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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微笑,“那……我也不知道了!”
…………
…………
她没想到今天会有意外的收获。
霍子业的表现很明显,他是不知道有这三枚同款钻戒的事的,那就是罗珊隐瞒了她做了三枚。
既然是为三个儿子准备的,可是霍子业却不知道,霍子谦表现出来也似是不知的样子,那……霍子康呢?
她忽然心跳的很快,迫切的想要证实心中的想法。
按捺住心跳,她给霍子康打了个电话,响了一会儿,接起来的却是个女声,“喂?”
怔了怔,她反应过来是大嫂曲清。
“大嫂,我是江夏。”她直截了当的开口。
曲清应了一声,“哦,你找子康吗?他出去了,手机落下了。要不等他回来,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
心念一转,她有了个新的想法,“不了,大嫂。我就是想找你,但是没有你电话,可巧正好你接着了。我想去挑婚纱,你能陪我一起吗?”
曲清犹豫了下,“可是……”
“你在家是不是?我去接你,马上就到!”她挂了电话,很快的朝着霍宅去了。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的飞快,好像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075、拨开云雾,峰回路转
大嫂曲清。
不是第一次见她,一如印象中的温婉,然而那是一张极为普通的脸,就是你看多少遍,回忆起来,依旧是模糊的轮廓。
听说跟霍子康是上学时认识的,自由恋爱,结婚的时候霍家曾小小反对了下,霍子康坚持,也就这么结了,也算是夫妻美满,伉俪情深。
“大嫂,这里。”江夏挥了挥手,示意她上车。
“你看,我也不太懂,其实出不好什么主意,不然你再找找别人?”曲清有些局促。
“没关系的,你是过来人,意见比较有参考性。”打开车门,她说,“上来吧!”
推辞不过,曲清只能坐上来。
挑选婚纱自然是次要的,既然约了她出来,就想问出点有用的消息。
漫不经心的挑着款式,江夏一边回头说,“大嫂,你跟大哥结婚的时候,选的什么样的款式?抹胸的好,还是吊带的好?”
“……”曲清顿了下,淡淡的说,“我们没有举办婚礼,只是简单的两家人吃了饭。”
江夏一怔,她只知道办的极为简单低调,却不知道简单到这个地步,婚纱都没穿?
“那……”她放下手里的婚纱,执起曲清的手,上面素雅的铂金戒指泛着黯哑的光泽,“这就是你们的结婚戒指?”
不自然的抽回手,曲清笑了笑,“无所谓,都是次要的,只要我们连个人彼此相爱,这些都不过是浮云罢了!”
如果真能看淡也就算了,可是她苦涩的笑,僵硬的举止,都证明不过是掩饰内心的失落。
拧起眉头,江夏说,“是不是因为伯母……”
“不是!”曲清连忙说,“是我跟子康自己的意思。妈其实对我们很好的,不过我家毕竟是小门小户,不像你,出身名门,本身自己有娘家,就是有底气的。我本来就没有资格要求什么,现在这样,已经挺好了!”
虽然她轻描淡写的说,可是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难掩的失落。
“难道订婚戒指也不给你们准备下么?大哥没有向你求婚吗?”江夏问道。
曲清摇了摇头,笑着说,“你当是你跟子谦那样,还玩浪漫么?我们一直都是很平淡很实在的。我看到过你们的订婚钻戒,可真是大的夸张,我跟子康,都觉得无所谓的。”
点了点头,看来,曲清确实不知道霍家有三枚同款的钻戒这件事了。
整件事,似乎只有罗珊一个人知道,那戒指,也就是在她的手中?
当真相几乎揭开了所有的迷雾在她的眼前时,她觉得好像有一只大掌拿捏着她的心,掐的紧紧地,喘不过气来。
“你怎么了?”曲清看着她脸色似乎不太正常,小心翼翼的问。
“没什么!”她摇了摇头,就听到曲清问她,“那你觉得这款怎么样?”
江夏几乎都没多看一眼,直接扯过来,“好,定了!就这一款!”
很快的下了定金,她说,“大嫂,拉着你出来陪我一个下午,真是不好意思,改天一定请你吃饭。”
“那么客气干什么,我也是跟着你出来转转了。”她微笑着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叫辆车就好,你去忙你的好了!”
