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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羞涩,可更多的还是开心,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将面盛出来放进大碗,“陆笙,你喜欢糖芯和小宸吗?”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点了下头。
这些日子跟两个孩子相处,让他渐渐找回了一些熟悉的感觉,或者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
“一儿一女,为什么你还坚持再要一个孩子?”她歪过脸看他。
他自己也露出困惑的目光,“谁知道我当初是怎么想的。”
“我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
“或许吧,但是现在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了。”他一手端着一个碗走进饭厅,背对着椅子将她放下来,她顺势踩在椅子上面,指挥道:“冰箱里有咸菜。”
他打开冰箱拿出两个小瓶子,拧开后放到餐桌上。
一碗面刚吃到一半,他的电话忽然响了,他接完电话之后表情有些凝重,拿起外套穿上就要出门。
罗希急忙放下碗筷跑过来,“出什么事了?”
“部队有点紧急的事情,我得回去一趟。”他穿上靴子,正在系鞋带。
“你昨天刚回来。。”
好吧,她承认自己有些恋恋不舍,今天本来还打算跟他一起去吃饭看电影呢,结果一个电话,她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没办法。”他穿好鞋子,见她鼓着腮帮子,笑着掐掐她的脸,“一脸小怨妇的样子,我又不是不回来。”
她一直都是全力支持他的工作,毕竟祖国大业为先,儿女私情为后,做为军嫂,她早就深谙这个道理。
“那你自己小心点。”
“知道。”他又改拍她的脸,似乎想把她的不愉快也一起拍掉,“办完了事情,我给你打电话。”
“嗯。”她终于笑起来,“我等你电话。”
陆笙出了门,回头看一眼那个把脸挤在门缝里对他恋恋不舍的小女人,可怜巴巴的样子几乎让他不舍得离开了。
他忽然拉开门,在她一脸的惊讶中吻住她的唇,他吻得很粗鲁,她微微吃痛,可还是圈住他的脖子努力回应,唇舌交缠,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次,陆笙主动替她关了门,避免再看到那幅难舍难分的表情,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恋人,突然要各奔东西,其实只是一次小小的分离。
他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以前每次出任务都有放不下的东西,装做潇洒的同时,比任何人都要牵肠挂肚。
陆笙转身下楼,却在门口停了一下,那里有一枚小小的烟头,被人用脚碾灭了。
这种牌子的香烟在国内很难买到,他不认为这橦平凡的居民楼里住着能抽得起这种烟的男人,唯一的解释就是,早晨有人来过这里。
子衡?他突然想起罗希说过的名字,林子衡!
林子衡见到安成,“怎么有空约我喝酒?”
“省得你说我见色忘友,偶尔撇开女人见见老朋友也是不错的。”安成将菜单递过去,“想吃点什么?”
“随便吧,最近没什么胃口。”他兴趣缺缺。
“为了罗希?”安成一眼洞穿,“你还在想着她?而且有日益加重,无法自拨的趋势。”
林子衡指了下菜单上最贵的那道菜,“就来这个。”
“说几句不爱听的实话,就想在这里敲诈我?”安成笑了笑,“无所谓,我的家底,你应该是吃不穷的。”
“你找我,不是只为了请我吃饭吧。”他太了解这位搭档了,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安成耸耸肩,“求人办事,总得拿出点诚意,其实,我是看中你在军校那个射击馆的工程了,怎么样,给我做吧。”
单恋一只花
林子衡靠在舒服的椅子里,眼光闪烁了一下,“怎么突然想要这个工程了?你应该不差这点钱吧?”
“我最近有意向建筑行业发展,想要试试水,你把工程交给我来做,全当是让我实习一下。”
“可我已经跟别的建筑公司签了合同。”
“我付双倍的价钱给那个公司做赔偿。”安成态度诚恳,“另外再给林氏三个点的折扣,你看怎么样?”
