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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
幼稚的曹澄,为了讨奕宁欢心,开始认真地学做咖啡。幼稚的曹澄,为了博奕宁一笑,不停地讲着冷笑话。幼稚的曹澄,为了在心仪的女孩面前建立起高大的形象,自豪地说人流最旺的三条商业街都是他家的地。
奕宁看着臭屁冲天的他,呛道:“那也是你爸了不起。你最多是跑得比较快。”
曹澄一怔,吃惊地问道:“你是不是想说我是我爸跑得最快的那颗精子?”
见奕宁没有否认,他笑得很是欢快,回想着那段无比珍贵的往事,兴奋地说:“你知不知道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孩也说过这话?在福生珠宝的派对上,从她进来那刻,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在她落单时,我鼓起勇气去搭讪,然后做了一件特脑残的事。我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劲,居然跑去掀她的裙子。为了表示我对她的喜欢,我还当众把我的初吻送给她。但是,她居然拒绝了我爸的提亲。那时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变成一个情场高手,然后追到她。回国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可是,她已经不在周家了。”
“原来是你!”奕宁看着长大后的小流氓,不由自主感叹道,“你的性格还真是没长歪,跟小时候一样,一样的厚颜无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赶紧捂住了嘴巴。
曹澄睁大眼睛,一个劲地追问她是不是小时候就认识他。奕宁发扬了沉默是金的美德,不肯再说。
曹澄觉得她的心里绝对有鬼,为了套出她的话,用人生第一笔亲手赚来的钱邀她去西餐厅吃饭。他等了很久,没等到奕宁,却等到了她的妹妹苏恬。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又保持了沉默。
苏恬收起了虚假的笑容,没好气地说道:“姐姐告诉我,会给我介绍一个好对象。曹先生,我想她可能是搞错了。”
曹澄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放鸽子,窝火极了,摊开放在桌上的手,又生气又伤心地回道:“没搞错。我肯定是个好对象。一个她不要的好对象。”
“凭什么她不要,就扔给我?”苏恬也火了,一张俏脸因气愤变得涨红,心里本来就不大舒服,再看了下奕宁给她安排的货色,更是气上加气,更加不愿意控制心中的怒气,形象全无地叫道,“她就那么看不起我?难道她认为我只配和你这个无房无车的打工仔在一起?论长相,论气质,论学历,我苏恬哪一点不如别人?凭什么别人都可以嫁豪门,而我不行?如果你是那个跟你同名的澄少,我或许还会考虑考虑。”
曹澄冷笑了下,留下几张大钞,离开了。他在心里大吼道:苏奕宁,如果你想引起我的兴趣,那你彻底成功了。
路过一花店时,他想买束火红的玫瑰花,发动猛烈攻势,瞥见角落处一盆清新淡雅的百合花,又改变主意了。心想还是慢慢来吧,要是吓坏了奕宁,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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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奕宁眼睛亮了一下,从曹澄手里接过百合花,低头闻了下花香,问他觉得苏恬怎么样。
曹澄倒在沙发上,唉声叹气地说苏恬立志嫁豪门,看不上他一个打工仔,“奕宁,我被伤自尊了。以后别这样了。”
“对不起。苏恬这几年吃了太多苦,才变成这样。我代她向你道歉。”
曹澄撅着嘴,扯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又喊道:“奕宁,我饿了。”
奕宁带他去超市,让他自己挑选中意的食材,然后破天荒地烧了一桌好菜。见他吃得津津有味,觉得时机已成熟,语气诚恳地拜托道:“有件事我想求你。我想见周公子。你能帮我想个法子吗?”
曹澄没想到奕宁也是拜金女,重重地放下筷子,一言不发地瞪着奕宁。
“我好几年没见到他了。我真的,好想见他。”奕宁特意加重了最后半句的语气。
曹澄冷冷嘲讽道:“人家周公子贵人事忙,才不想见你。”
奕宁闻言,激动地站了起来,反驳道:“不会的,哥他一定也想见我。”见曹澄仍无反应,失望极了,起身去整理曹澄乱糟糟的房间。
“周小夏!”
“什么事?”奕宁不假思索地转过头,看到了曹澄那张无比开心的笑脸。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三。
某日,明珠四少在酒吧碰面。
周起暄:我怎么还不出场,cao!
曹澄:老周,你是在叫我吗?(奸笑)想知道答案吗?因为我是男主,你是男配!
