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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娟笑着说,喜哥,你可别光动嘴呀!你得拿出行动呀!
贺喜笑着说,我不是天天在行动吗?给你按摩,给苏院长按摩,给冯老师按摩,帮你们抬床,排除故障,修灯接线,帮你们往饮水机里加水,帮你们擦地板,你还让我咋行动呀?
于娟说,喜哥,你干的活,我们三个人都看到了,感谢你。但我们开体验馆,也是有成本的,又租房子,又耗水电,又要供老师午饭,给老师开工资,杂七杂八的费用也不少,这你也是知道的。钱从哪出呢?就靠卖产品。喜哥,这次促销,你就买张床吧?
贺喜说,床我已经买过了。
于娟问,在哪买的?
贺喜说,在喜洋洋体验馆。
于娟叹了一口气说,你咋跑那去买呢?
贺喜说,我天天上午去喜洋洋做体验,都买一年了。
于娟说,喜哥,那你就买张双人床垫吧。
贺喜说,于老师,咱俩关系这么铁,你咋非在我身上打主意呢?你这不是里外不分吗?你不想和我好啦?不想让我让帮你干活啦?昨天厨房的管灯坏了,你蹬橙子够不着,不是我帮你换的吗?
于娟小声说,你换完灯,不也摸了我吗?
贺喜说,我不是喜欢你吗?你不是也愿意吗?
于娟想了想说,喜哥,我可以放过你,但苏院长不会放过你。如果苏院长找你,你要不想买双人床垫子,就说已经在喜洋洋体验馆买了。这样,苏院长也无话可说。
贺喜轻轻地掐着于娟的脸蛋,亲昵地说,于老师,还是咱俩铁呀!比我和苏院长都铁。
于娟说,那我就跟苏院长这么说去了。
贺喜说,去吧去吧。
过了会,于娟就回来了,对躺在床上的贺喜说,喜哥,苏院长找你。又把嘴贴近贺喜的耳朵小声说,记住,按我说的做。
贺喜说,放心吧放心吧。
贺喜走到总经理办公室时,苏梅正躺在辛军辉的床上闭目养神。贺喜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低三下四地问,苏院长,你找我?
苏梅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微笑着说,喜哥,来给我按摩吧。工作间在搞促销,挺乱的。这屋静,就在这屋按吧。
贺喜就像接到圣旨一样,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把双手放在了苏梅的头上,小心翼翼地按起来。连按边问,苏院长,舒服吗?
苏梅光微微眨了眨眼睛,不说话。
气氛有些沉闷。
终于,苏梅说话了。苏梅说,喜哥,我对你够意思不?
贺喜恭维地说,那还用说,太够意思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苏院长。
苏梅说,那就好。我苏梅是个讲义气的人,本来我想让你买床来的。听于老师说,一年前,你在喜洋洋把床和双人床垫都买了。那我就不强求你再买了。我看,你就买一台饮水机吧,另外赠送两盒银山长寿石净水颗粒,才一千四。我们现在都喝这种水,很养人,还能治疗胃肠道疾病。
贺喜说,谢谢苏院长的恩赐。我明天就把钱带来。
苏梅说,喜哥,你的按摩技术很好。我看你不能光给我们三个老师按,还应该为广大顾客服务。这样一来,你就等于帮了我的忙。
贺喜说,好的好的。苏院长,我以后就听你的,你让我给那个顾客按,我就给那个顾客按,保证让顾客满意。
苏梅说,讲好了,在我这可是尽义务。当然,我会尽量找年轻一点的女顾客让你按。
贺喜就笑,说,还是苏院长懂我的心呀!按摩时,我会鼓动她们买产品的。
苏梅也笑了,说,还是喜哥聪明,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以后,苏院长每天都让贺喜给二三个女顾客按摩。让贺喜按过摩的女顾客,几乎都买了产品,买不起床和床垫子,就买小一点的产品。
苏梅看了就乐,这等于不花钱请了个按摩师。
贺喜也高兴,因为她喜欢女人,觉得给女人按摩是一种享受,乐此不疲。再说,女人让贺喜按完摩,听说他是尽义务,一分钱不挣,都很感激,都要对贺喜表示表示,不是买盒烟,就是买瓶酒,最次也会给他买瓶饮料解解渴。
于娟和冯秀云也高兴,因为贺喜是在帮她俩促销,却不拿一分钱提成奖。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吗?
