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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很听话的答应了。
睡觉前,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罗希,你过来睡。”
因为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她一直睡陪护床,现在他能动了,便让她过来一起。
她没有拒绝,脱下鞋子爬上了床,钻进他留好的那一半儿被窝儿。
四目相对,她竟然有些脸红心跳,最近一次的亲密接触还是在日本的时候,温泉,水莲,月光是制造浪漫的好地方,虽然他现在身上有伤,对她做不了什么,她还是忍不住往他肩膀上一拱,声音有些娇嗔的味道,“看什么看?”
他在她的头顶低笑,“你说看什么?”
他顺势吻了吻她的发,轻轻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
没有过多的语言,两人相拥着甜蜜而眠。
清晨醒来,陆笙习惯的向旁边看去,属于她的那一小块位置早就空了,桌子上放着热乎乎的早餐,而她的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扶着床坐起来,试着喊她,“罗希。”
护士听见了,跑进来说:“陆帅,罗小姐一早上就出门了。”
他浑身一震,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蹿进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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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闯虎穴
护士说她一早就出门了,她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下只言片语。
他在心中猜测,隐隐洞悉了几分,却又不希望是他想的那个样子。
范开接到他的电话时,明显感觉到一向冷静深沉的陆帅,口气有些焦急,“你马上查一下罗希去了哪里。”他顿了一下,“去崔老那里查。”
“是。”
等待的时间是煎熬的,偏偏他又无法自由行动,手里拿着那些漫画书翻过来覆过去的看,几乎倒背如流。
半个小时后,范开打来电话,“陆帅,罗小姐真的在崔老那里。”
他急得差点从床上跳下来,“你马上带人过去,重点是保护她的安全,必要时候。”他一咬牙,目露狠妄,“不介意跟他们动武。”
“我明白了。”
范开知道,这一次陆帅是动真的了,事态一触即发,他会随时向崔鼎天宣战,至于后果如何,他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了。
而崔鼎天的别墅里,他万万没想到会迎来这样一位特殊客人,真是不请自来。
罗希站在一楼的大厅,环视着这里朴素的装潢,没想到堂堂一个首长的家里,装修竟然如此简单,是崔鼎天廉政光明,还是粉饰太平。
崔鼎天站在楼梯上,眯起眼睛看着客厅中的女人,一身干练的白色运动服,在他的地盘上竟然还能神色自若,如临无人之境,崔鼎天并不认为她的举动是勇敢,在他的眼中,这就是鲁莽与愚蠢。
听见脚步声,罗希并没有回头,依然用十分欣赏的眼光盯着墙上一幅看似普通的壁画,四个飞天围绕着莲花形状翩翩起舞,色彩绚丽。
“罗小姐对这幅画感兴趣?只是用来装饰客厅的劣作而已,不值一看。”崔鼎天走到她的身边,同她的视线一起落在画上。
罗希露出惊讶的表情,“崔老真的认为这是一幅劣作吗?如果没有看错,这幅画价值千万。”
崔鼎天黑眸猛一收缩,“一幅普通的壁画,罗小姐却说它价值千万,是不是有些夸大其辞了?原来我还不知道,我这老头子家里竟然藏着这么宝贝的东西。”
“只是普通的壁画自然值不了几个钱,如果这个壁画是来自敦煌莫高窟呢?你说,它是不是价值过千万了?”
看到崔鼎天脸上的表情震惊中带着被窥视到秘密的怒火,罗希很快一笑,那笑容明艳美丽到了极点,正如她的人一样漂亮,“崔老别当真,我只是开了一个玩笑,小女子才识学浅,怎么可能凭肉眼就辨别真迹,胡说八道而已,您不会介意吧?”
崔鼎天的眸光眯了眯,心底冷笑,原来这个女人一开始就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只是让他吃惊的是,她竟然能够一语道破此画的真实价值,看来,他有必要将它收藏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了。
“罗小姐特意来找崔某,不是只为了来看画的吧?”
