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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方婳抬眸问她。
她摇头:“我不知道啊,闻上去不是和你房里的一样吗?”
方婳忍不住道:“你不是会医吗?”方才见她处理小菊的事那么利落。
苏昀“哦”了一声,道:“我是外科医生,这些中医我哪里懂?”
“外科医生?”方婳从未听说过这样的称呼。
苏昀的头又大了,只得叹息道:“好吧,我承认这事我没告诉你,但是绝对不是刻意瞒着你,这个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
方婳悄然将香炉盖子盖上,问道:“那你到底懂不懂医术?”
苏昀点头道:“懂是懂,但是……这么说吧,我和宫里的太医们不是同一个领域的,他们懂的我不一定懂,我懂的他们不见得会。你若是要查熏香,得找宫里的太医问。”
方婳的面色微拧,却是摇头:“不能问。”
苏昀见她的脸色也已猜出几分,她忍不住好奇地问:“九王爷和人有仇啊?谁啊?”能在皇宫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看起来能耐很大啊。
方婳已转了身,打开了一侧的抽屉,果真就见最上面的抽屉里隔着一个小小瓷瓶。这是华年成要燕修随时带身上的,是以备不时之需的药。她倒了一颗在掌心,递给苏昀:“你看看这药是否有异?”
苏昀捏在手上看了又看,皱眉道:“我哪看得出来?”
方婳叹息:“你不是会医术吗?”
苏昀将药丢进瓷瓶里,懒懒道:“我是操刀的,又不是制药的。在我们那个世界,医生不用做药,做药有专门的药厂,呃……药厂就是做药的地方。医生只需记得什么药可以治什么病就好了,做药不归我们管。”
方婳自是听懂她的意思了,她一拂手,将瓷瓶收入掌心,转身便出去。
“婳婳,你这是偷东西呀!你不会想知法犯法吧?”苏昀追出去,却差点撞了上去,她一抬眸,瞧见前面之人,立马转了脸色,“九王爷,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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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不该
方婳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东西。
他只独身一人,前后也不见宫女太监。他定定瞧着她,目光落在她的手上,方婳却径直转身入内。
“哎……”苏昀只能跟着她进去。
燕修入内时已反手关上房门,他的声音略冷:“你拿了什么?”
苏昀吃了一惊,正想着怎么帮方婳解释,却不想她自个将手上的东西往桌上一摆,脸一抬,直直望着他,道:“房间有东西至你宿疾发作,而你的药也被人动了手脚,是不是?”所以他宁可在外坐一宿也不回来,所以他才说已服了药却没有任何效果,还不让她宣太医……
苏昀的眼睛撑大,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方婳,又看向燕修。他往前一步,不动声色将桌上瓷瓶纳入怀中,覆下眼睑道:“你不过一个小小宫女,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方婳的呼吸略微沉重,她咬着唇道:“我是皇上亲封的八品典正,王爷们述职期间上阳行宫事无巨细我都能查!”
他的眸光一抬,悠悠落在她的眼底,他笑了笑,道:“既知你是皇上亲封的,这件事还要查吗?”
他说得风淡云轻,那样的满不在乎。
方婳一时间指尖冰凉,心中怀疑的,此刻已被他悉数道出。苏昀也听明白了,她说谁在宫里也那么嚣张呢!原来九王爷得罪的人是皇上!
阴险狡诈的皇上果然是惹不起的!
苏昀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伸手拉住方婳的衣袖打算明哲保身,方婳却道:“你替王爷看看。”
苏昀“啊”了一声,方婳轻轻一推将她推上前。燕修的目光瞧过来,落在宫女清秀的脸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苍白色的脸,唯有那削薄唇上染着淡淡紫色。苏昀的眸子一紧,蹙眉道:“这是紫绀!”
方婳低声问:“那是什么?”
苏昀未答,径直将他推在桌边坐下,直接将耳朵贴在了他的胸口。燕修一惊,抬手欲将她推开,方婳眼疾手快握住了他的手。苏昀已低低问:“王爷心脏不太好?”
方婳道:“你能治吗?”
苏昀的脸色沉重,她伸手在他胸口比划着:“紫绀型先天性心脏病一般都在心脏内或者大血管内有不正常的通路,致使右边心脏的血不经过肺直接流到左边心脏和主动脉去,一旦这里的血流超负荷,就会发病。轻者会感到胸痛、咳嗽、心悸,重者会……”
方婳害怕听她说出那些,打断她重新又问:“你能治吗?”
