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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望着头顶飘来的雨水,心中竟然升腾起许久未有的少女哀怨,卧槽这简直比奥特曼突然在我眼前变身还要惊悚好么……我忍不住吐槽,又没谈恋爱,下了一场毛毛雨而已,怎么自动装起逼来了,难道我的B格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那么能让利威尔跪舔我么?
开玩笑的,呵呵。
我深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肺部一下子被清新的气体充满,整个人似乎都精神了起来。调整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心情,我又不由自主的哼哼起来。
然后听到了利威尔的声音。
“一个人对着雨都能说那么多蠢话。”他朝我走了过来,淡漠的瞳孔里倒映出外面淋淋的雨点,直直地望向我的双眸。我反应过来,脸一下子烧得通红。
不知怎么的,最近见到他,我的脸立刻绷得紧紧的,舌头抻得僵直,身子好像被冻住了一样,太他妈奇怪了!
“兵…兵长,那不是蠢话,是诗歌。”我老实地解释道。
“啧,有什么区别。”
“才不一样,诗歌可是陶冶情操的精神结晶,蠢话可是需要一定的智商做基础,诗歌需要的是情商。”我顿了顿,“这是很明显的差距吧。”
“这与我无关。”
“…混蛋(小声)但是真的听鲜明的哦,差距。”我默默地望天,“说起来,利威尔兵长,你对诗歌怎么想?”
利威尔的脚步停在我身边,他转身靠在栏杆上,抬起脸来望了望天上臃肿的云。
“我不喜欢那种闲情逸致的东西。”
“……好直白。”果然诗歌惹你了么,一米六?
我默了默,“说是闲情逸致,其实也没错,这时候谈及诗歌总觉得太奢侈。毕竟首要满足的还是生存资料,但是我不这么想”
听到这句话,利威尔转过脸,静静地看着我。
“我们人类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尊严。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绝不能为了活着而活着,因为只有当我们找到生活所存在的意义时,我们才有资格称之为生灵。丧失了尊严和意义的生命体只是苟延残喘的愚昧生命罢了,所谓的行尸走肉,所谓的巨人,我们不屑与他们等价而论,不就是因为他们或者是只为了一个低俗的天然目的,没有意识,也没有理智,不是么?不论在什么时候,我觉得活着都离不开诗歌,诗歌用语言组成,赞美的却是人类的理智。”我看着他沉静如水的眸子越发深沉,心里蠢蠢欲动的种子便无法遏制地开始生长,雨声和风声以及大厅里传开来的议论声,在我的耳朵里都渐渐消失了,成为了我的声音的背景音,宛如从未存在过,从未在我的世界真实过,“即使现在是末世也好,是兵荒马乱也罢,我们家乡有一句话是国家不幸诗家兴,于是被生活压抑着,人类心中的情感越是汹涌难以抑制,因为我们从来都是在最绝望的时候,拼命找到令我们支持下去的东西,对我而言,诗歌可以很好的成为这棵精神稻草。”
利威尔注视着我,眼中的探究之意愈加浓厚。我连忙低下头,向后退了退,刚才脸部由于过于激动突然爆红,火辣辣的感觉让我几乎想用手欲盖弥彰地遮住,这时候在对上他的目光,还他妈真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
“你除了老做蠢事之外,说起来这些无用大道理也是长篇大论。”他淡淡道,“无非也都是些跟废话一样没用的东西。”
“哈…”
随你怎么想。
不知过了多久,我抬起头,却发现他仍在盯着我,乌黑的瞳孔里反射出凛凛的光,逼迫感好像深海里的漩涡,我驾着一叶扁舟在里面玩命挣扎,但是越是挣扎越是不得不被吸进去。
他在干嘛,这小眼神看得我汗毛直树有木有,难道我脸上有翔?喂喂利威尔,再这样看着我我会按耐不住把你攻了的。
好吧只是想想。毕竟人家也是妹纸,被这么有压力的盯着,会受不住的。
“希尔达——”利威尔突然张了张嘴,好像想对我说些什么,我正摆出聆听教诲的孝顺模样,这时候身后传来了韩吉的集合命令,他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们两个皆是一愣,这么说来,我们一不小心,说了两个多小时么……
我抬头看了看外面的雨,此时已渐渐地小了起来。东边的天空逐渐出现了薄弱的微光,淡淡的光亮点亮了周围的云朵。
一会,天就要晴了。
作者有话要说: 3000多字哦!!
