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拼出来的黄金矿脉基业,只不过……为什么他迟迟不出手?”
“还没有适当的时机吧!他若是上官,待在蓝家无非是最安全的,蓝帝再怎么防守也只能防外人而无法防里的人,再说要回蓝家的产业可不是杀了蓝帝就可以的,还得名正言顺才行,所以‘继承’便是唯一的一条路。”
“你的意思是?”
“蓝映才是他们会下手的对象,只有娶了蓝映才能名正言顺的继承蓝家的产业,只要蓝映始终被蒙在鼓里,或者,他有可以有制伏她,让她顺从的方法,那么,就算签了蓝帝所说的那张合约也是万无一失。”
傅元骏判断道:“斯里兰自然不会是蓝映的对象。”
“所以斯里兰必有共谋,而那个共谋还必须是蓝映未来的丈夫,而且是他可以控制的人选,否则,那个人一登上蓝家夫婿的宝座也许就不再受他指使了,那他所策画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可是,我们还不能确定斯里兰究竟是不是上官,不是吗?这资料只能证明他跟上官家有渊源,也许,他并不是那个想要陷害蓝帝的人。”
“把这份资料列入国家机密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的,他的来历不会让他甘心奇+書*網做人家的管家一做就做了七、八年。”王诗乔诡谲的一笑。
拥有一颗比平常人更灵敏、记忆更好的脑袋的王诗乔,办起案来可是抽丝剥茧、游刃有余,这也是他很自豪的一点特长,而王家资讯高科技产业的奠定,他更是功不可没,短短几年,便让王家从传统的珠宝、百货业成功跨足世界最尖端的高科技产业,一举成功,更让王家一跃成为全香港最富有的企业,驰名海内外。
“所以,蓝帝是引狼入室而不自知喽?”
“没错,狼可能还不只一只呢!”王诗乔的星眸剑目里藏着少有的猖狂之气。
傅元骏看了他一眼,终是不放心蓝映待在那处处危机的城堡里,“明天之前准备好一架飞机,没问题吧?”
“没问题,香子呢?你打算怎么办?”
傅元骏沉默了一会才道:“她跟我一起走。”
“不怕蓝映吃醋?”自己的未婚夫带着以前的女人一起住进自己家里,哪一个女人受得住了?
“你好像很幸灾乐祸?”傅元骏眉眼一抬;冷冷的气息像寒风刺骨般飕飕的透了过来。
“我像是这种人吗?”王诗乔不悦的扬扬眉,“我只是想知道,你需不需我替你照顾一下香子罢了,真是好心没好报!你不领我的情就算了,自己好自为之吧!”
啜了一口杯中的酒,傅元骏没有再说话,要不是香子的身心都还很脆弱,而他又赶着要去南非,他是不会带着她同行的,如今,他是不能丢下她一个人不管,在日本,她一个亲人都没有,出了这样的事,无论如何他都有义务照顾她、保护她。
至于蓝映……他相信她不会无理取闹的。
临上飞机前,王诗乔给傅元骏带来一个最新消息——他被南非政府限制入境。
“谁搞的鬼?”
“蓝映亲自下给南非政府的命令。”王诗乔莞尔一笑,没想到这娇滴滴的女子竟会使出这一招。
“她?”傅元骏不相信的弓起一道浓眉。
“不要怀疑,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蓝映还公开解除了你跟她的婚约关系,从此她与蓝帝的死活跟你一点都不相干了,你自由了。”
听到第一个消息已经够让他震惊,没想到还有第二个,“我都要上飞机了你才告诉我这些?”现在呢?去或是不去了?他不明白。
“你还有选择的时间。”王诗乔耸耸肩,“何况这也怪不得我,这个消息我可是刚刚才得到,一碰到你就说了,日本警方都没我这么快。”
照他以前的个性也许真的会来个相应不理,但现在……蓝映的容颜轻轻的浮现脑海,她那坚定的深情与不惜为他付出生命的执着不悔都到哪里去了呢?是什么原因让她公开解除他与她之间的婚约?蓝帝呢?对这件事会坐视不管?还是这些根本不是她的本意?傅元骏在心中不断想着。
“对方没有什么行动吧?你确定蓝映和蓝帝都安全无虞?”他担忧的问,也许她被挟持?也许她受制于恶势力?这些都有可能,不是吗?
