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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喜欢逍遥自由的东西,在这里生活的话,应该不错,可不代表跟他那什么。
觉察到她的挣扎,俞鸿悦停下来,幽深的眸凝视着她,仿佛要吸进他的眼里,吸进他的身体里,揉成一体。
低低地声音打在身上,他说,“名满,我是认真的。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也不是一时的新鲜,我俞鸿悦的女人,一生只会有一个。”
哪怕她身后是一堆麻烦,是五门六大家的人,若是不愿他插手,他便看她努力。若是想要得到一个坚实的依靠,他会稳稳地站在她身后,让她靠岸。
一个女人?凤名满思量着这句话。饶是任何女人都会动心,不需要豪言壮语,不需要夸张宣传,淡淡地诉说,却承诺了一生,这样淡淡地就那么的入了心。
为何千万的男子,就是独独对他入了心。是那外表的惊鸿一瞥?是他那淡淡地低调,淡淡地光彩,却丝毫不给人寡淡?或者是淡淡地,却给人安全的怀抱?
不需花言巧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那般的默契,温馨。
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他……我的儿子,我很快就会没有了这个儿子……
一阵心悸,凤名满缓缓的平复下胸口的闷痛,和涌上来的酸意。
不知道俞鸿悦的母亲要说什么,他要面对的危险是什么,如果他哪一天,就那么的‘离开’,或者消失。如果她知道给他服下解药的后果,会威胁到他的安危,那么她,可是如果没有如果。
现在,她只是但愿没有留下遗憾。
“俞鸿悦。”她深深的抱住他。
觉察到她身体的僵硬,俞鸿悦抬起头来,已经迷离的眼睛,强迫自己变得清明,轻轻的抱住她。
“傻瓜,害怕了?我可以等。”
他理了理她凌乱的衣衫,指尖滑过她稚滑的肌肤,心悬起来。她是那么不可思议的甜美,这样的美味,只怕要一等再等了。
等她的心什么时候完全属于自己,在拥有,那才对得起他这份心。
“你说什么?”凤名满瞪大了眼睛,赶紧七手八脚去扒俞鸿悦的衣服。
俞鸿悦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刚刚还挣扎纠结得要死的人,这会勇猛起来,活像在说,今天非攻下这座城池,练练胆气的气概。
“小鸿,你怕了?”
俞鸿悦嘴角一抽,他比她大四岁还多,小,他哪里小了?
怕?他怕只怕,身体绷得要爆炸了,有她这句话壮胆,圣人也不淡定,二话不说,扑下去。
“小鸿,等等,你不怕有人。”
“没人……”
“小鸿,我……啊,痛。”
绿色的树下,男女粗喘的声音连连,时而还能听到男人低吼的声音。
“凤名满,你骗我!”
“没,没骗你……”
“四驸马是什么回事。”
“……”
传言都是这么说的啊,她怎么知道。她不知道已经被传了多少个男人。
“传言有叫你这个当事者也撒谎吗?所以,我要惩罚你。”已经不知道要了多少遍的男人,更加用力的出入。
凤名满苦着一张脸,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她就不该心软,俞鸿悦简直就是一头开荤,不知餍足的野狼。
“小鸿……”她哀求。
俞鸿悦忽然邪魅一笑,“小,哪里小了?”
