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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叶婉婷乖乖地上了他的车。
叶婉婷枕着自己的胳膊哼唱,从人鱼眼泪唱到披着羊皮的狼再串联到不痛。
“还没唱够吗?”费格铭扭头看她笑,也跟着她笑起来,他伸手将椅背再放平一些。
“没。”叶婉婷向后躺,舒服地窝在靠椅上。
“那,我给你找个地吧,接着唱。”费格多不再看她,注视着前方的路面。
“好。”叶婉婷微闭上眼睛。
她睡着了,虽然这个觉没有多久。醒来时,天还是黑的。睁眼见天花板,是一抹陌生的蓝,没有大灯,只在角落里点缀着几只海星贝壳状的小灯。
这是个陌生的地方。叶婉婷猛地坐起来,一个男人正坐在前方的地台上,窗帘没有被拉上,他背向自己,面朝窗口坐着,沐浴在溶溶月色之中。
听到她的动静,男人转了过来。是费格铭,手中还拿只酒杯。夜灯的光投射到他的脸上,朦胧慵懒,随着他的动作而明暗交替,看不出他的表情。
“没睡一会儿就醒了?”他对着还呆坐在床上的叶婉婷。
“这是哪?怎么到这来了?”叶婉婷四处看,整个房间都如在大海里,泛着股幽幽的蓝。
“我家,你刚才还要唱歌,我把设备都给你调好了,你倒睡得跟只死猪似的。”费格铭又喝下一口酒。
“我回家去。”叶婉婷嗅到浓浓的酒味。
“那不送你了,我刚刚喝了半瓶芝华士……”费格铭站起来,坐在床边:“正好换我睡。”
“你家……”叶婉婷刚想下地,又停了下来,好像听谁说过他家在市郊的:“这里叫得到车吗?”
“这时候,估计没有。”
“你是故意的吧,大半夜的喝酒做什么?在外面不喝回家喝……”叶婉婷无奈地小声嘟囔。
不然,借间客卧什么的睡一夜?叶婉婷还没想好,费格铭的胳膊忽然伸过来,擦过叶婉婷的腰。她躲了一下,他却已经归回原位,原来只是将酒杯放到她那一侧的小柜上。
“对,故意的。”过了好久,费格铭才开口,竟然有些淡淡的伤感:“叶婉婷,你是个没有心的女人。”
叶婉婷抱住还有些晕的头,不再辩驳。
也许他说得对,没有心也许会更好,不会疼痛不要烦恼,更没有辗转没有悲伤。
费格铭忽然欺身过来,拿开她的手,在昏暗中寻找她的嘴唇。叶婉婷惊呼一声,推搡开他。
费格铭皱紧眉头,熠熠生辉的眼中,有说不清楚的情愫在汹涌。他捉住她的手,随着她向后的躲闪反将她压倒在大床上,两人一同被埋进了松软的被褥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俺的亲,JJ抽得俺十分钟回复不完一个评
这样还能见到给俺留言的朋友,辛苦你们了。。。
40
40、恨我 。。。
叶婉婷的身体被费格铭压得死死的,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这个男人用上了极大的蛮力。他的唇沁凉沁凉的,却带着浓浓的酒香,霸道地吻上了叶婉婷的唇瓣。
不知是否是这酒香太迷醉,还是费格铭的吻让她窒息缺氧而失去思考的能力,叶婉婷的大脑一片空白,无知觉地回吻上他。
忽然感觉腰上凉嗖嗖的,是毛衣被推了上去,费格铭的手已经抚上她的腰。他的手与他的唇正相反,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她的腰侧游走。
叶婉婷战栗起来,挣出来两条胳膊,胡乱的抵挡着费格铭的亲吻。
“费格铭,我还没准备好——”叶婉婷试图说服身上的男人。
“要准备什么?杜蕾斯?”他轻笑一声。
“我,我还没有考虑清楚——”
“等你考虑清楚,恐怕得到下辈子!我帮你想——”费格铭吻上她的脖子。
费格铭的手从她纤细的脖颈滑下,落到她毛衫的第一粒扣子。
“不要——”叶婉婷抓住他的手,却被他反握住,她叫道:“费格铭!你个笨蛋,快起来!”
“是,我笨!我笨才会喜欢你这么久,你不笨?你只会睡在你虚幻的梦境里,等着你的王子来唤醒你吗?”
费格铭的话,触痛到了叶婉婷遮掩了时日已多的死角。她不再吵,忽然摸到小柜上的酒杯,那里面还有大半杯酒,她没有多做考虑就拿过来,玉露琼浆被尽数泼到费格铭的头上。
醇香的酒液自两人身上滴下,又淋漓落到床上,房间都被笼罩在让人沉醉的味道中。
“叶婉婷!你个口是心非的笨女人!醒了就翻脸比翻书还快!”费格铭支起上身,低吼一声。
“是谁在我怀中蹭了半个晚上?挂在我身上,对我笑了大半个晚上?还说天太冷,风太硬,吹得你心口发疼,一定要我抱紧些?叶婉婷,你迷糊的时候比你清醒要真实得多!”
