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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喜的眼睛也有些湿润,说以后你要心里不好受,就和大哥说,我帮你开导开导,再给你按按摩,就会好的。
周艺美擦了一把眼泪说,喜哥,认识你才几天,我现在心情可好了,觉得活得也有意思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今天在我家,又没外人,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喜哥,你让我做啥我都愿意……
贺喜看着周艺美那双渴求的眼睛,就明白周艺美的心思了。顿时,贺喜就兴奋起来,下身也有了强烈的反应,恨不能马上和周艺美把那事办了……这时,他无意中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鱼,那鱼是苏梅给他带的,临走时,苏梅还一再嘱咐他说,要把握住自己,快点回来,我和于老师在体验馆等你……这时,他又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问题,如果和周艺美上床,他丈夫真要是突然回来了,怎么收场?他对媳妇、女儿怎么解释?想到这,就一点上床的情绪都没有了。
周艺美见贺喜迟迟不行动,就着急了,问,喜哥,难道我长的不漂亮?难道你不爱我?难道你嫌乎我?
贺喜摇着头说,不是。都不是。
周艺美更着急了,追问,那是为什么?
贺喜说,你的心意我懂。你的渴望我也更理解。人之常情吗!可你的身体还没好利索。我懂点中医,你的尾骨和骶骨伤的很重,现在还不能过性生活。不是大哥不爱你,是大哥怕把你的身体搞坏了,反倒害了你。大哥是不想伤害你呀!
周艺美听了这话,就释然了,一边给贺喜挟菜,一边问,喜哥,你说我这身体还要多长时间才能行啊?
贺喜想了想说,只要你有个好心情,每天坚持按摩,做理疗,很快就能行的。
周艺美问,很快是多长时间呀?
贺喜说,三个月吧。
周艺美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贺喜说,喜哥,那我就听你的,再等三个月。
贺喜是下午二点半回到康乐体验馆的。当时,体验馆里只有苏梅和于娟,正躺在理疗床上做体验。一边聊天,一边等贺喜回来。贺喜一进来,苏梅和于娟就扭过头,迫不及待地问,喜哥,把握住自己没有?
贺喜笑着说,把握住了。喝到中间,小周都有那心了,可我一点都没动摇。
苏梅笑着问,是不是我给你带的鱼起了作用?
贺喜说,是。
于娟笑着说,喜哥,快讲讲,你是咋把握住的?
贺喜说,喝着喝着,小周就兴奋起来,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说要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我。我的心一下子就激动起来。这时,我看了一眼桌子的鱼,就像看见了上方宝剑,觉得你俩正用眼睛盯着我。我就控制住了自己。
于娟问,周姐没生气呀!
贺喜说,我对小周说,你的尾骨和骶骨伤的很重,现在过性生活不行,会损害身体。她不但没生气,还说我有大哥样呢。
苏梅笑着夸奖说,喜哥,你太有办法了!
于娟也笑着夸奖说,喜哥,你太伟大太坚强了!
贺喜笑着说,你俩光动嘴不行,要动点真格的,今天用啥报答我?
于娟笑着说,那还有啥?让你按摩呗。
贺喜假装生气地说,还让我按摩?上午我给小杨按,给小李按,给小周按,你俩想把我累死呀?!
苏梅和于娟听了就“咯咯”地笑。
贺喜就走到于娟床边,把双手伸到于娟的怀里,解开于娟的乳房罩,揉起于娟那两坨丰满的乳房。越揉越起劲。
于娟一边笑一边说,喜哥,你别光揉一个地方呀!再揉我就受不了了。
贺喜笑着说,你不是让我给你按摩吗?
于娟就得了便宜卖着乖说,你坏你坏,我不让你按了。
贺喜正好不想给于娟按,就说,不按就不按,你以为我愿意呀!说着就起身走了。
贺喜又来到苏梅床前。苏梅用眼睛看着他,没说话。贺喜就弯下腰,给苏梅一个长长的热吻。苏梅还是没吱声。
贺喜就起身去卫生间,找来拖把擦屋里屋外的地板,干的十分起劲。每天下班擦地板本来是于娟和冯秀云的事,可贺喜眼里有活,又勤快,还想讨好体验馆的三位女主人,就把每天体验馆下班擦地的活包下来了,主动地干,默默地干,没有一句怨言。
贺喜一走,周艺美就兴奋地给女儿打电话,和女儿说这说那。
女儿问,妈,你今天咋这么高兴呢?
