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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翠翘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还不一定呢,自己老糊涂了,还以为是溶儿的。如此看来,翠翘很可能怀的是别的男人的孩子,只是事出了以后推到了水溶身上。
水溶根本不懂这些事,所以,推他身上,是最妥当不过地。可怜的溶儿,太后越想越生气,又心疼水溶,不由气往上撞,她宝贝水溶,虽然盼着能抱上曾孙,但是她却不能容忍有人拿着水溶的傻做文章。
翠翘为人机敏,是她看上的,她能容忍她喜欢上别人,但是却不容忍她拿着自己的宝贝孙子当挡箭牌。她更不容忍自己竟然也被蒙在鼓里。
太后直勾勾地看着翠翘,犀利的眼神有如两把刀子一般,屋内顿时一片静寂。翠翘跪在地上,太后的脾气她是最清楚地,太后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能在后宫风浪中一直屹立不倒,可见其心计智谋。在她老人家面前她是无处遁形,还不如趁早坦白地好。
反正,自己肚子中的孩子也是皇家的。虎毒不食子,她不信太后知道了真相后真会对她怎么样!
她,要赌一赌!
想到此,她鼓足勇气抬起头:“太后娘娘,奴婢该死,王爷所说句句是实情,奴婢一时糊涂油蒙了心,不该欺瞒太后娘娘,奴婢当时一害怕,才做出愚蠢的事来。现在后悔不及,还望太后能看在孩子的面上,饶过奴婢这一回罢。孩子虽然不是王爷的,可也是水家的骨肉,求太后能开恩,留下这个孩子,奴婢死也感激不尽!”说着头重重地磕到了地上。
太后看了她半天,方慢慢地道:“罢了,你且好好回答哀家的问话,不得有半句隐瞒!”
翠翘忙停住,一脸的感激,太后一字一句地道:“说,你肚中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太后气势威严,无形中带着一丝压力,翠翘神色一慌,低下了头。
太后语气凌厉:“给哀家抬起头来回答!”
翠翘一哆嗦,她有些惊慌地抬起头,但是眼神却四处游走,小声回答道:“回太后娘娘,奴婢腹中的孩子是,二皇子的……”
“墨儿……”太后心里一惊,随即眯了眯眼,打量着地上的翠翘,脸上掠过一丝冷笑,微一沉吟不动声色地道:“说,你是何时和二皇了私下来往的,他有什么目的,给哀家一一交待……”
在太后面前已无处遁形,翠翘低着头,老老实实地一一交待……
太后的脸色,越来越冷峻,越来越难看,这时,傅青风背着药箱缓步而进,荷香居内气氛紧张而肃穆,太后稳稳地坐在那里,脸色阴沉如水,翠翘脸色惶恐,一直垂着头。
见傅青风来了,太后脸色缓了缓,示意他给翠翘瞧治。翠翘腹中的孩子,傅青风早知道不是水溶地,但此时他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诊脉后对太后回道:“太后娘娘,翠姨娘腹中的孩子只怕……”语气中似充满着婉惜。
“你的意思是说保不住了吗?”太后一脸阴沉,语气说不出地严峻,没错,虽然翠翘怀的不是水溶的孩子,但也终是水家的子孙,她虽然行事果断,但还不至于如此狠心。
翠翘一听,脸色一白,难道,自己的孩子保不住了吗?这时,她只觉得腹痛难忍,额头上渗出一粒粒冷汗珠儿,傅青风照实回答道:“翠姨娘的情形,只怕要小产,臣无能,无法替王爷保住这个孩子,望太后恕罪!”
太后脸色冷峻,目光犀利地射向翠翘,翠翘欲哭无泪,她此时方明白,自己干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上天不怜,肚中的孩子真的是保不住了,这个孩子可是她的倚靠,没有了孩子,二皇子还能袒护自己吗?
二皇子是成大事的人,看着温和但内里却狠辣无情,此事太后已经知晓,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吗?
