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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木乃伊诈尸?”
“诈了尸也没有任何威胁力嘛。”她故意捏捏他的鼻子,“对不对,木乃伊。”
陆笙瞪着她,“罗希,我再次警告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
“有吗?”她翻翻白眼,“谁看到了?”
他呼出一口粗气,闭上眼睛不搭理她。
这次的事件闹得这么大,她搅了崔鼎天的好事,崔鼎天怕是不会放过她了,偏偏他又躺在这里,连洗把脸都不能自理,他的担心,她不懂吗?可她还有心情跟他说说笑笑,完全是天下事与已无关的样子,这个女人,心该有多大?罢了,她不走也好,起码呆在他身边,她目前是安全的。
陆笙自己瞎想了一通,等他觉察到身边没有喋喋不休的声音之后,慢慢睁开眼睛,身旁,一只毛茸茸的脑袋窝在他的左手边,她趴在那里,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那只圆圆的脑袋,乌黑的发,瘦弱的肩膀。
他微微叹气,眼光逐渐变得柔和而宠溺,虽然现在动一下就会痛到流汗,但他还是缓缓抬起左手,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摸上她的发丝,柔软的好像绸缎一样的触感让人心情愉悦,他将手放在她的头上,安心的闭上眼睛,有她在,真好。
陆笙是被饿醒的,因为睡梦中,他闻到了饭菜的香气,睁开眼,罗希正端着碗在他的床边吃得不亦乐乎。
“咦,你醒了。”她快速嚼着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嘻嘻一笑,“是不是被我馋醒的?鸡蛋炒面哦,放了很多辣椒油,可好吃了。”
她是故意的吧?
陆笙转过头,闷声闷气的说:“你把被子往上拉一拉?”
“干嘛?”
他瞪她一眼,明知故问,“我冷。”
“冻嘴啊?我知道了。”她用被子盖住他的鼻子,那双大眼睛一垂眸,明明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陆笙暗暗咬牙,这个仇,他记下了。
“这几天,你就在医院呆着,哪也别去。”经受完了味觉轰炸,陆笙总算是喘了口气,以前做任务的时候,不吃不喝也是常有的事,但那时候饿极了,树叶子都可以拿来充饥,现在让他几天不吃饭,只能靠营养吊针,特别是一边还有个故意吃得喷香的小女人,简直是对他的终极大考验,在脑子里将那些平时爱吃的东西统统过了一遍,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罗希在一边画画,听到他的声音,敷衍的点了下头。
“你画什么呢?”他好奇的问。
“画漫画,明天要交稿的,要不然编辑会骂哭我。”她说得十分可怜,那边的夏玥打了个喷嚏,每个月跪求她交稿的那个人是她好吧。
他知道她会画画,但从来不知道她把这个当成了职业,“那你明天拿些你画的作品给我看。”
反正闲着也是无聊。
她草草的点头,“都是少女漫画,情啊爱啊,你能看下去?”
他自然是看不下去,但如果是她画的,他可以勉为其难嘛。
****在这里祝我可爱的读者稻草人手术顺利,早点康复,加油*****下一更预告时间,八点
你看着,我出不来
第二天,罗希果然给他抱来一大堆漫画书。
看着面前花花绿绿的本子,封面上画着各种超萌小萝莉,卖萌的,羞涩的,文静的。
陆笙的嘴角抽了抽,“罗希,买你这些书的都是什么年龄层?”
她还在奋笔疾书,头也不抬的回答,“十几岁吧。”
“。。。。。”
“你的智商也跟着年轻化了。”他躺在那里随便翻开一本,想要找到她的作品,可是里面的漫画都是连载的,作者的名字更是千奇百怪,他指着一个名字,嘴里念着:“八尺道?这名字什么意思?”
罗希扑哧一声乐了出来,不得不纠正他,“喂,虽然我从不鄙视你识字少这一点,但是‘尺’和‘咫 ’你也分不清吗?一个是尺子的‘尺’,一个是咫尺天涯的‘咫’。”
陆笙皱眉,明显十分嫌弃,“什么破名字这是,难听,对了,哪个是你?”
“你自己猜啦。”
“猜不着,谁知道你又搞什么乱七八糟的花样。”
“漫小画。”她干脆的回答,“通俗易懂。”
陆笙点点头,“倒是比那个八咫道好多了。”
她盯着他翻书的手,“你敢动吗,身上不疼吗?”