林子衡笑了笑,“这种好事突然砸在我头上,我有点迷糊。”
“反正交给谁去做都是做,而且我也保证给你做得妥妥当当。”
服务生端上白水,小心的放在他们面前。
林子衡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我一直很好奇你都在做什么,明明B&G已经很赚钱,你却在不断的扩大产业,现在连建筑业都要染指,还真是心大啊。”
“一切都是为了信仰。”安成随便翻着菜单,“就这么定了,点菜吧,你可以随便敲诈我。”
“好,先点瓶这里最贵的酒。”
射击馆的工程当初是林子衡为了接近罗希而制造的机会,也正是因为这个工程,两个人在一起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陆笙插手,工程搁置,再之后重新恢复建设,他便没有在那里出现过,现在安成突然感兴趣,他困惑的同时也没有想太多,他是商人,有利可图的事情自然不会放过,至于安成究竟想做什么,他也懒得想那么多了。
“我认识你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你为了一个女人魂不守舍。”安成举起酒杯,“天下何处无芳草,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没有爱过人,你怎么会懂。”
“爱人?”安成想了想,浅浅酌了一口酒,“我想,我可能爱上一个人了。”
林子衡吃惊的问:“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
从他认识安成到现在,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可以让安总裁流露出这副伤春悲秋的神态。
安成的眼中闪过一丝神奇的色彩,仿佛提起她就会在脑中勾勒出一个鲜美明艳的形象,“我的一个员工。”
“灰姑娘的故事?”
“可我并不是王子。”安成自嘲的笑了下,“来,干杯。”
“为你不是王子而干杯?”
“不,为了你能跟罗希在一起而干杯。”
林子衡握着酒杯的手一顿,并没有反驳,水晶玻璃轻轻碰撞在一起,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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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妈妈和张阿姨带着两个小的出来玩,罗希自然陪在一边,几日不见,小家伙们竟然比之前胖了,也显得健康了,她立刻自我反醒,自己这个母亲做得不称职啊。
罗希问了问非宸的学习,他还是一样的让人省心,科科名列前茅。
“妈妈,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家?”非宸毕竟大一些,能够看出大人之间的明争暗斗。
糖芯听了,立刻放下手里的鸡块,“妈妈,我不喜欢周阿姨了。”
“糖芯以前不是挺喜欢她的嘛,她还送了好多芭比娃娃给你呢。”罗希有些好笑的看着小不点。
“反正就是不喜欢了。”糖芯一撅小嘴,“那些娃娃都让我送给同学了。”
芭比可是她的宝贝啊,她竟然舍得送人,看来周慧怡在她心中的形象的确是一落千丈。
她摸摸女儿毛茸茸的小脑袋,“要乖乖听***话,妈妈很快就回去了。”
“妈妈,你跟爸爸吵架了吗?”
“当然没有,妈妈昨天还跟爸爸一起吃饭了。”
“真的?”糖芯立刻喜笑颜开,“我就知道爸爸不敢惹妈妈生气。”
罗希笑问:“你认为爸爸怕妈妈?”
她使劲点点头,“以前无论妈妈说什么,爸爸都是这个样子。”
她有模有样的学着陆笙,背着小手,板着一张小脸,“好好好,就这样。”
一桌人都笑了,陆妈妈疼爱的一把搂过小家伙,“真是***开心果。”
非宸也笑,笑过之后悄悄说:“妈妈,陆爱州昨天去咱们家了,不过被奶奶骂跑了,周阿姨哭了半天。”
周慧怡本来想带一直住在周平川那里的陆爱州回来玩,因为他与陆笙有几分相似,周慧怡便天真的以为陆妈妈会喜欢这个孙子,进而拉近她们的关系,没想到陆妈妈丝毫不给面子,一顿冷嘲热讽气哭了周慧怡,最后还不得不把陆爱州送了回去。
周慧怡的伎俩在陆妈妈面前节节败退,罗希真想为陆妈妈拍手叫好,如果周慧怡是千年狐狸精,那陆妈妈就是专门收妖的观士音。
与两个孩子分开时,罗希踱步到公交车站,这段路况不太好,所以她没有开车,免得被塞在车水马龙里,一会儿踩下刹车,一会儿踩下油门的,如果塞车,她更喜欢坐在公交车上玩手机看小说,完全不用浪费多余的精力。
可是偏偏不巧,外面竟然下起了雨,她很后悔刚才没听陆妈妈的话去买一把伞。
车站的候车亭里已经站满了躲雨的人,她也挤在中间,翘首盼着迟迟不来的公车。
雨水很快打湿了地面,隔着水雾,她看到对面的街道上站着一个黑衣男子,头上扣着风帽,戴着墨镜,视线仿佛是在看她。
她低头玩手机,再抬头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可是刚才明明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还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