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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他见她做完,这才继续说道:“启动剃须刀让它自行转动数秒。”
沈千寻问他:“你用剃须膏、剃须泡沫,还是剃须皂?”
“剃须膏。”
她拿着剃须膏,看着他:“我该怎么做?”
“涂上剃须膏。”他说着,考虑到身高悬殊,将身体压低,俊美的脸庞凑近她。
沈千寻给他涂抹完,见他原本性感的薄唇周围被剃须膏覆盖,白白的,好像调皮的孩子刚喝完乳酪一般,忍不住笑了。
季如枫眉眼晶亮的看着她:“笑什么?”她有多久不曾这么笑过了,这一刻,季如枫的心里盈满了感动。
“没什么。”话虽如此,可还是忍不住说道:“我从没见你这个样子过。”
季如枫失笑:“你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蓦然薄唇已经轻轻咬向她的鼻头,不疼,很温柔,甚至说有些痒。
是真的很痒,剃须膏因为他的动作,沾在了她的鼻梁上,看起来很滑稽。
她看着恶作剧得逞的季如枫,连忙拿一旁的毛巾擦拭干净。
“这下好了,谁也不取笑谁了。”季如枫搂着她说道。
她将电动剃须刀递给他:“还是你自己刮吧!”
“生气了?”他含笑问。
“没有。”她只是忽然觉得,她没有任何经验就往季如枫的脸上动刀,实在是太冒险了。
“那是因为什么?做事情怎么能半途而废。”季如枫好笑的看着她。
她说:“没有经验,万一刮伤了怎么办?”
“其实很容易,习惯了就好,先由上往下刮,像这样就可以了。”季如枫做了示范,然后将剃须刀给了她。
她还有些担心:“万一刮伤了怎么办?”
“有止血笔。”
很显然,季如枫是将自己当实验品了。
不过季如枫都发话了,沈千寻纵使心里后悔,可还是硬着头皮,几乎是屏住呼吸给他刮完,这才松了一口气。
季如枫笑道:“刮得很好,以后这项工作交给你好了。”
沈千寻听了,一时无语,一次就胆战心惊了,她可不敢再有第二次。
季如枫原本就是在逗她,摸着她的脸,抿紧嘴角,低头望着她,黑眸盈满深思:“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不用……”话还未说完,唇瓣已经被他带着向日葵花香的薄唇吻住,当炽热的唇贴上她的皮肤,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只能搂着他的颈项,任由他完全主导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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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天阴沉沉的,下午的时候,沈千寻听季如枫说挪威今天夜里将会下大雪。
其实不用等晚上,到了黄昏的时候,就有雪花从天际飘落。
她静静的蜷缩在藤椅上,想起了叶阙走的时候,A国的雪花也像现在这样,有一种叫寒冷的手紧紧的钳制着她。
迷迷蒙蒙间,似乎听到有哀戚温暖的声音的在叫她:“千寻……千寻……”
一声声,宛若蚀骨的虫子一般啃噬着她的内心,她连忙保持清醒,不敢再睡了,就那么蜷缩在那里,兀自发着呆。
季如枫端着晚餐走进来,俯下身,手摸着她的脸:“吃晚餐了。”
她点点头,却没有坐起来,而是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季如枫,不要离开我。”
“我在这里,哪都不去。”季如枫默默拥住她,下巴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头发。
他的怀抱很温暖,她微凉的手滑进他的衣服内,想要汲取,他却抓住她的手:“先吃饭。”这话说的很压抑。
“你不想要我了吗?”
她巧笑嫣然,季如枫蓦然心动,将她从藤椅上抱起来,在她耳边呼气,声音低沉沙哑:“千寻,我们是一体的。”他怎么会不要她?如果做~爱可以抗拒她的害怕,他甘之如饴,他不介意被她“利用”,只要她不再痛,不再难过,这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他虽然动作很轻柔,但是进入她的时候,她还是感觉有些不适,她仰起脸,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睛:“季如枫,我是不是做人很失败?”
