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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白日宣/?大师,你越来越重口了。?
“施主你不就是喜欢我重口。?他也笑,好不要脸。然后猛地将我抱了起来,他的手牢牢扶住我的/部,带着我直接往卧室里走去。只是还没走几步,他的手机就响了。
我俩都愣了愣,可正当我以为他不会去管時,他却突然将我放到沙发上,然后很痛快的拿起手机接通:
“喂??
那边似乎说了些什么,他的脸色略有些微变。然后带着手机很自然的去外面阳台打电话了。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呆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身体里的热度一阵阵退去,最后只余冰凉一片,我突然有些冷了。
许墨年是第一次在做这种事做到一半跑去接电话,以前就算是有工作电话,他也是完全不管不顾的。不过这样也好,说到底还是工作最重要嘛。
我在心底胡思乱想着,却怎么也无法屏退掉心底升起的那一丝怀疑的种子。就算是工作的电话,为什么他不能当着我的面,为什么要去阳台?
我在心底自问着自己,忍不住向阳台的方向看去。正巧他已经打完了电话,从外面进来。好看的丹凤眼对上我的眼神時,他似乎愣了愣。然后便微微垂眼避开我的目光,他走了过来一如既往的温柔亲吻我的前额,有些抱歉的笑笑,他对我道:
“临時有工作,所以我……?
“没事,你去吧。?我很大度的挥手,连笑容都没有丝毫不自然:
“回来時记得给我带只烤鸭,临時想吃了。?VgIO。
“那么油腻的东西……?他装模作样的对我比了个鬼脸,然后一本正经的调侃我:
“总吃会胖哦。?
“胖了你就不要我了吗??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他道,然后便听见他的回答,宣誓一般的庄严郑重:
“怎么会。你胖到一百八我也爱你。?
“切?滚你的吧??我没好气的给了他个白眼,挥手像是赶宠物般的对他道:
“快滚吧??
“喳??他甩手比了个跪恩的手势,走了一半却突然又转了回来。重重咬了一口我的唇,他笑,似乎很简单又似乎太复杂:
“老婆,乖乖在家等我哦。?
“嗯。?
我也笑,似乎很开心,于是他安心走了。看着他消失在大门处的身影,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呢?突然就难受起来。
几步跑到阳台上,没过几秒就看见他从楼道里走出的身影。我只觉得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想开口叫他,最终还是作罢。我拿起手机发了个短信给他:
?我爱你。】
我看见楼下的他拿起手机看了看,然后冷冷淡淡的脸上就现出一个笑容来。低着头,他摆弄了一会手机,然后我握在手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果然是他的短信:
?知道了,傻妞。】然后隔得稍远的下一行便是我所熟悉的那四个字:
?我也爱你。】
仿佛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我说我爱你,他就一定会回应。不管多少次,他都不会嫌烦。所以我们是真正的在相爱吧,是真的都很爱很爱对方彼此吧。
那時的我就是那样不安的告慰着自己,像个神经紧张的中年妇女。连我自己都要嘲笑自己。
我在家心神不宁的看了一天电视,许墨年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回来。风尘仆仆的给我带回了我要的烤鸭,摸到手里还是热得,想必是刚买不久。
我对他这么晚回来心中颇有微词,但也明白这是他的工作,便只能在别处挑毛病:
“这么晚了还吃烤鸭,你想腻味死我??
“不是太后你说要吃嘛?出门还特意嘱咐我的。?他的表情有些无奈,但还是很好脾气的哄我,我却更不高兴了,干脆蛮不讲理:
“谁让你这么晚回来??我不管,反正这么晚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唉?别这样啊我的姑奶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吃这种腻味的东西了。?
“你吃不吃??我横眉冷竖,于是他举手投降:
“行了行了,我吃我吃还不行吗??他说着话,只能无奈的撕了个鸭腿一脸苦逼的啃起来。看着他那个倒霉样子我才觉得心情好了些,又加了一句:
“全吃光哦,一点都不许留??
