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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山的脸色沉了些,捆缚住麦萌的手臂也紧了紧,“出什么事了?”
麦萌说,“我妈那边急,也没说清楚,只知道他是得罪了人,被人陷害,进了局子。”麦萌狐疑,“他是律师,怎么就被人弄进局子里去了!这事太蹊跷了。林爸爸现在急得只差没杀进局子,去救儿子了。”
沈青山胳膊松懈了些,抬手弹了下麦萌的额头,“傻瓜,你去有用么?”
麦萌捂着额头,也没心思跟沈青山算账,“最起码我去陪陪老妈和林叔叔啊!”
沈青山放开麦萌,走到一旁,拿起自己的手机,麦萌也不管他,火速给自己洗了一个澡,出来穿衣服的时候,听沈青山正在跟人打电话,她好奇的凑过去听,却见沈青山已经说完,利落的挂了电话。
“你在跟谁打电话?”
沈青山见麦萌难得大喇喇站在自己面前穿衣服,便邪气的扫了她上下一眼,“我爸。”
麦萌一边穿衣服一边问,“跟咱爸打电话干嘛?”
沈青山绕到她身边,帮她扣衣服上的扣子,让麦萌好腾出手来穿裤子,“林屿寒只要不犯什么要不得的大事,我爸自然能保他无忧。”
麦萌心道,你爸也不过是一个秘书,怎么就能用上这样的职权?想着,也不好意思问,只说,“替我谢谢咱爸。”
沈青山对麦萌的称谓很满意,在麦萌穿完衣服的时候,捏住麦萌的下巴,给了她一个吻,“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你去了,你路上小心,见到爸妈,给我发个短信,报平安。”
这些都是沈青山的日常行事作风,麦萌不疑有他,拿着包包,便急急忙忙出门了。
倒是到了之后,麦妈见麦萌一个人来,问道,“青山没跟你一起?”
麦萌傻呆呆的问,“他来干什么?”
“不是……这天都黑了,他怎么放心你一个人跑出来?”
☆、洞房……不简单(14)
麦萌笑道,“妈,你不要老是把我当小孩子好不好?难道我没遇见沈青山之前,是被人吹气吹大的?”
麦妈瞪了她一眼,“瞧你说的!我不是好奇嘛!按青山的脾气,不会放你这么晚一个人出来。”
麦萌好笑,“您怎么说得跟他是你儿子一样,您才见他几面啊?就这么了解他?”
麦妈拍了麦萌一下,“你这孩子,就喜欢跟我顶嘴。”
麦萌躲开,“谁让您偏心呢!”见麦妈作势还要打,连忙解释,“他说有事,不能跟来啦!”
麦妈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笑着,“这才对嘛!”
麦萌瘪瘪嘴,学麦妈的表情动作,麦妈好气又好笑,“你这孩子!对了,刚有人打电话过来,说是屿寒已经没事了,让你林叔叔去接。”
“啊?”麦萌惊讶,“这么快?”
麦妈也很是疑惑,“是啊!从我们知道屿寒出事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
麦萌问,“电话是谁打的?”
麦妈想了想,“好像说是谁的秘书。”
“秘书?”麦萌想,沈父不就是首长秘书?可麦妈刚见过沈父的面,不可能连他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啊!又疑心,是不是首长除了沈父之外,还有其他的秘书。
这样看来,林屿寒能出局子,是沈父想的办法?
不由目瞪口呆,万分佩服沈父。
麦妈摸着心口说,“还好没事了!屿寒是学法律出身的,可不能出什么意外,不然前途可就全毁了!好在……现在没什么事情了!”
麦萌道,“也许就是一场误会呢!误会解释清楚了,她自然就没事了!”
麦妈瞪了麦萌一眼,“你知道什么!屿寒他……”
说到这里,麦妈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闭口,“反正屿寒不能在这个上面出事。”
麦萌见麦妈欲语还休的样子,气闷,“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跟林叔叔呢?”
麦妈眼神躲闪,“我能瞒你们什么?”
“关于林屿寒的!”麦萌酌定的说。
麦妈站起来,“少瞎说!我就是……我就是担心屿寒。”
麦萌跟在麦妈屁股后头,“别是林屿寒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要替他隐瞒吧?”
☆、洞房……不简单(15)
麦妈忽然扭过头来,脸色严肃的呵斥她,“林屿寒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他?”