真是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呢?
苏梅觉得体验馆真是一天也离不开贺喜了。每天贺喜来到体验馆,苏梅都要抱住贺喜亲热一番。百抱不烦。贺喜也如此。有时还要抱着苏梅原地转上几圈,亲两口,再放下。大家看了都习以为常了。
体验馆的男顾客里有三个人对于娟想入非非,已经发展到公开表达爱慕之情,暗示要和于娟上床。
一个名叫关维家,六十八岁,退休前是一家设计院的技术处长,高级工程师。爱人在新加坡给大女儿看孩子,儿子在美国工作,金阳身边只有一个小女儿。小女儿和丈夫分居了,带着孩子跑到爸爸家和他一起住,搞的他挺烦,还没办法。关维家已经给于娟送两次东西了。第一次送的是四盒咖啡,说是自己和在新加坡的大女儿在浑南买了两套一百二十米的房子,一共花了九十二万。这是开发商送的礼品。于娟想,这咖啡一定很高级,就给蓝颜知己、业余作家水淼一盒,给儿子一盒,给丈夫一盒,自己留一盒。第二次送的是“中兴”超市的购物券,二百元。说这是我们设计院给职工过年发的,我用不了,给你。你不要对别人说。记住,这个月底一定要花掉,不然过期就作废。于娟一边给关维家按摩头部,一边点头。关维家又说,明天晚上我想请你吃饭。于娟说,晚上不行,我婆婆有脑血栓,没人管。再说,我丈夫看我看的特别紧,总怀疑我,晚上六点之前不回到家,他非打电话四处找我不可。关维家说,那就星期天吧。于娟点头说,行。
一个叫海永业,五十八岁,在工厂内退后,去大连给朋友看了几年仓库,现在不干了,呆在家里没事。海永业的女儿在海关工作,有点特权,经常给他带回来一些罚没的危险品。海永业就把女儿在海关罚没的刀啊、剪啊作为礼品送给于娟,都是很精制的工艺品,在市面上很难见到。于娟很高兴,按摩也很到位。海永业说,于老师,你太温柔了,比我媳妇强一百倍。有机会,我请你吃饭。于娟光点头,不说话。
还有一个叫左大为,五十七岁,从前在工厂跑业务,现在被工厂一刀切给切回家了,没事干。左大为是妻子陆英带过来的。陆英退休前是市里一家著名医院耳鼻喉科的护士长,办事很精明。于娟是先认识陆英,后认识左大为的。于娟的丈夫李军有严重的鼻炎,在区医院做过手术,没治好。于娟想求陆英,还没好意恩张嘴呢,她丈夫左大为就出现了,频频向于娟示好,没人看见时,还要摸两把于娟的乳房,于娟也不躲,挺乐意,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就超过了陆英。于娟就想,如果张嘴,就求左大为,让左大为和陆英说,保证没问题。
于娟把三个男人的情况跟苏梅汇报了。
苏梅说,于老师,这三个男人家里都有钱,你一定要抓住不放,争取让他们买大一点的产品。
于娟说,我会尽力的。
又到月底促销时间了。关维家已经挺长时间没来了。苏梅说,于娟,你给关大哥打电话,就说今天中午我在体验馆请他吃饭。
于娟一打关维家的手机,就通了。关维家说,我在鞍山呢。设计院请我去帮一家工厂搞技术攻关,过几天才能回金阳。今天就不能参加了。谢谢苏院长啦!
于娟把话和苏梅说了。苏梅说,关大哥也没来几次,急着促销不好。等下个月再让关大哥买吧。
于娟又动员海永业买产品。
海永业说,于老师,说心里话,冲着你,我真想买个床。可是我不当家呀。我媳妇简直就是个母夜叉,把钱看的死死的。我手里没有那么多钱啊!
于娟说,海哥,你要买不了床,就买个小的,我也不难为你。
海永业想了想说,那我就买一个座垫吧。说完,就把头低下了,好像很对不住于娟似的。
于娟又做左大为的工作。
左大为不好意思地说,我在家是妻管严,手里没钱,大事我媳妇说的算。你问陆英吧。
于娟就去问陆英。
陆英说,我准备买个床。等我再考察考察吧。
于娟说,陆姐,要不你先买点小产品。
陆英说,要买就买床,别的我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