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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香满口,上好的碧螺春!”黛玉挑眉一笑:“王爷,您若想转移话题的话,请换一个高明的手段,莫要鹦鹉学舌!”
“高明的手段?”水溶长眉一弯,脸上扯起一抹坏笑,黛玉感觉到一丝不妙,未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往上移到了她胸前的高耸上,坏坏一捻,黛玉只觉得一股酥麻感自那顶端袭遍全身,整个人一机灵身子立马软了下来。
他接住她软软的身子,坏坏的使劲吸了口气:“这个手段怎么样,高明吗?”他紧紧地搂着她,坏坏地在她耳际吹着热气。
黛玉抑制着心头的乱跳,一挑眉,莹白玉手握住他仍在她胸前不住逡巡的双手,用力往旁边一扯,起身从他怀里站了起来,径直往前走去,然后转过头:“既然王爷如此没有诚意,我想我还是不要留下来了……”
粉面含嗔,一面说一面往外继续走。
水溶见状赶紧站起来,几步来到她前面挡住她的去路,拉住她的手声音软了下来:“别走,刚才逗你玩的!”
“逗我玩的?”黛玉挑挑眉:“王爷觉得很好玩吗?”她转过头,看着水溶,这个坏人,现在是越来越不正经了,这般逗她,以后保不住会更轻薄无赖。
“生气了?”水溶看着她,用手刮刮她的小鼻子,此时的他,一脸的宠溺。
“是啊,生气了!”黛玉鼓着腮,把头别到了一边去。
“小气鬼!”水溶有些无可奈何,他扬起唇,笑了笑,拉着她的手把她按在椅子上,脸上的笑容一收神情凝重无比:“玉儿,你还记得吗,刚成亲的时候,你不是怀疑过我吗,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傻……”
“是!”黛玉的思绪又回到了刚成亲那会儿,她点点头:“那时候的确怀疑过,而且事实证明,我的怀疑是对的!”她挑挑眉。
说完后,她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有些警觉地看着水溶。
水溶便知她想到了什么,赞许地道:“这就对了,你怀疑过,那其他人自然也会有同样的想法……这皇宫里的人,从来就不简单地……”他脸色一敛静静地道。
“你的意思是……”黛玉瞪大了眼睛,看着水溶,她一直都觉得翠翘不简单,却没想到……
“如你所想,她就是别人派来试探我的!”水溶道。
“啊……居然用这种方法试探……实在是太……”黛玉无比惊讶,居然会有人想到用这种方式试探,如果水溶稍微有一点异样的表现,便会被迅速地揭露,那他之前的一切就……
如果水溶毫无反应,他们也会把翠翘安排到北宫内部,时刻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若是看出个所以然来,自然好,如若水溶真傻,他们也可以凭借这一点,毫无顾忌地在这边发展势利,因为翠翘的地位和身份得天独厚,没有人会怀疑。
真的是一举两得啊!这个方法也太绝了。
“是谁?”黛玉轻轻地问道,能想出这种方法来的人,他的心计太可怕太狠毒了。翠翘可是太后的人哪,那么说,他连太后的人也敢动,可见此人胆量不小。
水溶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在考虑什么。
“怎么了?”黛玉不解地追问,她非常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水溶抬起头,看着黛玉:“这并不难罢,你想想,我纳妾那天,谁的表现最积极,谁的试探最多,我相信你不会不知道罢……”他漆黑的瞳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水溶的话让黛玉整个人愣在那里,她回想着那一日,和她接触最多的人,自然是……
水明畅,难道是他,会吗?
黛玉有些不敢想象,一直以来,水明畅给她的印象都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整个人飘逸如仙,他总是在她迷茫无助的时候帮助她鼓励她,仿佛一个善解人意的好朋友,又象一位兄长般……
一个坦坦荡荡的君子,这样的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吗?黛玉不信,打死她也不愿意相信。
看着黛玉神情变幻,半晌不语,水溶便知她不相信,语气有些暗沉:“玉儿,我父王的死你是清楚地。自古以来,宫廷斗争,为了皇位,勾心斗角,耍尽阴谋,毫无手足之情,你不会不知道罢!我们这些人,从一生下来便逃不掉这种命运,即使你想置身事外,但有时候也往往不能如愿。自小便在这样的环境中,为了生存,耳濡目染,用种种方式伪装自己,戴着面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会相信外界传闻的傻王爷,会是我这样的吗?”
