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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龙不解。
“好玩呗。”
杜月嘻嘻一笑,想了想,忽然咬牙道,“我非得让他喊一声不可!”
“你……”
刘大龙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还爱他?”
杜月沉默了,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刘建军之前既是她的丈夫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在她心里的位置不言而喻。她直视着刘大龙的眼睛说道:“我要是说已经把他彻底忘了,不爱也不恨,你相信吗?别想那么多了,我现在爱的是你,这就够了。”
刘大龙点点头,抱紧了小娇妻。
跟这里的和谐美满不同的是,刘建军和赵秋萍那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今晚两个人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过夫妻生活了,但刘建军心里却别有一番滋味。以前他同时拥有杜月和赵秋萍——现在曾经的妻子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只剩下了这个比他大十岁的情人。虽然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时候很有激情,那是因为赵秋萍是别人的老婆、自己的继母,现在真成了自己的女人,刘建军反而觉得少了外在的刺激。他更加怀念起杜月,她那年轻的身体其实是很有味道的,就是不会主动、不懂情趣,如今杜月的表现让他刮目相看,失去她让刘建军感到很失落。
赵秋萍察觉到刘建军心不在焉,也大概猜到了他的心思。但她很无奈,其实从内心深处来讲,这样的结局并不是她真正想要的。刘大龙虽然对她关心得不够,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还算融洽,尤其是新婚时的浪漫和激情让赵秋萍终生难忘——眼前的小情人虽然懂情识趣,但这个花心大萝卜是个让女人没有安全感的家伙,很容易喜新厌旧。
两个人各怀鬼胎、同床异梦,在这个新环境里竟然都没心情做爱,在各自的被窝里仰望着天花板不吭声,后来就慢慢的睡着了。
此后的几天,赵秋萍发现刘建军的目光总在杜月的身上打转,那眼神很暧昧,也很让她嫉妒。同时她也发现,刘大龙看她的目光也很复杂,似有不舍之意,这让她的心理找回点儿平衡。
同刘大龙那里的夜夜笙歌不同,这些天刘建军和赵秋萍只做过一次爱,但两个人都发现时过境迁,那种激情不再,没有了偷情的心理刺激,做爱也几乎成了应付差事,草草了事了,刘建军甚至都没有射精。这让赵秋萍在心理不满足的同时,生理也没得到满足,她更加怀念以前的时光了。
四个人的日常接触也变得越来越微妙,一股暗流在悄悄涌动。
这天早晨,刘大龙穿好鞋,拿上公文包,正要出门上班,杜月穿着睡衣从卧室跑了出来,亲热地走到他的面前,扑进了他的怀里。
“老公,路上慢点儿,晚上早点回家……我去洗澡了。”
杜月在他的脸上“叭”地亲了一口,转身进了卫生间的浴室。杜月爱干净,晚上和早晨都要洗澡,浑身清爽、清香宜人。
刘大龙夹着包往外走,看到儿子穿着睡衣从楼上匆匆跑下来,一脸痛苦之色,捂着肚子焦急地小声说:“爸,晚上肚子着凉了,倒霉的是三楼的下水道堵了,借你屋里的厕所用用。”
刘大龙一皱眉:“月儿在洗澡。”
“嗨,顾不了那么多啦,总不能让我拉到裤子里吧?”
刘建军不由分说就钻了进去,直奔卫生间。
刘大龙摇摇头,迈步往外走,忽然心里一动,止住了脚步。他很想知道,曾经同床共枕的一对年轻夫妻在这种情况下会不会发生点什么。于是他转身又回去了,悄悄潜到卫生间门后,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刘建军进去后就畅快地释放了肚子里的压力,他美美地起身想离去。忽然听到浴帘后面传来杜月的声音:“老公,你又回来了?正好,给我去卧室再拿一件睡衣,我身上这件刚才溅上水了。”
刘建军一愣,知道杜月是误会刘大龙去而复返,如果他将错就错给她去拿睡衣不太妥当;随即想,举手之劳的事,就帮她一个忙吧。他轻车熟路地到卧室,打开衣柜拿了一件女式的睡衣,回到卫生间。
他本来想隔着浴帘递给杜月就赶紧离开,没想到杜月听到他进来的声音居然从浴帘后面走出来了,还高兴地说道:“老公真乖。”
霎时,两个人都愣住了。杜月没想到是前夫,光着身子定格在那里;刘建军没想到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相见,也不知所措。但他忽然发现杜月现在的样子很美很诱惑:湿漉漉的长发披散着,浑身晶莹洁白的皮肤上布满水珠,更显得水灵灵的动人;嫣红的乳头,黑匝匝的阴毛都像被春雨滋润过了,分外耀眼,让刘建军眼热心跳。
以前怎么没发现杜月居然这么迷人呢?看来不但“书非借不能读也”连老婆也总觉得是别人的好——男人就是贱,自家的就不珍惜、不在意,直到失去了才发现她的可贵。刘建军有些懊悔,同时也忽然有了性冲动,胯下的阴茎不由自主地涨挺起来,将睡衣顶起了一座小帐篷……
杜月也发现了刘建军胯间的状况,脸一红,随即得意地抿嘴一笑:“咋了?是不是觉得我还不错,后悔把我给你爸爸了?”
