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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东西好吃,价钱也是和美味成正比的。要不是今天林岚刚签出一部剧,估计那妞也不会那么大方花如此血本。
我俩高高兴兴的打车直奔那儿去,才下车我就愣住了。许墨年很是亲密的搂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刚从那家点心坊出来。虽然他有变装,贴了胡子戴了墨镜,但我是那么熟悉他的人,所以不管他变成什么样,我也只需要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林岚看见我的笑容突然僵在脸上時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在我耳畔叫了我几声,我却都毫无反应了。冲上去的那一刻,我的心底只有一个想法:
这个生日,一定是有史以来过得最糟糕的一个??
☆、075 离婚,眼泪,谁对不起谁
事实上也正如我所想,许墨年开始一直没看见我。直到被我当街扇了个耳光才回过神来,有些愤怒的瞪向我,只是一瞬他的眼神立時就变得惊疑莫名。手下意识的就想来牵我,他说的话正是他的下意识反应:
“夏夏,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还不知道原来你背着我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我咬牙切齿,今天败诉的气本来就已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现在又看见这么一出,我再不爆/发,我就是神仙了?愤怒指着他身旁的女人,我一字一顿:
“说?她是谁??”
被我指着的女人也是满脸莫名其妙,有些害怕的看了我一眼,她下意识的就躲到许墨年身后,手还弱弱的牵着他的衣摆,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般低声问许墨年:
“阿年,这是谁?”
“我他妈是……”
“周夏?”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口打断,男人一把抓住我,手劲完全没有了控制,抓得我手腕生疼。把我带到一旁,他有些焦急的低声对我道:
“夏夏,你先别闹。乖,先回去。我待会回来给你解释。”
“我乖你妹??”我被他的无耻气得几乎吐血,一脚就踹开眼前这个男人,我几步走到那个看上去就乖巧怯弱的女人面前一字一顿的警告她:
“我告你,你的阿年是我老?公??你他妈是个小三你知不知道??”
“我……”女人被我的语气惊得有几分无措,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几乎是瞬间就浮现出一层雾气。不敢看我,她只能带着哭腔求救般的叫许墨年:
“阿年,阿年……”
声音听着又可怜又温婉,我他妈却只想吐。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一脸泼妇的骂道:
“叫你妹啊叫??你这是叫/春还是叫人了??”
“夏夏,你冷静点。”许墨年应着那贱/人的呼声,很及時的出现在我们之间。用力拉开我拽着女人衣领的手,他似乎也有些急了:
“有什么事咱们回去说,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
“我信你妈放屁??”我忍无可忍的爆了句粗口,极力推搡着他,却被他牢牢禁锢着。而旁边那贱/女人似乎还不甘寂寞,竟然跑过来掺和一脚:
“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她的加入更是让本来就一团糟的的状况显得更乱了,我逮着机会就使劲对着那两个贱男贱女拳打脚踢。而刚才一直在状况外的林岚终于回过神来了,几步跑了过来,她不知道是该拉架还是帮着我给那两对狗/男女几脚,便只能无措的问我:
“夏夏,我该怎么办啊……”
我哪里有時间搭理她,只忙着找准机会死命揍那两对狗/男女。所有的一切都乱成一团,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许是我太过激动了。总之我狠狠给了许墨年身旁那个女人一脚,似乎踢中那个女人的后脑勺。因为力气过大,那女人被我踢得飞了出去。连叫都没叫一声,就直接倒在地上不动了。VgIO。
这一出顿時把我们都惊得不轻,我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该不会出人命了吧???而还不等我反应过来,许墨年已经急急冲了过去,抱起地上的女人,急切叫她的名字:
“晓风,晓风,你没事吧?晓风,你醒醒啊……”
我看着他那个亲昵样子顿時就被恶心的够呛,就算出人命了我也不打算去看一眼了。只冷冷望着那对狗/男女冷嗤:
“怎么?死了没?”
“周夏,你够了??”他厉声呵斥了我一句,一手搂着那个狗屁晓风,一手掏出手机打电话。
我冷冷望着他,看他打完电话,抱起那个女人就走。只觉得寒气从脚尖窜入骨头里,而后越来越上升,最后停留在胸口深处那个地方,冰凉一片。
许墨年抱着女人很快就消失在我眼里,我想着眼不见为净,竟然还能笑出来。身旁的林岚看见我这样却是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叫我:
“夏夏,你没事吧。”
“没事?甩了那贱男又是一单身贵族?走?你不是说要请我吃甜点的嘛?我今天吃垮你哦?”
