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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然翻看企划案:“罗总提意见了吗?”
女职员摇头:“罗总今天没来,请假了。”
妙然意外:“什么原因?”
女职员:“不舒服。”
妙然若有所思:“噢?”
23、罗野的公寓里(日)
鼻清脸肿的罗野正对着镜子察看伤势,门铃响。
24、公寓门口(日)
罗野开门,妙然拿着企划案站在门外。
罗野意外:“妙然,是你啊。”
罗野的伤引发了妙然的好奇:“和人打架了?”
罗野掩饰:“没有,不小心碰的。”
妙然:“一定喝多了。”
罗野:“是啊,我的邀请被拒绝,郁闷啊。”
妙然:“你对我妈那么重要,出了闪失,我可负不起责任。”
罗野:“少打击我就够了,请进吧。”
妙然把企划案递上:“不用啦,我还有事,顺便把企划案带给你,等你意见呢。”
罗野接过:“我会尽快看完。”
25、何记菜馆内(晚)
行健在角落匆匆吃着饭,翠翠端着大半盘京酱肉丝跑了过:“不是让你等一会儿嘛,干嘛吃那么快。”说着把菜往行健的碗里拨。
行健:“不用了,我吃饱了,给别人吧。”
翠翠:“管别人干嘛,这是我给你炒的。”
行健感激:“翠翠,别偷着给我炒菜了。”
翠翠:“这么大个馆子,还能吃黄嘛?”
行健:“我怕老姑骂你。”
翠翠:“骂也没用。”说着用纸巾为行健擦去额头的汗珠:“大雄哥,看你都瘦了。”
行健憨实地笑:“没有啊。”
这时,何贵仙走了过来:“大雄啊。”
行健起身:“老姑。”
何贵仙递上一张单子:“有个外卖,三份猪肉蛋饭,按这个地址送过去。”
“嗳。”行健接过单子。
翠翠拉住行健:“等会儿再去。”
何贵仙不解:“干嘛待会儿?”
翠翠:“他还没吃完呢?”
何贵仙:“回来再吃呗,客人等着呢。”
翠翠:“凉了,能吃吗?”
何贵仙:“将就点儿吧,谁不这样。”
行健打圆场:“我吃好了。”
何贵仙:“看见没,就你事儿多。”
行健接过单子匆匆离去。
何贵仙对翠翠责备道:“你虎啊,当着外人面,顶撞我?”
翠翠:“你不能这么对他。”
何贵仙:“我怎么啦,他冻着了、饿着了?”
翠翠:“你把他当成傻子啦。”
何贵仙:“你这么多事儿呢,有外卖生意,他不去送,谁送?”
翠翠:“外卖生意多,多雇个人呗。”
何贵仙:“说得轻巧,那得多开一个人的工钱。”
翠翠:“你不能把大雄哥当好人用,他有病。”
何贵仙:“我知道,送外卖能累死人吗?”
翠翠:“您不说带他去治脑子么,怎么还不去?”
何贵仙:“我问过,治脑子要花很多钱,都花了,这些人喝西北风去?”
翠翠:“老姑,在你眼中,除了钱,别的都不重要。”
何贵仙:“放屁,我没儿没女,攒钱干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你。”
翠翠:“我不用你为我,您就给大雄哥治病吧。”
何贵仙:“要真治好了,他还能跟你待在一起吗?”
翠翠哑然。
26、画廊门口(晚)
行健骑车来到画廊门口,停好车,拎着保温箱走入。
27、画廊里(晚)
墙上挂满了各种画作,两个店伙计正忙着制作画框。
行健把外卖送到二人面前:“你们猪肉饭好了,一共三十块。”
甲看了行健一眼:“等一会儿,我去拿钱。”
行健憨憨地点头,转身走到画作前,欣赏着。
乙见状,不屑道:“嗳,送外卖的,觉得店里的画怎么样?”
行健:“好啊,”
乙:“想学,我可以教你画。”
行健高兴:“真的?”
乙点头:“当然是真的,但你必须答对我的问题。”
行健为难:“试试吧。”
乙:“你听着,说,母壁虎唱了一首情歌,为什么天花板上的公壁虎就全掉下来了?”
行健想了想:“他们没站住呗。”
乙:“为什么站不住?”
行健:“太高了,头会晕。”
乙哈哈大笑起来。
行健不知所措:“我答的对不对啊。”
甲返回入,把钱塞给行健:“答错了,笨蛋。”
行健:“那到底是为什么?”
