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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倩,他说的是真的,我曾真心爱过你。”赵子慕站在不停否认的溥谨倩前点头。
“不要叫我,你只我的员工,我的下人!”溥谨倩扬手欲打他,赵子慕却握住她的手,不肯再受她的辱骂和殴打。
堤真一双手交叠在胸前,平静的说:“你肚里的种就是你说的这个下人的。”
“堤真一,你居然把我当成娼妓?”她甩开赵子慕的手怒问,眼中泛满泪光。
“我至少还没让别的男人和他共享你的身体,何况他上你的床又不必付钱,要当娼妓,你还不够格。”他还把她的身份排在娼妓之後,冷冷的把她的心推到谷底。
她铁青著脸,一声声的对他吼:“我父亲不会原谅你,他不会坐视你对我这么做!”她不是在情海中没顶,还输了自己。
“你的父亲和所有爱新觉罗家族的成员都已被我驱逐,包括我自己的兄弟和父亲。”他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表情淡漠得似乎不在意和关心。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冰凉,她颤抖的搓著手臂,亟欲知道他话里的含意。
他以炯亮的眼眸对她重申,“除了神以外,我不会允许任何阻挡我的人存在。”
“你连你自己的家人……”想阻挡控制他的人何其多?她想著想著便无法抑制的发抖。
“历代袓先都如此做,我遵从袓制,不过,我没赶尽杀绝,我替他们留了另一条後路。”堤真一玩著手中的戒指,看戒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溥大小姐,你不觉得今晚很冷清吗?不怀疑那些支持你的长老们都不在吗?”
高纵觉得自己看戏看了很久,决定下场来玩玩。
“是你做的?你做了什么?”她的眼睛撇向高纵那边,瞪视著他嘴角的笑意。
“正是区区在下我……把爱新觉罗族里的大权都交还给真一了,那些长老们,现在可能都在咱们的老家长白山上种田,也许永远没办法回来了。”他勾著唇角笑著颔首,他顺便向堤真一邀功。
溥谨倩难以置信的喊:“你是他们的心腹!”
“间谍嘛,暗投明才能当上左丞相。”高纵不可置可否的耸肩,把脸转向身边的辜醒娴。
辜醒娴施恩的对溥谨倩说:“我把辜氐财团和其他企业的钱都奉上给堤真一,从现在起,我可容许你叫我右丞相。”
“你们……”被揭开的阴谋就像天色一般黑暗,她发现她真的孤立无援了。
“没错,就是我们。”高纵身子往前倾,对她眨眨眼。
“你父亲的权是高纵削的,钱是我挖空的,而我等一下还要宰了你消我心头之恨,我正在想要怎么处置你。”辜醒娴跷著双脚,纤手抚著额思考。
她不平的问:“我没和你抢过位子,你恨我什么?”纵使有恨,也该恨那个抢走位子的关雎,而不该是她。
“关雎,我恨你对关雎做的事。”辜醒娴完全不掩饰她眼底的怒意,美丽的脸庞变得骇人。
“今天的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关雎?”她摇摇晃晃的退了一步,转首看著堤真一。
“我爱她。”他首次在外人面前承认,她是他的知己,所以他宁可舍弃世间的一切事物,只求一双冷眼看世人,满腔热血酬知己。
她嘶喊著,不甘的眼泪夺眶而出,“那是假的,你爱我,你不爱她!”
“我爱她。”堤真一刻意的说著,让他赤裸裸的宣言回汤在大厅里与她的哭声作伴。
溥谨倩哭得声音沙哑,颓然的坐在地上,仰起被泪水浸透的脸低喃:“堤真一,我不会原谅你,我不会原谅你……”
“我做了什么需要被你原谅的事?”他坐正了身子,眯细眼向她请教。
“你抛弃我的爱,把的身体给一个下人!”
他所谓的大笑。“那又如何?我一开始就对你说过我不要你。”他对她说过数次他不要她,是她一直听不进去。
“你不要我为何还要与我订婚?”既然不要她,当初为何要对她许诺,为何要给她希望让她疑疑的爱著他?
