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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强大到令人发指的神奇女子。三道黑影对此毫怀疑。
她仅凭一己之力;潜入南美某国的军事要地;单枪匹马刺杀一位高官后飘然离去。没留下丝毫痕迹。其手法堪称杀手界最顶尖的可怕存在。而在这之后;某**方已派遣三批职业间谍进行刺杀行动;可一例外地;当这几拨顶级间谍接近这个神奇女子时;尽数被斩杀于一把通体透明的匕首之下。
三人皆知道;在这个热武器肆掠的时代;敢用冷兵器杀敌的除了疯子;便是即便放在全球;也赫赫有名的顶级强者。眼前这个显然就是全球赫赫有名的顶级强者。除少数业内人士之外;极少有人听过;并亲眼见过的绝世杀手——飞鹰BOSS!
在杀手界这个改朝换代极为迅速的行业;飞鹰如昙花一现般完成了绽放;凋零。诡谲到业内除了极少数信息通天的老牌杀手组织;绝大多数连听都没听过。
飞鹰。
崛起于三年前;灰飞烟灭与半年前。但几个老牌杀手组织对飞鹰这个被他们视为前途不可限量;大有超越老牌组织新秀的突兀毁灭震惊万分。
通常而言;不论是一个庞大的杀手组织还是微型的杀手组织;只要还有几个拿得出手的杀手;一般是不可能结业并从行内消失的。飞鹰却是个例外;如它的崛起与陨落一样;例外得令人措手不及。
它冒出头时知道它存在的人极少;哪怕是行内人士;也没几个听过这个组织。故而它的陨落也没惊动太多人。除少数几个密切关注着飞鹰的老牌组织高层;它低调得与实力成反比。
但不管飞鹰曾经是否在某些人眼中格外扎眼;如今都已灰飞烟灭;再不可能对他们造成任何威胁。而现在;仍在业内活跃的只有飞鹰的BOSS;那个行踪诡谲到捉摸不透的女子!
这一次;欧洲老牌杀手组织‘神’的领袖派遣超越上次五名一流杀手不止一个档次的三名超级杀手;便是要击杀眼前这个强大到可怕的女刺客!
她拿钱刺杀某国的军政高层。
他们拿钱;刺杀眼前这个女刺客。
很公平;很简单的买卖。
在他们出动之前;这个女刺客已毁掉四拨追踪她的间谍与杀手。三拨是国家级的尖端间谍;一拨是‘神’派遣出来的五名一流杀手。毫意外的;全数没能回去复命。不难想象;这四拨近三十人已死于眼前这个女子的雪白匕首之下。
杀机。
限杀机宛若实质利剑自女子身上释放出来;席卷三人。
三名浑身裹着黑衣的男子皆微微弯腰;锐利如鹰隼的眸子死死盯着对面一动不动的女子;如临大敌!
他们追踪眼前女子已有半月之余;跨越八个国家;直至此刻;这名女子方才停下脚步;给他们正面对峙的机会。
三人皆知道一点;若是她不愿意;她还可以继续躲;继续跑。
但三人也清楚一点;一旦‘神’接了任务;也会不死不休追杀。哪怕天涯海角;只要她不死;三人都不会停下脚步。
现在;正面对抗的机会来了。女子主动停止躲避;似已厌倦了继续逃窜的生活。要与三人决一死战。
哗啦啦——
傲然立于尽头的女子左脚向前挪动一寸;脚下系着的银铃登时叮当作响;在这漆黑幽暗的道里格外刺耳。
嗡!
白光乍现;一把通体雪白的匕首自袖中滑出;悄声息地落入手心。被女子紧紧握住。
她被银面遮掩大半的雪白脸庞上浮现一抹厌恶的意味;双眉微蹙;弧度漂亮到极致的唇角吐出两个字:“真烦。”
嗖!
话音甫落;她如一道利剑刺破空气;弹向三人。
叮叮叮!
不足五秒;女子穿过三人摆出的犄角之势;落于他们身后。
四人背对背而立。
寂静。
死一般的安静。
除去天空轻轻响起的风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足足一分钟后;地面忽地发出金属武器碰撞的铿锵之声。
哐当。
三支利器;包括一把被削成两截的银色手枪一同落地。
扑哧——
三人咽喉飚射出的鲜血如水枪激射的水珠一般;有力而急促。喷溅在斑驳苍老的墙壁上;洒满地面。
扑通。
扑通。
扑通。
每隔一秒;便有一名黑衣男子倒地。三秒之后;三人皆倒。失去气机。
追踪半月;却仅仅与目标面对面僵持不足一分钟;而后纷纷毙命。该这是一场冷笑话;还是一场极尽荒唐的追杀?
