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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位明先生已经出价一千万了,还有没有人要继续出价的!”司仪已经激动得满面红光了。
没有想到一只没人认领的耳坠,竟然能拍到这样的天价!
司仪掉转头看向目前唯一想要继续加价的女人:“胡小姐还要加价吗?我们这位明先生已经出到了一千万,愿上帝保佑你们,慈善事业必定都会给你们带来福祉的。”
带不带来福祉胡筱不知道,但是目前她确实进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虽然她很想将乔心绘想要的东西抢过来,但是一千万为了一只耳坠,如果她继续拍,无意她就做了一次冤大头。
咬牙看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胡筱心里暗骂他不识趣睃。
“一千万一次,一千万两次,一千万三次!”
榔头定音的声音响起,司仪既兴奋又激动:“成交,最后的一只耳坠,由明先生获得!”
宋祁楠身边,胡筱气得浑身发抖。看着别人看过来的眼光,她微微尴尬的侧了侧身,假装挽住宋祁楠说话,背地里却将那个拍下耳坠的男人骂了个狗血喷头鸷。
慈善拍卖结束,后面便是吃喝的节目。宴会采取的是中国式的餐桌礼仪,众人便不怎么走得开了。
很多人在这一环节后,都直接离开了宴会场。
乔心绘注意到她对面的男人也在拍完最后一件东西离开了。
商清弦看了眼她若有所思的眼神,温和的问她:“舍不得么?”
乔心绘回过神看着他温和的双眸,摇了摇头:“还好,也不是特别喜欢的耳坠,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
乔心绘正想说什么,身边突然走过来一个侍应生,朝她微微躬了躬身子,有礼的问道:“请问是乔小姐吗?”
乔心绘点头:“我是。”
“这是一位先生刚刚托我送给您的东西。”
侍应生伸出手,手上有一个银色的绒盒。
乔心绘犹疑的看了他一眼,他无辜的道:“我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那位先生指明要交到你手上的。”
“谢谢。
乔心绘拿过绒盒,侍应生就转身离开了。
她看了商清弦一眼,而后缓缓的打开了那个绒盒。
圆桌上方有水晶吊灯,灯光柔柔的打在下面。绒盒里静静的盛放着一只耳坠,碧玉色的翡翠,银色的镂空花纹,安静而又美好。
乔心绘一愣,连商清弦都轻轻的“咦”了一声。
这只耳坠,分明就是刚刚坐在他们对面的那位明先生以一千万的天价拍下来的耳坠。
而此时,他将这只耳坠给了自己?
乔心绘心里震惊而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她慌忙起身朝后看去,刚刚给她送绒盒过来的侍应生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这匆忙的站起身,手里还握着绒盒,几乎这一圈的人都看见了她手中拿着什么东西。
顿时就有轻嘲声传来。
胡筱举着一杯红酒,款款依依的走了过来,她向她放在桌上的酒杯轻轻的碰了一下,而后凑近乔心绘,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低低道:“乔心绘你赢了,若是比千人枕万人睡,我还真是比不过你,随便逮着一个男人就能献身,不过就是一只破耳坠而已,你要要我就让给你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说罢她清脆的笑出了声,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道:“心绘,恭喜你,虽然我挺喜欢这只耳坠的,但是你得到了我同样为你开心。”
胡筱当然没有那么好心。
乔心绘看着被她的笑声引来的众人,看着众人对她的指指点点,她默默的坐了下去。这样的东西,白白拿到了自己手里,任是谁,都会怀疑自己跟那位先生是不是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交易。
胡筱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得意的弯了弯眉眼,转身离开时看到乔心绘身旁的商清弦眼中隐晦的神色,她挑了挑眉,暧昧的朝他道:“商先生真是好肚量,只可惜刚刚拍下这只耳坠的人不是你。”
“嗯,不知道你会不会也觉得可惜不是你得到这只耳坠。”商清弦用餐巾擦了擦手,神色淡淡的道。
“你——”胡筱瞪大了眼看向商清弦,却只见他无波无澜甚至都没有看向自己,心里一股无名怒火喷发。商清弦是圈子里出了名的谦谦君子,不想为了乔心绘这样对待自己,她心里冷笑,乔心绘是什么样的人恐怕他都还被她蒙在鼓里,等他知道了,有他哭的时候!
