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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用每一秒钟来爱你!”
胡玲笑了,脸上挂着泪水,却开心地笑了,她吻上孙朝晖的嘴唇,左手在他背上游走,右手瞬间滑进了他的裤子。两人激烈地亲吻着对方,经过这次的倾诉之后,他们的性爱忽然变得更加融洽,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纯洁起来。
轻柔地搂着怀中喘息的胡玲,孙朝晖深情地望着她的眼睛,“胡玲,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最漂亮的女人,能跟你在一起,我孙朝晖没白来世上走一遭。”
手指在孙朝晖俊朗的脸上滑动,幸福满足的胡玲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已经给了孙朝晖最好的回答。
爱情是永恒存在的,爱情是不分美丑、不分善恶、不分好坏的,爱情是纯粹而值得永久赞美的,无论拥有爱情的人是恶魔,还是天使。
……
“我怀疑放走胡玲是否是个明智的决定……”脚步匆匆的毕生知道自己不该放马后炮,但他实在不明白邢怀彬此举的意义何在,“我想邢叔叔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孙朝晖胆小怕事、懦弱成性,如今又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你觉得放走胡玲能钓到他吗?”
邢怀彬的步子迈得很大,身心俱疲的他不愿示弱于人前,故而极力压抑急促的呼吸,以至于他的声音听上去怪怪的,“让胡玲离开只是走正常的程序而已,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就算孙朝晖最终确定是杀害刘剑锋的凶手,我们也没权利扣押胡玲超过24小时,她与整个案子并没有直接联系。”
“邢叔叔你真是这样想的?还是有什么计划不愿现在透露给我们知道?”毕生怀疑地问,他总觉得邢怀彬一定正在谋算着什么。
“信不信由你,总之我现在的注意力仍然放在高翔、陈庆被杀案,我对孙朝晖没有太大的兴趣。”邢怀彬说完,紧赶两步追上前面的郭启达,只听他低声地问,“小郭,昨晚你们到达孙朝晖房间的时候,邱一禾是什么状态?”
“邱一禾啊?”郭启达讪笑着摆摆手,贴到邢怀彬耳边碎语道,“邢老,事实上我撞见你女儿跟邱一禾在一起,当时他们两个正打算出门。”
邢怀彬愣了愣,不敢相信似地自言自语道:“那么晚了,晓菲她怎么——”
“呵呵,邢老,年轻人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干涉了,我看那个邱一禾对你家女儿倒是挺体贴的。”郭启达心情不错,“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两宗密室谋杀案的真凶,你又要不辞辛苦地协助破案,总要有个人照顾你家女儿不是?就由得他们年轻人去吧。”
“唉,我只是有些担心啊,那个邱一禾,同样是个危险人物啊!”邢怀彬叹息道。
“这话怎么说?难道邢老你也在怀疑他吗?”郭启达问。
“算不上怀疑,只是我个人的直觉而已,跟邱一禾同样让我感到危险的,还有一个人。”邢怀彬慢腾腾地说着,显然正在思考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
“我知道,你是说毕生吧?放心,毕生一天24小时跟咱们在一起,就算他是凶手,也没有机会再作案了。”郭启达自以为聪明地回答。
“不,我说的不是毕生——”邢怀彬忽然停下脚步,待毕生来到跟前飞快说道,“毕生,我刚刚听说晓菲跟邱一禾在一起,我有点不大放心,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
对邢怀彬突如其来的请求有些无所适从,毕生犹豫了半天摇头道:“邢叔叔,并非我不愿意,只是我也想去看看凶手给孙朝晖留下了一个什么样的陷阱……另外,从现在起我不想再离开您老的视线半步了,以免再有密室谋杀发生,你又要怀疑到我头上来。”
邢怀彬恼怒地哼了一声,“我看你是不想让我离开你的视线才对!”
眼瞅着二人又要针锋相对,一旁的方医生急忙插进来说道:“这样吧,我也闲着没事,要不我帮邢老你去看看,顺便把他们两个都带到警务室?”
“带到警务室做什么?”邢怀彬没好气地问。
“既然凶手要杀孙朝晖的计划没有得逞,那难保他不会第二次下手,事实上,现在我们的嫌疑人越来越少,所以——”方医生的话没有说完,但邢怀彬和毕生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觉得这个方法不错!”毕生响应道。
“嗯,就这样办……对了,还有一个人你别忘了,就是那个林倩儿,把她也找来,毕生知道在什么地方能找到她。”说完邢怀彬转过头去继续前行。
无奈苦笑的毕生仔细给方医生说了林倩儿住的地方,也加快脚步追上去,“邢叔叔,似乎你还漏掉了一个人。”
“谁?”