寒风呼啸;加快了三具尸体冰冷的速度。也吹拂起傲然而立的白衣女子裙角。
滴答。
一滴鲜血自女子手心那把匕首上滴在雪白的裙角上;乍一看去;匕首上已染满鲜血。而这些鲜血;并非三刀封喉留下的;而是从女子手腕潺潺涌出的。
女子低头瞥了一眼被割伤的手腕;撇了撇嘴;收刀入袖;头也不会;一面走一面自言自语:“林泽可以不杀人就尽量不杀;但你们好烦人。好讨厌。”
女子从左手袖子里抖出一盒已软化的冰激凌;拨开盖子;那只受伤的右手自然垂落;似乎很担心右手的鲜血染红她心爱的零食。抬起冰激凌;用那鲜嫩粉红的舌头舔了舔冰激凌;冷峭冰寒的脸蛋上满足极了。但身躯上却布满戾气。
“养了半个月;本来已经不吓人了。偏要逼我。”女子自言自语地舔了几口冰激凌;撇嘴道。“害的我浑身戾气;都不漂亮了。”
女子一路走;一路吃着冰激凌;待得她舔干净杯中冰激凌;嘴角也涂满rǔ白色冰激凌后;她微微仰起头;清亮幽冷的美眸盯着皓白的月亮;冷冷道:“可谁让我想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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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喜欢在公众场合洗澡的人;但去年在这儿洗了半年;他已喜欢上在花园洗澡的感觉;也习惯了在月光下洗澡。一面往胯间涂抹着沐浴露;一面感慨:“唉;习惯真是害死人。”
他哼着流行与七八十年代的民谣;痛快淋漓地洗着冷水澡;惬意自在。
忽地。
一只手揉搓着裤裆;另一只手挠着腰肢的林哥神色一凛;眼眸中透出一抹慑人的寒光。
下一秒;他如猛虎般回头;恶狠狠地瞪视站在身后的不速之客。
“嗯?”赤条条站在花园的林泽嘴角一抽;好奇问道。“你不是半年后再来吗?”
女子随心所yù地站在皎洁的月光下;清淡道:“想你了。”
“想跟我决斗?”林泽沉声道。
“陪。”女子清淡道。
“可我没穿衣服。”林泽愤恨地一把抓起裤裆的象鼻。“你要我用这个跟你决斗?”
银女有样学样地往腹下三寸的地方抓了一把;结果她什么都没抓到;戴着银面的脸颊清幽冷冽:“我没有。”
“哼;你有我早就喊一声‘色魔’。然后拔腿跑掉了。”林泽傲娇地撇嘴道。
“快洗澡。洗完我们滚床单去。好累。”银女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林泽张了张嘴;解释道。“别乱用词;是睡觉;不是滚床单。”
“随便。”被林哥带坏了的银女撇嘴。悄声息地坐在花园中的石凳上;一丝不苟地盯着洗澡的男人。
林哥向来自诩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拉风人物;可仍是架不住银女那明目张胆的狂瞄;捂住裤裆道:“不许看。”
“又不是没看过。”银女清淡道。
“——”林泽都要哭了。老子什么时候给你看过?
“有一次你睡着了我扒开裤子看的。”银女见他满面迷糊;解释道。
“妈的;不洗了!”林哥三两下套上睡衣;掩面泪奔而去。
银女盯着冲进客厅的林泽;缓缓从石凳上站起来;冷淡而轻蔑地道:“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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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 银女的初吻!
一丝不苟替银女包扎好手腕处的伤口;叼着香烟的林泽微微抬头;见银女眉心有一抹化不开的戾气;伸出粗糙的左手;在她眉心处来回抚摸几下;轻声道:“没事了;开心点。”
“不开心。”银女摇头。
“为什么不开心?”林泽收拾好床头柜的医药箱;坐在她旁边问道。
“你不想我。”银女道。
“——”林泽歪着头打量这个仍然清冷冰寒;却透着一丝与以往不同的气息;含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想你?”
“你不给我冰激凌吃。”银女道。
“胡闹。”林泽不悦道。“大晚上的;吃什么冷饮。滚床——睡觉。”
“噢。”
银女转过身;也不脱衣服;就这么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清亮幽冷的眸子毫感情的盯着洁白的天花板。
林泽收拾好染血的纱布;打扫了地板;略有些疲惫地爬上床;躺在银女身侧。同样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也许是因为银女本就不是喜欢话的女子;林泽收敛起插科打诨的性子;偏头瞥了一眼冷峭的银女;轻声问道:“怎么被人割伤的?”
银女何等实力。林泽是相当清楚的。纵使林泽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