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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笑道:“因为一方不爱,就注定爱不起来。”
“不只是这个原因。”
她叹道:“你还没有忘掉老大。”
“司徒,并不是这样的。”
她坐直身体疑惑的看着他:“那是因为什么?”
他伸手摸着她的脸,看着她红肿泛着血丝的眼睛,说道:“两个熟悉的异性朋友不能走在一起,有很多原因,比如说,为了朋友间的义气,不能追你。爱情可能是一时的,但是友情却是一辈子的。比如说两个人相遇的太早,还不懂得珍惜对方,又比如说两个人相遇的太晚,心里已经住了人。又或许有人回头的太迟,而对方已经不再等待。”
她淡淡的说道:“简钰,这些年,你和我彼此捉摸着对方的心,却迟迟没有跨出那一步。我明白你的想法,虽然不能名正言顺的手牵着手逛街,但是我们却可以做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错过了,终是错过了。”
手指握着她的肩膀:“司徒,每个人这辈子,心里总会有这么一个很特别的朋友,管不住我们矛盾的行为。就像我以前是真的不甘心做千寻的朋友,但是时间久了,却发现其实这样也很好。至少我关心她,不必担心有一天我们会分手,不会有男女之间的吃醋,可以做到无所不谈。做不成男女朋友,当最特别的那个朋友,其实又有什么不好呢?”
她心情沉淀下来,静静的问他:“简钰,知道我最怕的是什么吗?”
他放低声音问她:“怕什么?”
她皱眉道:“表白之后成不了男女朋友,反而连朋友都做不成,怕我们的关系不如从前好。”
简钰抬起头,面带笑容:“傻瓜,没有任何力量能更改我们的过去。”
她问:“简钰,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想了想,他说道:“爱情生来就是受苦受难的。”
“如同你对老大?”
“我跟千寻从来就没有开始过,我把她放在心里,但是无损我今后追寻幸福的权力。”简钰温柔的笑:“司徒,有些东西是可以随着时间升华的。我看到千寻和阁下在一起,没有嫉妒,没有苦闷,没有痛苦,没有郁郁寡欢,相反我因为她的快乐而快乐,只因为她在我心里不单单只是我年少爱情的对象,她是我的亲人,一如我在乎你和上官一样。”
她沉静的看着他:“夏静言是你的幸福吗?”
“我们已经分手了。”想起夏静言跟他说的话,他心里只有叹气的份。
“分手了?”司徒玄霜皱眉道:“为什么?”心里想来还是有所预感的,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爱情不能勉强。政治联姻,不是我想要的,更不是她想要的。”简钰无意说太多。
司徒感慨道:“夏静言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简钰淡淡的说道:“很好不代表爱。如今不爱,只因为天时地利不对,若是有一日爱了,那便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司徒玄霜摇头道:“这话很伤人。”
他轻松的问:“伤到你了吗?”
“心里还在流血。”她笑了笑,心绪开始释怀。
简钰笑容收敛些许,问她:“司徒,勉强的爱还道是爱吗?”
司徒笑了,定定的看着他,说道:“所以,你的爱,我不要。”
“这话也伤人。”
“伤人分先来后到,终究是你先伤了我。”
简钰半假半真道:“下一世你为男,我为女,只为偿还这一世情债。”
司徒玄霜道:“若有下一世,我只愿我们都不再受爱情的苦,这样兴许就能活的快乐一点。”
“我以前从不知道你也有这么感性的时候。”
“现在看到,终究是太迟了。”
简钰挑眉道:“因为杜康?”杜康可以拿命来爱司徒,想来是真的爱上了。
她一字一字道:“因为我是司徒玄霜。”
简钰笑笑,拍拍她的背,没有说话。在两人将过往事一一摊开之后,还能坐在这里平静的聊天,是他在来的路上想都不敢想的,但是在医院见到司徒的那刻起,他就知道,他们终是最熟悉彼此的那个人。
而这股熟悉度,作为朋友刚刚好,可是若作为夫妻,就有些危险了。
有时候看的太透反而会让人恐慌和无所遁形。
她微微皱眉:“你和夏静言分手,回去怎么跟你父母交代?”
“估计晚上回去,等待我的就会是一场家族风暴。”想起父母,简钰觉得疲惫感骤起。
她笑:“害怕吗?”
