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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啦…”韩家大姐羞羞地埋下头;萌萌道。“人家今儿赖床到下午四点才起床的。连午饭都没吃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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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女人吃了顿清淡的晚餐后;回书房翻了翻她交代给木青处理的件;半个钟头后;她合上资料。提起酒壶灌了一口;敲了敲桌面道。“让他进来。”
言罢;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五十岁不到;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胖嘟嘟男人诚惶诚恐进屋;木青没像普通下人那样退出去;而是站在门侧眼观鼻鼻观心地纹丝不动。
那眼镜男甚至不敢去看端坐办公椅上的薛家女人;战战兢兢地推了推眼睛;连满面的汗珠也顾不得去抹掉;颤声道:“姐;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当初就想向您汇报汪老——汪树的恶毒计划;但他绑架了我全家;我不得已才会出卖您。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将功补过;不会让您失——”
“我没兴趣知道你当时做了多少挣扎。”薛家女人自顾自地灌了口烈酒;平淡道。“把这些年私吞薛家的财产全吐出来;然后帮我给汪树带句话;你就可以滚了。”
眼镜男面色铁青;明白薛家女人这句滚的意思。但还是强行按捺着后悔与矛盾;颤声问道:“什么话?”
“他安插在薛家生意上的毒瘤最好快点收回去;他不动手;就别怪我一颗颗铲掉。”薛家女人淡淡道。
“是——好的。”眼镜男战战兢兢地点头应承下来。
“出去。”薛家女人冷淡道。
待得眼镜男弯腰退出书房后;木青忽地起身;如一头森然的野狼;平静道:“真放他走?”
“陪老太爷打天下的那帮元老死干净了。他算老字号员工了;我动手不管有没理由;理由够不够;都会寒了人心。让汪叔替我动手吧。”薛家女人冷冽道。
“也对;汪树肯定不会留他。”木青顿了顿;简单问道。“不报复?”
“免了吧。如果我愿意报复;就不会冒险玩这一出。”薛家女人仰头灌了一大口烈酒;缓缓道。“薛家太紊乱了。经不起折腾。”
“汪树真会妥协?”木青再次问道。
“他敢?”薛家女人神色一寒;旋即又是收敛了寒色;轻笑道。“放心;他不愿散伙;我不会让步;算上他这次他全盘输掉;由不得他不妥协。”
木青怔怔点头;没再言语。
“回燕京后派个人过来接手马尔代夫的生意。”薛家女人淡淡道。“年轻的;有能力的。薛家该新鲜血液了。”
“是。”
薛家女人一口气饮尽酒壶中四两白酒;轻轻吐出一口气息;似做出一个重大决定;平静道:“撤了对韩家做出的战略布置。”
“啊?”木青面色一沉;不解道。“真要撤?”
“撤。”薛家女人平静道;顿了顿;又是轻笑道。“韩家大姐年轻归年轻;但终究不是傻子。这次亏得他帮忙;我才能平安回来。薛家是该拿出点诚意才好。再者;薛家大少已经放话了;我要不顺着点;怕这位纨绔大少三天两头让我不自在。”
“没有他;您也不会有事。”木青沉声道。
薛家女人闻言;不由哑然一笑道:“木青啊;都三十出头的人了;还这么大火气?怎么;想找机会跟他玩玩?”
“会有这一天的。”木青由始至终都比木讷地脸庞上挤出一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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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关系紧张!
饿了一整天的韩家大姐一点也不顾淑女形象;大快朵颐一顿后;捧着略有点鼓胀的肚皮躺在沙发上嘟哝道:“禽兽;厨艺又见精进嘛。”
品着香茗的林哥翘起二郎腿;美滋滋地抽着香烟道:“不解释。”
韩家大姐翻了个白眼;道:“华新市那栋别墅爹地已经卖了。”
“啊?”林泽闻言;立刻正襟危坐;喷出一口浓烟道。“我们这才离开一周就卖了?”