麦萌被骂得一愣,她平时开林屿寒的玩笑,开得不少,麦妈一贯会骂她,可并没有像现在这样一本正经、十分严肃的。
被骂得有些莫名其妙,麦萌摸摸鼻子,“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妈……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麦妈瞪了麦萌一眼,“以后再让我听见你说屿寒什么,可饶不了你。”
麦萌哭丧着脸,“妈,你是我妈,还是林屿寒的妈啊?”
“就因为我是你的妈,所以才应该对林屿寒百倍的好。”
麦萌听麦妈这话说得实在够无厘头,就嘀咕,“听不懂!”
麦妈叹了一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两人相坐无言,过了一会儿,麦萌无聊,便站在窗口,看楼下的霓虹和车辆往来。
突然,就看到了一辆部队专门车缓缓驶来,停在宾馆门口,车门打开,林屿寒首先下来,接着是林叔叔和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人。
三人交谈了几句,陌生的中年人便重新回到车上,离开了。林屿寒和林爸进了宾馆。
麦萌算计着时间,为林屿寒和林爸打开了房门。
林爸神色疲惫,看见麦萌,说了句:“萌萌你来啦,便走了进去。”
跟在后面的林屿寒,本来脸色便非常不好,一看见麦萌,脸色更加的暗沉下去。
麦萌心道,我又没欠你钱,怎地还遭你厌弃了,噘着嘴巴小步跑着跟进去。
麦妈对林屿寒当然是嘘寒问暖,知道林屿寒自打进了局子,连口水都没喝,当即心疼的自己出去给林屿寒找好吃的去了。
林爸见麦萌在,不好说什么,便先行去房间里的浴室洗澡。
套房客厅里,只剩麦萌和林屿寒在。
方才还一脸冷情的林屿寒,在林爸背影消失的那一刻,便一跃而起,抓住麦萌的双手问,“你跟他领证了?”
麦萌吃了一惊,傻乎乎的点了点头。
林屿寒那一刻的神色,简直复杂到了极限。
麦萌看见林屿寒的这种神色,一瞬间,从前那种别扭的情绪又回来了,也不顾林屿寒的心情,脱口而出道,“关你什么事啊?”
☆、洞房……不简单(16)
话一脱口,便惊觉林屿寒整个脸变得十分狰狞,双目凶光大甚,只怕那一刻,连撕裂麦萌的心都有了。
偏偏,林屿寒是冷情又克制的男人。
即便他额头上的青筋剧烈的绷起,尽管隔着外套,似乎也能看见他手臂上肌肉的膨胀。
但他仍旧小心克制,没有弄疼麦萌,只复杂的看着她,直到看得麦萌不忍再直视他的眼睛。
“你……你瞪我干什么?”麦萌想要往后逃脱,但手被林屿寒抓得紧紧的。
林屿寒看着她,仿若是有无数的话语要跟她说,却不知从何说起一般,眼里开始慢慢盛起困惑。
麦萌越发的心虚,解释,“反正你一直不当我是妹妹,那我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当你是哥哥,你有什么权利来干涉我?”
林屿寒听了这话,情绪更加厉害的波动起来,他苦笑的看着麦萌,紧紧咬着牙关,好半响,才沙哑着开口,“是……我是从来没当你是妹妹……你知道,为什么么?”
麦萌一直疑心林屿寒是看自己不顺眼,厌弃自己,加上林屿寒这人相当毒舌,只怕理由一定让她很难接受。
但到了这一步,她也奇怪,为什么自己就不被他接受了!
于是,她梗着脖子,仰着小脑袋问,“为什么?”
“因为我要你当我的女人!”这话,林屿寒几乎是动用所有的自控力,才能让自己不要过于心急,一字一字说得清晰、明白。
如一道响雷在麦萌头顶炸开,她愣怔着、无措的、目带怀疑的仰头看着林屿寒,好半天都没办法让自己接受林屿寒的表白。
林屿寒眼中的狰狞消失了,在看见麦萌这样的眼神之后,他好似被人戳破的气球,一下子气势全消,松开麦萌的手,阴郁的坐在一旁。
林屿寒苦笑,这么多年来,每当周围一片对他的赞美之声响起之时,他就看见自己内心的阴影越来越扩散,如果……大家知道他其实一早就在觊觎自己继母的女儿,并不止一次想要彻底的占有他,还会有这样的赞誉么?
衣冠禽兽?不止麦萌时而会这样骂他,就连他自己,也一次次在对冲着自己毫无防备微笑的麦萌动邪念之时,这样的骂自己。
☆、洞房……不简单(17)
就在麦萌难以消化林屿寒的表白之时,卧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内拉开。
麦萌抬头,发现林爸衣服穿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