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中牢不可破的壁垒似乎有一道裂痕发出轻微的响动,他的手顿了顿。
“陆,我们要迟到了。”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风从门外灌进来。
罗希仿佛被吹醒了,急忙松开了手。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周惠怡的目光从罗希的脸上一掠而过,好像并不关心这个客人是谁,“车子在下面等着呢。”
“你到楼下等我。”
周惠怡走的时候倒向罗希微点了下头。
陆?
能这么亲密的称呼陆笙,她是谁?他的新欢?
她用力握住了拳,这个时候,她还想这些干什么。
“行了,罗希。”他的耐性终于耗尽,刚才那一瞬间的心错仿佛也是幻觉,“你的两分钟已经用完了,如你所见,最终什么也没有改变,我已经对你提不起任何兴趣,你还是趁早死心吧。”
他拉开门,“杨志,送客。”
杨志从刚才开始就站在门外,虽然先生并没有禁止夫人踏足,但是他们的关系一直不好,长期处于分居状态,如果因为夫人的突然造访让先生为难的话,他随时会送夫人出去。
杨志低着头,直到陆笙从他的面前走过,他才看向仍站在屋内的罗希,有些为难的开口,“夫人。。。。”
咣当。。。
楼下不知道是谁打碎了什么东西,外面的庭院顿时乱成一团。
杨志暗骂一声,都是些做事不长眼睛的,这里的东西碎不起。
随着他匆匆下楼的脚步声,罗希像是想到什么,快速跑向陆笙的卧室。
***********************************************************************
********圣诞狂欢,年度大盘点,投一票,算两票,仅限今日0:…24:00八哥的后援团在哪里***********
密码锁
他的门上有密码锁,她匆忙中随便试了几个号码,他的手机号、生日,甚至是他在部队的编号,但是通通不对。
杨志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显然是在处理刚才的突发事件,在他没有回来之前,她必须想办法打开这道门。
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她输了一串号码,没想到上面的绿灯一闪,咔嚓一声,门开了。
杨志的训斥声还在不断传来,她急忙闪身进了卧室。
她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就在她认为将要一无所获的时候,视线落向床头的矮柜,光滑的柜面上放着一只粉红色的蝴蝶结发卡,她如获至宝,拿起发卡在手中小心的握着。
噔噔噔!
是上楼的声音,看来杨志已经处理好了楼下的突发事件,她将发卡放进口袋,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她下楼的时候,他的车子刚刚离开。
她听见刚才那个女人稍带无奈的劝说,“这次是十三军区的李首长请客,他的面子可不能不给,你就算应付也要装一装嘛。”
言辞间带着几分娇嗔又十分亲近。
她知道陆笙一向怕麻烦,最讨厌的就是应酬别人。
果然,他双手插着口袋,懒散的呼出一口气,说了声“麻烦”,与刚才对着她时的那种冷漠无情,好像是换了一个人,怕被他发现,她赶紧躲在大理石柱子后,直到他离开。
罗希坐上回家的公车,手里小心翼翼的握着刚才得来的发卡,对着它就像对着心爱的宝贝,一会摸摸,一会闻闻。
“你开机密码是多少?”后座的男生突然问旁边的女生,“我想玩游戏。”
“你生日啦,笨蛋。”
罗希的手心一紧,情不自禁的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那个被她破译的密码。。。。是她的生日。
她还记得许多年前,她郑重其事的告诉他,“我的生日很好记的,1月3号14点,就是1314,一生一世,你要记住了,记一辈子。”
是他不愿意换掉,还是他随便设置的,因为他知道那里不会有别人进去,所以,什么密码都无所谓,只是一个巧合罢了,他怎么可能用她的生日做密码。
罗希意识到自己的荒唐念头,不由自嘲的扬起嘴角,他们之间的那点旧情早就在四年前的婚礼上分崩离析,一去不返了。
“交稿。”屏幕上跳出夏玥的微信,伴随着一个愤怒的表情。
她回了一个无耻的笑脸,然后立刻关机。
注定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当罗希画完最后一笔,抬眼看头上的钟表,已经是半夜三点了,这个时候,街道上静得连一点声音都没有,连路灯都垂着头昏昏欲睡。
她放下画笔,赶着把原稿用传真机传给夏玥,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一定也没睡,每个月的这几天是所有的画家和编辑最头疼的时候,睡眠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奢侈。
不久,夏玥的电话便打来了,跟她商量了几处分镜的修改。
(*分镜:漫画分镜是打草稿阶段的重要工作,包括分配页数,定制每页内的格框划分等。)
她修改完毕再次把传真发过去,这样折腾了几次便要等夏玥的总编最后定夺,他觉得没有问题便可以交稿。
等待的时间,罗希趴在桌子上想小睡一会儿,电话却在此时响了起来,她以为是夏玥,也没有看来电便接了起来。
“你们主编同意了吗?”