刘建军发现杜月现在就是说话的声音都那么好听,那张俏脸如同雨打桃花,娇艳诱人,一双大眼睛秋波荡漾,风情万种,荡人心魄。他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步,想要抱住这个迷人的尤物。
杜月咯咯一笑,挡住了他伸过来的胳膊,笑道:“你想干嘛?我现在可不是你老婆了。”
刘建军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居然乞怜道:“让我抱抱你……好吗?”
“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让你抱。”
杜月铁面无私。
“你说。”
刘建军咽了口唾沫。
杜月顽皮地一笑:“你叫我一声‘妈’,我把你当成儿子,给你抱抱也无所谓了。”
刘建军抹不开面子,低声哀求:“月儿,我可比你都大呢。而且我们以前是夫妻,我怎么叫得出口?”
杜月生气了,恨声道:“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不是你对不起我,我怎么会嫁给你爸?你叫声‘妈’很吃亏吗?跟你对我的伤害相比,这算得了什么?我不勉强你,你不愿意就算了,那就赶紧出去吧,以后我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
刘建军却不舍得离去,眼睛在杜月的身上不停地打转儿,胯间本来已蠢蠢欲动的大鸡巴也越来越不老实,他满怀期待地问道:“我叫了,你就让我抱?”
“嗯,我说话算数。”
“我不光抱,还要亲亲你。”
刘建军试探地说道。
杜月甜甜地一笑,故意逗他:“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刘建军张了张嘴,还是叫不出口,他走近两步,将嘴巴凑到杜月耳边轻声叫道:“妈。”
“嗯,乖儿子,让妈抱抱。”
杜月心里一种别样的滋味,眼前的男人英俊潇洒,自己本来是托付终身的,新婚时的甜蜜曾让她感到非常幸福;可好景不长,他的心就不在自己身上了。她自卑,无奈,伤心,可还是把一缕情丝都系在他的身上,直到亲眼看到他的背叛。出于报复的目的,她跟公爹发生了关系,阴差阳错弄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虽然跟公爹在一起很开心,可她内心深处还是忘不了他,这个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让她从少女变成少妇的拓荒者。
两个人越抱越紧,杜月心里也是情潮翻涌,当刘建军亲吻她的嘴唇时,她也饥渴地回应着,欲火在两个人身上熊熊燃烧起来。刘建军的一只手开始在杜月的乳峰上肆虐,另一只手搓揉着她的屁股蛋儿。杜月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她无法拒绝这个男人,理智似乎不见了踪影,她不由自主地放纵着自己。
门外偷窥的刘大龙看到这一幕,很奇怪自己没有生气,虽然有点吃醋,反而觉得很刺激,他的鸡巴也硬了起来。
刘建军着急忙慌地把睡衣脱了,随手一扔,然后抱起杜月放在洗漱台上,分开她的双腿,就把鸡巴插进了杜月早已湿润的阴道。两个人都舒爽地叫了一声,这次的欢爱似乎比以往哪次都更让人激动、兴奋。
赵秋萍也从楼上下来了,她是因为刘建军迟迟不归而不放心,下来看看情况的。
当她透过刘大龙的卧室门口发现他鬼鬼祟祟地在卫生间门外向里偷窥时,觉得很奇怪,悄悄走过去也向里张望。刘大龙也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赶紧示意她噤声,然后向里面指了指。
赵秋萍向里面一看,差点晕过去。自己的小情人不喜欢她这个新欢,跟旧爱却如此激情缠绵,让她又气又恨又无奈。然而听着那边传来的淫声浪语,多日压抑的性欲竟然翻涌了上来,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刘大龙胯间瞄了一眼。
刘大龙看着眼前的活春宫,闻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