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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邪和薛晚晴来这里,纯粹就是为了看热闹的,想第一时间接收到蒋兴来和杜欢欢会遭受到什么样的惩处,而秦香语本不想来看这个热闹的,是唐邪劝着,说是蒋兴来这小子曾指使别人绑架自己,应该亲眼看看他的下场。
距离一百五十余米,又是在车子里,本来是很难看清会所门口发生什么事情的,但薛晚晴非常有心,居然还带着两个望远镜,自己用一个,给唐邪用一个,以便隔着很远,也能看清会所门口那帮人的面部表情。
唐邪端起望远镜,现在看来,会所门口的保镖和打手们面色自如,不时有说有笑的,并没有什么异样。而在里面做内线的史可松,也是通过短信告知薛晚晴,蒋南通并没有回到皇家海岸,蒋兴来和杜欢欢还是好端端的。
☆、热锅上的蚂蚁(2)
自从前些日子,杜欢欢庆生晚会的那个夜里,她和蒋兴来的勾当被窗台花盆上的摄像机偷拍后,蒋兴来就一直在追究,那晚是谁把摄像机偷偷安在花盆里的?是什么时间安置的?此人是唐邪本人,还是唐邪指使的什么人?
蒋兴来怀疑,在皇家海岸的几十位工作人员中,可能有人就是唐邪的同党,和唐邪暗通声气的,不然的话,唐邪不可能会在庆生晚会的当天溜进皇家海岸,更不可能准确无比地摸到4001号房间。
这必然是家贼所为!
想到自己偷了老爹蒋南通的女人,做了蒋家的家贼,而自己又被皇家海岸的家贼所卖,这真是报应不爽啊!蒋兴来很惆怅,这种事情自己也不好光明正大的去查,只希望等这段时间的风声过一过,然后再慢慢追究。
此时,蒋兴来正坐在办公室的电脑桌前,浏览着Excel表格,也就是本月会所的收支账目。自从杜欢欢的庆生晚会一过,他的精神状态便极差,晚上睡觉睡不好,经常做梦被人拿着砍刀追杀,白天工作也是有心无力的,状态甚糟。
“在看账呢?”
房门打开后,随着高跟鞋击地的嗒嗒之声,杜欢欢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一杯放在自己桌上,另一杯放到了蒋兴来的手边。
两人丑事败露后,杜欢欢对蒋兴来似乎是余情未了,还是如之前那样,很疼这个能把自己弄得非常舒服的大儿子。而蒋兴来对她却完全改观了。
付给唐邪的那一千万元的天价版税,蒋兴来出了四百万,杜欢欢出了六百万,虽然女方比男方出得多,但蒋兴来心里还是肉痛无比,四百万元啊,一辆兰博基尼没了!
如果早知道有这个代价的话,别说泡杜欢欢了,就算让他对杜欢欢保持一丈远的距离,他自问也绝对可以做到。
“我看你这几天总是心不在焉的,怎么了嘛?”杜欢欢看着对面办公桌前一脸漠然的蒋兴来,“没事的啦!就算真的有什么事儿,你这么愁眉苦脸的,就能解决问题吗?”
蒋兴来长舒了口气,心想这就是女人见识啊,居然抱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心态!
他想了想,低声说道,“明天我让小刘收拾一间房,腾出一间办公室来,我到那儿办公吧。咱俩在一间办公室里,就算没啥,我心里也有压力,再说让员工们看了也不好!”
杜欢欢一怔,愕然道,“这是什么话呢?咱俩在一起办公,这还怕别人说什么吗?你是担心姓唐的那小子吧?我也想了,他如果再逼我们怎样怎样,咱就跟他拼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你得了吧!”
蒋兴来很不爽地摇摇头,唐邪的厉害他是领教过了,他并不是好啃的骨头,还是一块搬不动的石头,只能绕着走,想跟唐邪玩到底,怕是自己玩不起。
“你在这儿坐着吧,”蒋兴来一边说着,关闭了电脑,“我今天心情挺差,我想骑摩托车出去走走,随便找个地方散散心。”
☆、热锅上的蚂蚁(3)
现在的蒋兴来,对杜欢欢可谓是视若蛇蝎了。基本是抱着尽可能少和她单独在一起的心思,哪怕是办公也不例外,她亲自端来的那杯咖啡,蒋兴来竟连看也没看一眼。
“你怎么像见了毒蛇猛兽似的,要躲着我呢?”
