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他在照顾别人,我没有行李,我自己上车,我有点累,脱了衣服我——”
“不要讲了。”他阻止我说下去,因为飞机前面隐约出现了飞行员的影子。
“准备好了?”他向飞行员。
“好了,上机吧。”对方回答。
我们爬上机舱高度很低的单引擎飞机。飞行员好奇地看着我,又问:“以前坐过飞机吗?”
“有。”
“懂得安全带这一套吗?”
“懂。”
飞行员拉上一道他背后的布幔,给飞机加马力,我们慢慢滑向跑道,经过一阵抖动就升空起飞,留下跑道在飞机后面看起来似一道短短的彩虹,施警官轻扣我膝盖,把右手食指竖置唇前示意我保持肃静,把我的手提包放到他小腿与机舱壁之间,离开我拿得到的位置,又把小腿靠紧立,闭上眼,不久进入睡乡。
我觉得他不是真睡,看起来他希望我去拿手提包,再当场捉住我。我回想到他一上火车就自动拿我的包,之后我的手提包没有离过他的手。我又注意到他特别注意我的衣裤,尤其是在车上盥洗的时候。警长对我的怀疑一定不轻。
第八章
葛警长在他办公桌后面怒目地看着我说:“坐下来。”
我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施警官远远地也找了张椅子坐下,把腿架在一起。
建筑物之外天刚破晓,东方天边云彩镶上了一条橘红色的金边,给沙漠更美的金黄色,但给警长脸上增加的恰是铁锈的样子。室内灯光反比应有的为灰白,有雾状。
葛警长说:“你的名字是赖唐诺,你自己说是私家侦探。”
“完全正确。”
“你管柯氏私家侦探工作。”
“对的。”
“你是昨天下午乘飞机来的。”
“没错。”
“你一来就惹了很多麻烦。”
“没有。”
他抬起眉毛,讽刺地问:“没有?”
“没有,很多麻烦惹到了我。”他看看我,'奇‘书‘网‘整。理提。供'看我是不是在玩小聪明。”
“你把施警官引进一场打斗,和仙掌斑管吃角子老虎的人大打出手,又和一个姓耿的人在大街上闹事。”
我说:“仙掌斑俱乐部的侍者挥了我一拳,他报了警。施警官只好去调查,至于大街上的事。一个家伙无理由的攻击施警官和我。警察十分勇敢,但那家伙出手太快。”
我偷偷用眼角看看施警官,他在微笑,显然他满意打架的场面如此解释。
葛警长另换一个方向问:“你昨天曾拜访荀海伦?”
“是的。”
“你哪里得来她的住址?”
“侦探社一位雇主交给我的。”
他想说什么,改变主意,看看桌上的备忘录,突然抬起头来说:“耿哈雷是她的男朋友,是吗?”
“我怎么会知道。”
“看起来像不像呢?”
“我怕我没有资格来做决定。”
“你是乘9点20分车去洛杉矶的?”
“是的。”
“你好不容易赶上,差点赶不上吧?”
“谁说的。”
“你几点钟上的车?”
“车上进站我就上车了。”
“你说你早在车站等,车上进站你就上车?”
“正是如此。”
“赖,你仔细想一想,我们要的是真正的答案。”
“我看不出我什么时候上车对你有什么关系。”
“你还认为你上车时间没有错?”
“没错。”
“你不是火车快开你才赶到?”
“不是。”
“你赶到车站,不是火车已进站相当久之后?”
“不是。”
“火车一进站,你立即上车?”
“当然我先要等几个旅客下车,这可能要1、2分钟。”
“当时你就站在月台上,等候这些旅客下车吗?”
“没有错,我就在月台上,火车旁。”
“你说你9点零5分到的车站?”
“我9点到的车站。”
“在车站哪里?”
“我站在月台上,相当凉。”
“喔。”他说,好像抓到什么把柄似的:“你不在车站里面?”
“我说过在车站里面吗?”
他不悦地说:“你在站外等着?”
“没错。”
“等了多久,火车才进站?”
“没太注意,5分钟—一也许10分钟。”
“见到什么熟人吗?”