“就是刚刚被你放掉的胡玲啊!呵呵,说起来还真有些滑稽呢,最好胡玲不要有什么想不开的。”毕生嬉笑着说,话语中明显含有嘲弄邢怀彬的成分。
“胡玲不用管她,她跟孙朝晖是蛇鼠一窝。”邢怀彬生硬地说道。
“邢叔叔,你这是不是太主观了,凭什么认定胡玲不会是凶手?”毕生逼问道。
“哎呀,毕生你脑袋怎么糊涂了,昨天晚上胡玲一直被关在审讯时内,她哪有时间去布置谋杀孙朝晖的机关啊?”郭启达拍着毕生的肩膀大笑说道。
毕生耸耸肩不再说话,他跟邢怀彬不同,在长时间不休不眠的情况下,还是无法保持头脑的清醒,同时也变得有些冲动和冒失起来。
这次郭启达对现场的保护可以说做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不仅外面安排了三个船务人员警戒,连房门都用一把崭新的铁锁给封上了。
“这是个没有窗户的房间,所以不用担心有人会偷偷溜进去毁坏现场……”郭启达一边开锁一边絮叨,“昨天晚上我和耀明勘查的时候尽量小心翼翼,保证没有挪动过房间里的任何东西,我们甚至连灯都没有开过,是用手电筒完成工作的。还有啊,我特意留心了进出的脚印,一会儿你们会发现现场非常完整地被保留下来了。”
对于郭启达的絮叨两人都没在意,直到房门打开,一股子汽油味儿扑面而来,邢怀彬才用力吸了下鼻子说:“味道这么重,我真怀疑孙朝晖会踩进这个陷阱的可能性。”
郭启达一个劲傻笑,似乎对这个问题他无能为力。
房间非常地整洁,就算没有开灯,看上去也不会觉得凌乱,邢怀彬率先走了进去,站在客厅的中央停住,“小郭,把手电筒给我。”
郭启达将手电筒递了过去,然后指着靠门的一个房间说,“汽油主要都在这个房间,只有少量流到了客厅里。”
拿着手电筒缓慢而仔细地四处照着,邢怀彬那双半眯着的眼睛炯炯有神,事实上所能看到的东西却都很模糊,因为他实在是已经老了。几分钟后,邢怀彬才呼出口浊气,“毕生,看完了没有?”
“差不多了。”毕生点头道,“客厅里没有可疑的行迹,地上油渍脚印共有四双,其中有一双是女性的高跟鞋,另外,所有脚印均朝外,可见没有人在短时间内先后两次进入过那个房间。”
郭启达这才明白邢怀彬是在为毕生打手电筒,而毕生的洞察力也一向是非常出众的。
满意地点点头,邢怀彬小心翼翼地走到卧室门口,蹲下来用手指轻轻在油渍上按了按,“油量不多,大部分已经挥发在空中,应该不是站在这里朝卧室倾倒汽油的。”
拧开门先用手电筒照了照,邢怀彬正要往里走,忽然毕生叫了起来,“等等!”
这一声暴喝差点没把郭启达的魂给吓掉,他摸着心口问道:“怎么了,毕生,你发现什么地方异常了吗?”
毕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上前从邢怀彬手中接过手电筒,点在靠近门端的几个脚印说,“仔细看看地上的脚印,这很不合情理。”
好奇的郭启达想要凑过去仔细瞅瞅,无奈邢怀彬率先弯下腰来,很快就听他说道:“朝外走的脚印有四双没错,但是——朝里走的却只有两双!”
“什么?”郭启达这下兴致更高了,硬是挤到门口,只见地面上残留的油渍中凌乱的分布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脚印,他足足花了三分多钟,眼睛都看疼了,才恍然大悟道,“果真是这样,那——那这汽油是、是邱一禾倾倒的?”
“这确实是很不错的一个解释!”毕生颔首道,“如果在邱一禾回来之前,卧室内已经到处都是汽油的话,他应该会留下朝里走的脚印,但事实上,只有他和晓菲出来的脚印。”
“我就觉得奇怪,换作别人,房间被无缘无故地闯入,还泼得到处都是汽油,肯定早就大吵大闹起来了,可是那个邱一禾似乎还不想让我们知道,我当时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