“我什么时候惧怕过?”
她点头:“简钰,这才是你,无论何时都要活出最真实的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看着她:“司徒,要快乐。”
沉默了一秒,她开口说道:“如果有一天你遇到让你心动的女人,一定要告诉我。”
“准备泼硫酸吗?”
“不,我要去看看她,然后告诉她,请好好的善待简钰,他太苦了。”
简钰喉结滚动,温声道:“有一天,若是你要结婚了,我会亲自把你的手交给那个人。”
“揍新郎官吗?”
“不,我要告诉他,请爱护我们司徒,无论何时何地都请不要伤害她。”
司徒玄霜觉得眼眶有些刺痛,将脸扭到一边,说道:“简钰,我的眼泪又被你逼出来了。”
简钰沉声道:“那就再哭一次吧!从今以后你的泪只为自己而流。”
晚上,杜康终于苏醒过来,她正站在房间里,手里拿着一束百合花想要给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带来一丝生气。
他伸出手,虚弱的看着她:“过来。”话语强势,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坚持。
她慢悠悠的走过去,坐在床沿,他的手摸上她的手臂,轻叹:“真傻。”可是傻到了他的心里。
“我不是自杀。”她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他温柔的笑。她申辩的神情让他觉得好笑。
她忽略他笑容的含义,问他:“你开车去撞跑车的时候,在想什么?”
“司徒玄霜,你这个闯祸精。”
“呃?”
杜康笑笑,看着她手中的百合花:“送给我的吗?”
“算是吧!”有些不承认。
他也不戳破:“以后不要买了。”
“不喜欢吗?”
“以后请让我送你花。”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24)
司徒玄霜来病房的时候,杜康正坐在床上翻看文件,虽然穿着病号服,但是却有说不出来的温雅。爱唛鎷灞癹
他抬头看她,微笑:“今天似乎来得晚了一些。”
“我时间观念比较差。”她走到床沿坐下。
“又赖床了?”
司徒被他说穿,有些尴尬的咳了咳,不自在了涓。
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文件上:“这是希望小学营建资料?”
“嗯。”
“上午陈恩来过吗?垦”
“嗯。”
她淡淡的说道:“你还生着病。”
杜康静静的看着她,没说什么,却把文件一合,放在一旁的桌上,“关心我?”
司徒玄霜失笑:“算是吧!”
“不诚实。”
司徒玄霜觉得现如今她和杜康,如果说爱的话,还太早了一些,毕竟让她接受一个人并不是易事,但是她开始习惯他在她的生命里穿梭行走。如果不是和杜康相处认识,她绝对想不到骄傲如斯的杜康,竟然也有得寸进尺的无赖之举。
比如说,现如今他握着她的手,“玄霜,在别人面前伪装坚强不算什么,但至少在我面前,你可以放下这些伪装。”
“好吧!杜局长,我尽量。”她抽回手,站起身来,“我去问问医生,你的身体状况恢复的怎么样了?”
杜康的情况并不是很严重,病情很稳定,司徒玄霜安心了不少,回到病房的时候,看到陈恩,眼神闪烁了一下。
“司徒小姐。”陈恩的笑有些暧昧。
司徒点点头,“叫我玄霜好了。”
“我可不敢。”说着,偷偷看了一眼杜康。
杜康没有抬头看他,目光专注在资料上,但是嘴角却升起了一抹笑意。
对于杜康生病还工作,她很无奈,但是医生说他没事,她也就不便说些什么。
司徒玄霜问:“学校开始打地基了吗?”
“已经开始动工了。”陈恩一直在跟进这件事情,所以对进度情况很清楚。
司徒玄霜心安了一些,想到那边的孩子,不由想到一件事情,对陈恩说道:“明天你来医院陪陪你们局长。”
“您不来医院吗?”陈恩疑惑的问道。
杜康闻言,视线从文件上移开,看向司徒玄霜,微微蹙着眉。
“明天我有事情。”这话是对杜康说的。
“什么事情?”问话的当然是陈恩,局长现在住院,还有什么事情比局长还要重要吗?
“陈恩,文件我看过了,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细节需要重新拟定一份报告出来。”杜康把文件递给陈恩。
陈恩明白局长这是在逐客了,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