“有人硬塞给我,我就将就著玩。”他挑挑眉,是那一群自以为是的老人们想把她当棋子,他只是照他们的心意去玩。
溥谨倩被他伤透心,动也不动的坐在地上。
“虽然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却偏偏挑一个骨子里坏透的男人来爱,被当成玩具,这些日子你爱得开心吗?”高纵老觉得这些爱上堤真一的女人都不长眼睛,不过,他第一次看到有人瞎得这么彻底。
“如果我是你,会在上床时记得开灯,免得弄错了人还不知情。”辜醒娴淡淡的讥笑,笑她的不值,也笑她的愚昧。
“有那个孩子你後不後悔?现在你需不需要我推你一把,就像你推关雎那样?”
高纵看她被他们玩得差不多了,仍是耿耿於怀的看著她的肚子。
辜醒娴挥著手说:“她那么想要孩子就让她怀著,而且一定要让她生下来,这样子会比要她死还痛苦,我要她这样活下去。”让高傲的她怀一个下人的孩子,她一定受不了这种打击。
“我不要,我不要……”溥谨倩回过神,急忙的拍打她的腹部。
“由不得你。”辜醒娴招招手,一群人把她架住,制止住她的行为。
“我不要!”溥谨倩竭力的嘶喊,挣不开被束缚的双手。
高纵佩服的向辜醒娴拱手。“钱鬼,我甘拜下风,这次你比较厉害。”最毒妇人心,还针对人家的弱点这般打击,他这次败得心甘情愿,不敢再跟她比手段。
“哼,我说过我不让她付出代价我就不姓辜,她愈不要生我就愈要她生。”
她是个很守信用的生意人,说出口的话一定要实践。
“赵子慕,我履行与的最後交易,她现在完全是你的了。”堤真一对在旁的赵子慕吩咐。
溥谨倩停下所有的动作,怔然的问:“你把我……给他?”
“我说过我不要你,我爱把你给谁就给谁。”堤真一不留情的回答,她愈是看不起,他就愈要给。
“我是那么爱你,你不能对我这么做,你不能把我给一个下人。”她潸然泪下,他不要她的爱,不要她的身体,还把她当成礼物转赠给下人。
他冷酷的反问:“我唯一的孩子被你扼杀,我不能对你这么做?”关雎伤心的泪珠,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水,他被抹灭的希望,都在这个女人的爱下造成,他不要这种伤人的爱。
“你还有孩子,我也有你的……我有……”她急急的说,又停顿了一下,脑子里变得迷茫。
“孩子?你孩子的爸爸在那儿,我物归原主。”堤真一指著赵子慕,仇恨的眸子也停在他的身上。
“堤先生,多谢你的美意,但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赵子慕摇头婉拒,不再与他做任何交易。
他嘉许的一笑,“你识相,关雎曾要我不找你复仇。”若是赵子慕点了头,他才不管关雎的请求,照样找他算帐。
“我知道她一定会那么说,我知道她的……所以我不能再对不起她。”赵子慕想起关雎时还是觉得心酸。
“去取消你和她的交易。”堤真一没有转圜的下令,要他划清和溥谨倩的界限。
赵子慕面无表情的对被人架住的溥谨倩说:“谨倩,不管我对你的爱多么深,也都已经被你的残酷摧毁殆尽,我无法原谅你对关雎做过的事,从今以後,我不再是你的员工或你说的下人,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你也要……离我而去?”溥谨倩楞住的看著他。
“你已经不是原来的溥谨倩,那一个溥谨倩已经不在了。”他苦涩的看著她,伤感纷纷堆积在他的心头。
“你爱关雎?”她的声音远远的,像一个直述句。
“你曾要我选择,我选择救她,我宁可不要爱情,我要我的朋友。”她暴烈的爱伤了无数个人的心,关雎却永远敞开心胸欢迎她的朋友,给他们温柔知心的友情。
“又是关雎?关雎有什么好?是名字比较好吗?”她摇著头问,眼神迷乱。
赵子慕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溥谨倩笑嘻嘻的对捉住她的人说:“我改名叫关雎,你爱我好不好?”
“弄走。”堤真一看她疯疯癫癫的模样,反感的挥手。
“我是关雎,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她一路嗔怨的问著,口中一再说著“关雎”这两个字。
高纵评估完溥谨倩的心理状态後,推推辜醒娴的肩头问:“疯了吗?”她那个样子,好像是真的被他们弄疯了。
“疯了。”辜醒娴点头。
“爱不对人而孩子的爸爸也不要她,这是不是叫穷得一无所有?”跟她相处久了後,高纵也被常是满口生意经的她传染了不良习惯。
辜醒娴撇撇嘴,“这叫超级贫户。”
“以你的特异计算法来计算,认为现在谁最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