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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散后我小声问马巴:“刚才那大肚子最后说什么?”
马巴微笑着说:“他说明天有艘船要押运一批钻石去首都金沙萨,问有没有人想自愿去当守卫。这是个机会啊,金沙萨有国际机场,可以轻松逃去埃及。”
“那赶快报名啊。”说罢拉着马巴去找那个大肚子。
大肚子一看我又来了,也挺纳闷,马巴赶紧接过话头,说我们自愿报名去押运钻石。大肚子很高兴,给我们放了一天假让我们明天去河港报道。
我们都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刚混进来就有机会跑到首都去了,晚上俩人就跑到酒吧干杯庆祝。
马巴一口气灌下一杯啤酒,说道:“李,我可以帮助你逃到埃及,不过你也得帮我个忙。”
我也有了几分醉意,问道:“什么忙?”
马巴凑近我,小声说道:“杀掉艾申,为我妈报仇!”
我眯着眼看着他,问道:“你认为我杀的掉这个非洲的土皇帝吗?”
马巴晃了晃手中的酒,老实地说道:“不知道……不过你是我认识的人里最有能力杀掉他的……我一定要杀掉他,从现在开始我的生命只为了报我妈的仇!”
我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马巴的生命只为了他妈,我的生命呢,两个爱我爱的深切的女人该何去何从。愁助酒兴酒消愁,酒不醉人人不休。
“紫姐,我现在用双手端枪射得蛮准的,可是用单手端枪总会晃,瞄不准,这怎么办啊?”周舟气喘吁吁的问着紫衣,身旁是几个被打得七零八落的稻草人。
紫衣笑呵呵的从周舟手里拿过那把沙漠之鹰,看着最远处的一个稻草人,猛然间拿枪的手从下到上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啪!那个稻草人脸上的靶子红心处多了一个眼。
紫衣将枪还给周舟说道:“女生用这么重的枪,单手水平端枪一定会不准。假如手在运动,运动的方向以及速度都是你自己可以控制的,所以相比不稳定的水平端枪,不如在稳定的运动中抓到时机开枪。你要做的就是算好子弹的出膛速度,阻力重力造成的加速度以及运动造成的惯性,当这些你都把握好了的时候,即使单手出枪也能百发百中,这就是暗杀中的基本技能之一,闪枪。”
周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依样画葫芦的开了一枪,结果子弹直接飞到了另一个靶子上。
胖子从窗户中看着外面练的不亦乐乎的紫衣和周舟两人,满脸不爽的说道:“紫衣就是个叛徒,每次我和别人比赛她都帮别人,我是不是该考虑把她卖到非洲去。”
旁边的绿衣红衣狠狠掐了胖子一下说道:“你要敢把紫衣姐姐赶走,我们姐妹也都走!”
胖子赶紧求饶:“别别,你们三星座一走,我这十二金天平就真不剩什么人了……”
第二天起来后我和马巴的头都疼的不行,一看表已经快到开船的时间了,我们赶紧抓起衣服从酒吧直奔刚果河港口。
单从港口上来说,姆班达卡的港口比金沙萨的还要发达,姆班达卡是好几条河的汇聚地,水路四通八达。
到了港口好不容易找到了我们的那艘船,船说不上豪华也不算简陋,但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小了不少,大致也就是两辆公共汽车那么大。马巴笑我说:“钻石又不是大象,要那么大的船干嘛?”
我们过去跟岸上一个专管钻石贸易的自卫队干部报道,我继续装哑巴,一切都由马巴来应对,看他点头我也点头,看他摇头我还点头,吓的马巴暗地里使劲踩了我一脚。好在一切顺利,很轻松的就上了船,船上连我们在内一共十二个警卫,八个水手,一个船长。
马巴和那十个警卫攀谈了一阵,回来告诉我说:“白天六个人执勤,晚上六个人执勤,船要航行三天两夜,我们负责第一个白天和第二个晚上。”
这些琐事我也懒得过问,反正让我执勤就执勤,第一个白天是我当班,我根本也懒得去好好执勤,找了个靠近船舱的地方,无聊的看舵手开船。
其实这开船也不难,看了会就摸出点门道来了,跟开车差不多,无非就是刹车油门全在手上了。开船一会就看腻了,我又坐在地上欣赏景色。
刚开始两边还都是城市的水泥砖墙,一点意思都没有,但当我们顺河而下,驶出市区时,豁然开朗。两岸绿树成荫,鸟鸣不断,都是那种热带雨林式的高大茂密的乔木植物,长得汹涌澎湃。高大的树木垂下万千丝绦。各种蘑菇苔藓附着其上,色彩斑斓。无数昆虫鸟类趴伏林间,鸣声不绝。
地势也是千奇百怪,复杂多样。既有岩石的小山也有低地平原,不时还有几条小溪汇入大河,河岸上各种动物警惕的喝着水,因为在我的脚下就能看见一条条鳄鱼露出水面的背。
总之一句话,你看过动物世界吗,没看也别看了,带着DVD来刚果吧,用DVD在这看黄片绝对是最原始的感觉,动物世界加小泽玛丽亚,太原生态了!