“今天好多了,昨天一动浑身都疼。”
他是躺不住,毕竟平时运动惯了,这样好像绑在床上的感觉比疼痛还难受。
说完,他便不再说话,好像是在认真看书。
罗希便坐在一边继续画画,病房里安静祥和,只有沙沙的画笔声以及轻轻的翻书声,阳光暖暖的照进来,舒适的仿佛都要溶化了。
罗希并不觉得他能真正的看进去,一是这种书不适合他,二是他对看书这东西实在是提不起兴趣,还记得他读《诗经》,好好一本《诗经》硬是让他读成了经书,如果被里面的作者听到,一定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他算账。
可他就这样安静的举着一本书看着,身体疼了就放下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看,偶尔,还能听见他笑出声音。
晚上罗希随便问了他几个里面的情节,他竟然也能对答如流,她对他的印象顿时就颠覆了,原来陆笙也可以这么安静的看书啊。
“为什么这些故事是一段一段的,要是放在一起组成一本书不是更好?”他对连载这个词丝毫没有概念。
“这个必须要攒够一定人气才能出单行本,你想啊,没人认识你,谁会买你的书,对不对?”
他点头,好像是这个道理。
“不过,我的单行本已经开始印刷了。”她双手拄着下巴,好像怀揣梦想的小女生,“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单行本,第一个写着我名字正式上市的书籍,如果大卖,我一定请你吃大餐。”
“那我就让部队里的人一人买一本,给你增加销量怎么样?”
她掰着手指头算他的部队里有多少人,算过之后立刻眼冒桃心,“你说真的?”
“骗你有意思吗?”
“那你这样算不算假公济私啊?”
“那你希不希望我假公济私?”
她一脸讨好的贴过去,拉长了声音,“希望。”
他板下脸,“口是心非的女人。”
又过了几天,陆笙可以坐,可以简单的活动,虽然身上还缠着绷带,但是行动已经没有之前那样拘束,只是上厕所的时候还需要人扶着。
前一阵子有那几个兄弟在,现在他们在部队执行任务,这个重担就落在了罗希的身上。
于是每天上厕所都跟打仗一样,两个人吵个不停。
“你别拽我裤子啊,我自己能行。”纵然是陆笙,此时也难免有些不好意思,总想着自力更生,无奈手和脚都不太利索,自力更生只是一个美好的理想。
他害臊,罗希的脸也快烧成红碳了,虽然两人已经是夫妻,也有夫妻之实,孩子都不小了,但是四年没在一起,一上来就是这么刺激的戏码,彼此都有些拘束。
“那你自己扶着,别摔倒了。”
她手一松,他差点栽倒在地,她眼疾手快的将他托住,“让你扶住了嘛。”
他的脸也涨红了,“我扶住了,那我怎么,我怎么。。。”声音越来越低,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孩。
“那我扶着,你快点解决了。”
“你别看。”
嘿,他还讲上条件了。
她转过头,“谁稀罕看。”
半天,他没动静,她不耐烦的问:“陆笙,你有完没完啊。”
他低着头,嘴里咕哝着,“你在这里,我。。我出不来。”
“。。。。。”
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解决的,总之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罗希开始盼望徐穿杨他们快点结束任务回归吧。
晚上罗希去食堂打饭,回来的时候看到几个警卫站在门口,他大概猜到了谁在里面,拿着饭盒悄悄的躲进隔壁的病房。
不久,里面传来一阵争吵声,然后有人气冲冲的走了出来,砰得一声关上大门,罗希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往外看,正看到崔鼎天气到发紫的脸,她暗暗握了下拳头,等他离开后才推门出去。
陆笙躺在那里,神色平静,看到她进门,还冲她笑了笑,可是罗希知道,刚才,他一定是跟崔鼎天有过一番争执,要不然崔鼎天也不会气成那个样子,不过,她依然当做不知道,仍然是笑眯眯的将饭盒放在桌子上,熟练的将他扶坐起来,升起床上的小饭桌。
他们面对面的坐着吃饭,好像很平静,他没有提崔鼎天的事,她也没有问,只是聊了聊糖芯最近的情况,陆笙还是不主张她来医院,一是怕她害怕,二是这里交叉感染,别染上什么病。
她都很听话的答应了。
睡觉前,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罗希,你过来睡。”
因为考虑到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