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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史可松像个扫把星似的,不敲门则已,但凡敲自己办公室的门,一准是让人头大的坏事儿。不过现在蒋兴来正想问问他,有没有蒋南通在路上的情况,所以看到他的出现,还是有几分欣喜的。
“松子,又有什么事儿吗?蒋先生还在路上吧?”蒋兴来尽量装得若无其事,自己要紧急脱逃,这事儿没有必要向任何人透露。
“蒋总,您这是?”史可松说着,指指蒋兴来手里拎的电脑包,“蒋总要出去吗?”
“是的,我要出去……出去迎接蒋先生!你有什么事儿?”蒋兴来语气很仓促,一副你有事儿快说,没有事儿立刻闪人的样子。
史可松顿了一顿,目光透过虚掩的房门,往办公室里瞧了一眼,低声问道,“蒋总,蒋太太在里面吗?”
“干什么?”蒋兴来紧皱着眉头,沉声道,“我说你什么事儿啊?有事快说!”
“哦,是这样的蒋总,”史可松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说道,“刚才蒋先生给我打电话了,说是您如果要去迎接他的话,大可不必!您只需在办公室里等着他回来就行了,一步都不用远迎的!”
“嗯?”蒋兴来可不是呆鸟,听得出史可松的话里有股怪怪的味儿,说道,“蒋先生给你打电话了吗?他没说他到哪了?”
☆、大势已去(2)
“这个我问了,但是蒋先生不告诉我。他在电话里还特别嘱咐,说是如果你问起我他到哪了,让我千万不能告诉你!”史可松说到这里,怪怪地一笑。
“什么意思?”看到史可松这个怪异的笑,蒋兴来突然感觉事情不对!这里不宜久留,应该速走之!
于是蒋兴来二话不说便走人,不料史可松突然一闪身,像个人墙似的横挡在他面前,居然用这种很蛮横无礼的方式,阻止蒋兴来离开。
“松子,你干什么?”蒋兴来确定有事儿了,沉声喝问着,还想凭自己蒋总的威严,把执行公务的史可松喝退。
“蒋总,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蒋先生一再叮嘱,让您在办公室里坐等他回来,您不必去迎他的,请蒋总配合一下!”史可松像公差似的,煞有介事地说道,“蒋总不妨回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抽支烟,玩个纸牌,打打游戏,十分钟后蒋先生就回来了,很快的说!”
“史可松,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我的属下?我要出门迎接蒋先生,你居然敢拦着我?你敢犯上?”蒋兴来板着脸,非常震怒。
史可松摇了摇头,完全不为所动,淡然道,“蒋先生说了,如果我史可松让您离开办公室,离开皇家海岸的话,我的两条胳膊就没了!我不知道蒋先生为什么把话说到这份儿上,我只知道,吃着蒋家的饭,咱就要把蒋先生吩咐的事儿办好!所以,请蒋总保全我的两条胳膊,谢谢合作!”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史可松倒没有什么时间的概念,蒋兴来可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眼看用言语无法说动史可松,蒋兴来灵机一动,换了一副慈和的面孔,说道,“松子,我蒋兴来一直把你当兄弟看,平时对你不薄吧?我现在有事要出去,兄弟你让个路,回头我给你十万块钱,够你两年的工资了吧?你再换个地方,找个更合适的工作,怎么样?”
形势非常紧迫,蒋兴来急得都无法组织语言了,只能拣些最让史可松意动的话来说。
“十万啊?”史可松沉吟着,有些心动的样子,不过还是摇了摇头,道,“太少了,这笔账没得算啊!”
“十万还少?”
蒋兴来吃惊不小,平时让他办个事儿,打赏他三百块钱都能让他乐上好几天,现在不过是让个路而已,十万元唾手可得,他居然嫌少。
“五十万,行了吧!”蒋兴来像抢拍必得之物似的急声说道,“五十万够你置办婚房的了!”
“抱歉,蒋总。”
史可松很沉着,仿佛五十万之数就像浮云一样,看着蒋兴来那惊愕的表情,淡淡说道,“蒋总,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蒋先生在电话里是这样说的——说是如果我没能看住你和杜小姐的话,我的两条胳膊就没了。而如果我能看住你们母子俩的话,不但您这蒋总的位子将由我接任,而且您的那辆名车阿斯顿马丁也是我的坐驾了!”
