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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梦是个成功的意愿达成,丝毫不违背审查制度;所以我们可以相信这是在来的时候是“充
满着喜悦与力量”。
最后的一个例子是:
CD一个化学家的梦
这是一个年轻男人的梦,他致力于放弃自慰的习惯,因为较喜受与女人的性关系。
序——在梦的前一天,他指导学生做Grignard氏反应,即经由碘的触媒作用将镁溶解
在绝对纯粹的乙醚中。两天前,当同样的反应在进行时发生了爆炸,把其中一位工作者的手
烧伤了。
梦——①他似乎是要合成苯——镁——溴的化合物。他很清晰地看到了实验器具,但却
把自己替代了镁。现在,他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很不安定的状态。他不断地对自己说:“这样
对了,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我的双脚已经开始溶解,膝盖也变软了。”然后他用手抚触着
脚。这时(他不能说出是如何做的)他把双脚抬出容器之外,对自己说:“这不会是对的。
虽然,应当是这样的。”在这当儿,他已经部分醒来了,不过为了要向我报告,他就重温一
下此梦。他对梦中的解决感到非常害怕,在这半睡状态中,他很激动并重复着“苯,苯。”
②他和家人正在——ing,十二点半的时候他要到SchottenBter〔78〕去会见一位特别的女
士。但他却在十一点半才醒来,和自己说道:“已经太晚了。你不能在十二时半到达那
里。”然后,他就看见全家人围坐在桌子旁;他的母亲是特别的清晰,而女佣人正提着汤
盆。所以他这么想:“既然已经开始晚餐了,那么要出去也是太晚了。”
分析——他自己也认为无疑的,即使是第一部分的梦也和要会面的女士有关(这梦发生
在他约会的前一天晚上)。他认为他指导的那个学生是特别令人讨厌的,他会和他说:“这
是不对的。”因为没有任何迹像显示出镁曾受到影响。而那学生以一种漠不关心的语调回
答:“不,也不是这样的。”那学生一定是替代了他自己(病人),因为他对这分析也和那
学生对合成一样漠不关心。而那梦中的“他”则是替代了我。对他不关心分析结果,我一定
是很不高兴的呀!
另外,他(病人)是那被用来分析(或合成)的材料。问题是成功的效果如何。梦中关
于他脚的事提醒了在前一天傍晚发生的事。他在练习完舞蹈后遇到一位他想追求的女士,他
把她抱得那么紧以致于她有一次叫了起来。当他松懈对她脚的压力时,他能感觉到她强力对
应的压力正顶迫他大腿的下部直到膝盖的部位——这和他梦中提到的部位相同。由这看来,
这女人正是瓶里的镁——事情终于进行着。对我的关系来看,他是女性的,就像是对应于那
女人来说,他是男性的。如果和那女人的关系进行很好,那么他的治疗也能顺利达成。他本
身的感觉以及膝盖的感受都指向自慰,而和他前一天的疲倦有关——他和那女人约会事实上
是在十一时半,而他想以睡过头来回避,而和他的性对像留在家里(即是自慰)则对应着他
的阻抗。
在他重复着“Phenyl”的关联上,他告诉我他很喜欢这些末尾是“—yl”的字,因为它
们很好用:如benzyl,acetyl等,这解释不了什么。但当我向他暗示着“Schlemihl”也是
这系列的另一个时〔79〕,他很开心地笑起来,并说,在这个夏天的时候,他读了一本由皮
和斯写的书,里面有一章 是“LesExc LusdeLamour”,里头事实上包括对LesSchlémiliés
的批评。当他念此书的时候,他向自己说:“这就和我一样——如果他错过了这个约会,那
么他就是另一个‘Schlemihlness’的例子。”