周艺美说,我这两天都高兴,看什么都高兴,觉得早晨的太阳都比从前美丽了。身体也好了,吃的香,睡的香。
女儿问,妈,你是咋调节的。
周艺美说,这得感谢你贺舅啊!
女儿不解,问,哪个贺舅?
周艺美就把去康乐体验馆做体验发生的故事说了一遍。
女儿听了非常高兴,说妈,太好啦!太好啦!如果他愿意给你按摩,你天天请他吃饭也合适呀!
周艺美说,看来还是女儿理解妈的心啊!
女儿说,妈,钱的事你不要愁,我已经能挣钱了,我给你寄。妈,你现在不要想太多,只要你身体好,生活快乐,就值。
十
十
星期天上午八点多钟,于娟就来到了水淼家。于娟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把书法家真石给她写的那幅书法作品展开,问水淼,你看这字写的咋样?
水淼喜欢书法和绘画,在这方面略知一二。他仔细看了一会,说,写的不错,章法、笔法、结构都可以。起码有二十年的功底。不然达不到这种水平。谁写的?
于娟说,真石。一个前几天来做体验的书法家。
水淼问,有多大年纪?
于娟说,五十七八岁的样子。他朋友说他是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你对这方面了解,真石在金阳有名吗?
水淼看着作品,沉默起来。
于娟说,如果有名,我就花三十块钱请真石装裱一下。听说这就东西会升值,价值连城!
水淼就笑了,说金阳书法界,听说过董章、徐炎、李仲一,方炽,从来没听说过真石。再说,金阳能写到这个水平的人数以千计,得用火车拉。要想升值太难了。
于娟说,上面这两句诗是书法家当场想出来的,把我和我爱人的名字都写了进去,不到三分钟就想好了。看来,他还是有一定才气的。这一点,我是做不到。
水淼琢磨了一下两句诗,说,是啊,他起码是个文化人。不然不会这么快想出这样的句子。不过,我对他的真实身份有点怀疑,一个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怎么能去你们那种地方呢?不可思议!
于娟说,你上网查查,看他是不是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
水淼就上网查起来。市书法家协会主席、副主席、秘书长名单中,没有叫真石的。水淼不死心,又查市书法家协会理事名单,也没有叫真石这个名字的。
水淼说金阳市还有青年书法家协会,老年书法家协会,行业书法家协会,民间书法家协会,多着呢,他是不是这种书法家协会的副主席呀?
于娟说,要是那样,我就不装裱了。花那三十块钱不值。
说完这话,于娟就把水淼抱住了,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水淼说,我想你了。想了一宿,觉都没睡好。
水淼就明白了,把于娟抱在了床上。两人就迅速脱衣服。刚脱光衣服,于娟的手机就响了。于娟光着脚,急忙跑下床,打开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关维家从新加坡打过来的。这个时候接这种电话实在不合时宜。关维家去新加坡后,坚持每周给于娟打一次电话,谈离别后的思念之情。于娟犹豫了片刻,就穿上拖鞋,光着身子跑进卫生间,关上门,压着声音接起电话。
关维家说,娟,我太想你了。
于娟说,我也一样想你呀!你啥时候能回来?
关维家说,我媳妇身体一直不好,根本就带不了俩孩子。看来短期内我是回不去呀!
于娟说,远水解不了近渴。我非常理解你。听说新加坡也有韩国人开的这种体验馆,你可以去那里交个朋友。
关维家说,我去过,那里没有像你这么好的女人呀!
……
电话打到十分钟,于娟就着急了,关维家在那边还难舍难分,说娟,我又投进去五块新加坡元,咱俩还能说十分钟……
于娟是个很随和很有耐心的女人,就又和关维家谈了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于娟才从卫生间出来。水淼正躺在床上等她,就问,谁的电话,一打就没完没了?