☆、大势已去(3)
史可松说到‘母子俩’这三个字时,故意阴阳怪气的,看到蒋兴来那绝望而恐惧的眼眸,他又微笑道,“综上所述,蒋总,您给我五十万,我是不能放您走的!日后我在这个办公室里办公,如果您还在这家会所工作的话,我也会像您之前关照我那样,好好关照您的!蒋总,求祝福!”
“你……你玩我……”
蒋兴来连气带惊,脸色又红又紫的极其复杂,他现在手边缺一把锋利的砍刀,不然他会果断砍死史可松的。
“蒋总,您气呼呼的干什么呢?您最好不要动武,不要试图打倒我从而逃离这里,这是徒劳的!”史可松说着,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手,掌声方落便是一阵皮鞋声响。
至少三十位身穿黑色西装的打手,一下像人潮似的涌了过来,显然是史可松纠集来的。这些人之前和史可松一样,都是蒋兴来的手下,但现在却是听命于史可松,对蒋兴来虎视眈眈的样子,让他连问也不用问一声,知道自己已是夺了兵权的孤家寡人了。
在这种四面楚歌的情况下,再说什么也没用,只会让昔日的这些小弟嘲笑自己不识时务。蒋兴来叹了口气,缓缓地转过身,打开房门又回到办公室里。
史可松微笑着,果断地跟了进去。
“史可松,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这还没怎么样呢,你就急着来接我的班儿?给我出去!”蒋兴来又端起蒋总的威严,厉声说道。
“蒋总别误会,我是来监视你的,怕你慌不择路的逃跑啊!”史可松笑道。
“跑?你们这么多人堵在门口,我怎么跑?我就算手上有枪,还没那么多子弹呢!”蒋兴来一脸绝望的样子,好像已经放弃了逃跑的打算。
“No!蒋总,如果您假装无意逃跑,却在关上门之后立刻跳楼,虽然您就算真的跳楼逃跑,我们也能追得上,但与其追总不如不追,对吧?”史可松微笑着,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沙发上。
“你……”
蒋兴来攥得拳头咯咯响,满脸的愤怒,其实他打的就是这个冒险跳楼逃跑的谱儿,现在看来是没戏了,史可松实在太贼了,不允许自己离开他的视线。
就在蒋兴来气得背转了身子,叉着腰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时,史可松那工作服的袖口里,却悄悄露出一个像MP3大小的盒状东西。他若无其事地将这东西放在了大理石茶几下。
这个扁平的盒状物,如果蒋兴来回头看到的话,一定会气得把史可松撕碎,因为这个东西跟那晚拍下他和杜欢欢发生苟且之事的东西一样,是个袖珍摄像机!
“让开!兄弟们让一让,让一让……”就在这时候,门外的走廊里有人叫嚷着向这边行来。
“四仔?什么事儿?是不是蒋先生回来了?”史可松向进门的四仔说道。
这位染着黄毛,名叫四仔的青年进门后,居然很自然地无视了蒋兴来和杜欢欢的存在,而向坐在沙发上的史可松说道,“史总,蒋先生回来了,现在已经到了会所门口了!”
☆、家贼难防(1)
“OK!”史可松打了个清脆的响指,站起身说道,“兄弟们在这儿看好蒋总,最后这一分钟了,半点差错也不能出!我去迎接蒋先生!”
蒋兴来知道大势已去,自己可能面临死亡,心里虽然怕得要死,但还能怎么样呢。
……
在皇家海岸的正门口,一辆出租车戛然停下。
这车来势汹汹,驶到门口时还保持着六十多迈的时速,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车子才刚停下来,车里便钻出一位身材十分矮胖的男子。
在路的另一面,距离这里一百五十米外的另一辆车子里,唐邪和薛晚晴一人端着一个望远镜,正在观察着皇家海岸的门口。
这两个望远镜的品质极好,在车里可以近如咫尺般看到皇家海岸门口一众人等的神情相貌。唐邪正在观察出租车里下来的那位矮胖男子,向薛晚晴道,“这人就是蒋南通吧?”
“不错,他就是蒋南通。他的体貌特征这么明显,一般见过一次之后,终生不忘的!”薛晚晴略有些打趣地说道。
秦香语对这蒋南通却没有半点兴趣,戴着耳机正在时下最流行的摇滚乐,等到蒋家的事情有了什么眉目,最后像听广播似的听唐邪说一下就可以了。
从望远镜中,唐邪看到这蒋南通大约是五十来岁,寸头,大约一米六的个头,但体重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