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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回来了,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她差点忘了,这里还有林子衡,有夏玥,有林铮,有爸爸,有许多还在关心着她的人。
“你在家吗?我想见你。”林子衡的声音透着几丝疲惫。
“明天行吗?”她的目光落在左手的食指上,这枚样式古怪的戒指是她挑选的,他们戴在相同的位置上,这恐怕是她从日本带回来唯一有形的记忆了。
“你让我查得那个人,我有线索了。”
罗希一喜,“真的吗?”
“我到了之后跟你说。”
“好。”
林子衡很快便过来了,身上犹带着风尘朴朴的味道,看到他身边放着的箱子,罗希惊讶的问:“你这是?”
他没说话,上前一步拥抱她,“我很想你。”
因为很想很想,所以才一下飞机就直奔这里而来,不管是不是已经在上面坐了十多个小时。
“你去哪里了?”
“美国。”
罗希将他让进屋,“我去给你煮茶,正好带了一套新的茶具。”
不锈钢小水壶烧得沽沽响,罗希跪坐在茶几前,将茶具一一消毒清洗,先是碾茶,洗茶,泡茶,动作虽然有些生疏,但是做起来还挺像模像样。
林子衡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眉头高兴的挑起来,“我是第一个尝到你手艺的人吗?”
罗希一怔,手指碰到了开水壶,很烫,她迅速的收回手。
“怎么这么不小心。”林子衡急忙拿起她的手,用一边的清水冲洗,“疼不疼?”
冰凉的水流浇在发红的皮肤上,把那丝疼意也冲走了,她想到那晚自己说过的话‘等我出师了再给你演练’,那天他陪着她整整十二个小时,在老师的指导下,她反复的演练琢磨,可是她真的出师了,却没来得及给他泡上一壶茶便已分别。
“罗希,怎么了?”林子衡发现她在出神,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她笑着抽回手,“不碍事,马上就好了,你等一下。”
等待的工夫,他随意的问:“去哪里玩了?”
“很多地方。”
“跟朋友一起去的?”
她又是一愣,没有回答,自然的岔开了话题,“可惜茶叶一般,要不然一定能泡出好味道。”
茶香袅袅里,林子衡说道:“你爸爸当年的秘书已经移居去了美国。”
罗希抬起头,仿佛明白了什么,“你去美国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他点点头。
他千里迢迢的飞去那里,原来是为了给她找人,这份情谊,她着实感动。
“辛苦你了。”
“我们之间还说这些干什么。”
“感谢就是感谢。”她微笑着将茶杯放到他面前,林子衡并非外行,他三转茶杯,轻吸慢品,道了声,“好茶。”
罗希知道这是给她面子呢,自己的水平有几斤几两还会不清楚吗。
林子衡轻轻放下茶杯,“他收了别人的钱,所以对当年的事情只字不提,看来他在美国过得很好,他甚至没想到有人会找到他。”
“他什么也没说?”罗希着急的问。
“是,他的口风很紧,看来不但是收了钱,应该还有什么把柄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我想亲自去一趟。”也许亲眼见到了那个人,她才能找到突破口,恐怕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整件事情的经过与真相。
“可你才从日本回来。”
“没关系。”她目光坚定,“请你把地址告诉我。”
林子衡略一沉吟,最后说道:“我陪你一起去。”
“可是。。。”
他才从美国风尘仆仆赶回,竟然又要再飞过去,连续奔波,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何况,他的耳朵在高空飞行的时候会很难受。
林子衡笑着摇头,“跟你在一起,我不会觉得累,何况,让你自己去,我也不放心,不过,你得给我一天的时间,我要回公司处理点事情。”
罗希此时无法诉说心中的感激,对于林子衡的好,她一直觉得亏欠,“如果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
他哈哈大笑,“别说得像是武侠小说里的台词,我对你好,你不用觉得欠了我什么,完全是我自愿。”他半开玩笑的语气,“你见过哪个人轻轻松松两句话就追到女孩子了?我明白罗希小姐不好追,所以,我会加倍努力。”
她被他逗笑了,“那我等你一起。”
她突然想起林铮来,“林铮真的去当兵了吗?”
