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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坚持这么想,赵总就基本上算是毁了。我保证,你再也不会留恋他的热吻了!”
巩雪清笑得翻倒,“服了,服了,服了你了。你怎么不去搞策划啊?”
“呵呵,是啊,我也觉得他们是浪费天才。记住,别光笑啊。只要坚持,就肯定有效。还有,赵总的耳朵有点招风,你就把它们想成一对毛茸茸的黑毛驴耳朵。
只要勤加练习,建立起了条件反射,一看到他,他的英俊形象就在你的脑海里进行自动的魔兽转换。嘿嘿,我保证你以后三十辈子以内都不会再对他有丝毫的感情倾向!他永远也不可能再伤害到你了!
这个招数咱就命名为,‘负心人专杀工具V1。0’,要是不管用,咱这儿负责免费升级!”
“呵呵呵呵,我一定好好练!”她笑着点点头,“你从那儿学会这么凶猛的招数啊?”
其实,这个招数是中学时带足球队的体育老师特别传授给我的。
有一段时间,我不知怎的,特别怵三十中校队的七号。
我们两个学校离的近,经常进行友谊赛。但是,我从来就过不了他,也防不住他。我总觉得他特别凶,再加上他有点赖皮,偶尔和他对对眼神我就觉得心慌,水平根本发挥不出来。
可自从用了老师这个形象转移法之后。他在我眼里就成了一只穿七号队服的直立白条猪。他的勇猛开始显得滑稽。
你想,不就一只横冲直撞的光猪吗?还想吓唬谁啊?后来我再遇到他的时候,不但没有慌张,反而时不时冲他露出蒙娜丽沙般神秘的微笑。
结果,轮到他抓狂了。
也是,要有一个腿毛黑长、喉结隆起、肩膀宽阔的青涩少年老这么“优雅无比”地冲你发出那种含义不明的暧昧微笑,你也准得崩溃。
她听完我的介绍,更是笑得不行,“好好好,这回我是真的彻底相信了。我一定把它坚持到底。”
但以后的几天,赵总却很少过来,让我们一直没有检验效果的机会。
周四下午下班的时候,巩雪清把我叫到了她的办公室,“管用了,管用了!”
我非常高兴,“快细说说!”
她也很高兴,“三点钟开会的时候,我一见他就开始用你的方法。但是,我又觉得茄子跟鼻子不太像。驴耳朵呢,又跟发型不配。于是,我就开始琢磨怎么配更有效果。可是,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怎么着?”
“还不等我想出来一个好搭配,会议就结束了。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我哭笑不得,这那算什么了不得的成功吗?“这,这就算厉害了!”
她倒是信心百倍,“当然了,我没有一丝的伤心,除了这个招术和工作上的事情,我一点都没有想别的,这不就是成功!”
呵呵,她乐观点儿也好,“是成功,是成功,你继续努力吧!”
然后,她就要请我吃饭作为庆祝。
我赶忙谢绝。晚上早约好了,是和芳芳的“浪漫之夜”。
芳芳家还有一套空房子,是她妈早先分的小套房。目前他们住的她爸的大房子,小房子现在是空的。家里会偶尔派她过去住一两晚,打扫打扫卫生,随便收拾收拾。
打扫卫生的时候当然少不了我啦。于是,这样的晚上也就成了我和她的浪漫之夜。
七点的时候,我就兴冲冲地从家里出发了。虽说芳芳成为航空从业人员以来,时间观念有所下降,但还是很不喜欢别人迟到的。所以,我一般至少提前一个小时动身,即便坐公共汽车四十分钟也就到了。
可是,还不等汽车到站,她的电话就先打过来来了,“亲爱的,对不起,今天咱们不能打扫卫生了。陈姐非要拉我们几个到她家玩儿。她很可怜的,儿子住校不在家,想找个人说说话都没有。她又对我特别好,她邀请我,我不好意思拒绝的。”陈姐我听她说起过,是她们的一个小领导,人不错,但脾气火爆,离婚七八年了,一直没有再找到合适的。儿子去年考上省重点高中,现在肯定有点孤独。
她说完,我骤然体会到一种非常尖锐的失落感,但又不很甘心,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那,那,我等你。你们结束了,我去接你,呵呵,夏天夜长吗。”
她的声音歉意更浓,“陈姐说,反正我们几个明天都歇班儿,准备今晚玩儿通宵。你看,我们先做饭吃饭。然后,打扑克。接着就一起看恐怖片比赛胆量。嘻嘻,我带去的片子是《午夜凶铃》……”
唉,看来真是没指望了。下车,往回坐吧。
我换了方向重新上车,刚走了两站,手机又响了。
我一下子喜出望外,难道是陈姐计划有变,她们今晚不活动了?