没有坚持,江夏目送她上车离开。
心潮起伏不定,她虽然心内有了眉目,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起,里面传来了薄暮景的声音,“你在哪儿?”
“这段时间,我们没有见面的必要!”她深吸一口气。
“报方位,我让薄垲去接你。”顿了下,他说,“找到那个保安了。”
江夏脑中轰然炸了。
☆、076、证供俱在,不容抵赖
不用再详细解释,她也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保安”,指的是谁,“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她等不及薄垲来接她的这段时间,以尽可能最快的速度朝着古堡的方向去了。 暮色降临,林木葱葱的遮掩下,天黑的特别的快。 进入山道以后,她就觉得寒凉无比,可心中却是热血沸腾的,找到了,找到了! 他这么重要的证人,既然跑了,就一定是有人收买了他,现在找到了,是不是意味着知道幕后的那个人是谁了?
吱呀一声,停在了古堡的门口。门早已经开着了,看来是等着她的到来。
江夏几乎是小跑着进去,一进门,就看到薄暮景端坐在沙发上。
缭绕着绿茶的芬芳,跟这阴郁的环境,颇有些不匹配。
环视一圈,只看到他一个人,声音紧张,“人呢?!”
“性子不要那么急!”他缓声道,“坐下歇歇。”
说着。倾身给对面的杯子倒了一杯茶,“今儿才送来的,说是什么极品猴魁,你尝尝看。”
她哪里有心思品茶,“你不是说。找到那个保安了吗?人呢?”
抬眼看她,薄暮景起身,缓步走过来,目光细细的从她的脸颊上一寸一寸滑过。
手滑入口袋,掏出一方手帕,将她额头细密的汗珠擦去。
江夏刚想偏头避开,就听到他不紧不慢的说,“人既然找到了,就一定是跑不了的,但你先问问自己的心,做好了准备来接受答案了吗?”
“什么意思?”拧起眉头。她不解。
“你这案子,从一开始就蹊跷之极,所有的论点论证,都对你不利,一切似乎都是为了导向你,为什么?对方跟你有深仇大恨么?”他握着帕子的手,停顿在她的鼻尖。
“不知道。”江夏茫然,“知道我就不必这样查了。”
“那换句话说,你心中有没有猜测过真正的凶手是谁?最可疑的那个人,有没有一个确切的目标?”收回手,他转身,端起那杯茶。递到了她的面前。
江夏几乎是下意识的结果,喝了一口,果然唇齿间充溢了香气。
她自然是有个猜测对象的,可是怎么都猜不透他的动机。
“我……”抿了抿唇,刚想开口,薄暮景食指比上她的唇,以眼神示意她噤声,然后扬声道,“带他进来!”
一瞬间,她紧了呼吸,然后就看到偏厅的位置,薄垲走了出来,看了一眼薄暮景,接着回头看向身后,“过来!”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严厉,这是江夏从没有听过的严厉口吻。
紧接着,踉踉跄跄近乎被推搡出来的,正是那个保安。
虽然,脸上带有一些伤痕,整个人也瘦了很多,一脸的憔悴,可还是能认得出,就是他!
“王远!”江夏牢牢的记着这个名字。
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王远一怔,抬头看过去,“原来是你!”
“王远,你跑到哪里去了?真是叫我好找!”
对他,江夏简直是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他做伪证,自己怎么会锒铛入狱,如果不是他偷偷潜逃,早就该水落石出了。
现在再次看到他,真的是又欣慰,又恼恨。
“江……江小姐,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你的案子都已经结束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我不过就是法庭上说了几句话而已,你要找,也别找我啊!”他苦着脸说。
三两步走过去,江夏一把拉住他的衣领,“不找你?不找你找谁?好,你倒是告诉我啊!到底是谁给你钱收买你,让你指认我的!到底是谁在幕后操纵这一切,到底是谁?!”
“我……我不知道!”他慌乱的说,别过脸去,“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么?”薄暮景走了过来,轻轻将江夏揽入怀中,“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江夏愤怒的看着他,“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