乙:“回去慢慢想啦。”
行健噘着嘴,拿起装外卖的保温箱,悻悻离去。
28、画廊外(晚)
行健绑好保温箱,骑车上离去。
几乎与此同时,妙然驾车从相反方向驶来,停在画廊外。
妙然下车,拿着画筒走入画廊。
29、何记菜馆内(晚)
饭店内无人就餐。
行健、铁宝、阿霞三人凑在一起,小声嘀咕着。
铁宝:“说吧,什么题?”
行健憨憨地:“母壁虎唱了一首情歌,公壁虎就从天花板上掉下来了,是为什么?”
铁宝捎着脑瓜皮:“你是怎么答得?”
行健:“我说,头晕没站稳啊。”
铁宝:“说得对啊。”
行健:“可人家说不对。”
阿霞:“我觉得也不对。”
铁宝:“那你说咋回事儿?”
阿霞摇头。
铁宝一拍脑门:“我知道了,一定是地震了。”
阿霞怀疑:“不会那么巧吧。”
铁宝:“那是在日本呐,日本就经常地震。”
一边扫地的翠翠走过来:“连这都不知道,因为公壁虎一起拍手叫好呗。”
铁宝恍然:“哎呀,翠翠,你太聪明啦,可以参加智力竞赛啦。”
翠翠:“不是我想出来的,我听过。”
铁宝奉承:“那也不简单,换成我,就算听过,也早就饭吃了。”
大家笑。
30、火车,软卧车厢里(日)
火车在行进。
躺在下铺的罗树奎两鬓微霜,明显苍老了。
门开,神清气爽的朱碧娴端了杯热茶走入:“起来喝点儿吧。”
罗树奎接过茶杯:“怎么去了这么久?”
朱碧娴:“这节车厢水没开,我去餐车打的。”
罗树奎叹气:“唉,出门真是罪啊。我说不来吧,你偏拉上我。”
朱碧娴:“你一个人在家,不闷啊。”
罗树奎:“我倒想清静清静。”
朱碧娴:“你是怨我多事儿呢,还是不满意小野?”
罗树奎:“我哪能不满意他。”
朱碧娴:“那他三番五次地请你,你还摆架子?”
罗树奎:“他说的?”
朱碧娴:“我!孩子出息了,把你接到身边,想尽尽孝道,这还错了?”
罗树奎:“他的福我可享不起啊,不惹事,我这就谢天谢地了。”
朱碧娴:“那是哪年的皇历?现在咱们小野可是堂堂的企业家了,你那些熟人的孩子全算上,哪一个赶得上他?”
罗树奎:“这云彪的功劳,他不拿命换,哪有小野的今天?”
朱碧娴伤感:“是啊,我弟弟命苦啊,才等来好日子,人就走了。”
31、车厢连接处(日)
罗树奎从厕所出来,来到盥洗室洗手。
一个形迹诡秘、戴墨镜的人,拎了一个旅行袋凑过来,小声道:“老先生,来点儿东北特产吧,猴头、松耸,馈赠佳品啊。”
罗树奎摇头:“我不需要。”
来人惊异道:“您姓罗吧?”
罗树奎意外:“你还会相面?”
来人摘下墨镜,露出本来面目:“您不记得了,行健出殡的时候,我也在啊?”
罗树奎:“你认识行健?”
来人:“何止认识?俺俩不光是朋友,还是直系亲属呢。”
罗树奎:“什么直系亲属?”
来人:“他在谢家塘的妹妹,就是我太太。”
罗树奎诧异:“巧柔?”
来人:“是啊,我叫苏晓年。”
32、火车餐车上(日)
苏晓年恭敬地为罗树奎倒酒:“伯伯,我敬您一杯。”
罗树奎感慨:“好啊,没想到在车上,能看见你。”
俩人干了一杯。
罗树奎:“大远和巧柔他们,可好啊?”
苏晓年怔了一下:“好,他们总提您。”
罗树奎:“听说你是开建筑公司的,怎么混到这一步啦?”
苏晓年摇头叹息:“唉,吃官司了,弄得倾家荡产,只好浪迹天涯啦。”
罗树奎:“人这一辈子,是难预料啊,钱财名利全是身外之物,看开了,就不算什么。”
苏晓年:“伯伯的这番话,真象黑夜里的灯啊,我心里一下子亮堂多啦,来,我再敬您老一杯。”
两人再干。
苏晓年欲给罗树奎倒酒,罗树奎谢绝:“不能在来了,这已经是破例了,我心脏不好。”
苏晓年:“哎哟,您怎么不早说呢,真是对不起。”
罗树奎:“没关系,高兴嘛。”
苏晓年:“您老这是去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