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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箬竹知道凡事不能太过,要有一个度,所以,他动了动身体说道:“去吧,到时间我送你回去。别太累了,知道吗。”
这算是关心吧?感觉很不错呢。暮云在心底说着,她应了一声。之后,她走了出去。出去之后,走到楼梯拐角处的时候,暮云缓缓地喘了口气,她自言自语:“这个男人……他太吸引人。看来想要不去喜欢他,真的挺难……”自言自语过后,她起步上了楼。
暮云离开后,君箬竹掐灭了手里的烟头,他回身拨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他对着电话淡淡说道:“老七,让JO来我这一趟,我有事找他。”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沙哑的男声:“知道了四哥,我这就叫他过去。”沙哑男声的主人是老七。
只听电话里老七叫道:“JO~先别忙着玩了,四哥有事找你,要你去他那一趟。”
“好咧~我这就过去~~你让四哥等一会~。”电话里答话的是个男人……不……或许不应该称之为男人,因为他的声音清朗充满了活力,显得有些稚气。
听到这个回答,君箬竹淡淡地勾起了唇角,他说道:“那就这样吧老七~~~对了,明天兰山回来,你去顶替他的空缺,就后天动身吧。如果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你可以去找安东尼、罗尔斯、或者迈克尔,他们都会不留余力的帮你。至于JO……”
说到这里,君箬竹顿了顿,他眸光一闪,里面闪过一道墨色流光,他接着说道:“我这里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他去做。”
“嗯,我知道四哥。”老七没有听出君箬竹的异常,他稳称的应了一声。
“好,一路平安~~到了报个信就行~拜~”说完这些话,君箬竹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君箬竹微微眯起了眼睛……
密谈
过了约有半个小时,在君箬竹一边听歌,一边沉思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连带一个略显稚气的男声。
“四哥,我到了。”是JO,JO是一个长相略显俊秀柔美的男生。为什么说是男生,而不是男人呢?因为他明明已经26岁,却长着一张娃娃脸。皮肤白皙,五官清秀,看起来像十几岁的小男生,稚嫩而清纯。是的,就是稚嫩清纯。再加上他1米78略显削瘦的身形,干净清爽的发型,又喜欢穿休闲装,使得他看起来更是多了些稚子稚气。
听到Jo的声音,君箬竹伸手揉了揉眉心,他说道:“进来吧。”
得到君箬竹的首肯,JO推开了房门。之后他又把房门随手关上落了锁。紧接着,他走到了君箬竹面前站定。
看着清雅绝伦,雍容淡定,又似古潭深水的君箬竹,JO的语气间没了刚才的稚气,变得极其稳重。他说道:“四哥,我来了。”
君箬竹淡淡地‘嗯’了一声,他一边用手指在眉宇间揉搓,一边微眯眼睛说道:“坐。”JO躬了躬身,神色特别严谨地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君箬竹动了动身体,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深邃如海的眼眸平静地凝视着JO,他说道:“JO,你跟老七几年了。”
JO身体一僵,他说道:“四哥,10年了。”
君箬竹收回凝视JO的眼神,他用手敲打着沙发说道:“10年了啊……JO,10年不算短,也不算长,你跟老七的时候15岁,今年26,已经超了十年,对吗。”
君箬竹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但却有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血腥杀气。这种杀气犹如有型一般牢牢地锁住了JO,让JO瞬间白了脸,鼻尖和额头也冒起了细汗,身体隐隐颤抖,他声音发干的说道:“是的四哥。”
君箬竹仿佛没有看到JO的异常一样,他依旧淡淡道:“JO,你说人这一生有几个十年呢?”君箬竹这句话用的是询问的口气,但自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无形的冰冷杀意却没减少丁点,比之刚才更胜!
