走,去看看我的一双宝贝!”
翌日清晨,惜言和惜诺看到水溶赫然出现在餐桌上,均瞪大了那双黑乎乎的大眼睛,大概谁也没想到水溶会出现在这里,这是怎么个情况?俩小人儿彼此瞅瞅对方,脸上的表情很是古怪,那表情真让人忍俊不禁。
黛玉看着两个小人儿的样子,挑挑眉:“这个人你俩很熟悉罢?”
惜诺脸露惊喜不迭地点头,小脸上绽开如花一般的笑容,甜甜地唤道:“爹,太好了,你终于来了啊!”话未说完却被惜言悄悄拽了下衣袖,惜言的脚在桌子下踢了她一脚。
惜诺似想起来什么似地下意识地捂住小嘴不吭声了,惜言抬头看着黛玉意味深长的眼神,他眨眨眼睛忙堆笑道:“娘,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位,他不是我师傅吗?”
一面转向水溶暗里递了个眼神过去,佯作一脸的不解:“师傅,你怎么在这里,是娘请了你来的罢?”一面仍煞有介事地表情无比地凝重:“娘,你同意我拜师了吗?”
见儿子仍在那装模作样,黛玉好笑地瞅了水溶一眼,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这个小的,比老的还能装啊。水溶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水溶却笑而不语,似没事人一般。黛玉脸一绷,清了清嗓子:“这个人,想必,你们早就认识了罢,还用娘介绍吗?”
俩小人儿似是被拆穿了,一脸的笑意,异口同声地唤着:“爹!”
水溶嘴角噙笑伸出手抚了抚两个小人儿的头:“看来我们还是没逃过你娘的法眼啊,这里最厉害的,当数你娘了!”
惜诺马上一脸崇拜地看向黛玉嘻嘻笑道:“是啊是啊,娘,你真厉害啊,你是不是早知道我们和爹有来往的?”
黛玉不答反问道:“你们说呢!”见黛玉的回答是肯定地,两个小人索性也不装了,惜诺笑嘻嘻地眨眨睛,象只小蝴蝶一般飞过来:“爹,我好想你呢,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以后再不会分开了,是不是啊,娘?”
说罢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闪着期盼的光芒望着黛玉。水溶也轻抬墨眸,一瞬不瞬地望着黛玉,那里面,有深情,有炙热,还有一丝不明的情愫,是什么,黛玉此时不想追究,这爷三个一起捉弄隐瞒她,这笔帐她还没算呢,小的又在这给她灌迷汤。
冷着一张脸只不吭声,惜诺小脸马上一垮,偷偷地看向水溶。这时惜言一脸平静地坐在里,这时慢悠悠地出语道:“娘,爹也不容易,到现在他才正式和我们见面,娘就不要再生他的气了好不好!五年了,气也该消了罢,何况娘也不是不想爹!”
见惜言人小鬼大,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黛玉好笑道:“哦,娘何时想他了?”
水溶见儿子护着自己,心里暗乐,仍不吭声看着母子三人,黛玉见当事者一副旁观之态,笑不丝地扫了他一眼:“行啊,看来你在言儿和诺儿心目的地位不低嘛,这俩人全为你不平呢!”
水溶心里直乐但表面上也一副诚恳状:“是玉儿你的功劳,俩孩子如此懂事,玉儿,言儿说得是,五年的时间,你的气也该消了罢!”
见一大二小在这扮柔弱,黛玉扑哧一笑,脸一绷正要答言,这时,紫鹃端着两碟子菜走进来,黛玉淡淡道:“言儿,诺儿,先吃饭,有什么事吃了饭再说!”
“哦,”惜诺乖乖地跑回自己的座位,五年来,一家人这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团团圆圆,共享天伦,其乐融融,餐桌上不时地传来两个小人儿开心的笑声。
紫鹃和傅青风均识趣地退了出来,将幸福和温馨留给了一家四口,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此时聚首,太难得难珍贵了。
外面花香淡淡地袭来,闻之沁人心脾,紫鹃含笑,姑娘啊,你终于一家团聚了,我也可以放下心来了,她从心里替黛玉欣慰高兴。
这时,傅青风抱肩迎风而立,见她满面含笑,他悄悄地凑近前来:“怎么,人家团圆你跟着笑什么?”
紫鹃吓了一跳,她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向厨房走去,傅青风一把拦住她:“人家可是团聚了,你呢,还是孑然一身,难道你不为自己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我一个当奴婢的能有自己选择的余地吗?”紫鹃反问道。
傅青风扫了她一眼:“你总不能一辈子跟着你家姑娘罢,难道你就不想嫁人成家,相必你家王妃心中也希望你能终身有靠!”
紫鹃蹙蹙眉,喃喃着:“成家?”这个问题她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从来一颗心便全在黛玉身上,姑娘身世可怜,这些年来她无时无刻不替她操着心,随着她的喜怒或悲或忧。
休曾考虑过自身。傅青风的一席话令她有些发怔,自从雪雁随着探春去后,她一直就跟随着黛玉,直到现在。身为一个奴婢,她有自知之明,她的命运是和主子联系在一起的,她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吗?
见她立在那里发怔,傅青风淡淡地道:“你和你家姑娘感情与众不同,早超出了主子奴婢的关系,她视你如同姐妹,所以,你该早定打算才是!”
“早做打算?”紫鹃仔细地咀嚼着他这番话,她心里并没想过,只是想这辈子一直追随姑娘。
见她怔怔地不语,傅青风走近前来,执起她的手,将一块玉佩放在她的手中:“这个是我的传家之宝,现在送给你,不许弄丢了!”
“哦……”紫鹃惊觉手中多了块物什,定晴一看是一块晶莹的玉佩,她诧异地看着傅青风道:“这是什么,你,什么意思?”
傅青风认真地道:“这块玉佩放在我这一直没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