杜欢欢紧蹙着眉头,质问着蒋兴来,而蒋兴来却并不准备作答,带上盒烟就要出门。
门刚一打开,差点和门口要敲门的人撞个满怀,蒋兴来抬头一看,门口这人是史可松。
“松子,什么事儿?”
看到史可松明显是准备要敲门的样子,蒋兴来心里有点沉重。
自从上次史可松敲门送来那个光碟之后,蒋兴来面对史可松的敲门就有压力了。
“蒋总,我是来给您打个小报告的!”史可松看着蒋兴来充满疑惑的目光,低声说道,“蒋先生从美国回来了!”
“啊?”
一听这话,向来遇事镇定的蒋兴来,竟激动得失声叫了出来,顿时面如土色,连说起话来也带点结巴:“松子,蒋先生……什么时候回来?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现在在飞机上,还是已经到了香港?”
史可松面色如常,假装没有察觉到蒋兴来的惶恐之色,说道,“是小刀跟我说的。刚才小刀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他在机场附近看到一个男子,非常像蒋先生,后来悄悄跟过去仔细看了看,确实就是蒋先生。但是,蒋先生好像生着气似的,而且是他孤身一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小刀告诉我,让我立刻跟蒋总说一声。”
蒋兴来的下巴都打颤了,说道,“现在他人到哪了?”
史可松一副完全不明内情的样子,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小刀给我打电话,是在两分钟之前,他当时看到蒋先生上了一辆出租车,估计现在正在来这里的路上吧?”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蒋兴来说到这儿的时候,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像洗了头似的,当真是汗如雨下。
“好的。”史可松心里暗暗笑着,大步走了开去。
蒋兴来立刻回到办公室里,一下反锁了房门,向杜欢欢说道,“完了,你听到了吧?完了,完了!”
杜欢欢面白如纸,早就慌了,刚才史可松所说的一言一语她都听见了,看样子蒋南通不用十五分钟就会赶到这里,这可怎么办?
杜欢欢就算再乐观,现在也该清醒地认识到,蒋南通一声不响地从美国回来,孤身一人好像还生着气,肯定不是偶然,而是回来处理家事的!
杜欢欢自从嫁给蒋南通之后,夫妻间聚少离多,但她对蒋南通的脾气和为人还是相当了解的,根据杜欢欢的了解,蒋南通如果知道自己和蒋兴来的丑事,可能会杀了自己!
“怎么办?”杜欢欢浑身哆嗦了起来,绝望而无助的目光看着蒋兴来。
现在的蒋兴来就是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的冷汗好像怎么流也流不止,咬着牙说道,“跑路!”
☆、大势已去(1)
“跑路?我们能跑到哪里去?跑到国外吗?”杜欢欢一连问道。
“我不知道!”
蒋兴来的意思是自己跑路,可没说要带着杜欢欢一起跑。至于跑到哪里,管是国外还是国内的哪个深山老林,只要能躲过蒋南通的追砍,就算老鼠洞也可以钻一钻。
杜欢欢突然怒道,“我知道了,是姓唐的那小子!这小子好狠,拿了咱的钱后,居然还出卖我们!”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屁用啊!□□都知道是姓唐的办的好事!”蒋兴来火冒三丈,恨得牙根都疼。
“老公,你得带上我噢!你不能这么舍下我啊!”杜欢欢意识到,现在自己别无他法,只能是蒋兴来走到哪,自己就跟到哪。
“你别再粘着我了,也别在叫老公了,受不起!咱们还是各奔东西吧,这样跑路成功的可能性就大很多!要走就赶紧走,不走别扯人后腿!”
蒋兴来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银两和细软,像银行卡、现金,值钱的小挂件之类的,凡是小而贵的东西都要带上。现在他正在拔下笔记本电脑的线头,虽说一个本子也不过几千块钱,但是被唐邪榨走四百万的蒋兴来,现在还真的没有闲钱再买新本子。
“我不管,反正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我既不想和你分开,更不想被蒋南通给杀了!”杜欢欢斩钉截铁地说道。
“随便你吧,我懒得跟你说!”
蒋兴来争分夺秒,花费了一分钟的时间,匆忙地收拾好东西,然后便打开房门准备紧急出逃。
房门一打开,不巧得很,差点又和人撞个满怀。蒋兴来抬头一看,太巧了,门口这人又是史可松!
最近史可松像个扫把星似的,不敲门则已,但凡敲自己办公室的门,一准是让人头大的坏事儿。不过现在蒋兴来正想问问他,有没有蒋南通在路上的情况,所以看到他的出现,还是有几分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