“是不……”小,最后的‘小’声如蚊呐,凤名满张嘴呆愣在那里,忽然脸上一阵褐红。
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啊,她又不是说这个,她是说他比她年纪大,怎么到了他这,就变味了。
看他一脸戏谑的表情,笑的意味深浓,和坏透了的表情,他说的……,凤名满一阵恶寒。
俞鸿悦绝对是个扮猪吃虎的主,她以前都被他稳重的外表给骗了,现在在她面前的,绝对是一个没正经,又坏心的一头带色的狼。
凤名满别开眼睛不看他,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四周天都快黑了,更加一头一脸的黑。
俞鸿悦,你还能更猛一点吗?再这样下去,铁杵也要磨成针。
于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推他,“你给我起来。”
谁知他一低头,毛茸茸的脑袋挺着她的胸口,低低的说,“名满,还要不够。”
身上的人,又开始缓缓地行动开,引得她一阵颤栗,全身烧得更厉害了,迷迷糊糊地,又被吃了个透。
☆☆
睡了一个晚上,一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床铺上。凤名满一个激灵起来,打量了四周。
可是还没来得及打量,身体就因太过用力,而扯出酸痛。
腰酸背痛,双腿处仿佛撕裂了。
抬眸一扫,这里不是她和大家那里的房间,也不是颜真那边她的房间,而是……
费劲的跛着脚走到窗前,打开窗,外头碧绿的景入眼,这里的景色和植物,是风林。原来这里还有房子,而且是两层的竹木楼,踩在木板上很扎实。
外头有斗剑声,清脆悦耳,叮叮当当的发出击打竹木的声音。
一缕白衣,肖长的发,迎风而飞,随身形和剑而动,洋洋洒洒尽带了潇洒,可是那身形,却是什么也不会看错,是他。
☆、VIP70 险情
下楼,看到木桶里那件银色袍子,上面隐约沾染着点点艳丽的猩红。凤名满不由得想起昨日,她就躺在那件衣袍上面,脸上是禁不住一赧。
提起木桶,便去了瀑布边。
风林很大,风景柔美,水源只有瀑布的水,干净透彻。
这里,大概就是俞鸿悦自己的地盘,平时住的也只有他,有时候他也会去月溪颜真那边。
月溪那里是一条长的溪流,在风林之外。而凤家现在整个凤府的人,则是在外林,隔了风林和月溪有些远。
细细的搓洗着,看着那块衣服上殷红之处,凤名满不由得一愣。
怎么就这么交付了自己,既意外又不意外。
身后草地上一动,便有个人从身后埋进她的颈窝,下巴顶着她的肩膀,脸也贴着她的。凤名满转身一笑,却是把衣服给藏到了身后。
“小……俞鸿悦,我肚子饿了,你不去做饭?”
“我带来了啊。”俞鸿悦手一抬,说道,瞥了一眼那背在身后的衣服,笑意更深了。
凤名满哭笑不得,索性衣服一丢,洗了手,揭开食盒的盖子,里面是鱼粥的香味。一盅的粥,旁边还放着两个空碗,摆明了他也还没吃。
她闻了闻粥说道,“好香啊,我带回去给爹她们尝尝,你的衣服自己洗。”
说完,她便带着一食盒的粥,全部拿走了。
俞鸿悦只是浅浅一笑,看着离去的背影,走向木桶。
外林,远远的就看到许多毡房竖起,一大帮人在毡房外草地上,架起大锅煮东西。远远的就看见颜真和夙夜在那,显然是不想做饭,过来蹭饭吃。
提着手上的食盒,这该不会又是俞鸿悦做的吧?
颜真他们没做饭,那他吃什么?
“凤姑娘你来了,公子还没起啊?”夙夜一脸的爱昧,颜真也是一路揣测和打量,一脸要看穿她的样子。
这么爱昧的话,引得四周的人胡思乱想。吧嗒,凤名楼手里的碗掉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凤名楼尴尬的一笑。
这两个人!大姐一定是真的喜欢俞鸿悦,从灯会那晚她向俞鸿悦的一瞥,她便知。
只是,感情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很奇妙。她以为大姐和俞鸿悦很般配的时候,却不知,他却惦记着她这个感情白痴。
每次她还不忘问,关切他和大姐的事,想想就囧。
凤名满没怎么理会他们,“你们公子关我什么事。”
一句话撇的够清,夙夜和颜真顿时露出失望。
还是夙夜眼尖,看到凤名满提来的食盒,眼睛一挑,“这该不会是鸿悦做的吧?”
一说,颜真立马一脸馋相。夙夜直接就拿碗来了,作势要盛。
凤名满也不理他,让名溪盛了三碗,分别给她和父亲和名梨,自己也舀了一碗给颜真,“来,救命恩人。”
颜真脸一红,没想到她还记得这回事,还取笑他。
“原来这位公子,就是当日救了满儿的恩人,凤虎多谢颜真公子。”凤虎赶紧放下粥碗,双手作揖。
颜真赶紧摆手,“不敢不敢,当日是公子救了凤姑娘,说来还是公子和凤姑娘有缘分。”
“鸿悦这个家伙,好吃好吃。”夙夜完全就吃得没有形象了,好像这辈子没吃过饭一样,剩下的一点粥也被他搜刮了去。
颜真就纳闷了,夙夜不是最讨厌吃鱼吗,居然吃得惊天地泣鬼神,好像公子欠了他千万两银子似的。
不过,自己刚把粥吃进嘴里的时候,也跟夙夜一样,哗啦几口就完了,还一脸的委屈,越想越委屈,公子啊,为什么他和夙夜,今天才吃到他做的东西,还是托了凤姑娘的福。粥的味道就不用说了,是他这辈子吃的最好吃的。
凤名满什么也不说,等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