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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月生的啊?”我好奇她的星座。
L沉思片刻:“不记得了。”
“哪有爸爸不记得自己女儿生日的!”我嗤笑一声,懒得深究和揭发——对于我们的关系,他还是连女儿的生日都要设为“绝密”内容,我觉得挺无聊。
冷一阵热一阵,我却还是没有办法现在就说分手。气氛太过融洽。我本是低迷着心情来的,竟然很快就被他逗乐了——虽然我并不情愿——这算是L的一项特异功能吧?这一刻两个人都很快乐,我不知道要怎样开口。
☆、七十七、全世界分手
L先去酒店开房间。
我徘徊在商场里,等待他的电话。电话打来,告知房号后,我还在商场里逛了一圈才走。今天确实不太一样,我不再有过去那样急切的心情,也不像之前任何一次要分手时的忐忑与无助。不喜不悲,淡定自如,我款款信步走进酒店。
“想要了没有?”正洗手,L从身后抱住我,舔舐我的右耳,一只手直探向我身下。
“最近比较累。”我抬起头来,凝视着镜中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屁!你能有我累?”L不屑一顾。
“是家里的事。”
“家里有什么事?快快如实招来。”L一个劲儿地追问。
“关你什么事!”我想起他对女儿的保护,愤愤然回击道。
L一点也不笨,我知道他能看出我的不同,于是他换了一种方式开始这天的对手戏。一个绵长的吻。一个轻盈曼妙、好似不带任何情欲、纯属安抚性质的亲吻——这个吻很像Y的。他勾着我的舌尖,宛若那上面既有耳朵也有嘴,通过碰触我的唇舌来倾听和诉说,它说出了那些L不曾说出口的关心和抚慰,告诉我他非常清楚我的内心,只是不说。永远不说。
我不会扫他的兴。我微笑地配合着L勃发的情欲,也告诉自己要充分享受。ML时L又问自己是否表现得比我老公好,这次我没吭声。这一天,所有关于我老公的问题,我都没吭声。
L也没像过去那样强硬地抽我屁股以示惩罚,我感知到了他的无奈。
但我还是没想好要怎么说。
这时L的电话又响了——下午三个小时的见面时间,我们至少被他繁忙的工作电话打断了五六次。每次L都一边骂娘一边从我身上爬起来,伸长了胳膊去够手机。“好的张总,对不起,我会去说他们。”有一个电话打得特火爆,挂了机再拨号去教训下属,做错了事得罪了人要扣谁的钱。
我静静抚摸着他的胸膛,像安抚着一匹红鬃烈马。
“这样的事还需要你亲自来处理吗?”待他挂了电话,我好奇地问,“像这样的情况,你怎么好直接对主责人——直接交给副手安排落实,要求立即给你个处理答复就好了。你现在连个心腹执秘都没有,天天自己唱黑脸,何来的威信啊。”
L赞许地冲我点点头,说:“这个职位我一直保留给你呢。”
“你可管不住我!”我红着脸把嘴一撅。
有一搭没一搭的现场对白中,偶然提到了我发给他自拍照的事。
“你都删了没有?”
“删了!”
“拿手机来我检查下!”
L眼珠子滴溜溜转,我看他又说谎。
我脱口而出:“那你以后能不能只看照片,不用见我了呀?”
“那当然不行,感觉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用的是陈述的语气。
L立起上半身看着我,缓缓地问:“你是不想要我了吗?”
空气瞬间凝结。
但这次并不寒冷。身体之间,弥漫着一股温暖的悲伤。我和L之间永远无从欺瞒,他敏锐聪明到我无法可想,或是心灵相通的默契?
“嗯。”我隐约点点头。
“为什么呢?”L不解,但声音依旧柔和。
“压力太大。”我说。
我期待着他继续追问,可是他没有。那不是他的风格,或者,他完全能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当时转瞬而逝对白,如今我回想起来,真是难过到极点,几欲垂泪。那是我第一次探进L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然而我止步了。
我轻叹了口气道:“反正早晚总有这一天的。迟早会分开的,就是早一点还是晚一点的事嘛。”
“嗯……”L搂着我沉吟着,“但是,也不一定啊。”
我听见这话,愣了一下。L自己好像也愣了一下。我没好气地嗔怪他犯傻:“什么意思?还能永远不分开啊?”
