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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她的眼睛蒙上一层浑浊,血色的泡沫从她的口中溢出,像是小时候我在菜市场上看到的,煮过活鸡的大锅。她的眼泪淌到了耳朵里。
她想说话,但是疼痛和死亡却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小腹抽搐着,却不甘心的瞪大了眼睛。她咽了一口血污,牙齿磨得格格作响,似乎使劲想说什么。
最后,我听到了她细如蚊呐的声音。
“爸爸……”
温室里精心呵护的玉兰花,在遇到外面的诱惑后,不顾一切的逃离了自己的小屋。风风雨雨,万般摧残,她留下了悔恨的泪水,和醒悟的鲜血。玉兰花已不复往事纯白,她金贵的花瓣在风雨中起了褶皱,花蕊也四散宛如蒲公英的种子。她想回去,但是,她却要凋谢了。
我‘咣当’一下子松开手炝,心里涨的发闷。
好可惜。缇丽,我不是同情你,因为你伤害了我,我不会同情你。但是,你却为这样的男人而死,我觉得好可惜。
“呵,没想到你的枪法倒是干脆利索。”他毫不愧疚地把缇丽的尸体踢到一边,抬起头,眉梢含笑的冲我说道,“只是可惜,你杀不了我。”
我没有理他,也没有开口说话,我望着利威尔,他也沉默着,抿着唇,下巴的线条紧绷。他看着面前的男人,似乎也失去的某种欲望。
不想碰他,连打他都不想。
就在这时,威廉突然冲过来,像头野兽一样钳住我的腰,把我提到他的腰间,挤在墙上。他的眼中有一种丧心病狂般的疯乱,一只手掐住我的肩膀,另只手捏住我的脸,把我的嘴唇对准他的嘴唇,想要咬上来,我只觉一阵恶心,便张嘴咬到了他的耳朵,我用的力气是如此之大,把我们这几天所收到的折磨,痛苦全都付诸其上,没多久我就尝到了血腥味。可等我松口之后,他却冲我惊悚的笑了起来。
我感到恐惧,反胃,和崩溃。
我要崩溃了。
我感到他的手从衣服下摆滑进我的腰部,然后横冲直撞扯开我里面的衬衣。我听到扣子崩开时宛如骨头碎裂的声音,一颗一颗,像图钉一样把我的心扎的鲜血淋漓。
他想干什么?他想当着利威尔的面,强/暴我吗?
我侧了侧脸,透过金发男人的肩膀,绝望地看着利威尔。
看着他冲过来,一跃而起,一脚踢在金发男人的头上,他的力气那么大,我几乎听到了威廉头骨碎裂的闷响。
然而,桎梏消失的那一刻,我被拉进另一个怀抱。
与方才全然不同的,令我无比安心的怀抱。
☆、自作孽不可活
窗外的树枝上已没有多少残留的绿叶。枯黄的蝴蝶在空中打着旋落在地上,薄脆的骨骼发出卡擦的响声。
我望着窗外的秋风,双眼一眯,打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喷嚏。结果力度实在没控制好,我这一运神,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又痛的我呲牙咧嘴。
“啧,你的脑袋里到底灌了什么?”不出三秒,那边果然传来了不耐烦的威胁,“觉得冷就把窗户关上,让你来住院不是让你接着染风寒,蠢货。”
好吧,相必广大读者已经猜到了,能冲英明神武的希尔达大人这么说话的人只有一个,就是现在我的邻床,一脸黑线的一米六。
我嗯嗯的弓着身子,用手臂把窗户推了严实。
“好了,兵长大人,窗户关得可以嘛?”
