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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从腊梅婶子和我有了真正的男女接触之后,她就改了风流的本性,不再与村里任何男人发生肢体关系了,当然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我才不要她的身体再被别的男人碰呢?
提到风流二字,我又不得不想到了禽兽村长,他和腊梅婶子做了多年的姘头,如今腊梅婶子完全站到了我这边,将他永远踢出了姘头的大门外。
说也奇怪,他许多日都不曾来找过腊梅婶子了,我们还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些话呢?难不成,这禽兽已经有所察觉了吗?还是在悄悄和李媒婆策划着什么阴谋?好将我斩草除根?
我还没有正面和他们撕破脸,但双方敌对的关系却暗潮涌动着,自从上次禽兽村长被腊梅婶子灌醉之后,听他说我的父母是被李媒婆害死的,其余的他什么都没说,就不省人事了。
哎!总之以后万事要小心,说不定他们就在我身边埋伏了什么危险人物呢?莲花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差点将我困死在山洞里。
一大早提禽兽村长干嘛!扫兴!由于思想的转移,刚才硬起来的宝贝,现在完全软了下去,靠!这家伙硬也匆匆,软也匆匆!
我抛开所有的想法,一手支着脑袋,继续'文'安静地'人'欣赏着'书'腊梅婶'屋'子的睡颜,她皮肤很白,不用化妆也很白,可她偏偏喜欢化妆,每天早晨起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化妆。
她的眉又细又弯,像是初一的月牙儿,她的鼻子很翘,她的嘴唇很薄,她的耳朵有长长的耳垂,她粉白的脖颈里,有一个黑黑的性感的痣……
这样细致入微地观察一个女人,我下面很快又硬挺了起来,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探进被子里,抚摸着她胸前傲人的柔软,好舒服的两个馒头,有股躁动的温暖顺着指间大幅度地蔓延开来。
她浑身是赤~裸的,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会让彼此身上有任何衣物的阻挡,用我的话说,这叫赤诚相待。
此是她是侧身而睡,面朝着我的方向,我手上忍不住加大了一些力度,但只是手上过瘾了,又不觉得满足,便把嘴巴也钻进了被子里,含住她上面,盛开的一枚花蕾,放肆地舔弄、磨吮。
与我而言,从小时候到现在每次吃她的奶~子,都像是在吃一顿丰盛的大餐,即便连一滴水都吸不出来,但享受这个过程,才是最重要的。
吸允了半天后,见她仍未醒来,我又不满足地将手顺着她的小腹,一路下滑,探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掠过草原后,落在她的洞府之处,有淡淡的一层暖意,有淡淡的一层湿意,在我指间环绕。
美得妙不可言!爽得前所未有!
正文 82。幽深之中
从未这般细致入微地去抚摸腊梅婶子,更未曾趁她沉沉睡着之时下手,这种感觉竟是一种空前绝后的吸引。
我沉浸在这种美好的感觉里,慢慢地又不满足于只是在她洞门外徘徊了,于是食指与中指并拢,探进了她的幽深之中。
与我而言,那里面是一个未知的世界,会有什么样的奇遇,我并不知道,但又不想就此撤离,这样想的时候,不知不觉,手指又多进入了一截,直到完全淹没。
突然她双腿用力夹紧,同时里面也开始缓缓收缩,我以为她被我弄醒了呢!便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目光落在她的面孔上,只见她双眼闭着,睡得依旧很沉很香,像个嗜睡的婴儿。
我继续爱不释手地在她“琅嬛福地”里搅动,就像一个贪玩的孩子,突然得到了一件心爱的玩具,总是把玩不厌,却又害怕一不小心被别人抢了去。
不多时,便清晰地听到她的福地冒出了潺潺的流水声,很悦耳很动听,却也很魅惑很放纵,我身体开始燥热起来,下面涨得难受,急需想要了她。
“送儿!你干嘛呢?”
她慵懒的声音乍然响起,同时见她翻了一个身,换成平躺的姿势,而我的手指还停留在她的夹缝里,并未来得及抽出来。
“哦……没干嘛!”
我赶紧从她洞府里抽出手,有些局促地问她,“婶子醒了吗?怎么不多睡一会呢?”
“你这样撩拨婶子,婶子就是想睡也睡不了了。”
她颇有深意地剜了我一眼,嗔怪道,“好一个贪吃鬼,昨晚上刚做过,这一大早又憋不住了吗?”