周起暄:切~~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妹子一边骂我,一边想着没搞错吧,这渣货居然是男主!论存在感你比得上我吗?(不屑)你不过是仗着小果喜欢你。
曹澄:老周,嫉妒羡慕恨吧。哈哈哈~~(飘走)
周起暄:cao!
曹澄(停下脚步,转过身):又叫我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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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话,灰姑娘的舞会,谎言的序曲
正文 第39章 舞会与王子
位于海滩旁的一家法式西餐厅环境幽雅;服务贴心,法国大厨做的红酒蜗牛和鹅肝酱更是让不少人慕名而来。周起暄便是其中的一个。
“谢谢。”周起暄对着端来甜点的服务员笑了一下;摊开报纸;继续看财经新闻。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口出现了一个身穿卡其色棉衣,戴着白色围巾的女孩。周起暄一下子就被她吸引住了;心跳不自觉的加速。那张清秀的脸,还有那清冷的气质;有点像,小夏?
奕宁不理睬服务员的询问;板着脸;走到曹澄面前;端起桌上的一杯冷水,泼到了他的脸上。
“好你个曹澄,我让你陪我去医院堕胎,你居然跑这里相亲来了。你要是不想娶我,就不要不停地让我怀孕。我一年打十次胎,我容易吗?”
曹澄对面那位妆容精致的名媛淑女脸色大变,连招呼都不打,径直离开了。周起暄顿感失望,付完钱后,再次看了奕宁一眼,也离去了。
曹澄抹去脸上的水花,哭笑不得,拉着奕宁坐下,说:“你演技也太差了吧。还有,有必要向我泼水吗?一年打十次胎?就算你是金刚不坏之身,那我难道是种马?”
“我不管。总之我帮你破坏这场相亲,你也要遵守约定,带我去见起暄。”
“知道你们兄妹情深啦。为什么不直接去福生珠宝的办公大楼找你哥?”曹澄柔声发问后,叫来训练有素的服务员,说可以上菜了。
奕宁放在桌上的手握紧再松开,松开再握紧,声音低低的小小的,告诉曹澄,当初被赶出去后,就不想再见到周家人。当然,周起暄除外。
曹澄轻轻地拍掉她衣服上蹭到的白灰,语气越发的温柔,带着无尽的怜惜,劝慰道:“别难过。我已经让阿史去打听周起暄的行程,一定会让你们兄妹重逢的。这顿我老妈会买单,我们就尽情吃吧。”
曹澄很绅士地把鲜嫩多汁的肋眼牛排切成若干小块,放到奕宁面前。在给她酒杯倒上红酒时,他侃侃而谈,浓郁的菲力要配合清淡高雅的勃艮第红酒,甜美的沙朗则用成熟的纳帕红酒来均衡。至于这柔软的肋眼,它的最佳伴侣当属年轻简单的新世界红酒。
然后他提到了Bloody Mary,提到了那次打赌,提到了自己的无礼,郑重地向奕宁道歉,希望那时的口不择言不要给奕宁留下不好的回忆。
他开始闲扯,说起自己的成长经历,自己的闲余爱好,自己多到数不完的优点和少到可以忽略的缺点。
他又谈及了自己的爱情观,坦诚不讳地供认自己之前确实花心,但也厌倦了放浪形骸的生活。看着奕宁,意有所指地说今后会专情于一个女孩,为了她,会开始认真地生活。他又孜孜不倦地谈到自己的家庭观,说很有信心,一定会成为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打住。”奕宁听着他不间断的自卖自夸,停下了手上的刀叉,“这些话不是应该对刚才的那个女孩说吗?我会拭目以待,看看哪个人有如此本事,让澄少甩掉花花公子的帽子。”
那个人还不就是你。曹澄将两只手肘支在桌上,托起双腮,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地看着奕宁,眼神似醉非醉,朦胧而奇妙。可是,奕宁简直就是绝缘体,在他千万伏的放电下依然安之若素。
酒足饭饱后,曹澄带着奕宁来到一家高档的鞋店,挑了一双棕色的雪地靴。他把奕宁按在沙发上,蹲下|身,脱去她的帆布鞋。在奕宁的目瞪口呆下,亲自替她穿上靴子。
“合脚吗?”曹澄抬起头,望着奕宁,笑着问道。
“这很贵的。”奕宁不安地看着标价,摇了摇头。
“虽然被老板扣了不少钱,但我跑堂赚的钱够买了。奕宁,你上次因为救我,丢了鞋子。我想赔你一双。不要拒绝。你只要告诉我,穿得舒服吗?”
“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