利威尔表示勉强满意,之后见我一脸得意忘形,又抛给我一个白眼,翻了个身子,把销魂的后背留给了我。
穿着病号服也如此之帅,利威尔给你点赞。
其实,如果不是阿芙拉和我的嚷嚷,任务结束后,他本不想住院的。
那天,利威尔把威廉的脑袋踢骨裂之后,我几乎要精神崩溃了。幸好宪兵团及时赶到,把我和利威尔救了出来。原来韩吉他们果然如利威尔所言,出墙之后没有找到任何尸体,她在此之前秘密同利威尔交谈过,利威尔早就察觉出了异样,他们打算兵分两路,声东击西。韩吉隐瞒众人,按计划出墙,在小范围内进行搜索,而利威尔则留在城内勘察他猜测的线索。至于那次我提的要求——只不过恰巧而已,他们原本的计划也是如此。不过这次交谈属于机密,我们这些小兵根本无从知晓,真是做的天衣无缝。
至于利威尔是如何收集到那么多线索时,我发问后,他翻了个白眼,说是在我看望戴安娜时抽空去做了调查,以来这样可以躲开我不漏声色,二来也可以抽出时间。他说罢顿了顿,抬眸看了我一眼。
他说他也没想到戴安娜会自杀。身为士兵长,他没有尽到责任。
所以说把我冠冕堂皇的说了一通是吗,一米六?我默默的比了比中指。
注意到卡罗姆斯家族的丑闻完全是偶然,他那天听我念报纸后,然有了这个念头。
于是,他开始调查那个据说看到了三个人的目击者。
如果只是私奔,那么不可能有第三方。而如果不是,那么最大的疑点也是在那个目击者身上。他脑海里的真相逐渐成形,只不过还是少算了一种,带我去找那个目击证人时,只是突然了悟,不过也为时已晚。
“那个给我们开门的,是那个叫威廉的变态?”我一阵恶寒。
“应该没错。”
“那么偷袭你的人应该是缇格安吧?我闻那个人身上有女人的香气。”
兵长摇摇头,说他无从得知。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任务总算是结束了。虽害了我连做了一星期的噩梦,但阿芙拉每天都给我做大补粥,我基本上也神清气爽了起来。
而且,威廉变态也被宪兵团抓了起来,毫无知觉的他被考上了手链,被几个宪兵夹着走。
现在回想一下,真TM爽啊……
正这么想着,手臂一展,床头柜上的花被我扫到,啪一声掉在了地上。我小心肝一颤——啊啊这是佩妹特地买给我的百合,好漂亮的百合!我怎么敢让着尘土玷污这洁白的百合!我赶紧弓下身子,伸手去够。
还好我手臂不短,胳膊一伸还是轻而易举的够着了。目标在手,我得意一笑,然后支起身子把花拿起来——
“刺啦——”
卧槽!这不祥的声音!我看到床板上一颗凸出的钉子正卖弄风骚地勾住我的领口,随着我猛地起身,扯着我病号服的布料一路下拉,胸口的衣服被直接扯开了一个大口子。呆愣着的我我还没意识到什么,胸口就一片春光。
悲催的是,利威尔被这声响打扰到,不爽的转过身来瞪了我一眼。。。。。。
更悲催的是,因为背后有伤需要包扎,我在里面只套了一件薄的就跟透明似的衬衣。。。。。。
我僵在当场,看到男人的目光后,低头看了自己的胸口。
真棒,就跟果奔没两样!!
大脑一片混乱,我的脑海里连续闪出电视剧中的狗血镜头,那里面娇弱的女主角们捂着身子尖叫一声,用被子把自己呼啦一声遮住。我心里寻思着要不要也要那样来一次,但是我低估了自己的脑回路,在理智还未给我做出判断之前,我已经直视男人的眼睛,恬不知耻地脱口而出:
“有料吧?”
希尔达,你看,兵长的眼神好像要杀死你啊!
没错,这次任务到底也是给了我不少回馈,一就是我的个子奇迹般地长到了一米六三,(这是我和利威尔说话时发现的,因为他微妙地仰起了脑袋)二,就是我的CUP有向前世进军的趋势。
啊,我前世是C;现在撑死也就是个70B,不过我对此已相当满意,毕竟刚进兵团时候,我还是一马平川。
于是我问问利威尔满不满意。
利威尔如果是正常的言情小男主,纯情版的回答一定是:“我,我什么都都都没看见(///)!!”
妖孽版:“(笑)嗯?看着还不错,只是具体手感有待实践。”
霸道版:“哼!够不够料不都是我的,蠢女人。”
作为正常男人的利威尔,在听到我的话后把目光在上面溜了一圈,然后平静地直起身子,伸过手来。
我们之间的距离隔了一个床头柜,他就是直起身子也够不着我,况且他现在不能下床,我可不担心。于是,在我疑惑又紧张的目光下,他把手伸向了我的呼叫铃。
连摁了四下!!!
卧槽!他要干嘛!不知道病人胡乱按铃会招那个凶神恶煞的护士长嘛!她临走之前可是龇着黄牙特地安排了我——
“没有不适的话,请【千万】不要擅自按铃。”
不然——她把后半句吞到嘴里,在虚弱的病患面前,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