“没有。”
警长对施警官说:“把巫家人请进来,皮尔。”
施警官走向通到南道的门,我向警长说:“我已尽量答复你的问题,是否请你也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通向南道的门打开,住在荀海伦隔邻公寓的那位太太走进室来,走在后面的是她先生,他们看起来一晚未睡,脸上的表情很严肃。
警长说:“你认识巫先生,巫太太?”
“我见过他们。”
“你最后一次什么时候见到他们?”
“昨天。”
“几点钟?”
“不太记得。”
“昨晚8点半以后,见过他们吗?”
“没有。”
警长问:“这位先生说他在车站徘徊,等候9点零5分的火车进站,你们有什么意见。”
问题是由巫太太来回答的:“绝对不可能,我告诉过你他不可能先在那,他唯一能乘这班车离开的方法是死赶活赶,最后一秒赶上,火车快启动前,我们还未离开月台。”
“你们可以确定他没有先到那里?”
“绝对可以确定,我们谈到过他,他要是先在那,我会看到他的。”巫太太确定地回答。
“你们什么时候到的车站?”
“我想是9点差5分或10分,我们约须等10分钟火车才进站,火车进站是准时的。”
葛警长对我说:“你看。”
我说:“我可以抽烟吗?”
他非常不高兴,施警官微笑着。
葛警长对巫太太说:“这人说他在车站外凉凉地站着,等候火车进站,你们在哪里?”
“我们在站内一会儿,而后走到外面在月台上等候,我们看火车上下来的旅客,我们也看到上车的人。不是我在管闲事,只是看看什么人上下车,我只是用我的观察力而已,没别的意思。”
葛警长转向我说:“怎么样?”
我擦一根火柴,把火点着香烟的一端,深深吸口烟。
巫太太急于自动提供意见:“荀海伦对这位年轻人非常有兴趣。假如你问我,我正好知道荀海伦为了这位年轻人,昨晚上和她男朋友大吵了一架。”
“你怎么知道是为了他?”葛警长问。
“在我公寓听隔壁说话清楚得很,何况他们彼此喊叫,都把声音提得很高,他说她对这个人太好,她说要对他好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她又没有卖给耿先生。耿先生要给点颜色给她看看,说她实在不应该泄漏太多消息给赖先生。然后他用了一个奇怪的名词——说她是什么特别东西。”
巫先生补充了她没听懂的名词:“叫她是个‘瓜仔’,也就是出卖同伴的告密人。”他不太有兴趣地说。
“你听到了?赖。”警长问。
“听到了。”
“有什么话说?”
“没有。”
“你不否认?”
“否认什么?”
“他们为你吵架。”
“我怎么会知道?”
“你还说你在车站?”
“我告诉过你我在车站。”
“这些人证明你不可能在车站等候,不可能火车一到你就上车。”
“我也听到了。”
“那怎么样?”
“他们有权说他们的,如此而已,我可是在车站等车来。”
巫太太说:“我是绝对确定的。”
施警官说:“等一下,巫太太,你到车站目的是去见乘这班车途经这里的几个人?”
“是的。”
“从东来的朋友?”
“是的。”
“你们急着见他们?”
“当然,否则我们何必去车站。”
“他们很兴奋?”
“不见得。”
“你们知道火车什么时候到?”
“是的。”
“几点钟离开公寓?”
“9点差20分。”
“走到车站?”
“是的。”
“如此会比火车进站早15分钟?”
“没错,所以我告诉你,我们先到车站,要是有人先在车站我们会见到。”
“为什么那么早去车站?”
“我们要确定见到老朋友。”
“你知道会在车站等15分钟,我看你们为了要见老朋友太兴奋了。”
“期待很久是真的。”
“火车一进站你们开始找他们?”
“我们在人群中望来望去没错。”
“你们朋友呢?”
“就站在车厢口。”
“你们大家就一在车上,一在月台,来个久别重逢?”
“我们是聊天,互相问候。”
“你们朋友不能在这里住一夜?”
“不行,他们因公去洛杉矶,还有其他人团体行动。”
“你们一直聊到车站通知火车要开了?”。
“是的。”
“于是他们回进车厢。”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