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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实际情况,要复杂得太多了。
第二卷 24
第二天,分组训练开始了。又是拔河、又是攀岩,还整什么从高处向后摔倒其他人接。总之,挺热闹的,跟小学生体育课似的。每种活动训练师都有说道,不是能促进公司团结就是能促进公司效率。
师傅低声对我说,“公司搞这个也是赶时髦,其他公司都搞了,我们不搞,好像我们没实力搞似的。实际上,领导们谁也不信这个有用,也就当成一次旅游了。
团结?笑话!下面都团结了,上头还怎么领导我们。董事长权术高着呢!他一方面重用赵总,一方面又让老丁整了个监理会跟赵总制衡。暗地里,他还挑唆着两人互斗,两人只有都向他献媚,他就看着局势适当平衡。员工素质提高关他屁事,只要够上面使唤就行。素质真高了,你们还不安心了呢!”
仔细想想,师傅说得也有道理。
这一天很快就混过去了。
第三天的分对儿训练很有意思,每十对儿一个小山包,找齐八样“宝物”最先爬上山顶的,就有两千元现金大奖。
巩雪清的争胜心很强,一马当先冲在了前头,跑得比我还快。我苦笑一下,只好跟着她。像她这样,开头猛冲,到最后肯定连腿都抬不起来。
唉,外行人啊,连体力分配都不懂。
“巩经理,咱们是不是把步子放慢点。”
“赶快,到没人的地方,我有话跟你说。”
呵呵,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就这样,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宝物只找到了一个,也就是个铁皮文具盒,里面有一块做工很粗糙的破玉牌。但是,其他人都被甩的踪影不见。
放眼望去,这个山包上少有高大乔木,小灌木居多,最高的也不到两米。偶尔还有条山溪,亮晶晶地从身边流过。鸟鸣声很少,昆虫的嗡嗡声却经常在耳边缭绕。有些背阴潮湿的地方还生满了暗绿色的青苔。有阳光处虽然明亮,但没有燥热的感觉。空气格外的新鲜,好像一个刚上大学的山里孩子。四下里,透着一股子山野风景平易近人的安逸,却没有名山大川那种灼灼逼人的秀美,好像你不能吟诗一首,就对不起这块宝地似的。
在这里,你可以随意在溪边儿喝两口水或者吐两口吐沫进去;在草坡上翻两个跟头或者悄悄洒泡野尿,你既不会觉得特别心旷神怡也不会觉得非常负疚有罪。这个地方给你的感觉,就是两个字,自然。
巩经理对这一切均无心观赏,只是一门心思要找个好地方说话。靠,她想找个什么样的好地方啊,说话而已,又不是胡搞,至于那么隐秘吗?
“尹航,那边不错,到那儿去,不但凉快,还没人。啊~!”那边的溪水在一个小崖下面聚成了个不大的水潭,水潭边有片空地,藏在周围的灌木中,的确十分隐秘,不走到这里还真不容易发现。她边发布指示边朝那儿走,突然脚下一滑,屁股着地,惨叫一声嗤嗤溜溜直向潭里滑过去。
我把背包往地下一扔,撒腿猛追。不等我赶上,她已经进了水里。
“救命!救~噗~命~”她吓得乱扑乱拍。
我赶忙冲到潭边,扑通趴下,伸手揪住了她的胳膊,水很清,其实不深,要是站直了,估计不会超过她的脖子。
从水里出来,她不那么紧张了。可是,样子却完全不能看。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脑门上,显得很惨;而湿漉漉的体恤紧紧地沾在她的身上,又显得她很“骄傲”。她的体恤湿了之后近乎透明,里面的内容看起来比一览无余更加刺激。
“怎么办,我包里还有备用的衣服,可是也湿了。”她不断地把体恤揪离自己的身子,可体恤就像遇见磁铁似的,不停地又沾回去。
我也很尴尬,连忙把头转到一边,这场面也太火热了吧,有这么考验革命同志的吗?
突然,我眼睛一转“经理,我有个主意!”
