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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们去岸上没有?”我问志国。
“去了,还买了点酒。”
“岸上有没有网吧,邮局什么的?”
“网吧倒是有,怎么?你想去上网?”志国好像看穿我的意图,说:“我看你还是别去,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没准你的QQ一登陆,那边就查到了,过几天吧,我问下广州那的朋友,看看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好吧,我迟疑的答着。想和媳妇儿聊天的欲望却越发强烈,心头好像有一只蚂蚁在慢慢噬咬,弄的我心神不宁。
粗哥和我的表情一样,落寞无比。志国想想,说:“这样吧,在岛上确实挺无聊,咱们明天一早去岸上玩玩,我看你们在这里过一天都难。”
这天夜里,我和粗哥都睡的很沉,在梦里,我听见老表说路喜啥事没有,章哥已经把事情摆平了,我们现在在喝酒呢,你也快块过来,不用躲拉,你女朋友也在,快!于是,我笑着广州,笑着和路喜说抱歉,笑着和他们一起喝酒。。。。。。
醒来的时候,我的嘴依旧呈弯曲状,昨天梦里笑太多,肌肉差点定型,我草草洗把脸,和心情同样迫切的粗哥登上船,准备出发。
龙爷的船外观很旧,但安装了一个进口马达,开起来速度丝毫不落快艇下风,二十分钟后,我们再次踏上祖国热土,鸟总险些热泪满面,要跪下来亲吻这边土地。
志国再三交代,第一上网可以,不准登QQ。第二,不准发邮件,第三,切切不可给那边打电话。
我们说明白明白,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坚决贯彻执行。
志国和龙爷在岸上吆三喝四的召集一帮老头,开始感受国粹…麻将。我们三人离开码头,没走多远,进了一个小镇,人虽不多,但各种娱乐设施齐全,网吧游戏厅台球室应有尽有。
我们商量好先去网吧看看新闻,看昨日头条新闻,没准可以知道路喜的消息,于是我们向网吧走去,找了三个位置,打开浏览器后让我们大失所望。新闻里并没有提到任何有关路喜的消息,这让我和粗哥更加不安。
打台球(一百零五)
这时候,粗哥习惯性的又点开桌面上的企鹅头像,我连忙制止他的行为,说你这是玩火,必*。
粗哥听了,只好无奈的缩会手,漫无目的的点来点去,想找游戏玩,却怎么也玩不起劲,没过多久,他把键盘一摔,对兴致正高的鸟总说:“妈的,不玩了,走。”
我们又走出网吧,在网吧旁边有一个台球室。里面人还不少,粗哥来了兴致,说走,咱们进去玩玩。我们寻了个空位,先各自挑选球杆,依据个人的爱好,选的有长有短,有胖有瘦。正当我们兴致饽饽的准备开打时,另一伙人不知什么时候也看中了这个风水宝地,强词夺理说是他们先来的。这可把鸟总气坏了,他死活不依,喊着有本事单条谁怕谁。
那伙人中走出一个头,二话不说,褪去上衣,露出强硕的上肢,炫耀般在鸟总面前弯弯胳膊,那里顿时上下鼓动好似有只小虫即将破茧而出。鸟总倒吸一口冷气,跟头儿和蔼的解释:我说的是单条球技,谁赢了谁先玩。头儿点头说好,拿起球杆,问谁先开球。
鸟总胸有成竹的开球。回头还向我们眨眨眼睛,那样子分明是胜券在握,我和粗哥便放心观看。
头儿接着打,没有打进,我和粗哥欢呼,说没进没进,鸟总加油。
鸟总更高兴,好像年轻了十来岁,俯身对准球瞄了又瞄,然后发力击球。我们期望球能应声入网的情景没有出现,鸟总轻轻“咦”了一声,包含着太多的不解和遗憾。球,打偏了。我和粗哥鼓励他,说没事没事,鸟总加油。
头儿换了个杆,这次是有备而来,果然,球应声入网,而且越来越准,一连收拾完桌面上所有的球。最后一个黑八,他也轻轻松松打进。
鸟总擦把汗,说三局二胜,休息十分钟,咱们接着来。
我和粗哥给鸟总端上茶水,做全身按摩,告诉他别急,狠狠打,一定要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让人家明白你不是什么好鸟。 鸟总恨恨的说,老子以前在福建可是全省出名,还夺过金奖呢,今天就不信收拾不了他丫的。
我说鸟总,我看行。
十分钟后,生死攸关的第二局开始,我们期望鸟总能绝地反击,背水一战,发挥出自己的冠军水平,彰显鸟人风采。
第二局头儿先开球,第一杆没进,我心说机会来了,鸟总开始表演吧。鸟总俯身,瞄准,运力,出杆,击球。。。。。。连贯动作一气呵成,我和粗哥长舒口气,等球进洞。
鸟总在击完球后,又“咦”了一声,我想坏了。
果然,在随后的比赛中,鸟总又发出三声“咦”。头儿也没给他机会,鸟总再次败北。
我们只好遵守承诺,把桌子让给别人。出门后,粗哥掐住鸟总的脖子,大声质问:“你个鸟人,以前拿的是什么狗屁冠军?”
