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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凡,‘风骚四公子’之一。”
“‘风骚四公子’?”黑子不解的扬眉。
“没听过那要怪你太孤漏寡闻,你的伯父没有教你——要对付别人之前先要对方的一切调查清楚吗?我们‘风骚四公子’可是名闻遐迩的文人雅士,若真的没听说过,劝你进牢里时可以跟狱吏借本‘瞻’杂志翻翻,里头可能还会附上一张你的照片让世人永久留念。”高凡微笑着,说起话来像是在开玩笑,紧张的场面在他的眼里竟像场游戏。
“你别再逗他了,外头究竟搞定了没?”傅元骏不耐烦的挑起了眉,将手上的绳索解开。
原来,他两手各缠着几圈绳索,两手交叠一块看似绑在一起,实则活动自如,此时,他正把缠在手上的两条绳索拉开,让绑了一个晚上的手腕呼吸新鲜空气,接着,他起身替常盘香子解开绳索,她身上的绳索可是货真价实,没办法,为了让戏演得逼真,只好牺牲一下她。
“傅……你的手……”常盘香子愣愣的看着他,不明白眼前所见的一切。
“我的手没事,高凡那小子怎么敢绑我的手。”
“他真的是你的朋友?”她不得不问。
“如假包换。”
“老天!是真的……”亏她今天还浪费一大堆口水把眼前这个温柔的大帅哥骂得狗血淋头,没想到他真的是傅的朋友,这脸可丢到家了。“对不起,高凡先生,我不知道,所以我……”
“不必跟他道歉,你的手可是他绑的,你们两个互不相欠。”傅元骏安慰她。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让黑子兴起了一丝希望,“斯里兰!小心,有刺客!”他开口嚷道。
门开了,进来的的确是斯里兰,只不过他是被架进来的,身后跟着一脸得意的石兆中。
“这游戏一点都不有趣,你们每个人都拥有一个大美人,只有我,身边只有个老头。”石兆中不平的嘟嚷着。
“都摆平了?”傅元骏不着痕迹的捂着胸口,这一整夜真是够他折腾了,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嗯,诗人也已经把室生加星抓了来,就看你怎么处置。”
“没让我父亲知道吧?”
“放心,他可犯下了杀人罪,等着要你替他摆平呢!你父亲和母亲都差点没跪下来要诗人带着他来找你,要你务必救他一命。”
“是吗?”傅元骏冷笑着,形貌却愈见苍白。
“你怎么了?”蓝映扶住身子有些摇摇欲坠的他,情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胸口在疼吗?看了医生没有?”
傅元骏看了她一眼,想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可惜却一点也挤不出来,“找张床让我躺下吧!我累昏了……”
“他就是杀死你父亲的凶手,你要怎么制裁他随你便,我们会假装没看见。”
王诗乔将室生加星带到蓝映面前,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愣愣的望着他,侧面看来,室生加星的确和骏很相像,那一夜,她看到的真的是室生加星,不是骏……
她误会骏了,还拿刀伤了他,他之所以会一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都是因为她的糊涂与自以为是,都是因为她……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父亲?”
室生加星不断的摇着头,“不是我,你父亲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
“是你!那一夜我亲眼看到你走进我父亲房内,亲眼看到你从窗子逃了出去。”
“我是到过蓝帝房间没错,但我进去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胡说!我听到一声不小的声响,一定是我父亲死前挣扎所发出的,你骗不了我。”蓝映的眼中饱含着怨怼,控诉的声息柔弱中带着刚强。
“那是我不小心弄出来的声音,你父亲真的在我进去之前就死了,我承认我是想伤他嫁祸给傅元骏那小子,让你一气之下取消跟他的婚约,让他在前田家、在日本再也待不下去,也享受不了娶了你所能带给他的荣华富贵,但是相信我,你父亲真的在我进去要伤害他之前就已经死了,我并没有要置他于死地的意思,真的!”