费格铭又重重地压下来,嘴唇触到叶婉婷的额头,在她的伤痕处反复流连,仿佛要用自己的唇就能将那道疤全部磨平。终于他一路向下,碎碎的吻,覆盖上她的唇,再不放开。
酒香在两人口唇间弥漫,费格铭的呼吸也渐渐提高到灼热的温度,烫得叶婉婷方寸大乱。他放在自己丰盈胸房上揉捏的手,火烧火燎得让她害怕。
叶婉婷头晕起来,只想尽快让自己降温,她抽出一只手,用力推开一点费格铭,向他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脸上狠狠抽去:“费格铭,你也清醒一点!”
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回响。费格铭果然停滞不动,他翻身坐起,幽深的眸中,火焰一点点燃起。
“叶婉婷,你在考验我吗!”费格铭自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他猛地站起身来吼道:“是你逼我的!从来没有人敢动我,只有你!一次两次不够,还来第三次!我警告过你!”
叶婉婷也从床上坐起,可身下的松软让她行动不够利落,刚想跳下地,就被费格铭拦下。
费格铭再没给她后退的时间,一条腿闪电般跨上来,制住她妄图乱动的的身体,手臂环绕,扣牢她的腰,只在他松腿的瞬间,已将她抛回到大床的床头。
叶婉婷被弹得身体还在上下波动,就发现费格铭已冷冷站在床边,浓重的黑影将她完全罩住。
“费格铭!你喝多了吗——”叶婉婷的惊呼声,都被他闷在手掌之中。
费格铭抿严了嘴巴不再讲话,一手将她的两只手腕都捏在手里,几乎要捏碎了它们。另一只将她的叫声闷回肚内之后,就反转向下,撕扯开她的开襟毛衫,象牙扣子落至地板四散开去。清冷的月光之下,细腻的皮肤雪白一片,都暴露在眼前,让他的视线一时恍惚。
“放手!费格铭,别让我恨你!”叶婉婷做着最后的挣扎。尖叫声,刺激着费格铭的耳膜,也刺激着他此刻脆弱的神经。
费格铭不睬她,几下剥脱下她的仔裤,任它缠绕在她的脚踝,才回头正对上她的脸。
叶婉婷怕了,眼前的费格铭,不再是那个傲慢任性的男孩。这个狂怒的男人,他眼中全是侵占与暴戾,让她惊惧不已。
她心慌意乱,胸脯急速起伏,费格铭的手从她柔软的小腹慢慢向上爬去,终于停在她墨绿色的胸衣之上。花朵状的蕾丝衬着他青筋露出的手,异样的刺目,也骇人的诱惑,费格铭的呼吸声渐粗,□与狠意一同如台风漫卷上他漆黑的眼眸。
叶婉婷哽咽一下:“费格铭,不要——”
费格铭抬起手,紧紧捏住叶婉婷精巧的下颌,让她正对上自己,口中一字一字低低说道:“我喜欢你,叶婉婷……我爱你,从我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的那一天开始,这个人就是你!从未有过改变!可是你……”
他突然收住口,凝视着眼前兵慌马乱的女人,突然狠声道:“既然非要恨,那你就恨吧!我会让你恨我一辈子!”
是谁说过不爱即恨,原本觉得这个词有多少可笑,现在就会明白,这中间有多少个心痛,又有多少个真。
、文、“恨我好了,叶婉婷!恨我一生一世!恨我也强过你梦游一般的过日子!”
、人、费格铭摸上自己的脖子,那上有几道深浅不均的红痕,正是叶婉婷刚刚抓出来的作品。他猛将她一把推倒,反压在床上,叶婉婷的惊叫声全部都被扣入枕头里。他只按住她的背,轻松地褪下她身上最后的防守,再解开自己的长裤。
、书、一手伸到她的身下,揽住她柔软的腰肢,托起丰满圆润滑腻如脂的臀,一手分开紧闭的修长两腿,摸向一丛芳草掩映的花朵,寻找到那个让人迷乱的漩涡……费格铭没有再给叶婉婷喘息的机会,挺身猛地剌进她柔嫩的花心。
、屋、“啊——”叶婉婷惨叫一声,如被利刃刺穿了身体,一直刺到自己的小腹深处。她仿佛一条被冲上岸的小鱼,濒死前还要吸取最后一丝氧气,头向后高高仰起,又重重地无力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