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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散井副队长……”
大概是没想到我的态度这么端正,恋次有些不习惯的清了清嗓子转身离开,没走两步又回过头来道:“队长最不喜欢看见队里的人衣冠不整,你最好还是把你的头发扎起来得好。”说完就走了。
我看着恋次的背影摸着自己过肩的长发:扎起来?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扎过头发,太长了就自己剪一剪。如果有橡皮筋的话,我大概还能凑合着弄一弄,可现在身边哪里有这种东西。
抓着自己的头发折腾了半天,还是挽不起来,无奈的呼出一口气,还是决定先进去见过朽木白哉之后再说。
“咚咚咚。”
“进来。”
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推开门走进去。因为上次来过一次,所以径直走到了朽木白哉的办公桌前 行礼道:“队长。”
朽木白哉放下手里的纸张抬头打量了我一下,淡淡的吩咐道:“坐下吧。”
一坐定就听朽木白哉又道:“一会儿出去把头发扎起来,披头散发有失仪容,也不便于执行任务。”
我红了红脸小声道:“我……我没有发箍……”
刚刚拿起纸张的朽木白哉听我这么一说,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抬眼面无表情的看了我好一会儿,顺手从书桌上拈起一根白色的绳索扔到我面前,淡漠道:“先将就用,以后自己准备一个。”停了一下又说:“你现在就先扎起来吧,我还有一点东西没看完。”说着就埋头看起手里的材料来。
我拿起那根绳索,看样子似乎是用来扎书用的,可是这个要我怎么系啊?我瞅了一眼朽木白哉,心中暗叹:早知道就应该说发箍放在房间里了……没办法,还是只能试着用这绳索绑头发,可我弄到自己的手都举酸了,都还是不能把头发绑起来,搞得我真是欲哭无泪。
直到朽木白哉都已经看完手里的东西了,抬起头才发现我依旧披头散发而且还有些发丝微乱一脸无力的坐在他面前,皱了皱眉道:“怎么了?”
………………“……我不会扎头发……”
“…………”
虽然此刻我面如潮红口齿不清,但从他有些黑面的表情里我看得出,他已经听清楚我说什么了,估计现在在心里正在嘲笑我一个女人竟然不会扎头发吧?
在这死寂的房间里过了良久,对面的人似乎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气息,即刻朽木白哉便道:“过来。”
“哈?”
朽木白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重复了一遍:“过来。”
我忐忑不已的站起来绕过桌子挪到他面前。
“坐下。”
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紧张得不行的跪坐下来,头已经是低得不能再低了,而且此刻虽然离他这座冰山这么近,但是我却觉得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我身上都快冒烟了!
朽木白哉伸手抽走我紧握在手里的绳索吩咐道:“转过去。”
“…………”他的声音很轻,但我的心跳却还是越发的加快。
在我转过去之后,听到身后有衣服摩擦的声音,头发突然就被人撩了起来,我缩了缩脖子,鸡皮疙瘩几乎是一瞬间就爬满了全身。
朽木白哉在把我后面的头发握在手里之后,就把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来捋我挡在脸前的头发,我猛地抓住头发的发梢脱口道:“这边不行!”
朽木白哉的动作停了一下,也到底还是随了我这点自卑,继续弄后面的头发。
……可是,他真的是要帮我扎头发……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我现在是因为在卧室里换衣服换睡着了在做梦?!
但下一秒头皮传来的疼痛就已经肯定的回答我:不是……
……我勒个去!看他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还以为他很会扎头发,尼玛直接一扯就差点没把我眼泪扯出来!他是在报复我上次偷走阿布的事吗?!