妹纸我上学了都还在撸文,难道不感动么5555
没留言,没动力!后面的吻戏cut掉好了!!
【哭】亲爱的难道不喜欢我么?
好桑心TT
*****小剧场*****
利:“这个发型怎么样?”
希:“呵呵,不错。”
利:“蠢货,说谎时表情不要那么明显。”
希:“说实话,渣到家了。”
兵长踩脸。
【其实想让你认真地说假话啊希尔达】
☆、我不要这样的侥幸
踩着泥泞的小路走了大约三个小时,我们来到了希干希纳区。这是玛利亚之墙最外围的瓮城之一,位于艾普斯小镇最北部,受玛利亚之墙直接围护。据我的记忆来看,这里应该是鸡蛋壳中最薄弱的部分,一旦巨人突破了玛利亚之墙,那么等待这些居民的只能是引颈待戮般的命运。
就想锁链一样,人类就是束在一起的蚂蚁,外围被打破,方圆百里杀戮不绝,用人类的血为巨人铺就了一条通往罗塞之墙的大道,层层突破。
“说实在的,这里的居民倒是完全没有一丝危机感。”我对卡门说,“你看,明明是最外缘,生命危险最大,市集和交通却这么繁华,这个世界是不是□□稳了,人类没有一点身为食物的自觉?”
从清理出来的主道中穿过,我们一行人被夹道围观了,周围的民众们或冷漠或看好戏地向我们展现各种颜艺,我津津有味的逐一欣赏,心里领悟到这才是高手在民间的真正含义。
大该脱离了市区不久,我们直接来到了玛丽亚之墙出口处。在这里我们还要对三个出墙士兵做进一步调查,在掌握更齐备的资料之前事贸然出去,这是不仅关系此次任务的成功率,也是对我们这些士兵的草率。
利威尔让我们下了马,把我们带到马厩处稍作休息,而韩吉则跟着一位驻扎兵团的士兵去了希干希纳区驻扎兵团的分部。驻扎兵团几乎就是宪兵团的地方下属机构,他们虽然没有中央的教条形式主义,但是这一层层通报,一层层申请也得等个半天。
终于了解上头的命令了,尽全力搜查士兵遗物以作交代,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找到尸体。
这样大老远的从罗塞之墙赶过来,又要通过这一层层关卡,不要说找到活人了,连尸体没腐烂的希望都不会再有了吧?
韩吉去驻扎兵团周旋之际,配给小组的卡门和戴安娜给我们分发的食物和水。这一次出行我机智地带了很多干粮,在路上默默的一直在啃,身边的人吞口水吞的响了,我才忍不住分给了他们一点。
现在想起来,他们应该感谢我有先见之明,不然分配给的时候,估计人都只剩一张皮了。
利威尔倚在我身后的木墙上,身上沾了雨水而显得湿乎乎的。我一路都带着斗篷,头发倒是没湿,所以把斗篷脱下来后我晾在了栏杆上,他的身上却有一块块深色的印记,捏一把估计都能挤出水来。
傻逼,冷了吧?
“兵长还要不要面包?”
见他手中的东西快吃光了,我突然想起包中还有一点残余的粮食,于是问了问他。利威尔撇了我一眼,说:“不用了。你自己留着。”
“不是吧,你一个男人吃这点东西怎么行。”我笑了笑,如果让我分给别人的话没准我还会不甘不愿,但是如果是兵长,那就另当别论了。见他这么客气,我没跟他啰嗦,直接掏出来两块羊角面包。
“我们一人一个吧。”
利威尔伸手接了过来,没吃,却拿出手帕将面包包好,叠起来放到了衣服里。
这家伙跟松鼠似的,还存粮食。我不屑地张嘴咬了一口,一下子将小面包吞掉一半,心里默默的吐槽他这小家子气的行为。只不过彼时的我完全没有想到,正是他这个缜密的打算,才在日后的那让我生死难熬的时刻,救了我一命。
头顶的雨连绵下了好几天,一路走来沿途出现了不少坍塌区,驻扎兵团这几日可是忙得不得了,照顾民生的同时还得忙着修筑大坝疏通河道,这几番下去,原本清闲似神仙的大爷们叫苦连天了。且在这要紧的关头,手下还出了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