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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麽?”她别有意味的挑挑眉,冰冷的手指缓缓滑过他苍白的俊颜,:“那为何你今天晚上一直心不在焉,郁郁寡欢呢?如果不是为了我这张脸,那是为了什麽?为了那个叫芜裳的女人麽?”
冷渭阙胸口一窒,半日答不出话来,过了很久,他才避开她冷锐的目光,勉强笑道,:“我们难得重逢,我自然是喜悦万分,怎麽会郁郁寡欢呢,你呀,还和以前喜欢胡思乱想”,
“哦?那你为何不吻我?” 她将青丝缠绕在指尖,斜睨著眼睛瞧著她,点漆般的眸子流露出几丝他熟悉的魅惑之色。
他怔了下,随即轻轻扬起唇,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将唇一点点挪了过去,就在两唇快要贴住的时候,他忽然脸色一变,蓦地抬起眸子,神色惊惑不解的看著她,失声道:“这酒……有毒?”
玉琼咯咯一笑,就势朝他一扑,将他扑倒在了身後的床上,神情冶豔而张狂,她摩挲著他的唇瓣,痴痴笑道,:“不必如此紧张,这不是什麽穿肠毒药,只不过让你暂时浑身无力,无法使出功力而已”
“为什麽?”他不解的问著,眼前这张噙著笑,眸子却含著异样寒冷的红肿容颜,落在他眼中格外的狰狞诡异。
“因为这样,你才会任我摆布!”她妖冶一笑,将唇贴在他的唇瓣上,破不接待的索起吻来,她的舌依然灵活而缠绵,熟稔而默契的给予他最想要的愉悦舒畅,让他身体里深处的原始欲望开始蠢蠢欲动,唯一不动的,只是,那丁香小舌中不再有馥馥幽香……
他们激吻了好一会儿,玉琼才缓缓松开他,目光迷离的看著他脸上的面具,:“这张面具,你一直都带著麽,不曾让任何人看过?”
“恩……只有一次,不小心,被洞庭偷走了面具……”看著她眸中闪过的一丝暗影。他又赶忙解释道,:“但是只是一个晚上,我便拿了回来,对不起……我……”
玉琼笑著摇摇头,捂住了他的嘴,声音轻柔的如云似雾:“没关系,我不生气,这不怪你,是我用的方法太幼稚了。我又想出了一个新的办法,我想,这次一定可以行的通……” 她轻柔的除下那张麒麟面具,看著烛光下清朗如月,出尘冷峻的容颜,眸中浮起一丝痴迷的不舍,:“渭阙,你的脸真的很好看,我想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都会春心萌动,难以自制吧,到时候,那些狂化浪蝶一定会围著你不停地打转献殷勤,她们一定还会用鄙夷嘲讽的目光看著我,在我背後指指点点,说我一点都配不上你……你说那样,是不是很讨厌……”
冷渭阙目光动了动,:“玉琼……“
她轻叹一声,用衣袖拭了拭眼角的泪水,目光坚定的绽出一丝幽深妍丽的笑靥,:“你知道的,我是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所有……即时不舍,即时对不起……我也要这麽做!”
冷渭阙眉头轻皱,正困惑间,便见她目光一闪,从衣袖中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雪亮匕首,:‘玉琼,你究竟要干什麽?”
玉琼神色突然泛起一阵痴狂之色,她弯起眸子璀璨一笑,将冰冷的匕首抵在他冷峻的容脸上,一字一顿道:“你的脸这麽好看,让我怎麽能安心,我要让你变得和我一样丑。这样你就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我们就再也不必分离了,你也不必再戴那张破面具……你说好不好?”
他深冷沈郁的眸中匆匆闪过一抹震惊,但很快又寂静无波只余清冷,脑海中一阵阵麻木的钝痛,让他有些神志不清,他只觉眼前的一都混沌起来,喉咙如同火烧般干涩灼痛,吐不出半个字来,只能在心底冷冷一笑,真是好厉害的毒,好……狠的心……
“这麽说,你也是同意了?” 她自问自答的满意一笑,手腕轻转,冰冷的匕首便划破薄薄的肌肤,鲜红的血顺著雪色的匕首,如雨般蜿蜒而下,落在玉色的枕头上,透出一股生冷的凄豔之色。,
一下,两下,三下……
脸上一阵阵冷冽的刺痛,让他的眉头不由淡淡蹙了起来,他的拳头在暗中捏的咯咯作响。看著眼前的女子亮的骇人的目光,他苦笑一声,缓缓闭上了眸子,脸上的痛,早已经渐渐麻木,可是胸口上,一阵阵被重锤敲打的钝痛却越来越明显,每一下都痛彻心扉,让他气血上踊生不如死,眼前的人,真的是自己苦苦思念那麽久的人麽?还是那个纵然骄纵刁蛮,心地却仍不失善良的女子麽,为什麽他什麽都看不清了……
“渭阙,你在想什麽?” 她一便嫣然笑问,一边将他胸前的衣物拉扯开来,露出矫健性感的胸膛。
他淡淡一笑,遥望著窗外的满天星光,嘶哑著声音缓缓道,:“我在想,我们初遇的那一日,那一日,夕阳很美,美的让人想要永远停在那一刻,就那样坐在山茶树下,静待岁月蹉跎,红颜成白首”
“夕阳虽是无限好,可惜却已近黄昏,人,又怎麽可能一直停留在某一天,某一个地方呢,傻瓜”她意兴阑珊的淡然答道,手心里的匕首在他胸口上轻轻划弄,:“你说,在这里我刻上的名字,让让你时时刻刻惦念著我,好不好?”