“像婶子这般极致的一个美人儿,送儿就是和婶子做了一辈子,怕也是不能满足了。”
我一边说,一边分开她的两条腿,准备把自己的一杆长枪送进她的身体里。
她突然夹紧了双腿,故意抻着我,挑衅似的说:“婶子就不让你进来,看你能有什么办法?哈哈……”
“好啊!婶子,别以为你夹紧了腿,我就没办法了。”
说着,我伸出手,在她胳肢窝里挠了挠,她花枝禁不住不停抖动,顿时香艳纷飞,满室春光涌动。
“送儿!我的好送儿……你快别闹了,婶子受不了了,咯咯……”
她开始求饶,两腿却未曾分开,并且比之前更加收紧了。
“只要婶子乖乖地叉开腿,送儿就不闹了。”
“好吧!好吧!婶子听你的。”
她收紧的腿终于叉开了,就如同一朵含苞的花,刹那间迎着春风绽放出了诱惑的花蕊。
就在她叉开腿的瞬间后,我一杆暴硬便不差分毫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直抵她的最深处。
“嗷……”
她畅快地叫了出来,把生理的反应演绎的入木三分,恰到好处。
“这是送儿一大早送给婶子的大礼,不知婶子可满意吗?”
我听着她舒服的叫声,看着她丰富的快要溢出水来的表情,一方面轰炸她,一方面调侃道。
“满……满意……嗷……唔……送……儿……”
她字不成字,句不成句地说,这应该是她的生理给出的答案。
屈指算来,我也和十几个女人在床上缠绵过了,但惟独和腊梅婶子每每享受床笫之欢时,才是最幸福的,最兴奋的,最惬意舒畅的。
她想要的,我能满足,我想要的,她也能配合完成,这就是最完美的做~爱了吧!……
结束了欢爱之后,我从她身体上滑下来,酣畅淋漓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她望着我,眉目之间似有一抹心事,我问她怎么了?
良久之后,她缓缓地说:“送儿,婶子认识的姐妹都给你介绍完了,以后怕是帮不了你了,怎么办?”
我笑了笑,安慰她:“没事,婶子已经为送儿做了很多了,剩下的,我自己可以搞定,放心吧!一年里,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我会好好地活下去,以后还要留着小命孝顺婶子呢?”
她可能被我的话感动了,眼眶里挂满盈盈的泪水,只差没有流下来而已,接下来,她便紧紧地抱住了我。
为了继续下一个任务,我暂时离开了腊梅婶子的家,但下一个目标在哪里呢?脑海里茫然一片。
此时我站在村中心的路上,这条路来来回回的村民比较多,我在心里默数着,如果第一个出现在我眼前的女人,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抑或是泼妇母夜叉,我就把她列为下一个采集的目标好了。
站了半天,陆陆续续从我身边过去的都是带把儿的爷们,竟没过去一个下身是圈圈的人儿,不由得开始着急起来。
就在我等得已经不耐烦的时候,终于看见对面走过来一个婆娘,但见这婆娘一身花红柳绿的衣衫,甚为惹眼,待婆娘走近时,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正文 83。泼妇女王
这不是几年前跑到腊梅婶子家大吵大闹,后被腊梅婶子当众脱去衣服的泼妇女王——王秀云吗?怎么会是她?她怎么会第一个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难道说冥冥之中注定我和她有一次鸳鸯情分吗?
她可是腊梅婶子的冤家对头,这几年没少找过腊梅婶子的麻烦,还经常在村里散播谣言,说腊梅婶子之所以不能生育,就是因为太风流了,被男人靠得次数太多,以至于靠烂了子~宫,才无法孕育胎儿的。
这么下流无耻露骨的话,找遍整个红杏村,也只有她这个泼妇女王才可以说出口吧!怪不得有顺口溜这样唱她:泼妇女王王秀云,一片毒舌天下闻,撒泼骂街是能手,嘴上无德红杏村。
她嘴上无德在红杏村是出了名的,要说做事泼辣她不是腊梅婶子的对手,但要说纯属骂架,就无人是她的对手了,一片毒舌,简直连苍蝇、蚊子、跳蚤都能骂得气绝而亡。
听村长媳妇说,我婴儿时曾被她奶过几回,论说受过她的哺育之恩,我该对她感恩戴德的,但只因她嘴巴太坏,总是诋毁腊梅婶子,以至于后来每每见了她,心里就莫名的对她有种排斥的情绪,就算对面相遇,也只是不咸不淡地招呼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