嘿嘿,那就轮到我们浪漫了!
第三卷 46
掏出电话一看,师傅的号码。
“尹航,我们几个在珠江路喝啤酒,你快过来……”
喝酒的是几个和师傅关系不错的朋友,还有两个销售部的美女。
有美女在场,大家喝得痛快,也聊得开心。我心里却闷闷的,有点心不在焉。这个陈姐,也太会挑日子了。
喝了一会儿,我才知道,师傅为什么请客。
原来,他终于想办法让宝贝女儿进了试验幼儿园,心里高兴,所以才请朋友们庆祝的。现在,虽说高考是平等的。可是,考生享受的师资和教学环境却千差万别。起跑线不一样,却用同样的杠杠要求人家,这种“公平”到底有多公平呢?
且不提不同地域的分数线差别。反正,我要是有北京户口,我当时的成绩是绝对可以进清华的。
其实,别说高中了。看师傅的高兴劲儿,好像女儿进了试验幼儿园就把一只脚跨进北大校门似的。差别,从幼儿园就已经开始了吗?
我心里不以为然,试验幼儿园,试验吗!试验不就是不成熟、不确定的意思吗?有什么牛的。拿你的孩子作试验,当小白鼠对待,你还得托人走关系花高价往里送,收你孩子当了试验品你还要对人家千恩万谢。
真是怪事!
虽然这么想,但还是一定要随喜的。只要师傅高兴就好。
我也赶忙抖擞精神向师傅频频敬酒。
散场以后,我没有打车,慢慢往家溜达。
无意中,听到大钟报时,已经十二点整了。
嘿嘿,我突然笑了。她们现在应该在看恐怖片,芳芳还带去了《午夜凶铃》。我这就用路边的电话给她们打一个“凶铃”过去。
从钱包里摸出电话卡,我脚步飘飘地走向路边一个装公用电话的大蘑菇。拨了芳芳的电话,果然好久都没人接。
呵呵,肯定都吓得够戗,是个生号,还是十二点钟。
我偷笑不已,正想把电话挂了,电话却突然通了,“喂,谁啊!”
我一愣,怎么是个男的?
低头看看公用电话的液晶号码显示,没打错啊?
那个声音不耐烦地问道,“说话啊,不说挂了。”然后,我就听到他还向什么人解释着,“睡吧,打错了。”
我脑子里轰隆一声。
这他妈的算怎么回事儿!
打错了,不可能啊?
难道我眼花了?
我心慌气短地把话筒扣回去,手抖着把手机掏出来。没有拨号,直接调出通话记录,找到芳芳的来电记录,然后回拨。
这总不会错了吧?
但听到的是,“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我又用公用电话再打,也是关机。
再三比较了我手机通讯录里芳芳的记录和公用电话的拨号显示,它们的的确确是一个号码。
真的是芳芳欺骗了我?
不行,我得到那个陈姐家去看看去。可是,我又不知道陈姐在那儿住。再说,看现在的情形,她会在陈姐那儿吗?
那到底是他妈的怎么会事儿啊?
一阵天旋地转,酒劲儿上翻。
我吐了一地。
又坚持着往前走了一段,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想哭,我没有泪水;想骂,又没有力气。我只觉的心跳的很快,而且一直在加速,好像再这样下去就会爆炸似的。刚才明明吃了不少东西,但现在却觉得肚子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