乔心绘一出宴会就直奔自己的公寓而去。
从柜子底翻出那个小木匣子,打开匣盖,便迫不及待找起了那个耳坠。
果然,在一个小红绒盒里找到了。
她将今天得到的那个耳坠同一直放在匣子里的耳坠比对了下,发现果真是一对儿。
刚刚听司仪说,这是十年前的慈善拍卖会上拾取到的,也就是说是她母亲十年前不小心丢的。不过就是一个翡翠耳坠而已,如果说胡筱抬价是为了跟她抬杠,那刚刚那位明先生又为什么要以高价拍下它,反而转送给了自己?
乔心绘不认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那就是这个耳坠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其实最近她老觉得不对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总觉得许多事都仿佛透着怪异,好像一条条线索一般,但是真等到她想要弄清楚的时候,那些线索却根本拼凑不起来。
将她送过来的商清弦并没有离开,泊好车后便跟着上了公寓。
一路往上,他的心情复杂万分。
这里,是从前心绘的公寓,他从前常常来这里,自从三年前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想着她最近和宋祁楠闹得风风雨雨,还有今天宋祁楠看到她时的淡漠眼神,商清弦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真要让他放弃她,只是这样想想,他感觉自己的心都痛得仿佛无法呼吸了一般。
没关系,不是说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了吗?那就重新开始,即便是从朋友开始。
他眼里有光芒闪过,如果正如他听说的那样,宋祁楠忘了她……或许,这是上天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
商清弦推开乔心绘没有关上的房门来到了她的卧室。
他扫了眼周围,跟从前的格局比一点都没有变。
心绘是一个很念旧的人,这是他一直都知道的事情,也是他现在唯一能凭借的事情。
见她正坐在床边愣愣的看着一个木匣子,商清弦走了过去。
她手上拿着一对耳坠,不是一只,而是一对。
商清弦一愣,这个耳坠不就是刚刚那位明先生拍下来找人送给她的吗?他本来还想问她是怎么回事的,可是又怕问了过后显得自己不信任她,所以一直压抑着疑惑。
现在……
“心绘,到底怎么了?刚刚那个人是谁,你认识吗?”他终于忍不住问道。
乔心绘的神情比他还要疑惑,似乎忘记了两人正独处在同一个屋子里,她向他举了举手中的耳坠,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不过这只耳坠,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她举着从木匣子里拿出来的那一只耳坠。
“他将东西送给你,难道是因为知道你有一只一模一样的?或者说,他是你母亲的故人?”
故人?
乔心绘心里闪过什么。
如果说刚刚那位先生是她母亲的故人的话,那那位先生也太年轻了一点,如果说是那位先生的长辈是她母亲的故人还差不多。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
乔心绘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商清弦以为是她一路跑着上来,肚子有些不舒服,连忙问她:“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看着他担忧的面孔,乔心绘呆了一呆,而后摇头:“肚子没事,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很多事情过去很久了,她一直不愿意记起来。因为记起来,就要面对很多事情,譬如她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再譬如听说她母亲跟了一个有妇之夫,是社会所不能容忍的第三者。
母亲最后的郁郁而终,便是因为一直等不到她想要见的那个人回头。
突然来了一个男人,买下了跟她母亲一模一样的那个耳坠送给了自己,让她不得不去回想许多遥远的事情。
123 我还以为今晚等不到商清弦的离去了呢
那位先生,一定是跟母亲有什么关系。
乔心绘想到那位先生曾去过乔家大宅,心里有种莫名的抗拒。
“心绘,你没事吧?”旁边是商清弦有些担忧的声音。
乔心绘蹙了蹙眉,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耳坠的事情,她再看了两眼耳坠,然后将东西都收了起来。
“清弦,谢谢你。”除了谢谢,她不知道自己还该对他说什么。不计从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她已经欠下商清弦太多的人情瞑。
商清弦轻轻叹了口气:“心绘,你还跟我说什么谢谢。你跟宋祁楠……是不是发生什么误会了?今天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