梦中的性像征似乎已经在实验上予以证实了,在一九一二年史罗德医师〔利用史渥柏达
所提出的条例〕,使受到深度催眠的人产生梦,结果发现其内容大半受决于暗示。如果暗示
他应梦见正常或不正常的性交,那么这受决于暗示的梦,就会利用那些为精神分析所熟悉的
像征来取代性的材料。譬如说,如果暗示一位女士,说她应该梦见和一位朋友做同性恋的性
交,那么这朋友在梦中背着一个毛茸茸的手提袋,上面有个标签注明“只限女士”。这位做
梦的女士以前一点不知道梦的像征与解释,不过在我们要对这些有趣的试验下个判断时却遇
到了困难,因为史罗德在做完这实验不久后就自杀了。唯一留下的记录只是刊载在
ZentralbattfürPsychoanalyse 的原始的通讯。
同样的结果亦由罗芬斯坦在一九二三年报告,而彼韩和哈曼所做的一些实验是特别有趣
的。因为他们没有利用催眠术,他们讲了一些大略和性有关的故事给患Korsakoff氏精神病
病患听〔80〕,把他们搅糊涂,然后要他们把这些故事再说出来以观察其歪曲的情形。他们
发现在解释梦所熟悉的像征在这里却出现了(譬如,上楼、插入与枪声像征着性交,而刀、
烟像征着阴茎)。他们且对楼梯像征的出现认为特别重要,因为他们正确的观察到“没有任
何意义的改造欲望能够做成此种像征”。
只有当我们对梦中像征的重要性做个合适的评价后才能够继续研究前面第五章 提到的典
型的梦。我想应该把这些梦大略地分为两类:①那些永远具有同样意义的,以及②那些虽具
有同样的梦内容却有着各种不同的解释的。关于第一类的典型的梦,我在考试的梦中已经相
当详细地说明过了(请见第五章 )。
关于漏搭火车的梦应当和考试的梦放在一起,因为它们具有同样的感情,而由其解释使
我们觉得这样做是对的。另外有一种安慰的梦,和那种梦中觉察到的焦虑相反——即对死的
害怕。“分离”是最常用也是最容易建立起来的死之像征。因此这种安慰的梦是这样的:
“不要怕,你不会死(分离)。”就像考试的梦会这样安慰地说:“不要怕,这次也不会有
什么发生。”这种梦的困难处是在它除了安慰的表达外,还会有焦虑的感觉。
那些由于“牙齿刺激”引起的梦,常在分析的病人出现,不过却逃离我的了解之外好
久,因为它们对分析总是具有太强烈的阻抗作用,但最后,有许多充实的理由,使我相信在
男人中,这些梦的动机都是由青春期自慰的欲望而来。我将要分析两个这样的梦,其中一个
也是“飞行的梦”。它们都是由同一个人梦见的——他是个年轻男人,具有强烈的同性恋倾
向,但在真实生活中却尽量抑禁。
他由剧院厅堂观赏着费得里奥的演出;他坐在L君的旁边,此人与他意气相投,而他很
想和他做朋友,突然间他由空中飞过剧院大厅,并把手放在嘴巴里拔出两根牙来。
他说这像是被投掷在空中的感觉。因为上演的剧是费得里奥,所以下面这句子:
WereinholdesWeiderrungen……
这似乎是合适的,但即使是获得最可爱的女人也不是梦者的愿望。另外两行是更适当的:
WemdergrosseWurfgelungen
EinesFreundesFreundzusein〔81〕……
此梦因此包含此“历害的抛掷”但却不是意愿的达成。它并隐现出梦者痛苦的经验,他
的友谊常常是不幸的,会被“摔出去”。它亦隐现着这个恐惧——他怕此厄运也在他和此朋
友的关系上重现(而现在他在其旁边欣赏费得里奥)。接着这个喜爱挑三拣四的梦者认为是
很羞耻地作了下述的坦白:“有一次当被一位朋友拒绝后,他在肉欲的兴奋下连作了两次的
自慰。”
WemdergrosseWurfgelungen,
EinesFreundesFreundzusein,
Wereinholdesweibercungen……
下面是第二个梦:他被两位熟悉的大学教授治疗,而不是我,其中一位对他的阴茎做某
些处理: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