鸟总支支吾吾的说:“乒乓。。。球,我以为和这差不多呢。”
粗哥不见了(一百零六)
我们在岸上到处逛了逛,眼见时间也不早了,便在码头找到志国和龙爷,说咱们回去吧。
龙爷赢了不少,因此精神矍铄,他说今天不回去了,就在岸上过,等下我给你们去开个房,晚上我还要打几把。
龙爷有令,我们求之不得。在小镇上最贵的宾馆开了二间房,龙爷来付钱的时候心疼的只摇头,说老子才赢了五十几块钱,开个破房够我忙活几天的。我一听,说龙爷,哪能真让您出钱,鸟会计,出钱。
鸟总从包里掏出钱,付了款,龙爷急着要去继续战斗,我们在门口和他道了别。
房间弄的很干净,来海边旅游的人大多是有钱人,闲暇时间多了,便来这里观赏海景,日出,驾快艇,乘风破浪,好不快活。因此,这里的宾馆消费水平并没有因为小地方而价格偏低,相反,因为有钱人的大架光临,水涨船高,让一般人望洋兴叹高山仰止。鸟总掏钱时明显伴随脸部肌肉抽搐。
我们在岛上洗澡很不方便,用的是从山上留下来的泉水冲澡,也不知道有多少野生动植物在里面泡过,而且容量有限,如果你洗的太慢,很可能的后果就是不得不用海水来冲掉身上的肥皂泡。房间里物品齐全,热水器敞开供应热水,不用担心库存,我们便舒舒服服的在里面洗个澡,然后裹着浴巾在床上看电视。
粗哥说现在的电视剧没有一点意思,以前清朝戏流行,电视台就一股脑的放皇帝放格格,弄的我见人就想说朕射你无罪。
鸟总附和,说台湾偶像剧也忒腻味了,男的帅,女的靓,不是男的有钱爱上穷女的,就是女的有钱爱上穷男的,更俗的是,剧情没一点新意,好像没有失忆,*,三角恋就拍不下去了,真不知道那些导演干什么吃的。
志过说:“对对,你说电视剧里男女主角都那么好看,妈的,好像世界上最美的爱情只能发生在他们身上,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别说什么惊天动地了,惊动个地方新闻媒体都难。”
我最后总结道:“其实咱们都是俗人,别天天指望能发生多么伟大,多么奇特的事,咱的认清事实,踏踏实实过一辈子就得了,以后讨个婆娘,有个稳定的收入,生个小崽不给你添乱,能好好学习就满足拉。”
“那是,那是,不过年轻人嘛,有点理想,有点闯劲还是必须的,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这辈子,咱就算想做点什么大事,即使失败了,咱临终前也可以对儿子炫耀说你爹这辈子没白活,当年还杀了二十几个日本鬼子呢。”鸟总老气横秋的说。
“你少吹了,还杀日本鬼子呢,我看你杀个鸡都怕。要说我,那可不是吹的,到时候也可以对儿子说你爹当年把公安局长的儿子给打傻了。”粗哥打断鸟总,也得意的说。
鸟总还要继续争辩,我说行了,别说了,粗哥你也别得意,以为自己做了件很好的事情么?
粗哥欲言又止,终究没有说出口。
睡觉,睡觉,志国宣布会议到此结束。
晚上睡觉时,我听见粗哥在床上辗转反侧,动来动去,我想肯定是晚上的谈话肯定触动他的心事了,让他自己想想也好,毕竟咱们都老大不小了。粗哥动了一阵,还是睡不着,便悄悄起来打开房间的电脑玩游戏。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异常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被鸟总猛烈的摇醒,他脸上一股怪异的表情,说了一句话让我睡意全无,他说“粗哥不见了。”
龙潭虎穴(一百零七)
粗哥不见了?我有点不大相信的看着鸟总,期望他是跟我开个玩笑,然后粗哥笑颜如花的从外面走进来,说吃早饭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