L机械地点着头。我看连他自己都还没想通。
但这次我不打算装糊涂放过他了。我尖锐地问:“怎么的,你还想家里留一个外面再养一个啊?”
L无言以对,我想他现在想明白了这种可能性对他而言,不切实际又自不量力。就算是养小三,也不可能是养别人的老婆啊。这种吹弹即破的关系,也就现在处于白热化的鼎盛巅峰,等到他厌倦了我时,甩还甩不赢呢。L险些妄下承诺——这对他而言,真可谓痴狂撩乱走了。所幸他清醒得快。
他不过是想暂时稳住我,一时又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
“这不是学你的吗?我们就是这样简单的炮友关系啊,各取所需。那么结束起来也容易。”我故作理直气壮。
“也不能说是炮友……”L无力辩驳。他当然不能说“因为老子还没玩爽所以不能分手”,也不能问“那要我怎样做你才能不分手”——两个都是炸弹。他嘴上说着些模棱两可、无关痛痒的闲言碎语,心里仍在暗中揣摩我的真实意图。也许我又在虚张声势地唬他呢?就如之前无数次那样,我总是擅于反悔。
可是我感到他渐渐难以隐藏低落的情绪,慢慢放缓动作,直至停止,最后一动不动地伏在我身上。
“那我想你了怎么办?”L无助地撒娇。
“我给你发照片。”我淡然地说。
空气中惨淡的白渐渐抹去了激情的红。
“你不想跟我玩了,是真的不想再见我了,还是外面已经有了别人啊?”L的口气故意又高调又拽,但听得出里面的不舍——后来我换位思考了一下,若这回是L主动跟我提分手,我估计也会当面逞强,表现出一种“本是一场游戏,分不分你随意”的洒脱无谓。毕竟又不是恋爱关系,撒泼耍混各种挽留算怎么回事——这不是L当初最讨厌的情况吗,他自己当然更不能干。
“没有别人!”我立即否认。
L保持他一贯的逃避作风,不再追问我为什么不想再见他。
也许他并不关心我为何要离开他。他只是不想让我离开,然而又害怕获知如何才能让我不离开——大概担心我挑他毛病或者提出更高要求之类。这是L的特点,在表达自己内心最柔软的情感时,老是恐惧而嘴笨。我猜想他当初跟他老婆表白时,估计跟《情书》里的柏原崇一样,“喂,那个,结婚吧”,就完事了。这是我最初喜欢他的地方,也是我最后恨他的地方。两个人说东说西不知所云,最后还是把关注点落在ML上。
这次的爱做得跟过去几年里的任何一次都不同。我们像真正的夫妻或恋人那样,做了一次爱。
☆、七十八、留情 为土豪大清帝国加更
我坐在上面的时候,他又问了一遍:“我以后想你了怎么办?”
我盯了他一眼,很中肯地建议道:“你去找别人啊。”
“找不到啊!”L很有自知之明地叹气,“你有没有空虚寂寞的女朋友,介绍给我?”
我摇头:“没有。我不信你自己找不到,你看你不都找到我了吗。”
L说:“你也不是我找的……”
“那是我自己倒贴的吗!”
他看着我生气,呵呵地乐。
“吻我的背。”我说。
L像个小孩一样听话。这天我的一切要求,他都安然满足。
我的腰窝很敏感,他从上至下亲吻到此的时候也感觉到了,于是唇齿不断地停留,在我浑身发颤的时候从背后挺入。
这次L温柔地待我,跟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除了亲吻我,他更长时间地抚摸我——并非什么敏感的地方,就是中场小憩时主动搂着我,摸我肩膀或者后背上的肌肤,来来回回轻轻摩挲。以前每次疾风骤雨之后他都会自顾自躺到一边看电视,我要是主动粘过去他还嫌我。
L和我重复了两遍是否确认今天算是见最后一面的对话后,好像都很无奈。我窝在他的臂弯里,说:“抱我。”L顺从地把两只胳膊都搂过来。最后一次见面,就任凭我撒娇吧。
心里很难过,但表情却淡淡的。两个人都是——我也没必要自欺欺人,我能真切地感受到L内心的情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