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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子衡?”男人依然磕着黑眸,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能猜到她的心思,她有些挫败,脸色也垮了下来,“干嘛要告诉你。”
“那我假装没听见。”他歪着头继续假寐。
罗希冲他的背影挥了下拳头才接起电话。
他用得是视频通话,为了不吵醒两个孩子,罗希带上耳机。
“最近还好吗?”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憔悴。
“还好,你呢?怎么看起来很累的样子,你现在在哪里呢?”
他那边好像有点吵。
“在外面。”他简短的回答,揉了揉眉心,“公司有些忙,所以一直没有给你打电话,明天晚上方便出来吃个饭吗?”
明天?她看了眼依然在装睡的男人,“明天恐怕不行,晚上有点事情。”
虽然有些失望,但他一向不强求她,“那改日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空出时间来,真的是太忙了。”
“你自己注意身体。”
“谢谢关心。”他看着镜头,眼底有纵横交错的血丝,“你跟陆在一起吗?”
罗希知道说实话很伤人,但她不想让林子衡对自己还抱有希望,他这么出色,应该去追求他该有的幸福,而她只能把他当做朋友。
“你要跟他讲话吗?”
一句话已经不言而喻,林子衡的表情一如刚才的平静,甚至还笑了笑,“代我向他问好。”
“我会的。”
“好了,看到你健健康康的我就放心了,我还有事情要忙,不多说了,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罗希急忙将头伸过去,歪着脸看陆笙的表情,他还是闭着眼睛,好像真的没有听见,她看了半天,他才慢悠悠的说道:“做贼心虚了?”
罗希瞪着他,“我光明正大,两袖清风。”
他嗤笑,“那你还过来瞅什么?”
“我。。。我看看你睡着没有。”
“那我睡着了吗?”
“不知道。”她赌气的坐回去,嘴巴鼓得老高。
陆笙笑了笑,转过头来看着她,“给我点吃。”
“啊?”她一脸不解。
“嘴巴里塞了多少个鸡蛋,分我点。”
知道他在取笑她,罗希气得揪他的鼻子,“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一旁开车的王良面无表情,就好像是没看见没听到,所以,罗希上了车就把他当隐形人了。
疯疯闹闹之后,罗希的手机一震,屏幕上跳出一条短信,“你要幸福。”
林子衡将手机搁在一边,拿起桌子上的红酒一口灌了下去,酒吧里的金属乐敲击着耳膜,七彩射灯在眼底晃来晃去。
他已经喝了很多,桌子上的红酒瓶空了三个,而第四瓶的最后一杯也在刚才被他喝掉了。
喝了这么多酒,他只觉得恐怖,因为喝酒是来麻醉自己的,而他偏偏越喝越觉得清醒,越喝那个影子越清晰,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微笑。
原来想要控制着不去想一个人是这么的难,难到只是一闭眼睛,那个名字那张脸就就会在脑海中过一遍。
“子衡,你怎么在这里?”米安娜很惊讶会在这儿看到林子衡,他平时不太喜欢这种声色犬马的场所,这里的环境与他的性格好像格格不入。
她看了眼桌子上的空酒瓶,挨着他坐下来,“怎么喝这么多酒?”
林子衡摇了一下空了的酒瓶,伸手招呼酒保,“再来两瓶。”
“你喝醉了。”米安娜搂着他的胳膊。
“啰嗦”林子衡粗鲁的推开她,瞪着愣在那里的酒保,“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拿。”
“是的,先生。”
“子衡,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米安娜离他很近,但是她的话,他却听得不是很清楚,因为他此时一直垂着头,有些迷离的目光落在面前的酒杯上。
“子衡,子衡。”米安娜试图唤醒他,他却突然看向前面灯光跳跃的舞台,眼睛一亮,嘴里念着“罗希”,起身就往台上走去,“罗希,是你吗?”
走近了才发现,那个混在人群中跳舞的女孩儿不是罗希,只是跟她有几分相似而已。
米安娜站在他的身后,头顶的灯光在眼中忽明忽暗,她清晰的听到他在喊那个名字,罗希,罗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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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三千字)
米安娜站在他的身后,头顶的灯光在眼中忽明忽暗,她清晰的听到他在喊那个名字,罗希!