苏昀摇头:“这里不能手术我也没有办法,这类病人通常只能活到四十岁。”话一出口,她才猛地意识到这里是古代,而她正轻描淡写地在诉说一个王爷的生死!苏昀捂住嘴,却听燕修淡淡笑了:“是吗?华年成还说我活不过二十五,照你说来,我岂不该偷笑了?”
方婳的脸色铁青:“你说的手术是什么?”
“心脏移植。”苏昀站了起来,“就是你们俗话说的换心。”
第061章窝囊
方婳不免吃了一惊,却听燕修闲适笑道:“这不是妖术吗?”
从未听说过换心还可以活的。
苏昀翻了个白眼,自知无法解释,便只好道:“算了,反正这里条件也不成熟,当我没说过。”
方婳却想再问她,忽而瞧见燕修一手悄然扶住了桌沿,她的心一沉,忙道:“我出去一趟,阿昀,你在这里守着王爷。”
“哎……”苏昀回身,方婳已推门出去,她瘪了瘪嘴,回眸见燕修按着胸口,脸色不大好。她忙问他:“痛得厉害吗?”
“还行。”他的声音轻淡,一晃化在空气里。
方婳并未走远,闻得他的话心头微微一颤,犹记得那时在白马寺,她问他的病严重吗?他说还行。后来她见他日日服药,问他药苦吗?他又说还行。可是她偷偷尝了,分明苦得不行。她再笑不出来,加快了步子离去。
苏昀在燕修身侧坐下,忍不住问:“您不是王爷吗?皇上怎么敢这样做?就不怕您起兵造反了?”
他蹙眉望向她。
她继续道:“您也得给皇上点颜色瞧瞧,叫他不敢再嚣张!”
他忍着痛一笑。
“您笑什么?”
他的话语清弱:“我手中没有兵。”
苏昀的眼睛不觉撑大,压低了声音道:“可我看别的王爷们说话都底气十足的,您怎么混得这样窝囊?”
窝囊?燕修微微一哂,这小丫头说话倒是有趣。他起了身推开木窗,消瘦身躯轻倚在窗台上,良久未再说话。
苏昀只以为他生气了,再不济他也是个王爷,居然被一个宫女这样评价,换做是她也难免要生气。她纠结一番想着不然上前道个歉,却听他悠悠道:“去打盆水来。”
“啊?”苏昀不解。
他低低道:“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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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逸礼才与几位王爷说了话出来就瞧见了方婳,他伫足一愣,方婳疾步走向他,开口就问:“皇上将行宫的一切事务都交给袁大人了吧?”
他不明所以,点了点头:“此事你该早知道。”
她上前一步,犀利眸光锁住他,咬牙问:“敢问大人在九王爷房里放了什么?”
话落,袁逸礼的脸色骤变,他伸手将方婳拉至树后,沉声道:“皇上让你来这里可不是查这些的。”
“皇上是要奴婢来隐瞒的。”她心如明镜,却无法做到不闻不问。
面前男子的眸子蓦然瑟缩,他还以为是她看不通透,她却比他想象中还要聪颖。他抓着她手臂的手却不松,定定开口:“你既知道,还问这些做什么?”
方婳掩住心中痛楚,低语道:“皇上恨他之心奴婢明白,可如今王爷无权无势,他真恨极了他,何不干干脆脆地动手?为何要这般折磨他?”
袁逸礼冷笑道:“你只知当年柳贵妃联合柳将军害死公主,却不一定知道公主是怎么死的。”
第062章心碎之痛
方婳蓦地抬眸望着面前之人,他一字一句道:“那一箭射断公主心脉,公主她……承受着心碎之痛而亡!”
方婳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冰凉感觉一直从指间蔓延而上。
心碎之痛……
竟这般残忍!
袁逸礼继续道:“皇上乃公主双生兄长,便在公主死后也心绞痛了整整三日,他们从小感情深厚,你觉得皇上会轻易放过九王爷?”
所以不让他死,还要他日日承受病发的痛。
“可是,公主之死与王爷无关。”她的声音颤抖。
袁逸礼却笑了:“我以为你不是那么天真的人,他说无关便无关?宫里人谁不知道九王爷箭术了得,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