“你抖什么?”大概是看着我全身抽搐不已,朽木白哉停了一下手问。
我颤抖着嘴唇饱含热泪,握紧拳头咬牙道:“没什么……我因为太荣幸太激动了……”
于是朽木白哉相信了我这个善意的谎言,继续了手中的动作……
他的手很凉,隔着发丝都能感受到传来的点点寒气,我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想着,貌似我已经三天没洗头了……想到这里我连耳根子都红了。
朽木白哉动作开始还算是很稳,但是在持续了几分钟之后,发现这头发不是左边绑不牢,就是右边掉下来,他的动作就越来越毛躁起来,在加上我的头发越来越乱,就更是难打理,可怜我的头发就一撮一撮的牺牲在朽木大少爷的第一次梳头之旅中……
又过了好一会儿,朽木白哉终于忍无可忍的扔开我的头发,将绳索扔在桌上,语气僵硬道:“你自己找人教你。”
我可怜巴巴的抚摸着自己头发:我本来也没让你帮我啊……
坐回到之前的位置上,低着头使劲眨巴眨巴眼睛把眼泪花花挤掉,继续耳提面命的等着朽木队长训话。
朽木白哉的表情似乎有些微怒。我莫名其妙,我的头发被扯成这鸡窝一样都没气,你这大爷在气什么啊?(你是不敢气吧?)
隔了一会儿才恢复平日里的面瘫摸样冷声道:“现在你就正式加入六番队了,以后要恪守自己的行为规范。”
我点头。
朽木白哉又道:“你的灵力很强,但是根基还不行,平日里还要加强训练。”
我又点头。
“你执意不去刀宫选刀,今后打算如何?”
我点了一半的头停下来,不做声响。
朽木白哉想了一下道:“你暂时可以不用佩刀,不过你迟早会需要,刀宫那边,你随时可以再去挑选。”
我继续点头。
“以后有任何的事宜,如非重大,都直接向恋次说明就行了。出去吧。”
“是。”捡起一边的绳索,站起来行了一礼,离开了队长室。
一出门便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游魂似的飘到了前院,恋次正在跟几个队员交代什么事,见过我过去几个人都是吃了一惊。
恋次挥挥手让几个人走开,表情纠结的看着我:“你发生了什么事?”
“哈?”我无力的抬起头。
恋次指了指我的头:“你的头发。”
一提起这个我就更加无精打采了,但一瞟到恋次的红色马尾,我立刻睁大了眼睛,“阿散井副队长!”
恋次退了几步:“你想干嘛?!”
我露出一个无害又无辜的表情,拿起手里的绳索挥了挥:笑着道:“阿散井副队长,请你教我绑头发吧!”
“…………”
…………………………………………
结果最后我还是没有学会怎么用绳索绑头发,恋次极其不耐烦的抓着我的肩膀将我转过去,毛毛躁躁几下几下的把我的头发随便绑了一个马尾,一脸不自在的嘟囔着什么我一个女人竟然不会绑头发的话,我心里想:我都没有议论你一个男人会绑头发的事,你干嘛要议论我一个女人不会绑头发?
不过之后在我的再三研究之下,将绳索套成了一个圈,好歹能当做发箍用一用,只不过却从来没有把头发扎严实过,一直是松松垮垮的顶在后脑勺上。
这天晚上,我想起下午在朽木白哉的办公室里,他为我绑头发的画面,心脏依旧搏动的厉害,辗转难眠。我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那只不过是一个顺手的行为而已,大概是因为想到队中没有女队员,我也不方便随便叫人帮我,更重要的是,我们的朽木队长可能也没想到,绑头发会是这么艰难的事……
第二天一早,刚刚才睡着没一会儿,就听见走廊上人来人往的脚步声了,只能起来端着盆子睡眼朦胧的到水房洗漱。
虽然恋次昨天一直强调,不要以为性别的问题可以给我带来什么优待,但我一到水房,所有的队员还是自动为我让出了一个单独的位置。
弄好之后道前院集合,刚刚转角来到这边的回廊就听见先到的一群人正在议论纷纷。
“你们看见那个人了吧?”
“看见了。”……
“好不容易等着队里来了个女队员,结果居然长成这副模样。”
“听说她进来的很古怪啊,入学还没多久呢。”
“特招?”
“算了算了,别说了,队长有队长的想法。”
我有些尴尬,隔了两分钟才走去,站在末尾处。
周围的人看见我也只是看了我一眼,没跟我打招呼,也没有做出排斥我的行为。
没一会儿,恋次也过来了。
“早上好!”
“早上好!”……
“分配一下今天的工作,1组负责1区西边,2组负责三区的西边,最近西边都有些不太平,所以其他的队也加强了那边的人员巡逻。我再强调一遍,你们这些家伙不要给我插科打诨,看见其他队的人也不要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