那个在火锅店与他共餐的美丽女子,那个可以让不吃辣的林子衡去吃九宫格的女子,一个他此时念念不忘,为他喝酒神伤的女子。
米安娜隐隐觉察到了一种危机在向她靠近,本来这次回国就是为了林子衡的事情,父母双方都已经互相看好,也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一致,可是林子衡的态度实在让她伤心。
“子衡,你喝多了,我们走吧。”
林子衡的眼中犹带着失望,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她说了什么,他也没有听到,径直的回到自己的包厢。
酒已经醒好入杯,他拿起来就喝。
米安娜没有阻止,反倒抽了一只杯子给自己,“你既然想喝,那我陪你。”
林子衡依然是那副冷冷的表情,不过却向她举了下杯子,甘醇的液体滑喉而过,有种淋淋尽致的畅快,可心中的思念之火却无法浇熄,反倒酒精助燃,越烧越旺。
一瓶酒很快见了底,林子衡也终于支撑不住,头一歪便趴倒在桌子上。
米安娜轻轻摇了下他的肩膀,贴着他的耳边大声说:“子衡,子衡。”
林子衡丝毫没有动静,看来真是喝多了。
她眼珠子一转,拿起他手边的电话,调出最后一次的通话记录,果然是那个女人的名字。
罗希还在灯下工作,突然手机就响了,看了眼来电,她很快接了起来。
“子衡?”
“请问你是这位先生的朋友吗?”说话的是个清脆的女声,“他喝多了,你能过来接他吗?”
“他在什么地方?”
“绯色酒吧。”
“好,麻烦你先照顾他,我马上到。”
放下电话,洗漱间的门锁咔得一声响动,刚刚洗完澡的男人正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幽深的目光无意瞥了过来,“这么晚,谁的电话?”
“别人用子衡的手机打来的,说他喝醉了,在酒吧里。”罗希收拾好面前的画具,“你明天不是还要去部队吗,我自己去吧。”
她刚拿起外套,手腕便被斜过来的一只大手抓住,陆笙凝视着她的眼睛,似乎有些气恼,“大半夜的,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去。”
“没关系,酒吧离这里不是很远,我开你的车去。”
他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松开手,转身往阳台走去。
罗希以为他放弃了,正准备出门,回头一看,他正站在阳台上抽烟,那孤寂单薄的背影被月光映衬的颇为冷清。
她心下一软,又悄声走了过去,自背后轻轻抱住他,“怎么啦?”
陆笙不语,只是抽烟,烟草的味道呛得她咳嗽了一声,他赶紧把烟掐了。
“没怎么。”他的回答不咸不淡的。
“生气了?”
她似乎明白过来什么,心中开始懊悔。
自己的老婆半夜接到别的男人的电话跑出去,没有谁会因此而开心,他也是普通的凡人,他也一样有喜怒哀乐。
“对不起。”罗希轻轻贴着他宽厚的背脊,“我刚才太着急了,没有顾虑你的感受。”
她只是考虑到他明天要起早回部队,不舍得他大半夜再跑出去折腾,现在看来,他宁愿跟她一起去折腾,也不愿意让她一个人出门。
见他依然不吭声,罗希的手寻到他腰间的痒痒肉轻轻一挠,他绷了一会儿终于是绷不住笑,低声斥她,“别调皮。”
她吐吐舌头,“别生气了,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现在想让我一起去了?”他昂着头,用一种十分鄙夷的目光看着她。
她用力点点头,尽量露出期待的目光。
他双手往裤袋里一放,“这次是你求我,要不然,我才不会去。”
对对对,是她求他,他现在说什么,她都不会反驳,这男人的心思有时候就像小孩儿,先哄好了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到达电话里所说的酒吧,找了整整两遍也没找到林子衡。
“确定是这个地方?”陆笙不免疑惑。
“没错,整个A市也就这一家酒吧叫绯色。”罗希看了眼二楼的包厢,“会不会是在那里?”
“上去看看。”
“我们分开找。”罗希指了指左手边的两间。
“嗯。”
当罗希推开最后一间包厢的大门,里面原来吵闹的环境突然静止了下来,她看到两张茶几上摆着许多玻璃器皿,一群男男女或坐或躺的靠在沙发上。
她再迟钝也知道这些人在这里做什么,吸毒!
“喂,你是谁?”身后突然出现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他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