“嗯。”面对我的调侃,她似乎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好半天才默默道:
“吃垮我也没关系,钱不够咱刷卡。”
“这才是好姐妹?”我笑着搂住她,和她一起进了甜品屋。
这家的甜点果然名不虚传,每一样都别有特色,而且一点也不腻味,百吃不厌。我吃完芒果慕斯吃,吃完吃提拉米苏。总之他家一切的招牌点心我都试了个遍,走的時候手上还拿着份草莓味的冰激凌吃得正欢。
林岚被我狠宰了一顿,倒是一点怨言也没有。吃完后,还先送我回家。不放心我,还死活要陪我聊天聊通宵。最后被我好说歹说才赶走的。
没了林岚,屋子一下就静了下来。我打开电视把声音调到最大,一个人双手抱膝,窝在沙发上慢慢看那些毫无营养的肥皂剧。
电视里面很热闹,我却没有看进去多少。我只是静静盯着那个黑框框,看里面的人又哭又笑,毫无感觉。
一个小時,两个小時,三个小時。我觉得時间似乎走得很快,又似乎很慢。而许墨年,那个说好今晚要陪我一起吃晚饭的男人还没回来。
我把手机拿了出来,几乎是凭借本能的拨通他的电话。那边提示关机。
我愣了愣,继续重播,还是关机。然后我就想找了魔似的,一直在重复这个动作。不停的重播他的电话,不停的听到耳边那个电脑女声的机械提示机主已关机。
我依旧只是播着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手机没电了,便插上电源,继续。我自己都不清楚这样的疯狂持续了多久,也许是一晚上,也许是大半夜。总之我终于沉沉睡去,醒来的時候许墨年依旧没回来。
我没再拨他电话,心底有个想法已经慢慢在心中坚定了信念。
许墨年是晚上才回来的,一脸憔悴的开门进来。看见我只是对我道:
“我很累。有什么话,等我睡一觉醒来再说。”
“我不耽误你多少時间,就一句话。我们离婚吧。”面对他的冷淡,我也是淡然回话。然后男人的身影微微顿了顿,蹙眉冷冷望着我,他的神情越发不耐了:
“夏夏,我说了我很累。你能不能先别闹了??”
“我没闹。我是和你说真的。许墨年,我们离婚吧。”我的声音还是很淡,连神色也没有多大变化。眼前的男人却是头疼的揉着太阳血,看着我,努力露出个温柔缱绻的笑来,和/平時并无区别。但此時我看上去,却只觉得恶心。我听见他说,声调是刻意压抑的哄骗:
“夏夏,我可以和你解释的,晓风她只是和我……”
“别说了?”我听见那个名字下意识的就难受起来,心毫无防备的被蛰了一下,我以为自己早已武装好最坚硬的盔甲,却原来也只是自欺欺人。
“好,我们不说她。我们先别闹,你心平气和听我说说好吗?”他看着我的反应似乎也有些愧疚,举手投降,他用一种想好好和我说理的语气对我温声细语。
我却摇头,声调终究是不可避免的带上哭腔:
“不好?我什么都不想听。”
“夏夏……”许墨年有些头疼,我却一口打断他:
“许墨年,你知道吗?昨天我就坐在这个位置等你。”我指着沙发,觉得喉咙里面仿佛卡了什么东西,发出一个音节都太过艰难:
“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还不回来。我们才说好要一起构造自己的家,我们把什么都设想好了。结果你却不要我了?昨天是我的生日,我们说好要一起吃晚饭,结果你却在另一个女人身边,许墨年你知道你有多残忍么??”
我这样艰涩的音调似乎终于触动了他,男人的神情也变得难受起来。他伸手过来想抱我,却被我一闪身躲过。但他坚持不懈,最终我还是被他牢牢禁锢在他的怀里,他挨着我的耳朵说话,声调也充满自责的愧疚:
“对不起,夏夏。是我的错,这些都是我的错。我可以解释的宝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