我正满怀激情的看着现场版的动物世界,哎呦,那边还有两只松树压在一起在嘿咻嘿咻的晃,太刺激了。
马巴溜达到我身边,跟我说:“执勤期间你得来回溜达啊,好歹做个样子,别太另类了。”
我无奈拍拍衣服上的土,站起来跟着马巴一起溜达,听他给我讲非洲这边的风土人情。我们俩溜达着又碰见了另一个看守,这个看守很健谈,看见我们主动的打招呼,马巴就和他靠在栏杆上聊了起来。
我在一旁无聊的看着水面,船划过的地方惊醒了一条条鳄鱼,大多数只是睁眼看了船一眼又接着睡,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睡,总之就是一动不动。但是什么东西都有另类,有一只大概是恨我们惊扰了他的春梦,哗哗追了上来。
我乐呵呵的看着这条鳄鱼,怎么着,你还想咬这条铁皮船不成。鳄鱼自然咬不动船,但它倒是锲而不舍,不停的跟着我们。我觉得好玩,刚开始先朝他拽东西,什么烟头瓶盖避孕套,我有的一股脑往它身上砸,这孙子皮还真厚,砸上去都是当当的响,一点事都没有。后来我又往它身上撒尿,旁边的马巴和那个看守看见了都无语。可是这只鳄鱼真的是不畏艰险,一直向前,我也来劲了,非要把它赶跑不可,拿出AK47从栅栏里探出身子,用枪托使劲砸它,砸了几下觉得好像有点效果,就更努力的砸。
就在这时,这只鳄鱼忽然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枪托,然后使劲往下一拽。我本来想松手的,可是偏偏枪带挂在了手上,鳄鱼的力气实在太大,我身子又探出去太多,竟然一下子被拽进了河里。
刚掉进河里就被灌了几口水,脑袋一下子就懵了,在船上我还能冲鳄鱼尿个尿,在水里我还不乖乖被它尿啊。当时眼睛又被水眯住,四周一片漆黑,完全搞不清什么状况,情况万分危急。
我知道这种险境只有一种解决方法,猛地睁开被水眯住的眼,世界染上了一片淡黄色,眼前是一张比脸盆都大的嘴,颗颗尖牙狰狞的竖立在口中,发出令人心寒的光芒。我调整姿态,用脚猛的一踹那张嘴,借助着反作用力飞快的向后划去。
船离我还有一段距离,我顾不上许多,拼命向前游,背后的鳄鱼慢悠悠的追着我。瞬间我已追上了船,抬头一看只见马巴和那个看守正手忙脚乱的找东西救我,那个看守还算明白找来了绳子,马巴竟然搞笑的找来了一个鱼叉,这么乱的场面你是射鳄鱼啊还是射我啊,而且你对着我和鳄鱼都能射出来你也太不坚挺了吧。
好在马巴即使认识到了他的错误,手忙脚乱的和另一个看守一起放绳子,我一把抓住了垂下来的绳子,回头一看鳄鱼竟然已经追到了脚边,我使劲一拉,抬脚在鳄鱼正要张开的大嘴上使劲一蹬,身子趁势而起,上面马巴和那个看守一起使劲把我往上拉。
鳄鱼看着我的身体一点点往上移,忽然从水里跃起半米高张开大嘴狠狠一咬,幸好被我的雪豹眼看穿,我双腿一个大劈叉,鳄鱼的牙齿堪堪划过我的腿,但还是划出了一个口子,登时流血不止。
我好不容易爬上船,躺在甲板上呼呼穿着粗气,旁边的马巴靠在栅栏上不停。唯独那个看守表情惊疑地看着我,我心想,非洲这么刚猛的地方也有玻璃,这人帅真是郁闷。
忽然那个看守大喊起来,手里同时打开枪的保险,马巴大惊失色,一脚踹到他手上,把他和他的枪一起踹到了河里。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我弄懵了,怎么了,哥们也算我的救命恩人之一啊,怎么给人家踹了啊。
“你的脸!被他们发现了!”马巴冲我大喊道。
我的脸?我随手一摸,心里立时一惊,冷汗刷刷就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