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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开玩笑。”叶澜静默地说道。
众人似乎被他的举动惊呆了,四周随即安静下来了。
但秦瑾的心仿佛是被针狠狠的戳到了一样,她张张口没有说出话来,不一会儿功夫,她咽下了最后一口茶水,默声道:“可是我是开玩笑的。”
“死皮赖脸。”苏嘉小声的嘀咕一下,眼睁睁的任着局面陷入异常冷战中。心思一转,她转动眼珠子,上下打量着叶澜,嘴角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他想要追回秦瑾,不过现在看起来秦瑾一点儿不愿意被追回。
叶澜没有在意苏嘉的话,他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秦瑾,就像当年一样。
很专注,仿佛在他的眼中,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人。
秦瑾被他的目光所迷惑,甚至有了一丝的恍惚。
从前的叶澜就足够吸引人了,现在养尊处优的他一脸的精英相,更不是她可以肖想的对象。
就差一点,她就鬼使神差的点头说好了。
叶澜,她从来就抗拒不了他,可是他不是她所能要的。
“我要回去了,苏嘉,你的手机给我,我输入号码,你以后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她没有再留下来的念头,直接给苏嘉输入完手机号码后,就起身打开包厢的大门,想要离开。
但是——
门口突然出现的人影正好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说曹操曹操就到。
“……”秦瑾就差摆出兔斯基的经典表情了。
晚来的陆玲抓着手提包,酒红色的波浪长发衬着她更加的妩媚动人。
完全没有改变的容貌,一样的娇俏动人,只不过显得更加的抚媚成熟了。
完全不受命运待见的某人在深呼吸了几下后,嘴角才僵硬的绽放出一丝笑意,她道:“哇塞,我今天可以去买福利彩票了,竟然可以在一天之内见到当年的校花大人和班长大人,可真是荣幸啊,小心的路人甲也有上演员表的一天,我家的祖坟都在冒青烟了。”
“……”苏嘉的脸部表情开始抽搐起来。
“……”众人扶额当中,这不是什么相见欢好不,秦瑾,她真的够了。
“秦瑾,你不需要这么做。”叶澜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叹息,他的视线一向具有磁性的**,在当年,他单靠他的声音就可以收服一大票的女子军。
但是这么出色的人,竟然看中了其貌不扬的秦瑾,在当年可令不少女生对其扼腕不已,以为他的眼睛是不是看花了眼,挑中了一个简直可以当壁花的角色。
壁花丝毫没压力的耸耸肩,她侧身给陆玲让道,佩服叶澜当场的淡定。
果然时隔多年以后,自己仍旧不是他的对手。
这种感觉,还真是出乎意外的糟糕。
糟糕到——她又想叫他们奸夫淫妇了。
她一阵哆嗦,还真是可怕,她胯下脸面对着众人道:“看吧,校花大人一出现,我就失宠了,可真是悲凉,这就是小妾的命运啊,第三者果断的被T出场了,求安慰。”
苏嘉在一片寂静中突然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她旋即捉起自己放在座位上的手提包,耸了耸肩道:“还是姐姐我够义气,来,今晚我来安慰你受伤的小心灵。”
“还是姐姐好,明白我这小三的心。”她嘟囔着,被苏嘉勾住了手臂,硬是被她拽出场。
“谢了。”走下楼梯的时候,秦瑾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顿时被抽空了,她靠着苏嘉,有气无力地道:“小三果断的不能当啊。”
苏嘉搀扶着秦瑾,她低着头定定的睨向她,冷笑道:“不然我把你丢在狼堆里,等着被啃干净。”
什么小三,当年那堆糊涂账,她还要继续背着吗?
安静想起当年自己知道叶澜和陆玲的暧昧后,去质问叶澜。
当年的她说了什么。
她想想——
她仰起头,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对着苏嘉道:“你觉得母狼厉害,还是公狼厉害?”
当时的她呀,显得特别的蠢。
……
叶澜,你说,为什么大家都认为我是备胎的,我才是正选的,我才是正牌!
真的是特别的愚蠢。
当年的那句话还萦绕在她的耳边,那么委屈,带着任性和讨好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吗?
