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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那么多了,跟我逃出去吧。”说罢我拉着他就想走。
他忽然一把挣开了我的手,说道:“走?怎么走?跟你走?不行,那样我也会被通缉的。”
“通缉总比在这受苦强吧。”
马巴挠挠脑袋说:“通缉了我,我的家人就都遭殃了。”
我看着他问道:“那你什么意思?”
马巴低声说道:“我不走。”
我靠,没想到计划才刚进行到第一环节就有这么大的困难,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那怎么样你才能走?”
“如果这个矿区都被你拔掉了,所有工人全都逃了,我自然也就逃了,艾申也不知道谁跟你跑了,我就可以偷偷跟你走了。”
我拍了拍脑袋,看了看这旁边那一群呼呼大睡的黑人哥们,说道:“本来想低调的,你这么一整,得,这回爷就给那艾申来个闪亮登场。你忘旁边挪挪,我在这凑或一宿,明天一早就救你们出苦海。”
南京近郊,一片私人别墅群,很少有人知道这片偏僻的建筑里有一栋就是大明星柳璃薇的家。
此刻柳璃薇正悠闲端着一杯咖啡慢慢享用。
“姐,你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动静,再不复出我怕你的人气会下降啊。”林闻音坐在柳璃薇身旁着急地说道。
~文~柳璃薇捧着咖啡笑道:“人气降就降吧,对我来说无所谓。”
~人~“还有现在好多新人都很冲,你再不弄出点动静,他们就该盖住你了!”
~书~“盖就盖吧,对我来说无所谓。”
~屋~“那什么对你有所谓?”林闻音眨着大眼睛严肃地问柳璃薇。
柳璃薇被她问得一时哽住:“……就是……就是……”
“就是那个李潇?”林闻音不屑地说道,“姐,你为了一个男人这样沉沦,值吗?”
柳璃薇轻轻搅了搅咖啡,说道:“如果三胖子现在失踪了,而且是被一个国际黑社会绑架失踪的,你会怎么办?”
“我,我……”林闻音本来以为这个问题的她能轻松回答,刚要说出来才发现自己的答案好像不能反驳柳璃薇。
柳璃薇放下咖啡,走到窗旁,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说道:“你对三胖子的感觉,正是我对李潇的感觉……他对我来说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他的事就是我最重要的事……”
林闻音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女人注定就要为男人牺牲这么多吗?
“所以……闻音,替我联系一下上次那个美国的传媒公司,他们不是想请我去美国开演唱会吗,我同意了。”
“哦……什么?”林闻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惊奇地说道,“你要复出?”
“没错,高调复出!”柳璃薇笑着说。
“为什么,你不是要找李潇吗?”
柳璃薇看了眼窗外,慢慢说道:“既然我找不到他,就让他来找我。”
此刻我正无聊的趴在一个死亡之洞的洞口,洞口很高,正好俯瞰整个矿区。晨光初照鸟始鸣,矿区刚开工,工人们三三两两的从工人房走到自己的岗位上,看守们在旁呵斥着,看到有稍微走得慢的上去就是一脚。
我打了个哈欠,无聊的看着眼前这幅人类史上代表着野蛮的景象,今天就是我打碎它的时候,我缺少的只是一个机会。
大概到中午的时候,机会终于来了,非洲的太阳很毒,到了中午仿佛能把人的皮肤晒化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干活必须即使补充水分,不然很有脱水的可能。
一个黑人哥们不知是水喝完了还是昨天晚上打飞机流失了太多水分,出现了明显的脱水症状,干不动活了,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两个看守看到跑过去,用脚踹他让他干活,他做了几个手势,看守拿出随身的水壶给他灌了两口,让他继续干活,他喝完刚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忽然一口白沫吐在了一个看守的身上,这下那个看守勃然大怒一脚踹到了那个黑人,用AK47的枪托猛砸他,砸的他遍体鳞伤,旁边有工友来求情,结果都挨了打,我一看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脱掉上身艾申手下的制服就冲了出去。