“你很好。”他动了起来,她抓着他的手臂,“我在这里,别急。”
“不舒服吗?”季如枫皱眉,想要撤出来,他面对她总是会失控,以前就算了,现如今不得不多为孩子想想。
“没有。”她迷蒙的看着他,感受着他压抑的呼吸,浅淡的笑,修长的双腿缠着他的腰,透着无言的邀请。
这是最好的鼓励,季如枫的吻轻柔的落在她的唇瓣上,灵活的手指在她胸前摸索着。
动作间有着难耐的激情,掺杂着诸多的小心翼翼,不急不躁,强而有力。
心跳在剧烈的跳动着,喘息和低吟声,在室内回响,她沉陷在季如枫用温柔撒下的***之中,交织成最美妙的音符。
高~潮的时候,他将头埋在她的怀里,含糊的问道:“千寻,还怕吗?”
她用手轻抚他汗湿的背,淡淡说道:“不怕。”
季如枫摸着她的脸,温声道:“人总有一死的,到时候我们也要经历这些,死亡是叶阙选择的解脱方式,如果他在世,绝对不希望你为他这么难过。”
她轻轻地笑:“季如枫,我觉得我死后一定会下地狱。”
“地狱可怕吗?”
“听说那个地方很寒冷,也很阴暗。”
他笑了:“如果你要下地狱,那我陪你一起。”
“你这样的人该上天堂才对。”
“身为政客,又有几个是那么干净的。我们的手干净,但是心有时候却很脏,那里面布满了阴谋算计和尔虞我诈。”他轻叹:“千寻,有些身份,有些东西是我们无法改变的,它们就在那里,我们只能去适应它们,而不是它们来适应我们。”
“嗯。”她靠在他怀里,静静的聆听着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很安定人心。
他看着她合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低声问道:“困了吗?”
“嗯。”
“先吃完饭再睡觉,好不好?”
“好。”
被女人占便宜了
翌日清晨,当季如枫醒来不见沈千寻躺在身边的时候,心里一紧,下床试探的唤了几声她的名字,室内一片沉寂,他眉头紧皱,来不及换衣服,打开门就往楼下走。
他不该睡的这么沉,季如枫懊恼的责怪着自己。
黛娜正在往壁炉里添木柴,贝拉在帮Sam准备早餐。
季如枫问黛娜:“看见夫人了吗?”在挪威生活的人,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会说英语,所以沟通很方便。
“先生,夫人和薛先生在外面,外面……”黛娜原本还想说外面下雪了,但是见季如枫已经快步走了出去,只得无奈住了口悒。
打开门,顿时一阵冷风吹来,很冷。
在挪威,无论外面气候怎么恶劣,室内一般都是四季宜人,温度保持在二十六摄氏度左右。温差这么大,一时让人很难适应。
这里的冬天是雪的世界,昨天晚上的一场大雪过后,封住了道路,积雪堵住了家门。人站在积雪里,可以埋没到大腿的位置颧。
沈千寻果真在外面,其实就在门口,帮薛文隽清扫着门前的积雪,不至于堵着房门。
听到开门声,抬头看到季如枫穿着睡衣就这么出来了,不由皱眉道:“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赶紧换件衣服,别着凉了。”
季如枫的脸还有些发寒,但是心却放了下来。
他看到她脸红红的,招手示意她上前。
“冷不冷?”他握着她的双手,却发现他的手比她还凉。
沈千寻也察觉到,把铁锨递给薛文隽,拉着他的手进了屋。
外面和里面果真是两个世界,暖气迎面扑来,感觉适才在外面紧缩的毛孔一下子舒展开来。
进了卧室,她催促他去洗个热水澡,驱驱寒气,他进去的时候,她又把他的衣服找出来放在床上,方便他一会儿出来穿。
待季如枫穿戴整齐,沈千寻这才忍不住说道:“天气预报说了,今天早晨外面的气温是零下27度,你穿着睡衣就出去,不怕生病吗?”
季如枫有些不高兴了:“你起床怎么没叫醒我?”
“我见你睡的那么熟,就没有叫醒你。”
“下次起床记得叫我。”总归是为他着想,他拥着她,气也消了大半。
“好。”
他额头与她相抵,开口说道:“千寻,我醒来不见你,很担心。”
沈千寻开玩笑道:“这里天寒地冻的,大路都被积雪覆盖,我能去哪儿啊?除非插个翅膀从天上飞过去。”
季如枫听她这么说,不由也低低的笑了:“下去吧!吃完早餐,该好好清理一下积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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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在挪威,就连在A国,遇到大雪天,政府只会负责公共场所和公共道路的清理工作,一般铲雪车都在夜间工作,尽可能的不影响白天人们出行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