水溶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在黛玉心头,每一个字都仿佛一颗巨石,投进她的心湖,激起万丈狂澜。
她神色一凛,是啊,这里,是皇宫啊!
黛玉抬起头,避开了刚才的话题,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水溶轻声道:“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水溶早已习惯了将自己的内心掩饰,鲜少坦露自己真实的想法,但是这一次,面对她,他却坦然了,不再有任何隐瞒,不再有任何虚伪的掩饰,他向她敞开着自己的心扉。
他低下头,直视着这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态度坚决:“玉儿,我要这个天下,我要拿回本该属于我父王的东西……”
水溶说话的时候,语气中似乎满是恨意。他,大概是在恨水晈罢?
站在他的角度,似乎有着太多理由恨这个人,父亲的枉死,对他的暗害,母亲的遁世,这一切,都是他所为。黛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水溶面容冷冷:“父王之所以那么被动枉送性命,是因为他们没有站在最高点!”态度绝决,那一份豪气干云,似有斜睨天下,舍我其谁的豪迈。
黛玉很想问他,即使站到了最高点,又能怎么样呢?你的父母就能活过来吗?
但是,她没有出口,因为她清楚,问了也没有任何意义,即使她再伶牙利齿,水溶也会有办法反驳,他已经准备了这么多年,蛰伏了这么久,是不可能那么容易被人说服的!
而且,那张位子自古以来被争来夺去,演绎了一出又一出宫廷惨剧,但是,仍有人不顾一切地前仆后继。她是不可能阻止地。
何况,此时的他似乎只能继续,因为,他的处境表面上看越来越艰难,确实,即使他没有觊觎之心,别人也不会放过他。
想到接下来的争雄,黛玉唯有缄默,她是水溶的女人,除了站在他身边已经无路可退了。思绪收回来,她的思想重新又集中在翠翘的事上,只是,翠翘背后的那个人,真的会是水明畅吗……
接下来的日子一如既往,表面上她依旧贤淑,在外人看来她认命地接受了自己的丈夫纳妾的事实,但是内里究竟怎么样,只有她和水溶清楚。现在她是真正地淡定了,只是有人却是蠢蠢欲动……
这一日,她洗漱完毕,准备安歇,随手拿着本书卷,作为睡前的准备。水溶不在,黛玉便知道,他肯定又在忙大事。但是自从二人好了以后,他倒是每晚会陪着自己,虽然有时候会是深夜,但他总会准时地回来拥着自己入眠。仅仅几日,自己就习惯了在他的怀抱里,闻着他的气息入眠。
习惯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
紫鹃已经铺好了床服侍着她卸了簪环便悄悄地退了出去,黛玉揉着有些困意的双眼,准备安歇了。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听到紫鹃似乎在阻止什么人,黛玉一皱眉,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听到一阵敲门声,黛玉的心顿时一动,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她忍不住微微蹙眉,淡淡地问道:“谁呀?”
“回王妃,是我!”这声音,黛玉不用想都知道,声音的主人是北宫刚晋的姨娘,“母凭子贵”的翠翘。
“这么晚上,有什么事吗?”黛玉依旧淡淡地问着,声音不急不结,她有些不解,翠翘会在这个时候来她这里。忽然,黛玉心中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她有些警觉起来。
果然,翠翘的声音轻轻传来:“我有事要找王爷!”语气中似乎有些委屈,听着有丝呜咽。
黛玉自然不会被她这个表象所蒙蔽,翠翘可不是有委屈找男人倾诉的那种人,她在北宫这么久,早已经历练出来了,而且,即使真的要倾诉的话,她这个时候来得未免太巧了一点儿罢?
“王爷睡了,什么事明天再说罢!”黛玉淡淡地回复着,语气尽量地作出一种睡意浓浓的样子。
她怎么能让她进来呢,水溶可不在屋里,这个翠翘还真是不死心,以前是大宫女不便打扰水溶,但此时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