太后的手段她是清楚地,想到此翠翘心里升起一丝的恐惧。这时,小腹一阵坠胀,一丝钻心的痛楚传来,翠翘强忍着那份痛,惊慌的目光望向太后。
太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向傅青风点点头,冷着脸子离开了,翠翘颓然,太后的行事作风,她再清楚不过了,那一刻,她有一种陷入绝望的恐惧感,她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小腹,额头上冷汗直冒……
北宫陷入一片静谧中,月影西移,夜,深了……翠翘的院落静悄悄地,但灯光一直亮着,空落落的院子中,传出浓重的药味,伴随着那阵阵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翠翘腹中的骨肉最终没有保住……
黛玉的房间,粉红色的幔帐内,两个人彼此相拥着,在水溶的纠缠下,黛玉为他洗了澡,水溶还非要拉着她一起入浴,夫妻俩一起洗了个花瓣澡,缠绵了半天,才罢休。
躺在床上,二人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黛玉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事情怎么样了。见黛玉有丝不安水溶拍拍她:“睡罢,天可不早了,一切有为夫呢,放心便是!”
黛玉叹了口气:“是你干的罢?”
水溶却不以为然地道:“娘子你又冤枉我,是玄虎干的呢!”嘟着嘴状甚委屈。
黛玉却没被他的装相哄住,她轻蹙秀眉,不知太后会如何处置翠翘,只要是与水溶有关的,太后便不会罢休,更何况此次翠翘自作聪明地用水溶当了挡箭牌,栽赃给水溶,这是太后最不能容忍的罢!
见她仍想着此事,水溶打了个哈欠,手不老实地伸来,拥住她,魅惑的声音响起:“娘子,快睡罢,为夫困得睁不开眼了呢!”
黛玉一笑,不去想了,明天就知道分晓了。看着怀中的小女子,水溶挑眉一笑,黑亮的双眸闪着幽幽的光,他的小娘子,心还真是善良。
翌日,便听到了消息,执掌后宫这么多年,太后最不缺的便是杀代决断,自然,这种事是不会做到眼面上的,丑事不能外扬,所以,为了皇家的体面,太后悄悄地处理了翠翘的事。
翠翘被太后以一个随便的理由打发去了浣衣局,这种小事激起的不过是一时的波澜。
第四十四章 恢复正常
日子波澜不兴,但是朝中却暗流汹涌,大皇子水明畅去世后,接下来发生了很多的事,有神医之称的云中鹤,被太医傅青风请进宫为北静王诊治。
据云中鹤所称,他说北静王因大皇子的死受到的刺激过度,导致脑中的淤血块有开始消散的迹象,假以时日,会有康复的可能。
太后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后,忙不迭地命令要不惜一切代价将水溶治好。云中鹤悉心为北静王调治,很快治愈了。
太后听到水溶用正常的语调说话的时候,竟激动地晕了过去……
而此时的水晈却正相反,由于大皇子水明畅的英年早逝,再加上水溶的恢复正常,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本就有心病,此时触景生情,更添新病。
尤其是,当恢复了正常的水溶站在他面前时,那份耀眼的风华,让水晈仿佛看到了先北静王水筠,更感刺激。
心里一悲一急,身体本就没好利索,故此时更是日趋沉重,病体虚弱,神思恍惚,嘴里时常念叼着一些臣子的名字,并且每晚噩梦连连,梦到死去的水筠,每每被惊醒,心下恐惧,总疑是水筠前来索命,故如临大敌,恍惚中竟误将侍候自己的一个内侍斩杀。
一时宫中人心惶惶,便有宫人传言皇上犯了邪祟。这是他的一块心病,又不好为外人道,但又受不了内心的煎熬和折磨,为祈求内心安宁,便命人请了道士进宫驱邪做法事,但收效甚微。
水晈更是心里不安,为安圣心,此时,二皇子水墨白建议,那位当初主持祁雨仪式的道人,如今又被他请进了宫,此人擅炼丹药,据说能使人延年益寿,长生不老,而水晈此时被折腾得心神俱疲,便执意不听众人的劝告,笃信那道人,命其为自己炼丹药增强体质。
殊不知,这也正是他悲剧的开始……
服药后的水晈,病情有了改善,身体也日趋恢复,神思不再恍惚,饮食上也日渐正常。但人终是不比从前,神思大减,一时总不能亲理朝政,虽有水墨白帮忙,但仍感掣肘。
鉴于当初的承诺,太后便向水晈适时地提了出来,希望水晈能将朝中的一些事交给水溶处理,让水溶历练一下。水晈虽不情愿,但此时自己身体不争气,身边的两个皇儿,水墨白虽尽力,但水晈觉着,终是不如当初的水明畅能干,而三皇子水岚清,一身书卷气,根本不足担当大任。其余两个儿子还小,朝中亦有大臣提出由北静王水溶参与朝事,迫于无奈,水晈只得听从了太后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