“反正不管公母,你都不是对手。”苏嘉一拳捶在秦瑾的头上,她想要她认清现况。
“说的也是。”秦瑾没有反驳,她发白的指节紧紧的抓住衣角,涩涩的销笑了下。
她今年就要过了二十七岁了,给她说媒搭桥的也不在少数,可是为什么她都没有答应,就像在等什么似的。
真是够愚蠢的。
“送我到门口就好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就要骑着小二轮来接我了。”她笑嘻嘻的趴在苏嘉的肩膀上(W//RS/HU),指了指门口道。
所有的男人都有可能看不上她,可是只有一个男人会对她的任性包以全部的温柔。
啊~~
果然还是老爸最靠谱。
;;
第五卷未悔平生意 第5章斯巴达
秦妈妈和秦爸爸是对活宝。
年幼无知的秦瑾某一次很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于是她跑去和秦妈妈撒娇。
“妈,我怎么来的?”
秦妈妈头也不抬地道:“下载的。”
秦瑾惊悚的往后退了退,原来她是下载的,那么她到底是在哪里被下载来的。
秦爸爸十分淡定的放下报纸,他对着自家女儿温柔的笑了笑,更为阴险地道:“是我上传的。”
……
秦瑾的世界就是这样被她的双亲一步步给毁灭掉的。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家庭悲剧。
秦家是典型妻悍夫弱型的家庭,例如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中一旦遇到不和谐的意见时,秦妈妈唯一会做的事情就是——抡起胳膊,横眉冷对秦爸爸指。
在这个女人扛起半边天的社会,秦爸爸甘愿为社会做出最后的贡献,被秦妈妈这座泰山般的人物推到了许多年后,再也没提起脊髓,乖乖的躺在地上,当好佛主五指下的孙猴子。
“……猴子一只就算了,为什么我也要推到。”对此,现在坐在一家中档茶楼里的秦瑾很是忧郁的托着下巴凝视着楼下行色匆匆的路人。
她也好好想走啊。
可是——为什么她现在要呆着这里和一个呆子进行相亲大会。
而且还是一个……未断奶的三十岁老男人。
“我妈说了,以后就算结婚,她也会和我们住在一起。”
“我妈说了,要是公正结婚,而房产还是要记我的户下。”
“我妈说了,如果以后离婚,孩子要验下DNA,我才会养的。”
“……”
……
嘴角抽搐了很久,秦瑾表示最近面部肌肉有点**
为什么她还没说两句话,他就能想到结婚,好吧,就算她给了他什么贤良淑德的错觉,但他也不用还没结婚就立刻想离婚吧。
难道她的脸上挂着这么一句话——一路侯门深似海,N枝红杏出墙来。
眼瞅着他还在喋喋不休,秦瑾慢悠悠地摸摸下巴,懒洋洋的往后一仰,迳自打着盹。
突然之间,她想起一个笑话,就对着眼前的相亲对象低声道:“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笑话,女浴室起火,里面人乱作一团,赤身往外跑,只见大街上白花花一大群,一老者大喊“快捂住”,众女突然醒悟,但身上要紧部位有三处,手忙脚乱捂不过来,不知所措。这时老者又大喊:“捂脸就行,下面都一样!”有趣不,其实先生可以回去找你妈,毕竟都是一样的。
有一种人叫做女人,也有一种女人叫做泼妇。
连孔夫子都不愿意得罪女人,看来是吃了不少亏才最终得出——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他脸色一变,面目突然狰狞起来,想来是听出了秦瑾的话外之意。
她是在挑衅他,也是在嘲笑他。
该死额女人。意识到这点后,他再也按捺不住的站起身,怒视着秦瑾。
秦瑾独自笑的很欢腾,她对于他的怒火熟视无睹道:“还有一个笑话哦,先生。民国初名妓小凤仙,如果跟了民工,就属于扫黄对象;她跟了蔡锷,则千古流芳了;倘若她跟了孙中山,那便可能成为国母。只不过——”她顿了顿,倏然用一种很是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她抿嘴一笑,又接着道:“我可不喜欢还没生娃,就当了别人的母亲,毕竟我没有恋童的爱好。”
最后她还是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有点儿也不顾及现在还在茶楼的自己等会儿要怎么走下楼,还有会不会引起他人的侧目。
一个人如果心不在此,那么他(她)连一点的伪装都不会想做的。
秦瑾,她……根本不在意他,也许该说,她连一点想要相亲成功的动力都没有。
他的脸色愈来愈难堪,连垂放在桌沿边上的手都因此而紧握着不放。
“秦小姐如果没有相亲的念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