“南非还没传出什么坏消息。”
“我还是得亲自走一趟。”
“那就上飞机吧!”王诗乔微笑着,一点都不意外傅元骏所下的决定,“祝你们南非之行愉快。”
傅元骏拉着常盘香子上了王诗乔为他们特别准备的私人客栈,客机上除了一名空中小姐和正副驾驶就没有其他人了,飞机平稳的起飞升空,不一会的时间机窗外就只有白云与蓝天,一点也感受不到日本此刻正下着雪。
自始至终,常盘香子都紧紧拉着傅元骏的手没有放开,那一夜从医院回来后,她变得更加沉静少言,如果傅元骏不找她说话,她可以一直都不开口,让人几平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冷吗?”傅元骏温柔的问着。
对她这样的沉静有着淡淡的心疼,毕竟,她曾是他的女人,而且是最得他怜惜的一个,也是跟着他最久的一个,或许他可以像以前一样对她不闻不问,但现在不同,她身上与心上的伤太深了,深得让他无法视若无睹。
常盘香子摇着头,将头轻轻的枕在他肩上,幽幽的道:“我们现在要去南非了吗?很快我就可以见到你未来的妻子了,是吧?”
“她已经公开跟我解除婚约,你听到了。”
“可是你却不想,我想……你真的很在乎她。”
傅元骏不置可否,指尖抚上了她的发,“睡一会吧!还要飞一段时间才会到,休息一下才有精神,到了南非,我再替你换药。”
这几天一直都是他替她的伤口上药的,他的细心与温柔像春风般轻轻拂过她的心,却也让人无法自拔的深陷其中,对他的爱与恋慕更深更浓了,浓得无法像从前一般淡然与放得开,浓得让她只想好好的把他抓在手里。
但常盘香子知道自己办不到的,他一直没有爱上她,虽然他曾经说过他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但他毕竟还是找到了他的所爱,一个远在南非的女子,一个公开与他解除婚约的女子,一个下令南非政府不让他入境的女子,他还是对她的安危辜牵念念啊!怎能不是爱呢?怕只有他自己不知道、不明白、不承认罢了!
这几天的夜里,蓝映可以说夜夜无眠,每当她睡不着的时候,她都会偷偷的去看父亲,看到他睡得安好、沉稳,她才又悄悄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像抹孤魂,总得飘来荡去一道才能上床入眠。
睡梦中总会梦见父亲走进一道黑黑的窄门,转身挥手跟她道再见,每回他走进那道窄门就不会再走出来,然后,她会看到傅元骏邪恶而危险的笑容,一步一步的朝她逼近,告诉她——他爱她,双手却掐上她的脖子……
这恶梦一再让她从梦中惊醒,奇异的是她每天作的梦都是一模一样,从来不曾改变过。
今夜,已经是第五个晚上了,她照例绕到父亲的门外察看父亲睡着了没,却看到一抹诡异的黑影像幽灵般闪进父亲的房内,那像黑影熟悉得让她不得不屏住呼吸,整个人愣在当下忘了动作,直到父亲的房内传出一阵闷声与器皿被打落的声音,她才连忙跑了过去推开父亲的房门——
黑暗中只见那道黑影惊愕的侧过脸来望了她一眼,随即飞快的跳窗逃逸,她没有呼救,连忙奔到父亲身边并打开灯光,蓝帝苍白毫无血色的脸蓦地出现在她眼前,伸手一探才发现父亲早已没了呼吸。
蓝映失声尖叫起来,那夹带着哭声的尖叫声引来了一群蓝家的保镖、黑子及管家斯里兰,他们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趴在蓝帝身上放声大哭的情景。
“小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黑子忙不迭奔上前去安抚着哭泣中的蓝映,一手探向蓝帝的鼻息,这一探,神色不由得万分沉重,心上浮过层层疑云。
“父亲死了,他没有呼吸了!他死了!”
黑子将蓝映从蓝帝身上拉起,深锁着眉,不解的望着这一切,“这是怎么发生的?在你进来之前,可有人进来过!”
那道熟悉的黑影在蓝映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不断的摇头摇头,宁可把眼前见到的一切全部忘记,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
“小姐,事关蓝先生的死,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看到什么?”斯里兰微皱着眉,跟着追问道。
为什么这些人都问她看到什么了?难道他们看到了什么?蓝映无助的瘫在床边,不知道该不该把看到的一切告诉他们,然而,她怎么可以不说呢?父亲是因为他而死的,他不该逍遥法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