室生加星已无平日的嚣张气焰,他激动不已的要蓝映相信他真的没杀蓝帝,他不能这样被冠上杀害蓝帝的罪名,否则他就真的再也回不了日本。
“你这叫自作自受,害人害己。”王诗乔看不顾眼的冷哼一声,要不是高凡早在那天之前就混入蓝家冒充蓝家的保镖,要不是他一直派人监视着室生加星,也许,傅元骏真要被诬陷成害死蓝帝的凶手。
“求求你们救救我,相信我没有杀人,求求你们,好吗?”室生加星哀求道。
“要求就求小傅吧!也许他有能耐救你一命!”高凡微微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蓝映也尾随而出。“高先生。”她在长廊外头唤住高凡。
“蓝小姐有事?”
“我想请问你如何知道黑子、斯里兰与上官一事有关?”
“你父亲受了一刀后请小傅到此一趟过,小傅遂请诗人调查蓝家所有人的背景资料,斯里兰是头一个列入嫌疑犯的人,后来,黑子在小傅的手臂上划下深深一刀,巧的是那刀痕经过验伤的结果和你父亲身上的刀伤一模一样,所以黑子便在我们的监管范围,我们要的是证据,没有证据我们无法定他们的罪,而且你也不会相信我们,而为了让他们尽快采取行动,我便想出这个方法让他们自动入瓮……”
说到此,高凡微笑的在蓝映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陡地让她眉开眼笑,美丽的眸子再生璀璨流光。
“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我?”她激动的拉住他,一张白皙的脸蛋粲然生辉。
“当然是真的。”高凡温柔的拍拍她的肩。
“那……那……他在哪里?快告诉我啊!他在哪里?我要去见他,我要马上去见他!你快带我去啊!”蓝映娇滴滴的缠住高凡要他带路,眼里的渴望连天边的星光也掩盖不了。
她真的没想到骏有这么一群聪明又可爱的朋友,没想到她的父亲竟然还活着,老天!她真的太高兴了,她一定要快快去见父亲,要亲自抱一抱父亲她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傅元骏冷得透骨的声音从长廊的另一端不悦的传了过来,见到蓝映拉着高凡的手,他的眼睛不由得危险的眯起。
“骏,你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蓝映小鸟似的飞到他身边,他脸上的阴霾、黑暗与冷漠,此时对她而言都不是令人太害怕的事,她开心的抓着他的手,投入他的怀里。
怀中的软玉温香陡地软化了他脸上僵硬的线条,傅元骏冷冽的眼却没有放过站在一旁笑得开心的高凡,瞧高凡那副怡然自得的从容模样,他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你刚刚跟高凡那小子聊什么?这么开心?”他低下头问着怀中的蓝映,忍着胸口上的痛也舍不得把她的身子推开些。
“就是……”她正要跟傅元骏分享父亲没死的喜悦,但一阵嘘声却从高凡的嘴中传了过来,她抬眼看他,他正以眼神暗示着她先不要告诉傅元骏这个令人吃惊的好消息。
“是什么?”傅元骏自然把他们两个人“含情脉脉”的眼神全看在眼底,方才的怒气再度在他的体内燃烧。
“没……”
“你若敢欺骗我半个字,我绝不饶你。”傅元骏打断她的支吾,轻轻的扣住她小巧浑圆的下巴。
蓝映不安的看了高凡一眼,他还是对她摇摇头,既然父亲的命蒙他所救,她也不得不听他的,只好道:“真的没什么,我们刚刚聊的是……是室生加星已经承认那天到我父亲房里想要伤害我父亲,只不过,他不承认父亲是他害死的,他说……他进去房里的时候父亲已经死了,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所以你很开心?”傅元骏没好气的扬起眉,这真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话,拿来骗三岁小孩都不会信,何况是他二十八岁的大男人?
“是啊,因为你不是伤害我父亲的人,我难道不应该开心?”蓝映自觉有语病的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说完自己还偷偷的吐了吐舌头。
“既然所有的误会都已经澄清,那么我也可以走了。”傅元骏将她的身子推开,冷淡的转身离去。
“走?你要走去哪?”蓝映慌了,忙不迭绕到他身前拦住他的去路,“不管你上哪去都要带着我。”
“我为什么要带着你?我的身边已经有香子,不需要你。”
“可是……可是我是你的……你的未婚妻,你不能把我丢下。”蓝映自觉辞穷,语调硬咽得都快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才把要说的话零乱的说完。
“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你忘了?”傅元骏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脸上没有半点惋惜的神色,仿佛这桩婚约的有无对他一点都无所谓似的。
“对不起,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