“你说好……便好吧……”他重新闭上眸子,不再言语,但很快,便觉胸口上一阵阵撕裂的痛楚,迷蒙的视线里,她拿著匕首在他胸口处,一笔一划很认真的写著什麽,像是当真把他的胸口当成了一张上好的宣纸,而那纵横流淌的鲜血便是上乘的墨汁,:“你放心,我会拿捏好分寸,绝不会让你血尽而亡的,我可舍不得呢“
语毕,胸口处突然一阵强烈的锐痛,他闷哼一声,只觉喉头一甜,一口血从失色的唇边溅了出来!
(9鲜币)第六十四章 可怕的花夙夜(h,略sm,慎入)
十日後,
一身暗青色锦袍的男子端著药,立在门外,听著里面一阵阵刺耳尖锐的碎裂音声,挂著两三道深长骇人伤疤的脸上浮起一丝无奈倦态之意,轻叹一声,推开了房门,看著一屋狼藉和长发披散,目光浓暗站在原地的玉琼,他勉强扬起了唇角,:“怎麽又发这麽大脾气,是谁惹你生气了?“
玉琼抬起眸子,目光迷雾弥漫,神色含著一丝浓浓的恨意 :“不过是两个下贱的浣衣婢女,也敢偷偷嘲笑我的容貌,我要你现在就去杀了她们!”
“只凭几句无心之言,便要人性命,未免太过残忍了” 他轻蹙起眉,将她拉到身前,温柔安抚道,:“我改日会给她们些教训,别生气了,先把药喝了吧”
玉琼脸色一沈,冷著脸会开他的手,坐在凳子上,仰首高傲道,:“我不喝,这些药根本就治不好我脸上的余伤,你不必白费心思了,你若是看不惯我,就给我滚!”
冷渭阙看著她倔强高傲到近乎不可理喻的身影,却无法生气起来,他对她,始终怀有些许的愧疚,如果……那一晚,自己早些赶回琼仙楼,也许她一向自负之极的容貌便不会变成这幅样子,更不必烧到那些女人的冷嘲热讽,或许就是这样,那日,明明她在自己脸上和胸口上一刀刀划下的时候,目光那样幽冽怨毒,可他却无法恨她分毫,若是这样真能消除她心中的苦痛,他一往无悔。
只是,玉琼,到底何时,我们才能回到曾经,回到我们曾经幸福的过往……
“出去,我让你出去!你给我出去,出去!!!!”
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黯然神情,玉琼眼中怒火更旺,她砰的用拳头一砸桌子,猛的豁然站起身,如一只受伤的小野兽般,又哭又打的将他推出了门外。
冷渭阙在紧闭的门扉前,怔怔立了一会儿,最终,苦笑一声,转身步伐虚浮的走出了庭院。
一阵清风拂过,几片白色花瓣纷纷扬扬的如雪般飘落在他的衣袖上,甘冽的清香,让他不觉间,停下了步伐,目光循著那方向望过去,只见几株雪色铃兰花,正盈盈在风中摆动,清丽脱俗,单纯可人,像极了那个女子,刹那间,他只觉眼眶一阵酸涩胀痛,四周寒意渗人。乌黑的眸中,只余一片冷然怅惘。
柳州 。 醉春斋内
一阵细碎娇柔的呻吟声,破碎不堪的在摇晃的珠帘内飘荡起来,:“不要再放进去了……太多了……我受不了那麽多……啊……嗯……好难受……不要了……”
“怎麽,你不想见你爹了?我们之前不是讲好的麽,你乖乖把他们都吃下去,我就带你去见你爹,如今是想要反悔麽?”男人雍容尊贵的容颜上牵起邪笑,细长的手指又捻起冰盘里的一颗樱桃朝被胀的合不拢嘴的红肿小穴内,大力推挤进去。
“恩……恩……不……” 双手被绑缚在身後芜裳红著脸,难耐的呻吟起来,雪白的酥胸随著她急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