面对这样看似云淡风轻,实则犀利冷酷的令人无所遁形的君箬竹,JO感觉自己的脖子仿佛被人掐住了一般,呼吸困难,胸口闷疼,浑身冰冷。
这一刻,不可否认,JO怕了,想想君箬竹的狠历无情手段,JO的心剧烈的颤抖起来,他怕这样的君箬竹。但他却不能不回答君箬竹的问题……因为,他十分清楚,如果君箬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么……他今天绝对出不了这个门。
而明天……不……应该说以后,这个世界上就会再也没有JO这个人。JO这个人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如同从来就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一样。而对JO熟悉的那些人,他们也会跟着消失无踪……JO一直都知道,他面前这个看似清雅如谪仙的男人有通天的本事!无论是他的势力和财力,或是心计!每一样都令无数人顾及!顾及到不敢去随意的动他,招惹他。同时却又恨得怕得不行。在这个世上!!只有这个男人不想做的,却绝对没有他做不到的。
这个男人天生如神!掌控着所有!
气场相差太大,在君箬竹面前JO根本无所遁形!强迫自己镇定,JO缓缓握紧了双手,他声音微颤的说道:“四哥,没有几个十年。”
得到这个回答,君箬竹淡淡地‘’了一声,他说道:“没有几个十年……对吧?”说完,君箬竹将眼神移向Jo。
JO不敢对视君箬竹静若深渊的眼神,他脸色越发苍白,额上和鼻尖的细汗已经变成了汗珠,他没敢动手擦,他回道:“是的四哥,没有几个十年。”
微微勾起了唇角,君箬竹轻敛眼眉,抬头时君箬竹的眼神移向了一旁,他说道:“JO,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说点什么呢……或者……你不说,我来叙述也行……只是……你要想清楚,你真的愿意听到我的叙述吗……”
不是问,只是淡而漠然的讲述。
JO沉默,他紧握的双手握的更紧,骨节凸起,手背上青筋暴涨。他脑海中全是君箬竹刚才那句话“JO,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说点什么呢……或者……你不说,我来叙述也行……只是……你要想清楚,你真的愿意听到我的叙述吗……”
“……只是……你要想清楚,你真的愿意听到我的叙述吗……”
“……只是……你要想清楚,你真的愿意听到我的叙述吗……只是……你要想清楚,你真的愿意听到我的叙述吗……!!!!”
一遍一遍……一遍一遍……
这些话犹如魔咒一般撕扯着JO的脑海和灵魂,弄得JO压抑的几欲疯狂。同时,JO的脑海中还盘桓着一个念头:他都知道了!!他都知道了!!他都知道了!!我会死!我会死!!!会死!!!
两个念头不停地碰撞,JO的脸色已经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他的眼底全是惊惧骇然。
其实,面对别人时,JO很冷静,淡然从容。可面对君箬竹,JO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怕君箬竹,那种怕来自于灵魂深处……
是在这十年中见多了他冷酷狠历,血腥无情的手段?还是天生就是这样?Jo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面对他面前的这个男人的时候,他所有的骄傲、自信、强势、聪明和手段都会如洪水决堤般崩溃。什么都留不下,只剩惊惧害怕。就如同弱小的蝼蚁,面对无所不能的神。JO颤抖着不说话,君箬竹也没吱声,电脑里面萧逸臣的歌声已经停止,整个房间除了JO不稳定的呼吸声外,是死一般的沉寂。
3分钟过去……
5分钟过去……
10分钟过去……
15分钟过去……
到了接近20分钟的时候,君箬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他说道:“JO……你让我失望了……”君箬竹这句话刚刚落下,JO忽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他‘砰’的一下跪在了地板上。头伏地,双手按着地面,他声音颤抖的说道:“四哥……对不起……对不起……您杀了我吧。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太贪心。我对不起您,对不起七哥的栽培。您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JO哭了,无声的哭,肩膀抽动不停,话语间带着浓重的鼻音。
君箬竹淡淡地瞥了JO一眼。紧接着,君箬竹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走到窗户跟前站立。站了约有5分钟,他淡淡道:“JO,给我一个不动你的理由,也给我一个可以给别人交代的借口。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对吗……”
依旧是淡淡地陈述,而不是询问。
JO身体颤抖着跪在那里,他没敢抬头,声音却传出来:“四哥,我知道。”
约10秒钟后,JO说道:“四哥,他们从三年前就把我弃了。那次做任务的时候,我故意烧伤了自己,做成一个我已经死亡的假象。我整了容,从新换了一个身份。除了您和七哥之外,没人知道我的身份。他们以为我死了。那次之后,我借死亡的名义取出了我体内的一些东西。”
“四哥,接近您之后,我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