马巴清楚的看到昨天还和自己说笑的一个朋友,此刻跪在地上遍体鳞伤,口中不断涌出鲜血。而那个看守还在不停地用枪托砸着他的头。马巴只觉得那个看守每一下不仅砸在了朋友的身上,也砸在了自己的心里,他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
马巴希望自己能做些什么,才发现自己其实什么也做不了。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绝望吧。忽然他听见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一阵惊呼,大概是工友被打死了吧,他痛苦的睁开眼,想再看工友最后一眼,却只看到了一个瞪着黄色双眼的东方人握住了看守拿着枪的手。
那个东方人,他很熟悉。
看守们被从天而降的我吓得半死,颤着声朝我大喊,反正我也听不懂,干脆就不说话装酷。扬手一拳把那个用枪托砸人的看守打的鼻血直流。
其他看守一看我这么剽悍,二话不说,一拥而上。我并没有练过什么武术,格斗技,擒拿手一类的东西,往常四五个彪形大汉冲上来我只有被撂倒的份,但是现在不同了。我猛的一眨眼,世界染上了淡黄色,冲上来的看守们的动作仿佛突然静止了一般,我冲上去照着那几个人就是一顿海扁,扁的他们鼻青脸肿。
终于有看守醒悟过来了,一声招呼,几个人同时举起了枪,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等着他们慢腾腾的扣下扳机,再等着子弹慢腾腾的飞到眼前,然后闪展腾挪,在十几颗子弹中穿梭自如,来去如风。
看守和围观群众都看愣了,我微微一笑,冲上去拳打脚踢将在场所有看守全部干掉,然后才闭眼恢复常态。
刚一闭眼,立刻一股疲倦感袭来,不过幸好不很严重。我冲周围的群众笑了笑,寂静了两秒钟后,全场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我一边向人群点头致意,一边拉来马巴让他慷慨激昂的劝说他的工友们快逃命去吧。
马巴这小子演讲确实还有几分天赋,握起拳头张开嘴,还真有几分马丁路德金的意思,路德金的经典演说《我有一个春梦》我至今为止还记忆犹新,真的是太有闪动力了,因为这篇演说我彻底找到了打飞机对人类解放种族平等的重要意义。
在马巴煽动的演讲之下,黑人哥们纷纷丢下铲子榔头,一边叫唤着一边向矿区外跑,很有野性的味道,我也拉着马巴找到了我藏身的死亡之洞,然后把艾申手下的衣服给他穿上,带着他回到了我的小木屋。
“马巴,我把整个矿区都解放了,你该跟我混了吧。”我得意洋洋的看着他说。
“不行,我要回家看我娘。”马巴诚恳地说道。
我差点吐血,妈的,老子帮你办了事你他娘的还不乖乖当孙子,你要造反不成。
“你还有娘?”
“嗯,就在矿区旁边的那个小村子里。”
“看完你娘呢?”
“我就跟你走。”
“那就看去吧,你看完再跟我这耍无赖。”我恶狠狠地说道。
于是我和马巴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村子,此时矿区造反的事情已经传开了,艾申大批手下集结到这个小村子,街上到处是吉普车和荷枪实弹的艾申自卫队。
我和马巴都穿着艾申自卫队的队服,倒也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自卫队在挨家挨户的找从矿区逃出来的矿工,找到就逮住押回矿区,有不少哥们都傻乎乎的回家来,结果屁股都没坐热就被带了回去。我和马巴走到他家门口时听到里面传来了说话声,我们俩贴着门缝一看,只见几个艾申自卫队的人在他家东翻西找,马巴的老娘拦完这个拦那个,但谁都拦不住。
马巴向我使了个眼神,小声说道:“一会我进去说话吸引出他们的注意力,你把他们都打晕了。”说罢一脚踹开了他家的门,大声喊了两句话,指了指窗外。那几个自卫队队员也是傻,真就往窗外看,我赶紧开眼,一溜烟冲进去一人脖颈赏了一记手刀。
马巴看到那几个人全部躺下后,赶紧握住手开始哇啦哇啦说起来,我在一旁监视着窗外的动静。
但是谁知一没留神,一个被我打晕的人自己醒转过来,刚举起枪被我发现,我一下扑倒了马巴和他娘,子弹擦着我们的头皮飞过,我开了雪豹眼冲了上去,躲过几颗子弹拎起他的领子将他狠狠拽到房间角落,枪都摔折了,心想这回这孙子没辙了吧。
谁想到他忽然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竟然是一颗圆滚滚拉开了弦的手雷!他什么时候拉开弦的?手雷已经冒完了青烟,眼看就要爆炸,情况紧急,也顾不上其他了。我蹭的从窗户里跳了出来,刚跳出来就听一声雷响,震的耳膜几近破裂。
回头一看只见马巴的家玻璃尽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