提起这个弟弟,林子衡就觉得头疼,“是,谁也劝不住。”
“其实当兵也没什么不好,可以磨炼一下他的意志,他在学校里懒散惯了,等他将来玩够了,自然会回来上学。”
“也只能这样想了。”
两人又闲聊了会,他才离开,他是真的累了,灯光下可见眼底那层青色的痕迹。
第二天清晨,罗希还没起床,门铃便一遍接一遍的响个不停,她爬起来,简单挽了下头发去开门。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看到她立刻堆上一脸笑容,“希希呀,打扰你休息了吗?”
“你来干什么?”罗希挡在门前,根本没有打算让她进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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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暴行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看到她立刻堆上一脸笑容,“希希呀,打扰你休息了吗?”
“你来干什么?”罗希挡在门前,根本没有打算让她进来的意思。
金淑芬提了下手里的袋子,“我给你送早餐来了。”
罗希冷哼,“拿回去吧,我怕你下药。”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说话,你先让我进去,我们娘俩有事慢慢说,行不行?”
“有什么可说的,不就是为了我爸的密码?我再告诉你一遍,别做梦了。”罗希砰得一声合上大门,懒得再看她一眼。
金淑芬仍然不死心的敲着门,“希希啊,你看这样行不行,那保险箱里的东西,我们一人一半儿。”
见罗希不出声,她咬咬牙,“那你拿六,我们拿四。”
“你拿七,我们拿三总行了吧,再不能低了。”
罗希的声音不客气的隔门传来,“你去问我老爸,他说给你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你爸关在牢里,根本不让见啊。”
“那只能说你们倒霉了。”
闻言,金淑芬的好形象终于挂不住了,扯着嗓子喊,“罗希,你不就仗着有陆笙撑腰吗,我告诉你,你就是他穿过的破鞋,早晚有一天会被扔了。。。”
咣的一声,大门忽然被推开,金淑芬冷不妨这一下,鼻子被撞了个正着,疼得她眼冒金星。
罗希探头往外看了一眼,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以为是谁家的狗在汪汪呢。”
金淑芬跺着脚,“咱们走着瞧。”
“不送啊。”
罗希冲她摆摆手。
关上门,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是仗着陆笙撑腰?陆笙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她现在只能靠自己。
爸爸留下的那个保险箱,她始终没想过要打开它,金淑芬是为了里面的钱,可她是为了什么,不重要,所以没有打开的必要,也不会圣母的去成全那对母女。
罗希抬起左手,转了转那枚戒指,每天只有看到它,才会觉得那段回忆不是假的,他们一起度过了那么美好的时光,他在月光下的吻,他映在窗棱上的剪影,他温暖的怀抱,他的一切一切,都好像近在咫尺,一伸手就能触摸到,她本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有这种好光景了,这一生,他们都会形同陌路。
是上天怜悯,还是命运使然。
不管怎么样,该争取的她一定会去争取,该是她的幸福,她也不会拱手让人。
打开窗户,外面是个晴天。
天气这么好,罗希拎着给秦沛带回来的特产坐上公交车,明天跟林子衡去美国,如果现在不送过去,一些吃的东西就要坏掉了。
秦沛最爱喝茶,她还特地带了一套新鲜的茶叶。
这个城市,只是一段时间不见,就好像阔别了很久似的,比如街边的那些梧桐,早就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杈伸向天空。
罗希正兀自出神,公交车忽然一个急刹,惯性的作用下,脑袋差点撞上前面的椅背。
车上传来一阵阵抱怨声,有人受伤了,有人摔倒了,总之乱成一片。
“你是怎么开车的?”
罗希身边的大叔鼻子流血了,她急忙从包里掏出纸巾递过去。
“谢谢你,小姑娘,这些人真是不拿乘客的性命当回事。”大叔捂着鼻子,血透纸背,他还想找司机理论,忽然眼光一暗,四肢僵硬,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