“你这是虐待。?他满嘴鸭肉,一脸愤恨的瞪向我。
“不许浪费,浪费粮食可耻?这是咱们家的家规??我叉腰冷声说话,于是他更愤恨了,突然就一把扑上来固定住我的后脑勺,然后一个狼吻亲了下来,顺便把自己嘴中的鸭子全送我嘴里。送完后,他就痛快的撤离,我顿時无语,正想把烤鸭吐出去,他却得意洋洋的对我道:
“不许浪费,这可是咱们家的家规哦。?
“家规你妹啊??我才懒得理他,把口中的烤鸭吐干净后便要扑上去打他。他早有所料,手脚利落的左躲右闪,我俩正闹得不亦乐乎時,我去猛然看见他左手无名指上空空荡荡,那个位置没有戒指。
☆、074 最糟糕的生日
我只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婚戒掉了。顿時就心急火燎的抓住他的手,惊慌失措的囔囔:
“墨年,你的戒指掉了?”
“什么?”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看我已经放开他的手直奔去卧室找婚戒了,便出声叫住我:
“没掉,在我这了。”
他说着话,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简单指环来,慢慢套上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他的笑容在此刻的我眼中看来有一点点失真:
“傻妞,我只是没戴。”
“为什么不戴?”
“啊?”他似乎被我这一问问得有些尴尬,好半天才有些心虚气短的解释:
“抱歉,夏夏。公司不许我戴。”
“……”
“他们说我戴着太张扬了。被媒体狗仔抓到容易在这上面做文章,所以……”
“嗯,我懂得。”我努力对他笑笑,勾起的唇角却还是尝到僵硬的味道。于是我索姓放弃,感觉他紧紧贴了上来,却只有倦累的感觉:
“夏夏,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我的语气也很平静,神情更是淡然。于是他抱我抱得更紧,翻来覆去却只有那一句话:
“我真的很抱歉,夏夏。”
“没事。”我努力对他笑笑,其实真的不算生气,我只是有些疲倦而已。但他显然不这样认为,像只大型宠物犬一般摩擦我的脖颈,他的笑容也有几分讨好和小心翼翼:
“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都戴着。”
“没必要的。”我下意识的回话,并非赌气之言,我是真心觉得没必要。许墨年是演艺圈的人,我很明白这样的人是没有多少可言的。他现在还不够出名、不够红,但凭他的资历总有一天能登上那个圈子的顶端。他和我不同,我在职场上一败涂地,又何必去苦苦连累无辜的他。
我在心里恍惚想着,却听见他执拗的坚持,有几分小孩子般的一時意气:
“有必要的。我是有妇之夫的人,就该戴着它。”
“真的没必要。”我有些烦了,说话的语气也不大好。于是紧挨着我的男人沉默了,好片刻,他才开口,声调听不出喜怒:
“夏夏,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没有。”我很心平气和的回他的话,他却不依不饶:
“你就有。”
“我没有?”
“就有?”
“……”
我俩像两个幼稚的小朋友一般的争论不休,翻来覆去只有那么两句。最终是我先败下阵来,无奈的看着仿佛全身都在炸毛的英俊男人,我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背,小声在他耳畔道:
“墨年,我真的没生气。”却没里房。
“那你干嘛不让我戴婚戒。”他像个不讲理的小朋友,顿時让我哭笑不得。我叹了口气只能耐着姓子和他解释:
“不是你说你们公司不许你戴吗?我这是支持你的工作。”
“你看你现在还讽刺我,你就是生气了??”他振振有词,我都要给他跪下了。无力的扶着额,我只能无奈辩解:
“我哪有。”
“你就有?”他气冲冲的说着话,英俊的脸上还依稀显出几分委屈的别扭:
“你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许墨年你够了啊?”我终于忍无可忍的吼了他一句,却感觉他抱我抱得更紧了,他把整张脸都深深埋进我的颈窝,用力呼吸着,他像是只在寻求温暖和依靠的小兽,连呼吸都格外烫人:VgIO。
“夏夏,你别生气。我这辈子,最怕你生气了。”
“……”我突然就无话可说,而他说话,因为脸还埋在我肩窝处,有几分含混不清。听上去却像是在撒娇:
“我以前都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爱你。你知道么?我从来都不敢相信我会这么爱一个人。爱到好像生命就算在此刻静止,只要我牵着你的手,那也没什么好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