那端没有回应,仿佛隔着遥远无垠的时空,有嘈杂的声音传过来,是好多人的喧笑声。
********圣诞狂欢,年度大盘点,投一票,算两票,仅限今日0:…24:00八哥的后援团在哪里***********
半夜来电
“喂,哪位?”罗希坐直了身子,眉心微蹙,口气不是很友善。
这个时候,哪个神经病会打电话,没看表吗?
等了一会儿,那边仍然没有动静,她不由分说的就要挂掉电话,对方却先她一步。
“有病。”罗希盯着恢复到待机状态的手机,上面那串号码让她倏然瞪大了眼睛。
陆笙?!
“陆帅,你还好吧?”秘书范开知道他今天喝得有点多,在自己的地盘上招待客人,对方又是盛情远道而来。
他不是一个善于虚与委蛇的人,别人劝酒,他很少推脱。
陆笙盯着手里的电话,神智不是很清醒,他记得刚才似乎拨了一个号码,可是拨给谁了,他记不清了,只知道是一串很熟悉很熟悉的数字。
“陆帅,我先送你回去吧。”
“嗯。”
他不再去想手机的事情,随手递给小范,“回御桥。”
御桥庭院是陆笙的另一个住处,除了他的秘书范开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在这一片偏远而豪华的别墅区,他的房子并不是最大最显眼的,普通之极。
被外面清凉的风一吹,陆笙的酒意也醒了几分,范开将车子停在楼前,待他下车后才开车离开。
许是听见外面的车声和寻找钥匙的声音,不久,客厅的灯亮了,一个穿着棉布睡衣的女人走过来开门。
见到是他,倒不觉得意外,先是接过他手中的衣服小心的挂好。
“先生,你到沙发上休息一下,我这就去熬些醒酒汤。”
“不用了。”陆笙换了鞋子,随手解开衬衫的领口,让呼吸更加顺畅一些。
其实他的酒劲早就过了,除了胃里有些恶心,神智还是很清醒的。
他望了一眼楼上,压低声音,“她睡了吗?”
“先生,这都几点了,只有你们这些夜猫子还精神抖擞的,早睡了。”张阿姨笑着说:“我去给您烧点洗澡水去。”
“我自己来,你去休息吧。”
陆笙径自上了楼,自觉的放轻了脚步,踩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豹子一般不发出任何声音。
扭开门锁,从门缝里泄出一点光亮,那是床头的橘色小灯,柔柔的光晕将房间衬托的格外温暖舒服。
大床中间隆起一块,好像是一座小山丘。
陆笙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俯下身想亲一亲她的脸,突然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自我厌恶的皱了皱眉头,立刻钻进了洗漱间。
等他一身清爽的走出来时,床上的人儿又换了一个姿势,柔嫩的手臂什么时候跑到了被子外。
他先是将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放进去,然后脱了鞋子上床,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去。
“开着灯怎么睡?!”他伸出长臂将灯按熄,黑暗中,略显冷薄的唇轻轻的印在她的额头,“晚安。”
*********************************************************************
********圣诞狂欢,年度大盘点,投一票,算两票,仅限今日0:…24:00八哥的后援团在哪里***********
糖芯
范开一早上赶过来,累得呼哧呼哧的喘气,年轻的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
张阿姨正在准备早餐,看到他便热情的招呼,“小范,来得正好,一起吃早餐。”
“张阿姨早,陆帅呢?”
“还没起来呢,昨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