“嗯。机票是直飞燕京的。爹地既然毕业了;就没理由继续呆在华新市。”
“唉——”林泽一股脑倒在沙发上;喃喃道。“我这种注重感情的人还真有点舍不得。尤其是花园里的那个蓬头;以后再也没机会在那里洗澡了。”
“没关系;爹地给我们在燕京安排的那套别墅更大更宽敞;花园变成大花园;洗澡岂不是更有乐趣?”韩艺眼里掠过一丝黯然;但还是娇声安慰道。
“也对。我林哥素来是个懂得享受的人。”林泽没过分伤春悲秋;又随口闲聊几句;便回房休息去了。
白天在荒岛上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状态;生怕汪树的人找来。一天一夜没睡的他饱餐一顿后;再也抑制不住困倦之意;倒头大睡。
韩家大姐却是捧着下巴呆呆地盯着聊的电视节目;看到凌晨一点方才关了电视回房。经过林泽房间时忽地顿住脚步;瞥了一眼房门呢喃道:“其实我也舍不得呢。可有什么办法呢;爹地可以舍得的东西就尽量断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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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回燕京的航班;林泽毫不意外地瞧见了一袭紫色旗袍的薛家女人。但对方只是轻轻点头;打过招呼落座后也没搭话的意思。如韩艺的那样;尽可能跟我家林哥保持距离。
林泽也没做太多感慨;捡起一张报纸翻了起来。六个多钟头的漫长飞行;要没点事儿打发时间;对时而耐性坚挺;时而骄傲不安的林泽来比较难熬。看了半个钟头报纸;连报纸底部的两性都一字不漏地扫完后;他双眼终于有些发酸;头一倒;呼呼睡去。
跟来马尔代夫完全相反;燕京国际机场外边停着一列车队;不是接薛家女人的;而是接韩家大姐。领头的司机是福伯;他一见着从机场出来的三人;便挥了挥手吩咐下人接过林泽身上的行李;微笑道:“玩的还开心吧?”
“还行。”韩艺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迅速钻进后车厢。
林泽则是坐在副驾驶座;在福伯启动轿车的同时;林泽瞥见薛家女子钻进了一辆外表冷艳高贵的劳斯劳斯;至于车主是谁;他没看太清;但跟迎接韩家大姐的阵仗比起来;薛家女人显得弱势许多。
“大姐;您是直接去老爷安排的别墅;还是回家?”福伯一面专心开车;一面微笑问道。
“去见爹地。”韩艺往嘴里塞了一颗软糖;娇声道。
“好的。”
林泽对去哪儿没意见;反正他就一保镖;不管韩家大姐的态度多么亲昵热情;他都不会在福伯或韩镇北面前表露出来。有些事儿;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表露出来就影响人心情了。
林泽虽对于尔虞我诈的事儿不太感兴趣;也没打算往这方面发展;但不代表他一点儿也不懂。相反;在经历这么多事儿之后;他远比旁人想象中了解得多。
韩镇北居住的那套别墅仍是森然冷冽到毫人气;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防御系统也叫人咋舌;林泽虽有些不适应;却也能够理解。
韩镇北什么身份?
别燕京;纵使整个华夏;跟他比身价比家族财富;也没几个比得过。再加上不少生意跟政治挂钩;走半政治路线的红顶商人;这级别的防御阵势丝毫不出奇。要知道;作为燕京近二十年崛起的最扎实的豪门新贵;能一路走到今日;肯定玩残了不少对手。得罪了不少人。若是没点安全措施;指不定就被吃了雄心豹子胆;铁了心跟韩镇北玩玉石俱焚的狠人给暗杀了。
当然;这类人在燕京来是极为罕见的。
上流社会是虚伪的;凉薄的。别普通仇恨;饶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也有不少人可以为了利益忍气吞声。表面上确光鲜亮丽;光晕绚烂;但实际藏污纳垢;物yù横流。高度财富衍生出的是畸形野蛮;这个圈子的名流权贵;已将良心丢进了臭水沟;道德埋进了废墟。是块最能滋养人性丑陋污秽面的土壤。
轿车停在别墅大厅门口;韩家姐弟双双进入大厅;林泽却是点了一支烟;心安理得地陪福伯回车库停车。
福伯见这子举止奇怪;停好车后微笑道:“怎么不跟大姐一起进去?”
“别墅里除了明的;还有不少暗哨。防御系统强大得令人发指啊。”林泽喷出一口浓烟;似笑非笑道。“最近燕京出了事儿?”
福伯眉头一挑;旋即赞叹道:“老爷的没错;你只是不愿做某些事儿;不代表你没能力做。”他缓了缓语速;倚靠着车头点了支烟道。“你猜的差不离;表面上是燕京出了事儿;但实际是老爷跟陈家的关系有点紧张。”
“什么原因?”林泽不解道。“韩姐上次当众摆讲和酒;她还没消气?”
“你是想问是不是跟你上次大打出手有关吧?”福伯满面促狭。
林泽尴尬地挠了挠头;苦笑道:“虽我那次出手很天经地义;但也确实打了陈雪琴的脸面。她生气是应该的。”
“放心吧;你那次出手是众目睽睽下做的;陈家要发飙当时就发了;用不着等到现在。再者;事态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只是两家下面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