崔鼎天走到沙发前坐下,一指对面,“请坐。”
罗希也没客气,施施然的落座,不答反问:“我不来找崔老,难道崔老不是要打算去找我的吗?既然是这样,那就不劳崔老烦心了。”
崔鼎天冷哼,“做为罗成功的女儿,你有胆量出现在这里的确让我吃了一惊。”
“当年父亲对令郎所做的一切,我在这里替他向你道歉。”这份歉意,罗希是发自内心肺腑,一家三口,一夜殒命,这份殇痛是用任何方式都无法弥补的。
“道歉?”崔鼎天忽然哈哈大笑,声音不由狠戾了起来,他瞪着罗希,敛了笑意,“没让你们罗家父女偿命,是你们运气好,但是现在,这份好运也要离你们而去。”他拿起一只旱烟,“当然,前提是,你离开陆笙,我可以继续保你们性命无虞。”
“如果我说不呢?”罗希丝毫没有退缩让步的意思。
崔鼎天笑道:“罗小姐难道不知道我手里有一份足够让你坐牢坐到死的证据吗?只要我把它交给检查机关,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她耸了下肩膀,“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不会离开陆笙。”
显然没有料到她的回答竟然如此肯定,崔鼎天愣了一下之后倚向后面的沙发,手里捏着燃烧的烟卷,“年轻人有时候不要太莽撞,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等你想收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太晚了。”
“覆水难收,既然敢泼,就没想着收回来。”
“牙尖嘴利,不过还是没有尝到苦头,我只要让你进了监狱,你就算突然横死在里面也不会有人追查。”
“那就把那份证据交给检察机关吧,我今天来这里本来也是打算跟他们回去,不过,崔老的画的确让我大开了一次眼界,我算是死而无憾。”她说得云淡风清,好像坐牢这种事情不过是稀松平常。
崔鼎天盯着那张清丽的脸,缓慢而低沉的说道:“你真的不怕坐牢?”
“如果我去坐牢可以换回陆笙的自由,那么,我心甘情愿。”
“好,有胆量。”
崔鼎天挥手叫来警卫员,贴着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不久,果然有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敲门而入,“崔老。”
崔鼎天看了眼面前的女子,她已经悠然起身,不等那些人靠近,她便自动走了过去,两只手往他们的面前一伸,神色淡然平静,“带我走吧。”
两个警察有些不知所措,一直看着崔鼎天。
崔鼎天默默的凝视着那道纤细的身影,在她的身上看不出丝毫的惧怕,想必,她真是铁了心要跟这些人走了。
她不怕坐空牢,显然也不怕死。
“警察同志,你们还在等什么,快把我铐起来啊。”那样的笑真的不像一个即将失去自由的人该有的表情。
警察想了想,伸手从腰间拿手铐,锃亮的手铐一亮出来,忽然听崔鼎天说:“辛苦了,没你们什么事了。”
两个警察面面相觑,利落的收起手铐说了声“打扰了”便迅速消失不见。
罗希笑了笑,回头冲着崔鼎天扬起胜利者的笑容,“崔老果然足智多谋,深思远虑,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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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希笑了笑,回头冲着崔鼎天扬起胜利者的笑容,“崔老果然足智多谋,深思远虑,佩服佩服。”
崔鼎天冷哼一声,“足智多谋比不过罗小姐,你早就知道我不会真的把你送去坐牢。”
“崔老太抬举我了,我既然来了,根本就没抱着能安全走出去的打算,是崔老不让警察抓我的,说起来还要谢谢你。”
崔鼎天怒极反笑,“如果我把你送去坐牢,陆笙就会从此脱离我的控制,你就是料定这一点才敢登门嚣张。”
罗希说道:“崔老一直留着那份证据不就是为了威胁陆笙吗?如果我真的去坐牢,那份证据对你来说就形同一张废纸。其实你真正的目的并不是把我们父女送上断头台,你有更大的野心,而要完成这份野心,陆笙是你必不可少的棋子。当初,你同意陆笙放我自由,而且不准他再跟我来往,本来就是存着你的私心,你怕有一天我知道真相会像今天这样主动要求去坐牢,那样的话,你就无法再掌控陆笙,这样做,既让陆笙欠了你一个人情,又让他心甘情愿为你所用,真是一石两鸟的好计策,所以不得不说,崔老足智多谋,深思远虑。”
崔鼎天没有想到,他的心思会被一个小女生一眼看破,而且竟然还有胆量找上门跟他讨要说法,对这个看似纤细弱质的女子,他倒有些刮目相看了。
其实崔鼎天的心思,陆笙又何尝没有看破,所以为了防止他中途心生二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