片刻以后,巩雪清穿着我的黑色大号圆领衫,从灌木丛后面转出来。那个圆领衫她穿上以后都快到膝盖了,比一般女孩的裙子还长。然后,她红着脸,一手按着圆领衫的下摆,一手把湿漉漉的衣服递给我,“你力气大,拧狠一点,干的快。”
我接过衣服,边踅摸晒衣服的合适地方,边使劲儿拧她的衣服。现在太阳更高了,衣服应该干的很快。好不容易找了平整干净的大石头,把那卷子东西展开一看,我的脸都红了。那卷子衣物不仅有她的体恤、七分裤,还有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小玩意儿。原来,她刚才是真空上阵!
想到这儿,我越发不好意思起来。还是别过去了,就说怕有风,在这儿守衣服吧。
万一巩雪清又玩儿办公室那一套,这回我可就不一定能扛得住了。那就太对不起我女朋友了!
既然明知道咱不是圣人,还是别拿圣人的待遇考验自己了。呵呵,别老说女人勾引男人,男人要是被女人勾引了,关键还是他愿意被人家勾引。
把的她的衣物都在石头上展开,我也在旁边顺势躺下,“经理~,我在这儿看着~,别让风刮跑了。”
“好~。”
“我不接,我不接,我就不接你电话,我就不接不接你电话……”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铃声从那边传来。我的包在她那儿。嘻嘻,不会是她打的吧,又想玩儿什么花样,现在可不是思想交流的氛围,谈心也不能“真空”谈啊!
“尹航,你手机响了,怎么老是喊着不接不接的!”这个“我就不接你电话”的铃声是刚从网上下载的,主要是觉得好玩儿。他们这些“大人们”都不大懂这个。
“你帮我接吧!”呵呵,看你自己怎么跟自己说话。
“好~。”
然后,那边传来她接电话的声音,还挺像模像样的,“喂,您好,找尹航是吧!他现在不方便,让我帮他接电话,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我转告他。他在干什么?没什么,帮我干点儿私事儿。我是谁?我是巩雪清,你是?哦,你是池芳芳。哎,怎么挂了!没礼貌。”
一听“池芳芳”三个字,我噌地从石头上蹦起来。
天哪,原来是芳芳的电话!
“赶快把手机给我!”我边喊边朝她藏身的灌木丛冲过去。我这就打回去解释一下,可千万别让芳芳误会了!
第二卷 25
绕过灌木丛,我从她手里要过手机,一看来电记录,果然是芳芳的。
巩雪清看我火烧眉毛的样子,笑道,“哦,池芳芳就是你女朋友吧!着急了?刚才你不还挺稳当吗?”
我苦笑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此地不易久留,还是回石头那儿打电话为妙。
我一边走一边开始拨号,心里连声叫苦。
池芳芳小姐虽然温柔可人,但是,向来醋性极大。大二的时候,有次我踢完球去找她,系花张丽刚好也在。张丽见了我依旧很热情,不过是那种哥们儿式的热情,“欢迎欢迎,稀客啊!”芳芳很少让我到寝室找她,那次是要帮她晒被子,才特意把我招去的。
“光说欢迎不行啊,渴死了,有点实际行动好不好。”
张丽刚好端着水杯,递过来,“喝吧!”
我嗓子正冒烟儿,接过来,咚咚咚,一气儿喝光。
往外抱被子的时候,芳芳也没表现出什么来,等把被子搭好,她突然哭起来了。然后,就开始例数我的罪状,说什么这是我动机不纯,我用张丽的杯子喝水在内心深处就是想和她间接亲嘴,等等。
当时我都懵了,这样就叫间接亲嘴,那要是和女的在一个游泳池里扑腾,不就成了隔着游泳衣的鸳鸯浴吗?
好解释了半天,又赌咒又发誓,保证爱她十万光年也不改变。
这才罢了。
那个光年什么的,是她非要我这么说。唉,看她那么认真,我也不敢再纠正她,小姐,光年不是时间单位,是长度单位好不好!
这间接醋还不算,还有更离谱的无名醋。
大三的暑假,她让我陪她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